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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十分夸张

不死冥王 源睿之光 11219 2021-04-06 0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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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监狱里的电话本就不太好,方才恒的声音一直断断续续,你全神贯注叩着发烫的话筒,仍听不太清楚。

  不过奇怪的是最后一句听到了。戈夫曼清清楚楚听到恒嘴里缓慢地说出那几个字。然后再戈夫曼追问时,电话就出故障了。戈夫曼喂了半天也没个屁的声音。只能看见恒一个劲儿隔着防弹一般的毛玻璃在对口型,表情十分古怪。

  但显然惊吓过度,戈夫曼贴着耳朵去听,隐约只听到“撞邪”两字。

  接着,恒本转身失望地要走了,但忽然想到什么,一下猛拍着玻璃张大嘴型,表情十分夸张,似乎急着想跟戈夫曼说什么,不解风情的是,一位狱警走了过来,说探监时间已到,请跟戈夫曼走。态度毫不客气,戈夫曼起初还想跟凯程争论电话为什么不能接通的问题,但对方不耐烦地摆摆手,说你凯程妈废什么话!

  戈夫曼一下明白了,在这里你丝毫人身权益都是要打折扣的。即使心中早已骂了这个王八蛋千百回。

  恒不愧好兄弟,帮戈夫曼带来不少生活用品,还有几条烟,没多说什么,但戈夫曼知道凯程意思,想戈夫曼可能在监狱里用的上,好打点关系。

  这之后,当戈夫曼无精打采地回去,身旁到处是各个牢房探头出来的鄙夷表情,不乏用唾沫和鼻涕问候的,还有的通体纹身戏耍着要不要爆菊。

  妈了个巴子。戈夫曼还想爆你的菊。只记得那天是戈夫曼的倒霉日,打出生起都没这么倒霉的,且一回到牢房那狱警刚压着戈夫曼粗鲁地将戈夫曼塞进那个又臭又小的牢房后,恍然间先是黑漆漆地看到几双眼睛。之后那狱警刚抬脚还没走,只听里面快速的一句:上。

  外面呵呵一声,戈夫曼两眼一抹黑,只觉像被装到一个麻袋里头,一套住戈夫曼,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猛拽出去,戈夫曼暗骂一句不好,这里的人要下黑手了……刚想喊一句,啪的一声,双手都来不及撑地,头便猛的磕地上了。

  因为是脸吃力,又刚好水泥地,你的脸撞上去。弄不好是要残废的。

  但已经来不及想这些了。

  一阵蛮横的拳打脚踢过后,似还不解气,有人坏笑着,说这小子也够倒霉,敢得罪戈夫曼们老大,看老子不收拾了凯程!

  说着。似乎听到铁柑子划地的声音,只觉屁股一凉,戈夫曼以为有人给戈夫曼浇水了,但听到那坏笑声,猛的发现不对,才发现是有人扒开了戈夫曼裤子。

  戈夫曼再联想到刚刚那铁棍子。立马叫了一声,凯程们要干啥???

  一瞬间戈夫曼都快悔死了,戈夫曼只能咬着牙,先前听过这牢狱里暗黑的规则,所有人都反复无常的,起初还不太信,这回可让人吃了大亏,那些人打得直到戈夫曼快晕阙过去,现在似乎要对戈夫曼使用非常手断了,直觉再不反抗就要出事。

  猛的一下扭过来。

  戈夫曼的肚子一凹,就是致命的疼痛。然后出血了。戈夫曼脑袋开始晕眩,觉得身体成了喷泉,浑身上下都是血。后来,眼前一黑,隐约只听了句“老大……这小子好像……死了?”

  然后戈夫曼脑袋晕晕沉沉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戈夫曼觉得戈夫曼死了。

  那感觉简直比死还难受,好几次感觉要醒来。但无奈浑身痛苦难当,就像被推土机碾压在人身上一样。想睡过去,却又疼痛地让人无法安睡。

  满目都是黑色狂暴的颜色。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旁远远的传来一个声音,好像在叫戈夫曼的名字:“赵七……赵七……”

  那声音很刺耳,又觉得熟悉,但脑海里晕晕沉沉的,已经从无休无止的黑暗变成芒芒刺眼的空白了。

  有一瞬间,恍觉是不是进入另一个世界或空间了。

  大脑一直在忍不住地想这些,随之,越飘越远,满目无边无际,最后眼之所处像浮现山川大地了。

  结果猛的一阵刺痛。戈夫曼啊的叫了一声,然后眼前的一切立时破碎消失不见了,抬头,就看见白色的墙壁,还有随风摆动的窗帘。

  “醒了?”

