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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姻缘.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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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荑道:“那他回来,有没有说过关于断臂的事情?”

  男子仔细的想了想,“没有,他回来的时候两个胳膊都还在流血,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治好。村里人都说,他是被人当成孤儿捡走了,然后长大了犯了事儿,被人砍断了胳膊又送回来了。”

  “依我看啊,他犯的这个事儿,可能还不小,所以别人报复他才这么重。”

  男子越说越起劲,柔荑听得烦,“好了别说了!”

  杨蔑立刻在男子嘴里塞了个一坨布。

  柔荑又把那坨布跩了出来,“那和她一个屋檐下住的那个女人是谁,看他们年纪一点儿都不相仿,你别告诉我,他们是夫妻。”

  “当然不是。”男子道:“他们啊,是母女。”

  柔荑道:“母女?”

  “是啊是啊。”男子又变成一副猥.琐的模样,“看不出来吧,那女人不仅保养的好,还可会伺候人了,玩过的人都说好!”

  柔荑:“……玩过的人?这话什么意思。”

  男子道:“你们没看见今天那场面吗?像这种事儿,她以前日日都会来一回,然后跟不同的男人回家,关键是,白.嫖不要钱,不玩儿白不玩,这村子里,哪个男的没把她玩儿过几次。”

  女人贞洁何其重要,竟然还有这种傻女人。

  柔荑又问:“她刚说什么,什么让你们过把皇帝的瘾,这是何意思。”

  “这是她的杀手锏啊。”男子道:“咱们这村子,可都是旧姬的人,尊崇的可都是归陵君,在归陵君势力正强的时候,一次南巡途中,看见了正要被卖进花满楼的她,然后两人对上了眼,一夜春宵,本来归陵君都昭告天下说要娶她了,怎料最后又不要她了,你说惨不惨。”

  “关键是,被人用过还是被归陵君用过的女人,你说谁敢要。”

  “她嫁又嫁不出去,无父无母,你说她怎么办。”

  “那个时候她都被赎身了,估计是为了报复负心汗,她竟然自愿加入花满楼做生意,然后‘被皇帝睡过的女人’就成了她的活招牌,本来吧,还有人忌惮她曾是皇帝的女人,可睡了几个人之后,发现归陵君根本不把她当回事儿,这下没了顾虑,她周围的生意人,可就络绎不绝了。”

  “可自从两年前,他这个大儿子回来后,她接的生意直接少了一半,太伤了我们这些男人的心了。”

  “等等。”柔荑抓住了他嘴里说一个词,“你说,大儿子?她有几个儿子?”

  虽然胳膊被擒着,但他还是伸出了两个手指头,“俩。”

  柔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目秀!

  男子又道:“那娘儿们肚子争气的很,和归陵君一次就怀上了,还生出来俩。”

  “不过谁知道那俩娃是不是归陵君亲生的,毕竟那段时间她接过的客人那么多。”

  “那怪就怪在,她一口咬定,哪个大的就是归陵君的儿子,小的不是,小的孩子他的父亲可能是她接过的那些客人里面的任何一个人。”

  “说来这不是天方夜谭嘛,怎么可能一个肚子生出来不是同一个父亲的俩孩子。”

  “为了让人相信她的话,她还说归陵君总有一天会把他的孩子接回去当皇子,结果呢,旧姬都覆灭了也没见有人接娃。”

  “那女的呀,要不是长得好身材好,冲她这异想天开的样,我都觉得她得了妄想症,或者直接是疯了。”

  男子说着说着,话就变了味儿,重新把布塞进他嘴里,阻止他在说些有的没的。

  现在大致的情况,她已经知道了,对杨蔑道:“你怎么想?”

  杨蔑道:“明日再说。”

  翌日,三人早早的蹲在了眉清家门口,天蒙蒙亮,木头就吱丫一声开了,眉清从里面出来,肩上扛了一个扁担,一前一后挂着两个木桶。

  出了门,他扭头用嘴衔着锁把大门从外面锁住了,对里面的人交代道:“我走了,你今日就呆在家里,哪儿都不许去。”

  言罢,他便走了,不一会儿,又扛着扁担回来了,前后的两个空木桶里已经装满了水,走到门前的大缸前把两桶水搁置在了两旁。

  然后把头穿过桶把儿,利用脖子把桶提了起来,在利用肩膀倾斜木桶,把水倒进了缸里。

  两桶倒完又上山挑水,如此来来回回四五趟,才把大缸给填满。

  满头大汗的他直接一头扎进水桶里洗了个脸,抬头后就那样胡乱的甩了甩,坐在地上靠着缸,用肩膀处的布料,把脸上的水渍擦了个干净。

  喘了几口气后,他忽然道:“苏家姑娘,出来吧。”

