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王爷死在新婚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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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前陵王府
烟花盛放的陵王府,新房内不时传来女眷的嘻笑声,“恭喜陵王、贺喜王妃。”
“夜色已深,都散了罢!”
新房西窗下一对剪花喜烛,“哔剥”一声,爆完最后一朵烛花,新房内一片黯淡,只余窗棱外散淡的月华洒在红罗复斗的婚床上。
鸳鸯帐内春宵苦短,“咯吱、咯吱”不断摇晃的床闱间,不时传来喘息声,震得帐檐四角挂着的百年好合银铃香囊不住微响。
“絮儿,你喜欢吗?你高兴吗?”
“王爷,我、很喜欢,王爷,我。”
“絮儿,恨不能化在你的身子里。”
激情过后的夜晚,新郎陵王意犹味尽,拥着妻子娇柔的身体,仍不断亲吻,只是,双手触及那修长的玉腿,滑至干爽的锦帕上,陵王心一颤,如凌尺般的疼痛令他的手猛的一缩。
新娘子陵王妃柳絮,满面潮红,一双湿润的眸子,如暗夜里的璀璨流星,她明显感受到枕畔陵王的异样,心内俱明的她,颤声道:“对不起,王爷,我。”
“絮儿,我不介意这些,我会好好疼你的,我们好好过日子就这已经足够了。”
“王爷。”
柳絮转动着一双明眸,刹是好看,她没有绝色的容貌,却有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睛,陵王紧紧握着柳絮的手兀自说道:“其实我早有想过的,我的絮儿订过亲,许过人家,情不自禁也是可以原谅的。”
“王爷,我会我用的一生来补偿你的。”
“这么傻,在我身边就好。”
“天快要亮了。”
“王爷,你能不能不要去。”
陵王妃柳絮欠起身子,松松挽起拖于脚踝的青丝,吐了口新凉的气,言语幽幽的。
一双雪白莲足,如一弯新月,探出衾帐,十个脚指头圆润晶莹,轻轻趿上三寸大小的丝缎绣鞋,就要起身更衣。
“絮儿,这是新婚的第二天,皇上就颁旨要我戍边,我也知道,实在是太苛刻了。”
柳絮拾起散落的衣衫,掩在白玉盈盈的身体上,伸手去拿一旁香案上的玉钗,正要说边关告急,我不是不明事理。
“啊!”
“怎么?”
刺耳的尖叫声划破了夜空的沉寂,陵王府上一盏连着一盏灯火依次亮开,将一片沉寂的陵王府照得灯火通明。
“抓刺客,抓刺客,新房里有刺客。”
仆役丫头顾不得衣衫不整,匆匆披着衣衫,满府里乱转,到处皆是“刺客在哪?”
“不好了。”
“王爷他。”
“死在新房里了。”
“王妃她,浑身是血。”
婚房内铺满连理枝花纹的白绒锦毯腻淌着大片、大片的血渍,柳絮抱着陵王喃喃说道:“王爷,御医来了,王爷,我们有救了。”
“王妃娘娘,请您节哀,陵王殿下已经走了有近一个时辰了。”
“不,你胡说,他的身子还是热的,还有、还有。”
望着神情凄厉、完全失控的陵王妃柳絮,御医吓得不住后退,他抱着药箱结结巴巴的说道:“臣、臣先行告退,皇上,还等着臣报丧。”
“御医,你不要走,王爷的脖子还在流血,止血啊。止血啊,只要止血,只要止血王爷就会醒过来了。”
陵王府在仆役闻得这情景皆放声恸哭,年仅二十一岁的陵王,在洞房花烛之夜被人刺杀于婚房。
杀手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逃离作案现场,陵王妃柳絮因受到巨大的惊吓,甚至于神志不清。
帝都的初春,下起了飞雪。
陵王府内原本开满了迎春花,突如其来的飞雪,宛如一层素缟披在嫩黄的花朵上。空气冰凉刺骨,陵王府的管事冲一名年仅十岁的小丫环说道:“胭脂,将丧服给王妃送去。”
“管、管家,我、我害怕。”
“没用的东西,你怕什么。”
“听、听说王妃痴痴呆呆的死抱着王爷生前穿戴的衣物不放。”
“你对王妃说,王爷已入殓,说话宫里宗人府就要派人来了,王妃少不得要打点起精神,回王爷们的问话。”
胭脂捧着丧服,战战兢兢的步入正房,因为柳絮执意不肯,婚房不曾清理过,天亮之后,婚房内传来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膻味,这令她捂着心口一阵干呕。
柳絮赤足坐在锦毯上,发丝凌乱、双眼泛红,苍白的脸不住因时长时短的恸哭而抽搐。
她的怀抱里果然紧紧抱着陵王被杀前那件带血的衾衣,肿胀的小口,和眼底蕴含的乌青,很难令人想像出这是处于洞房花烛的新娘子。
胭脂记得昨日王爷与王妃拜堂成新的时候,在王爷持金丈挑开喜帕的瞬间,王妃一双明眸流光溢像两颗明珠熠熠生辉。
而此刻,柳絮一双眸子像熄灭了般,空洞而迷惘的望着她。
“王妃,请您节哀,王爷去了,您是王府里唯一的主子,管家请您更衣到灵堂,说话宫里宗人府就有王爷们前来吊唁。”
“吊唁,吊谁的唁。”
柳絮扶着牙床支起身子,颤微微的走到胭脂的跟前,一双不住颤动的双手抓起丝麻丧服,饮恨道:“不,王爷,我们才新婚呐。苍天啊!为什么,柳絮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要带走他。”
这是柳絮不愿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的现实。她的夫婿死了,陵王死了,死在新婚之夜、死了洞房花烛? 宫禁:邪皇的枕边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