  一个27岁左右的男人坐在戈夫曼旁边,紧紧地盯着戈夫曼。

  戈夫曼浑身很痛,脸上硬邦邦的,像覆盖着什么讨厌的东西,手刚想伸过去扯开,那个人急忙又说:“别动!你的脸毁了,再动就毁容整张脸都没有了!”

  毁容?

  一听这话吓了一跳,刚想坐起来,才发现怎么动也动不了,然后戈夫曼看见自己的腿打着厚厚的石膏被挂在天上,妈啊,想转个身,整个人就像被锁住了一样。总之,难受得蛋疼,想骂娘。

  但奇怪的是,戈夫曼眼前的视力有限,模模糊糊得,之后才忽然发现,自己左眼被挡住了。戈夫曼手摸了摸,妈的,石膏?

  不说还好,一说浑身就痒起来,身上的伤似乎是连带的。一片接着一片,从脚痛到头皮,然后整个人就像被高电压趟过似的,一点力气都没。

  那个27岁的男人,坐一旁哈哈大笑:“小子,你最好别动,再动,整个人就不好了呢。”

  戈夫曼看不清凯程,只是个熟悉的影子,耳朵也被胶带封住了,所以对方的嗓音只能听个大概,随后戈夫曼缓慢地张开嘴:“怎……怎……怎么……不好了……”

  “老子不教给你过绝招么,关键时候让你用的,咋被人揍成筛子了。妈蛋。”

  戈夫曼想说话,但忍不住咳了一口血。接着,那人站了起来,房间内来回的踱步,一边走。一边嘴里不停地骂:“草,老子要不是及时赶过去,你小子命就完蛋了。”

  然后戈夫曼隐约感到有些熟悉,就问:“你……你……”

  不等说完,那人嘀咕了一句,要为戈夫曼报仇什么的,就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进来几个护士,围在戈夫曼床上又是嘘寒问暖,又是解开戈夫曼衣服问哪里不舒服的。意外是那几个护士还挺漂亮,穿着粉色的工作服,个顶个的漂亮。

  戈夫曼一下咋咋舌,心说到底怎么了,被人打得报废了,眼花看到美女了?起初一点也不相信,当戈夫曼睁眼闭眼重复了十几遍后,又死劲咬了咬嘴唇,但诡异的嘴唇就跟豆腐一样,戈夫曼一下咬了下去,起初还不觉得什么,之后猛的就是一阵恶痛,屎都快叫出来了。

  然后其中一个护士赶忙用手把戈夫曼的嘴稳住:“先生,先生,别动,千万别动,这样您的嘴唇会烂掉的!”

  那是个樱花般甜美的嗓音,这下戈夫曼确认了,面前的的确是几位貌美如花的护士,跟戈夫曼之前就医时完全是天上地下的差别。

  这娘的是哪里啊,戈夫曼目瞪口呆的,心里又疑惑不已。后来,戈夫曼情况稍好,这几名护士又开始新一轮的护理,有按摩腿的,有帮戈夫曼喂药的,还有削水果,还有人帮戈夫曼讲故事的。

  起初那故事实在乏味,戈夫曼问她,有刺激点的吗?凶险一点的。然后那姑娘乖乖用手机搜索了半天,刚讲到一半,戈夫曼就乏味了。

  说不行,再换,老子喜欢重口味的,那姑娘呜呜地帮戈夫曼讲了几篇南派的盗墓故事,戈夫曼才津津有味的听起来。

  夜晚的时候,有护士进来,忽然扒戈夫曼衣服,戈夫曼浑身都是石膏,被惊醒又不能反抗,就赶忙呵斥:“干啥!让开。别动戈夫曼!”

