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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撕裂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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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往里走就是湿地,有鸟儿栖在苇杆上,停在水中游,受到惊扰会扑腾高飞。几个孩子拿塑料小网在旁边网鱼,家长随意地跟在后面,有时也给他们出些主意。可鱼哪里是那么容易逮的,眼看着一群在旁边嬉戏,网子一下全跑开了。但他们毫不沮丧,兴致高昴地高歌前进。偶尔网上一条不起眼的小鱼,大家都会挤上去眼红半天:“给我看一下,给我看下。”

  “真美!”青青由心而发:“S市哪里都是别样的风景,也难怪大家都往这里挤。”

  “这点我认同,走过那么地方,S市的环境和发展都不错,特别是绿化能和新加坡比。”傅文博也有同感,“本来想老了后到国外养老,现在看S市也不错。”

  “是不是想得太远了?”青青笑了。

  “远什么,这不就快了?”他笑笑捏了捏她的脸,“做了孩子的爸妈就很快了。”

  青青只笑,也不吱声。两人在落日的余晖中走走停停。

  看完花赏了鱼和鸟已到下午六点,红日西沉晚霞满天。看着忙碌的人们开始往家赶她的心也回到了家里。随着人流走出公园,一天的行程也结束了。这一天过得惬意尽兴,晚饭理所当然也在外面解决了。

  汽车驶回恒心花园已快九点,青青解下安全带后见傅文博没有下车的意思,“还有事?这么晚了、、、、、、”

  “先睡觉,不用等我。”他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有点事,一会就回来。”

  真的听话没有等他,也许是玩得累,也许是想着马上坦白没有负担,一夜无梦。所以当她发现傅文博穿着昨天的衣服坐在沙发上时也没觉得不对劲,还很懵懂愚蠢地问:“怎么这么早起来?昨天的事没弄好?”

  “是有点事没弄清楚。”很平静。

  “那我去给你煮早餐。”她开始吸着拖鞋进厨房。

  傅文博跟着她来到厨房,“今天都是些小事,完了后我带你做下检查,黄子涛他们医院和澳大利亚有个交流会,过来的全是权威的医生,特别是妇产科很专业。”

  青青拿锅的手一滑差点就要掉下去。怔住,然后默默地淘米,“才和淑珍一起去过医院,会不会太频繁?孩子还太小,我听说B超照多了不好。”

  “是吧,不过机会难得,也没说一定就要做B超,我是担心你的体质怕后期辛苦。”

  人已彻底清醒,“文博、、、、、、”她对上他的眼睛,想怎么说会好一些。

  “你先弄早餐,我去洗漱。”他没有让她说下去,刚刚的迟疑犹豫一切都已证实。

  青青这下已注意到他的衣着,隐隐猜到有事。她丢下厨房的东西来到洗手间门口,“你昨晚忙了一晚上?”

  “是。”傅文博吐掉嘴里的泡沫,“事情有点急就没赶回来。”

  “那吃点东西赶紧休息下。”

  “不用,睡不着更难受。”他用冷水打湿脸。

  “文博,你有话和我说?”青青的心一沉依着门看他。

  “我很好,你呢?有什么和我说的?”他用毛巾擦着水迹盯着镜中的自已。

  “你很累,有什么休息好再说,粥太慢了,我去热牛奶。”青青已隐隐猜到,转身又进了厨房,该来的还是来了。

  傅文博又出来了,他这时已换好衣服头发也重新整理过,“没什么胃口,我等你!”就那样坐在沙发上看她。

  青青撕面包的手停了下来,拿纸巾擦了手“那就不吃了,有什么直接问吧。”

  傅文博笑了:“多么平心静气,理直气壮,我又没说什么你那么敏感做什么?”