  柔荑自认为藏的很好,没想好还是被发现了。

  眉清道:“我虽然没办法拿剑,但武功底子还在,你这样躲我,是看轻我了。”

  这下她也不扭捏了,拽过烈阳给杨蔑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都出来别躲了。

  她对眉清道:“眉清,三年不见,你变了好多。”

  眉清吐了口水,“大家都变了,不止你我,你这次来,不是来找我的吧。”

  虽然没办法启齿,但她还是道:“我这次来,是来找你的母亲。”

  一直没什么表情的眉清这时突然笑了,“怎么,她的好招牌都传到你们耳里去了,带着你的好友和情夫也来玩玩她?好吧,她就在屋里,你们请便。”

  “不是。”柔荑解释道:“你误会了,我没有哪个意思。”

  眉清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柔荑道:“我来,是想向你母亲打听一个人。”

  眉清道:“我母亲虽然行为不检点,但也不至于什么人都睡,你们想问的她什么都不知道,请回吧。”

  又是这句请回吧,果然兄弟俩虽然变了,默契犹存。

  柔荑道:“你听我说,我真没有哪个意思。”

  “不管你有没有哪个意思。”眉清突然起身,紧盯着她,“都请你离开。”

  “眉清!”看着他说完就离去的背影,她叫住他,“苏家亡了,我父母被人吊死在了屋顶,凶手很可能与你母亲有关,请让我见见她。”

  他表情凝滞了一下,对柔荑所诉之事丝毫不知,“灭门?”

  柔荑道:“是,满门被灭,所以能不能——”

  “进来吧。”眉清打断她的话利落开门,“她就在里面,有什么话你尽管问,问完就走。”言罢蹲坐在屋檐下,靠着墙闭目养神。

  门被锁着,柔荑没有钥匙,又不忍心再去叫眉清,驻足之际,杨蔑抄起背在身后的砍刀劈开了石头锁。

  这动静很大,但眉清依旧无动于衷。

  杨蔑率先踹开门,走了进去,柔荑叹息但也紧跟其后,烈阳走在最后,进门后关上了门。

  屋里黑漆漆的,没有点油灯,三人刚进门,又是一阵熟悉的笑声。

  “呦呦呦,今日份的客人上门啦。”

  “诶呦,还是几个小生晚辈。”

  “想不到老娘有一天,还能啃到嫩草。”

  “我说你们傻站着干嘛呀,快快进来坐。”

  女人热情的自来熟招呼着三人,她身上抹了香粉,味道不算刺鼻,但也不好闻,这样的天气屋里没有炉火,她还穿的极少,只着几件薄纱,衬显着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最先上手的,是杨蔑,直接饿狼扑食般贴在了他身上,摸摸这儿摸摸哪。

  “天呐,这胸肌也厚实了吧。”

  “看看这要腰板,真不错,腰力肯定极好。”

  “还有这腿,一看就是强而有力。”

  “快快快,别浪费时间了,我们抓紧办正事儿。”

  杨蔑被她摸的站都不会站了,虽然脸上蒙着布,但他还是把手握成拳放在嘴前咳了几声,“咳咳咳。”

  柔荑收到烈阳求救的眼神和咳嗽声,连忙阻止女人要脱衣服的动作,“这位美人儿,你误会了,他是个铁公鸡,不会开花的。”

  女人失望道:“啊?那真是好可惜啊,浪费了这么好的条件了。”

  “那他呢?”女人果然又色眯眯的将注意力转向了烈阳。

  柔荑哂笑道:“他不是,他开荤。”

  “那太好了。”女人正准备向烈阳扑过去,柔荑毫不刻意的果断的硬生生的拦在了两人之间。

  她陪笑道:“大娘大娘。”

  叫完人家大娘还顺手把她推的老远。

  笑呵呵道:“这个是我的,这个是我的,呵呵,这个只能看不能摸,对不住哈。”

  “你的?你说他是你的?”女人理了理纱裙,撸了撸袖子,“真扫兴,你说他是你的,那让我扒光他衣服看看他身上有没有写你名字。”

  “那怎么行!”柔荑两只胳膊都抬起拦着蓄势待发的女人,心道这根本就是胡来嘛,“天气凉,他身上都还有伤。”

  “你梅艳芳菲,就别和我这没人要的女人抢男人了。”

  女人生气的道:“你这个也不许碰,哪个也不许摸,那你带两个大男人过来不是给我用是想干什么,向我炫耀你有两位护花使者?”

  “不是不是。”

  这误会可大了。

  柔荑给烈阳使眼色,烈阳心领神会的把佩剑抽了出来递给柔荑。

  她接过犀渠,横放在双手上,捧着它递到女人面前,“敢问您可认得这把剑?” 腹黑前夫今天又受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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