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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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皇子骑马,容羽倩送回了王府,却没有进去。
容羽倩回了住所。见凌云不在正房,问道:“王爷呢?”
“王爷在内书房。”立夏道。
容羽倩也没带丫鬟,直接去了内书房。一推门,正见到凌云手捧书册一脸认真的看着。
凌云见容羽倩进来,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就把手中书卷往枕头下塞。
容羽倩本来没当回事。可见他动作古怪,倒是诧异了:“在看什么呢?”
“虎矜经!”凌云迅速答道。
因为慌乱。那书没有塞好,啪的一声掉地上去了。
容羽倩捡起来看,那书皮上写着“虎矜经”三个大字,是凌云的笔迹。
她就笑道:“怎么你还特意包了书皮啊?”
“这是孤本。原来的封面已经没了。”凌云解释着,伸了手去拿,“这是兵书。没什么好看的,我先收起来吧。”
容羽倩把书册往后挪了挪。
凌云腹部有伤。又有了没法对人说的反应,哪敢挪动身子去抢,只得可怜巴巴说:“遥遥,快给我吧,孤本珍贵,别弄坏了。”
容羽倩听他这么一说,倒是理解了他的紧张,嗔道:“就算再珍贵,见了我也不必赶紧藏起来啊,我对兵书又没兴趣,难道还给你抢过去不成?”
凌云松了一口气。
容羽倩把书递过去,口中道:“这书我只听过,倒是没看过呢,孤本倒是真的难得了。”
她完全是随意的翻了一下,然后呆若木鸡。
凌云只觉脑袋轰了一下,整个人都不大好了!
完了完了,他看小黄书被媳妇抓了个正着!
不是说没兴趣的吗,还翻什么翻?女人的话太不可信了!
他又尴尬又羞恼,一时之间忘词了。
容羽倩表情呆滞,手却下意识地翻着,见那一页页的,页页姿势不同,内容实在震撼,喃喃自语道:“这怎么,怎么和我出阁前一晚,母妃给我看的小册子挺像的?”
她目光落在那古铜色印云纹的硬纸书皮上,灵光一闪把书皮拽了下来,然后就露出一个全新的封面:“鸳鸯集锦。”凌云拿手遮了遮眼,心中把尚文骂了个狗血喷头。
现在钟祁佑那边已经料理的差不多了,他在家里养伤实在无聊,又不想看那些兵书史集的,就命半夏拿些有趣的话本来,没想到,那混蛋居然给他拿来这个!
咳咳,他当然是义正言辞,恼羞成怒的把尚文赶出去了,后来实在无聊,对,就是无聊,这才忍不住看了。
至于包书皮什么的,那不是因为无聊嘛,绝对不是因为怕人发现!
被媳妇逮个正着儿,凌云羞愧难当,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看去,就见容羽倩举着书,一脸认真看着。
“咳咳!”他狠狠咳嗽一声。
容羽倩回过神来,干笑两声:“江五,你在养伤,看这个不太好吧,我没收了!”
凌云……
等过了这个插曲,容羽倩就把今日之事细细说了,最后道:“那王孙,果真是身体强健的孩子?”
“不错,遥遥,你怎么会问这个?”
容羽倩低着头,拧着帕子。
凌云就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容羽倩笑了笑,才把疑惑说了:“你也知道我嗅觉较常人灵敏些,王孙分明是要长期服药,身上才会有那种气味,可你们都说太孙是身子强健的,我却想不明白了。”
凌云心中一动,猛然想到了什么。
“遥遥,你是觉得谢婉容有意拿王孙来构陷你?”
容羽倩点点头:“我也知道这样想很荒谬,哪有母亲拿自己孩子的安危算计别人的,特别是皇室中,子嗣对女人的重要性更是不用多说了,所以当着众人的面并没有提,不然别人更该觉得我脑子不清醒。只是我觉得自己的感觉不会错,江五,你该不会也觉得我胡思乱想吧?”