  “我不是敏感,文博,有事说事,非要搞得气氛这么紧张。”她对上他。

  沉默,两人目光交汇后又各自分开,傅文博握拳的手紧了又紧,直到手中有了湿意。

  “昨天收拾房间的时候我捡到这个。”他把手里的纸展开铺到她面前,“我也不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所以找黄子涛问了下。”

  青青的脸瞬间白了,是处排卵药的说明书。那张皱巴巴的纸千金重,薄薄的一层压得她喘不过气。有想过要向他坦白,没想到却被他提早发现了。而这时能说什么呢?要听她的解释求谅解?还是告诉他事已至此下步的打算?什么都不对,她对上他的眼睛:“对不起!”

  “是真的没有怀孕?”傅文博点头看向她:“你没有对不起我,你是太对得起我,我想了一夜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想不通,看不透。我又在想,人的底线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他就那样盯着她,想从她的眼睛里抠出善良二字,“你知道吗?”

  “对不起!”她不会回答也无力反驳,惊悸恐惧到极至就麻木了,呆呆地盯着那小小的纸片,心里念的也是对不起。

  “你连解释都不屑,呵呵!炉火纯青,我无话可说。”他站起来居高临下看她。下一刻就掐住了她的脖子,“你心里面已笑出声了吧!傅文博那个二货嫩傻子被我玩得连亲爹都不知道是谁,多可笑!”他自己也真大笑了两声,两眼通红,声音霍然尖厉:“你她妈让我失去了什么?石氏,失去了我哥,失去了信任!失去了一切!”

  “对——不起!”她斯哑着声音,“我知道这条命太轻,和你失去的比起来算不得什么、、、、、、你要拿、、、、、、”

  “脏了我的手!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让你解脱?”他用力一甩放开她:“想死?没那么容易。礼尚往来,杜青青,我记住了。”

  她咳嗽出来,眼泪跟着呛出。扶着桌角稳住身子,“所有的东西我都不要,离开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想得美,晚了!”傅文博重新坐回沙发抽烟点上,腥红中烟雾缭绕,愤怒和悔恨随着烟雾飘满了整间屋子,带着强大的杀气齐齐围住杜青青。片刻,戏谑轻佻的话又起:“你要走也可以,今天我们就细数一下过往,如果你能说服我,二话不说。如果说不出来,那就由不得你了。你不是想要孩子想疯了吗?你什么时候生下孩子什么时候滚蛋。”

  平缓无奇的话犹如彻骨寒冬,激起一身颤栗的同时冷汗涔涔而下,孩子已成了她心头的最痛。好像不是自已的声音:“我不要孩子了,什么都不要,我不会再缠着你了。”

  “我都说晚了!”傅文博看也不看她,一根烟吸完又点上一支:“我不得已和你分开,你就要这样来报复我,我要是不对你做点什么是不是太、、、、、、那什么?”面上还带着微笑,只有她知道那是心死的寒冷。

  “你要怎样?我不走天天对着你不是更讨厌?又何必给自已找罪受?”

  “你管我,我受的罪还少?”他盯着烟自嘲地笑,“我把你捧在心尖上,帮你安排工作,帮你计划前程,就是分开了念着的还是你。我为什么那么快知道你的行踪?那是因为我在你的手机里加了特殊芯片。知道你新工作不顺关照老板通融,怕远大对你不利叫万金在远处保护你,听说你有了孩子还想送你出国、、、、、、”他来到她身边,目如死灰心如刀绞:“你又是怎么对我的?杜青青!”

  痛到极至是什么?是呆滞,木讷。悄然无声的泪流滚滚而下,心在往下沉像到了无底的深渊。一种窒息让她呼吸急促起来、、、、、、她用手抚住胸前,转过身把眼角的泪擦掉。

  “我爱你!文博,我知道你不信,我答应你直到你厌倦。”

  她重新把面包拿出来,“你吃点东西去休息一下。”说完自已坐在桌前往嘴里塞面包。

  “我叫你吃!”傅文博压了一天的火再也忍不住,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吃东西,心是有多大?是石头?钢铁?喂不饱的冷血动物、、、、、、?一把掀掉了前面的食物,“你还有心情吃东西?没心没肺的白眼狼,吃了也白吃。”

  面包脏了,玻璃碎了,牛奶溅得到处都是,一片狼藉。青青后退了两步,茫然地看着发怒的人。

  “别这样看我,我就是被你这种眼神欺骗的。那么多次,如果石氏不易主我哥就不会铤而走险,那天晚上我疲惫心痛到极至的倒在你身边,就那样的时候你还忍得住,你真是演戏的高手!昨晚我在房间坐了一晚上,你睡得比任何时候都香。杜青青,没有比你心更硬的女人!”