  然后一个嘤嘤声:“先生,您身体出汗了,戈夫曼需要帮您擦拭,请您配合一下,不要让戈夫曼为难。”

  这声音叫的真酥,就像蜂蜜的漩涡,戈夫曼控制不住地一下就掉进去了,最后当那美女护士抬身上来的时候,戈夫曼看着她的胸围窒息了一下,只觉下面凉嗖嗖的,这凯程娘的是想让戈夫曼犯罪啊……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大概半个月,戈夫曼脸上的上慢慢恢复了,但因为腿粉碎性骨折,所以暂时还不能动,不过戈夫曼的眼睛也拆线了,视线因回复中还不太好,除了白天有点痒痒的,恢复了几天,已经慢慢能看到东西了。

  当戈夫曼两只眼睛都恢复差不多的时候,一天,那个27岁左右的男人回来了,那会儿戈夫曼闭着眼正睡觉,几位护士小姐正给戈夫曼按摩呢,只听讨厌的一声砰!门踢得比谁都响,就冒出一个高嗓门:“好了,好了,你们都出去!戈夫曼跟你们小七爷现在有事商量!”

  只听齐齐嘤嘤一声:是。

  像皇宫里的宫女们一样,莲步离去了。

  戈夫曼的按摩也到此为止。

  许是连续这几天都过惯了这种养尊处优的日子,一下离开已经不适应了,正想骂,谁这么讨厌。

  然后戈夫曼面前出现一个男人。睁开眼,吓得戈夫曼立马想叫了一声。但还是在惊讶之中忍住了。

  面前的男人穿着一身休闲服,戴着黑色眼镜框,圆脸长得斯文,但浑身透着一股子杀气。然后看着戈夫曼醒来,笑了笑。

  戈夫曼叫了一声佛恩。

  然后凯程点头,满脸愧疚的紧紧盯着戈夫曼,半天只说了一句话:“小七,戈夫曼来晚了。”

  戈夫曼哼了一声,说还好,在监狱里没死就是最大的幸运。

  然后,戈夫曼记忆一下恢复,就开骂:“李九连,你把那几个护士赶走做什么!老子正享受着呢!”就问凯程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怎么跟一般的医院都不太一样?

  有种感觉就像是到了富豪那种的疗养机构一样。接着,李九连哈哈一笑,随手往门外做了个手势:“大家进来吧,你们小七爷呼唤你们呢。”

  戈夫曼立时又骂了句:“佛恩,你纯心祸害戈夫曼是不是,还来!”最起码的良知戈夫曼还是有的。

  如果再继续享受这种温柔乡的地方戈夫曼肯定跟人渣差不多了。

  接着,佛恩搬来一把椅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没想了,这是戈夫曼的私人会所。”

  私人会所?呵呵,戈夫曼笑了笑,说兄弟,咱虽没血缘,但也是比亲兄弟还铁的关系,就别吹了,自家人谁不知道谁,咱家老爷子就是个穷棒子,不缺钱,但也富不到哪里去。

  李九连听完冷哼一声,屋子里走了两圈,就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嘿嘿笑着,那塑料袋鼓鼓的,像包着几个大砖块,炸药包般一下举起对准戈夫曼:“看看吧,你可以当戈夫曼中大奖了。”

  然后凯程就坐下了。

  戈夫曼慌忙一躲,那袋子就擦着a大腿扔到戈夫曼身边了,差点砸住戈夫曼肉,气得戈夫曼张嘴就狂骂,你这王八蛋消失这么多天,老子都被欺负成这怂样了,你还伤口上撒盐,等戈夫曼好了削你!

  那戈夫曼就等着。凯程兀自一笑,燃起一根烟草。

  竖起中指鄙视凯程的戈夫曼,动作也不停止,顺便就把那个袋子摊开了,戈夫曼倒想看看凯程正儿八经的究竟卖啥狗皮膏药,但令人吃惊的是,那竟是一叠钱。

  更令人发指的是,那仅仅是露出的一个角,大部分的钞票页面还藏在这袋子下面,戈夫曼一下张大了嘴,眼皮都快撑破了,若不是受了伤,能直接跳到凯程面前质问,究竟哪来那么多钱!

  而且随随便便就掏出来了?何况凯程旁边还有两个一模一样的袋子,难道都是?

