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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下人出了门就直直的往外走,最后七弯八绕的不知道怎么的就走到了那棵老树的石子路上。
这两个人本就能够聊得起来,更何况现在这五六个人还见了这么一出就更是闲不住了。
“真是没想到老爷居然还好这么一口,平时看他对府中那些个丫鬟们都喜欢时不时动手动脚的来两下,现在居然还,还。”
“还把手从女人伸到了男人那儿去,对不对?”
听了这话,旁边的一个下人猛然一阵恶寒。
“你们是没注意到老爷对那男子的那股劲儿,再说了只怕你们也没有看清楚那男子的模样吧?那可不是一个俊字就能形容的,我担保就是你们看了也免不得要心痒痒。”
说话的正是那个率先端菜进去的人,他也确实是看见了南词的样貌,说实话他当时也是被迷了一下子,随后又立刻反应了过来。
他可是实打实的壮年男子,正值青春可不会跟那老家伙一样有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喜好。
最后男子说了一大挂,和他一起同行的人没听明白什么,倒是树上的锦云不淡定了。
南词!肯定是南词!
锦云心里一阵感动,没想到南词为了她竟然还能这么牺牲自己的色相。
这么想着,锦云终究还是忍住了去找南词的念头。
等到锦云在树上老老实实蹲了一刻钟之后,南词很是迅速的便找了过来。
站在老树下,南词朝树上轻轻喊了一声。
“锦云,下来了。”
听了南词的喊声,锦云很是利落的便下了树,随后又是一阵小心的打探,最后竟是被他俩发现了王府中的地下铁城。
只是偷偷瞄了一眼,他们为了不被发现便立刻悄悄离开了,只是在离开之前他们还带走了一大堆值钱的东西掩人耳目。
…………
次日清晨,王府被抄家的消息便传遍了大街小巷。
听说是因为王府老爷将南词皇子给掳回了家中想要将其留做男宠。
还有人说是锦云公主差点被王府老爷受惊的马给撞死。
各种小道消息可谓是层出不穷,至于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就没人清楚了,反正那王府是被抄了家这点绝对是错不了的。
于是国都中除去了这么个毒瘤,百姓们可是欢喜得不得了,至于王府被抄的原因也在当日下午便贴了告示出来。
至于是怎样的说法也是经过了锦云和南词的考虑才确定往外宣称为,王府老爷强抢民女结果抢到了锦云公主的头上,最后南词皇子去救人发现了王府中私藏的大量兵器和私兵。
最后王大人是以谋朝篡位的罪名被捕的,而他的家族中却是没有一人出来保他,一个个的竟是与他将关系断得干干净净。
……
时间总是走得快极了,从王大人的事情过后又是近半年,这段时间里,南词不知道怎么的仿佛一直都在有意无意的躲着锦云。
终于有一天锦云受不了南词的冷漠与疏离找上了南词。
“你最近还好吗?我来找过你好几次了,都没看到你,我有点担心……”
“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为什么?”
南词的话让锦云一阵心慌,顾不得他还在躲着自己就一只手抓上了南词的衣袖。
但是却被南词无情的甩开。
“没有为什么,你是公主,而我,只是平民。”
只是平民——
四个字如同沉重的铁锤般砸上了锦云的心头,让她一下子仿佛就想到了什么。
难怪,难怪父皇最近也一直不见人影,倒是母后腾出了不少的时间日夜陪着自己。
原来父皇终究还是对南国下了手,而且还是用南词帮忙收缴的兵器。
这一刻,锦云真正明白了南词的无奈,但一切已经晚了。
而南词,也在刚刚与她擦肩而过。
对此,锦云想去拦也想去与他说,但锦云发现自己已经没有立场和理由再去站在他的身边了。
最后锦云不知道南词去了哪儿,也不知道他最后的结果如何。
她只知道在那天,南词的东西都没有了,关于南词的一切都消失在了皇宫内,仿佛南词以前十二年的存在都是一场梦,一场只有她一个人记得的梦。
于是第二天,锦云也消失了,听说有人看见她是搭乘着大风筝离开的皇宫。
…………
两年后,一处偏远的小村庄。
炊烟袅袅是曾经的锦云最向往的生活,但那个人的离开仿佛带走了她的所以快乐,如今留下的只有一堆回忆。
十九岁的锦云已经是个真真正正的老姑娘了,她一个人居住在村落的一角,她不喜欢和外人打交道,别人自然也不会来招惹她。
这一天,锦云像从前一样自己砍柴生米,等她将捆绑结实的树枝背回屋子时。她的屋内已经等了一群的不速之客。
“锦云……”
为首的一个男子听到声响便急忙转过了身来,当他见到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穿着破旧的布丁如樵夫一般背着柴从山上回来时,南词差点不敢认。
锦云,他的锦云可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贵公主,她的双手十指不沾阳春水是那么的娇嫩。
但她如今却在砍柴?而且看样子她两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一想到这里南词的心就仿佛被人痛击了一拳。
但相比南词,锦云看上去就大不相同了。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锦云的声音听上去很是冷漠,一如当初离开的南词。
冷漠得让人措不及防。
“对不起,我来晚了,锦云我们现在可以成亲了你知道吗?你父皇母后也会来祝福我们的,他们现在都是我的臣子了,以后他们都不会反对我们在一起。”
听了这话,锦云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后南词又与她解释了自己的计划。最后竟是说得锦云掩面痛哭。
好傻,自己真的好傻。
难怪初见时不过短短数日他就对自己有求必应。想不到之前的温柔呵护与溺爱纵容,都是他为此刻设下的局。他真的,将她骗得好惨。
锦云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不断滑落,白哲的脸颊上布满了心上的疤痕。这一切,全拜南词所赐。
眼见这锦云难受,南词不知为何,并未上前。
更没有如两年前那样百般呵护。 殊涂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