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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醒了!”飞叶已经有点迷糊了,突然听到凌绝的声音,立马睁开眼,陆子佩果然醒了。
“王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凌绝走到陆子佩床前问道。
“我——子衿呢?她怎么样了,也受伤了吗?”
“王爷是说萧竹郡主吗?”凌绝和飞叶对视了一眼回道,“郡主没事,没有受伤。”
陆子佩愣了一下,舒了一口气:“对,是萧竹——没事就好。”
“王爷,我和凌绝也看到萧竹郡主摘下面纱的样子了,她是不是就是沈小姐?”
陆子佩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应该就是子衿,这世界上不会有长得完全一样的两个人,更何况她的一些动作也和子衿很像,只是这几年只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可能失忆了。”
“沈小姐之前其实和王爷关系已经很好了,会开玩笑,后来——”飞叶想起沈大人的事便没有说出来,“现在和王爷和我们看着更疏远了。”
陆子佩沉默没有说话。
“诶?”飞叶像是顿悟了什么,“王爷,既然沈小姐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你就要主动一点,比以前更主动,你就天天黏着她,时间长了,没有人会逃脱你的魔爪。”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黏着她,我又不是她的侍女,再说了,那样不是很讨人厌。”
“没有啊——王爷,你之前其实就老是在沈小姐面前晃悠,结果不是挺有效的嘛,现在需要您挖掘潜力。”
凌绝在一旁无奈地耸了耸肩:“那你说王爷要怎么做?”
“比如——这个伤口得让沈小姐来上药,你就可以这样——”飞叶站起来,清了清嗓子,“子——不对,萧竹,萧竹——萧竹郡主,我这伤口突然疼得厉害,你帮我看看。然后解开衣服——”
“一天天没个正经。”陆子佩不屑地摇了摇头。
“还可以这样——我感觉自己胳膊没有力气,萧竹郡主,你喂我喝药吧。”飞叶一下子装出极度虚弱的样子。
“我堂堂王爷,怎么会撒娇装可怜——算了,你们先出去吧,我好好想想。”陆子佩瞪了飞叶一眼。
萧竹听说陆子佩醒了,便赶过来看,刚好遇到飞叶和凌绝往外走。
飞叶到了门口不肯离开。
“你干嘛?王爷不是让我们走吗?”凌绝戳了戳飞叶,“你贼眉鼠眼地冲里面看什么。”
飞叶一边打手势示意凌绝不要说话,一边身体扭曲耳朵靠在了帐篷上。凌绝在一旁叉手抱剑看着飞叶。
“你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萧竹坐在床边的凳子上轻声问陆子佩。她又戴上了白色面纱,但是那双眼睛陆子佩觉得已经不陌生了。
陆子佩本想说“没事,不疼”之类的话,不知道为什么飞叶刚刚做作的话突然溜到嘴边:“那个子——萧竹,还疼,可能是药的原因吧。”
帐篷外的飞叶听到这句话尽力憋着不笑。
“不应该啊——”萧竹皱了皱眉头,“按理说这药敷着是不会疼的,要不我去找我哥来给你看——”萧竹说着就站起身。
“不——不用了,”陆子佩心想这跟飞叶说得不太一样,“现在好多了,不疼了,可能刚刚不小心动了伤口吧。”
萧竹低头看到陆子佩拉住了自己的手腕,愣了一下,随即将自己的胳膊抽回:“噢——那,那就好。”
也是巧得很,刚好给陆子佩煎的药好了,萧竹的侍女端了进来。
萧竹本想让侍女直接递给陆子佩,又想起他刚刚说可能不小心碰了伤口,怕他一动伤口又疼,便接过药说道:“我来吧。”
陆子佩感觉帐篷外的飞叶此时应该已经笑破了肚皮。
“谢谢。”陆子佩喝了萧竹喂来的第一口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思绪万千,最终只说出来两个字。
“是我要谢谢你,”萧竹说道,“帮我挡了那一箭,只怕无以为报。”
“那便不用报答了。”陆子佩笑了笑,喃喃道,“我欠你的太多了。”
萧竹没有说话,也没有追问他究竟欠她什么。她知道一旦问出来必定和那个沈子衿有关。现在锦蓝族还面临极大的内忧,更何况她的师父不让别人告诉她以前的事必定是有他自己的道理。
“眼见耳听不一定为实。”这个他师父多次和她说的话,“萧竹,你要理智但是更也需要体会自己的真实感受。”
“等平了张贼的叛乱,你会和我一起回中原吗?”陆子佩顿了顿问道。
她去中原便是为了找回记忆,弄清楚一些记忆片段的真相,至于以后会在哪里,还不知道。他口中“回中原”这三个字,就像是她离开家太久了,要回去一般。
“以后的事情,现在也说不准。”萧竹想了想回答道。
陆子佩一时不知道说该什么,他似乎没有理由让她回去。
“不过,就这样放过那些来刺杀我的人,似乎太仁慈了点。”不知道为什么看陆子佩的眼神竟觉得有点可怜,萧竹又补充了一句。
“是——那些人必须查出来。”等回去,陆子佩要把事情弄个明白,否则只怕皇上也会处于危险之中,还有乾儿,除了已经瘫痪的沈文,乾儿是子衿唯一的亲人了。
伤口不知为什么突然撕裂般疼了一下,这次是真的疼了。
“伤口又疼了?”萧竹看他的脸都抽搐了一下,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只是背部,也无伤大雅,便说道:“你转过去,我看看伤口。”
陆子佩乖乖听话,萧竹把伤口部分的衣服轻轻掀开,然后把缠着的布也弄开。
“还在流血?”萧竹的指尖轻轻碰了碰陆子佩伤口周围,“有点肿了,那些药都止不住血,需要火烙——”
侍女便按照萧竹的吩咐把要的东西从外面拿来了。
“你看,王爷也是嘴硬,还不是按照我说的做了。”飞叶在帐外快要乐死了。
凌绝敲了一下飞叶的脑袋,“你还笑——王爷伤口的血还没止住。”
飞叶收住了笑:“我这不是为王爷高兴嘛——”
看凌绝眼神冷峻,飞叶又补充道:“当然,当然不是为伤口,为爱情——为爱情——” 焰火飞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