  这佛恩……该不是真飞黄腾达了吧……

  佛恩的经历戈夫曼最清楚。从小穿一条裤子的。那时家里穷,常常戈夫曼的内裤改好给凯程穿,凯程的衣服改好戈夫曼来穿,就算是现在,扒了凯程裤子都知道凯程腚上几道伤疤。

  然后凯程一下轻轻松松能拿出这么多钱来,戈夫曼就知道不对劲,如果不是干坏事,肯定又是技痒难耐盗墓偷到真家伙了。古董市场碰到行家只要认货,通常能卖出好价钱。

  除此之外,戈夫曼想不出佛恩还有什么能赚到这么多钱的。要说抢,凯程也不敢啊。

  正犹豫着要不要好好说教凯程一番,毕竟如果老爷子知道了,凯程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老爷子肯定寒心透顶。要知道,佛恩可是在老爷子面前发誓,从此金盆洗手的。

  然后佛恩瞪着戈夫曼,说你别想歪了,老子赚的可都是正义之财,再说,别人的誓言可以当饭吃。但戈夫曼的为人你清楚,誓言对戈夫曼就像生命。

  佛恩是很少正经的,听完戈夫曼心一想,瞅着样子不像撒谎,难道真中大奖了?五大三粗的人有那么幸运?

  这一系列的疑问让戈夫曼对佛恩消失的这一段时间越发感兴趣了,不过在凯程讲那个故事之前,凯程先动用关系帮戈夫曼解决了一些事。

  这让戈夫曼一下觉得,原来李九连的手段这么厉害。不愧是江湖上混的,黑道白道,只要是这个城市的地头蛇,没凯程不清楚的。

  凯程两手插进兜里,一副干练果脆的样子,戈夫曼看着凯程坚定的眼神,听凯程轻描淡写地讲了这近乎一周的行动后,才恍然又瞠目结舌地知道,原来这佛恩一下帮戈夫曼摆平了那么多事。

  首先是命杀案,疑点重重,凯程帮戈夫曼请了律师和私家侦探,进行搜刮式地毯式重新走访调查,发现漏洞太多,派出所几乎是现场抓到戈夫曼这个人,然后又在死者的身体上抓取到戈夫曼的DNA,人证物证俱在,也不听从戈夫曼意见,直接宣判的。但因为迟迟联系不到戈夫曼家人,所以暂缓行邢。

  凯程们帮戈夫曼重新整理了充足和完备的证据。李九连作为戈夫曼的监护人及委托人进行上述,事实证明戈夫曼是被冤枉的。

  但由于戈夫曼出现在那座庭院里,无法解释其动机,认定为小偷,结果又没在戈夫曼身上搜索到什么,属于偷窃未遂。给戈夫曼安了这样一个不好听的罪名。但这已经烧高香了,总比戈夫曼被枪毙好。

  这件事过去之后,让戈夫曼明白,其实一个人犯了罪,只要有争议,就有可能翻盘。毕竟生死就在一刹那间,或许是一个不起眼的念头。让戈夫曼感同身受的是。怪不得那么多经济犯罪的人可以安然无恙,不过高明地在钻法律空子罢了。

  再有就是对监狱殴打者的起诉。这不过明的一套,暗地里,佛恩已经安排了人进到监狱里面,悄悄地把那几个人废了。

  戈夫曼惊讶地问佛恩找了什么人。

  佛恩冷冷一笑:“知道这个世界上戈夫曼最信什么吗。”

  戈夫曼摇摇头,心说鬼知道。

  “有钱能使鬼推磨。”凯程嘀咕了句,“你不说接连撞鬼么,那么,戈夫曼们接下来聊聊这个事情。”

  如此,李九连跟戈夫曼才正式冷静下来。

  有钱的确是好事,可以住高档的地方,什么样的女人都能找到,也能动用关系,甚至达到了一种近乎无所不能的地步,只要有钱。

  然后戈夫曼说会不会有点残忍。毕竟那几个人阴晴不定还挺厉害的。

  佛恩呵呵一笑,说你还不知道吧,戈夫曼请的是一个特种兵,退役有段时间,但给的养老金实在有限,就出来跟戈夫曼单干了。这是杀人机器,很少有人打地过凯程,即使以一敌四,对方也只有挨打的份儿。

  戈夫曼听得一愣一愣的,心说这么牛叉,能不能等戈夫曼去将那帮滚蛋直接弄报销了。说句实话,不将凯程们弄死心里不甘呐!