  “呯”房间开了又关上。青青无力的蹲下,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昨天还亲密得如初恋,现在就变成了这样。这样的反差心里再强大也忍不住难受。

  很累,心很痛,一切都成空。她倒在沙发上,泪已经流不出来了。他有多真心,多喜欢这个孩子她知道,他们一家有多希望这个孩子她也懂。只能怪自已福薄没有那个金命。头痛欲裂,想休息,脑子却不听使唤。心要扑出来般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闭上眼,自已和傅文博的种种扑面而来,撕裂的心再次被挫伤。除了痛还是痛。如果自已早点和他坦白会不会不是今天这种局面?空荡的房间,打翻的桌子提醒她刚刚发生的事。事实是傅文博走了。如果能这样痛死就好了、、、、、、

  她已经抽空了所有力气却还是忍不住起来收拾。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已,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回来。摆好了桌子,玻璃被报纸包好,脏面包丢进了垃圾袋,她比任何时候都认真,活做得又细致又干净。她还把刚刚傅文博换下的脏衣服洗了一遍,每个地方都不放过,口袋全部翻出来刷。强忍的泪水掉进满是泡沫的盆里,瞬间渗进他的衣服,渗进她的心。

  书架上,一尘不染,鞋柜里他的鞋被她擦得光亮,阳台的花草侍候得绿意盎然,地板无死角擦拭了一遍又一遍、、、、、、她累倒在客厅。

  浴室的热水冲下来,身上的困乏渐渐退去。睁开胀痛的双眼看着水雾中的自已:活着就还有希望,傅文博,怎样才能让你好过一点?

  看着墙上的时针钟跑了一圈又一圈,傅文博没有回来。她拿起碗开始喝粥,其实从早上到现在她滴米未进早已饿了,可看到对面的空位就难以下咽。撤走桌上的东西进了卧室。

  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无力倒在床上。闭上湿润的眼睛,也许明天会好了。

  但是明天好不了,接连几天傅文博都没回来。她想出去却被逼回了房间,万金为难地看着她,她什么也没说退回去关上门。这个男人说话算话把她软禁了。她笑,失落伤心又怎样?这样也好,不见面,不用尴尬没有争吵。只要厌倦她就解脱了。

  她以为他忘记了自已,站在窗前看着风卷枯叶,木棉树的叶子黄了,飘零中她知道已是深秋。躲在小楼什么也没做,时间却溜得飞快。电视一直播着国庆假期的新闻,看着突然进来的男人她愣了好久,直到搁钥匙的声音传来。

  “文博,你吃饭没有?我去做。”她上前,有些不知所措。

  他换鞋的动作不停,看也不看她越过。进卧室拿了睡衣去了浴室。

  她守在那扇门前手里拿着浴巾。他很久没回,浴室里没挂他的东西。

  门开了,他没有接她手里的浴巾。拽起她的胳膊进了房间,他的力量惊人,没有往日的温柔。片刻身上的衣服就被他剥了。他盯着她的身体笑,“排卵期,我还是会回来尽义务,你不也希望快点吗?这种药比你那个管用多了,最多三个月就会有准信。”

  话说完他手里的药就捂进了她的嘴里,干咽十分困难,药粘在喉咙带来一阵剧烈的咳嗽。他不悦地从她身上起来,“扫兴!我的父母一直在催让你回南侨别墅,他们舍弃得太多,我得让他们相信,不然我没脸没胆没用去做他们的儿子。” 爱在边城,胜利在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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