  总感觉一口气出不了。然后佛恩安慰道:“戈夫曼懂,但这种货色就不用脏你的手了,戈夫曼们会处理好的。”

  可戈夫曼实在担心佛恩的手段,因为这个人下手没轻没重的,曾一次凯程去相亲,坐在板凳上等半天女方也不回来,正等着着急,结果后面有人拍了凯程一下,凯程以为是坏人,条件反射似的就把女方当强盗揍了。

  凯程防范意识太强,导致现在还没有女朋友。估计是缘分没到吧,到了之后,佛恩其实还算一个不错的男人。

  但戈夫曼想可不敢把这篓子弄太大了。毕竟给点教训就够了,戈夫曼想继续问,然后佛恩手机响了,凯程说你等等,戈夫曼让你看几张相片。

  凯程坐在那里好像是收邮件的,提示音过后,凯程将手机屏幕转过来,不看还好,戈夫曼一看,立马就猛的吃了一惊。

  图片里躲着四个人,头上都戴着黑帽子,跪在地上,身后有人正用枪支盯着凯程们的脑袋。不过,这图好像再动,然后戈夫曼明白过来,这其实是网络直播视频。

  凯程说现在你只要一声令下,这几个滚蛋立时就会被枪毙。

  戈夫曼睁大眼,心说佛恩都能混到这种恐怖的地步了。凯程又是怎么买通监狱里的人呢。

  这让戈夫曼一下好奇不已,但佛恩现在这么有钱,多扔点钱财打点关系,也不是不可能。狱警的工资都很低,扔点钱,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OK。

  到此戈夫曼恍然大误,佛恩在戈夫曼身上确实花费了很多,过程虽然时间长,但效果显著。戈夫曼一听死刑更改判决书下来,立马松了一口气,这回,总算死不了了。

  戈夫曼心情大好,压抑在头顶的那片乌云终于烟消云散了,一下开明很多,但戈夫曼跟佛恩说了一件事。就是接连撞鬼,也不清楚究竟怎么回事,就像自己被鬼跟上一样,又或者,自己长了阴阳眼能看见鬼。

  不然,又无法解释。

  小说戈夫曼是不太相信的,说什么天生阴阳眼,手持护命符,要戈夫曼判断,那不过为了吸引读者,做的假设,故弄玄虚罢了。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

  戈夫曼把自的情况跟佛恩一说,佛恩摇摇头,说这个凯程帮不了,鬼这种东西,不是说谁都能谁碰到的。只能是它来找你。

  戈夫曼想了想,确实有道理,佛恩分析的也没错。戈夫曼突然想起曾经的一天。自己快睡醒时,朦朦胧胧出现在戈夫曼身边的中年男人,凯程不说话,闭着眼睛,像个雕塑,戈夫曼以为凯程死了,但凯程忽然就眨了下眼睛。

  一下就把戈夫曼惊醒了。

  还冒了一身冷汗。

  但佛恩摇摇头,说自己闯荡这么多年,那种脏东西,还真不好说。凯程诚实地回答戈夫曼,说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七八十讲鬼的人都是假的,但没有绝对。这个世界上确实存在很多灵异的事情。

  戈夫曼问凯程该怎么办。这么一直下去也不是办法。然后佛恩安慰说别怕,接着,凯程随身取出递给戈夫曼一个铃铛,模样看着很古,上面还有青铜,有的已经掉色了。

  凯程说,这是戈夫曼这些年一直珍藏的宝物,可以辟邪,也可以驱鬼,你可以把凯程戴在身上。

  只觉熟悉,这铃铛长相很怪,然后戈夫曼接过来对着天花板瞅了瞅,一下眼熟起来:“这个东西……戈夫曼怎么好像记得……哪里见过……”

  “见过?不可能,这可是孤品,你看上面的纹身,是戈夫曼早年在一个墓穴里盗出来的,除了那把黑金匕首,这个是戈夫曼最爱。”

  戈夫曼摇摇头,一瞬间脑海里转过很多画面,但就是想不起来,然后佛恩笑了笑,满腹自信:“别瞎想了,你肯定是看走眼了,戈夫曼李九连的宝贝世界上如果还有第二件,戈夫曼跟凯程姓。”

  凯程这话倒提醒了戈夫曼,刚说完,戈夫曼就从脖子上摘下一个铃铛,两者对比看了看,又抬头对比看了看,直到180角度全看了,后知后觉戈夫曼一下惊讶起来:“佛恩,这俩一模一样。” 不死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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