“怎么会呢?”凌云伸手摸摸容羽倩的头发,眼睛眯了眯,缓缓道,“或许,你的感觉没错。”
他深深看了容羽倩一眼,道:“如果此王孙非彼王孙呢?”
容羽倩大惊:“你是说,这个王孙是假冒的?这不可能吧,我以前也见过王孙的,再者说,当时三位王爷都在,若是王孙是假冒的,难道发现不了吗?”
容羽倩低眉,遮住了眼中的冷意:“王孙只是个孩子,这种场合就算他身份贵重,又有谁会仔细去看的,这样一来,只要有七八分相似就可以蒙混过去。”
那些身份尊贵之人,养着替身本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作为皇子岳丈,谢旭未雨绸缪弄来一个和王孙相似的孩子就不奇怪了。
原本反正一个废皇子之子,是掀不起什么风波的,可是,谢婉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遥遥也扯进来,既然对方不仁,那就休怪他不义了。
这边凌云悄悄派人去追查,那边谢婉容却告到了太后那里。
那一日钟祁佑逼宫,派了一部分人去控制太后,还未成行,就被凌云的人拿下了。钟帝担心太后知道了伤身。便瞒了下来。
太后听了大皇子妃的哭诉,大怒:“来人,传本宫懿旨。逍遥王妃即刻进宫。”
一个时辰后,看着跪在眼前的容羽倩,太后沉下了脸,许久。才淡淡道:“起来吧。”
“谢太后。”容羽倩强忍着膝盖的酸麻站了起来。
“羽倩啊,前日的事。哀家已经听大皇子妃说了,你身为王妃,行事未免太鲁莽了些,你可知道。王孙现在还在发着烧!”
坐在太后下首的谢婉容嘴角微微翘起,暗暗冷笑。
她回宫后,有意又耽搁了两天。等那孩子开始发起烧来,这才来找太后哭诉。果然太后一听王孙落水高烧,立刻怒火高涨。
这一次,她倒是要瞧瞧,容羽倩该如何脱身!
用一个必死的孩子,换得太后对逍遥王王妃的厌弃,简直是赚到了。
容羽倩福了福身子:“太后,王孙出了那样的事,臣妇也很难过,当日还送了补品过来,可惜被大皇子妃退了回去。”
“王孙孙因你落水,你送的补品,本宫可不敢收!”
容羽倩看了谢婉容一眼,忽然笑了:“皇子妃这话就不对了,我送补品过去,是一份情谊,要说王孙落水和我有关,这样的罪名我可不认的!”
“祖母,您看,到这个时候,逍遥王妃还在狡辩!”
太后面沉似水,手一抬:“把人都带进来。”
片刻后,张朝华和当日伺候王孙的下人们鱼贯而入。
“张氏,你来说。”
张朝华心中忐忑的跪了下去。
“张氏,你只要把那日所见如实说来就行了,莫怕。”太后见她紧张,又说了一句。
张朝华这才鼓起勇气道:“那日,臣妇走在逍遥王王妃后面,王孙从桥的另一端跑过来,等到了逍遥王妃跟前就掉进了河里。”
“那到底是不是被逍遥王王妃碰到的?”
张朝华想了想,肯定的点头:“是。”
其实事到如今,她已经记不大清那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她似乎看到了逍遥王王妃碰到了王孙,可仔细琢磨,又不敢确定。但她已经对好多人说过是逍遥王王妃把王孙撞下去的,又怎么能再改口呢?
“你们呢?”太后凤仪威严,扫了跪在地上的下人们一眼。
那些人自然是纷纷称是。
太后看容羽倩一眼:“羽倩,你撞落王孙在先,矢口否认在后,实在是有损皇家德行,你这王妃是皇上所赐,哀家不置可否,但此次犯错,若是轻饶,恐你将来更做出有损皇家之事来。这样吧,你便去大福寺修行半年,为王孙祈福。”
谢婉容几乎要大笑出来,痛快无比看着容羽倩。
“逍遥王妃,你可服气?”太后问的客气,一双眼睛却紧紧锁着容羽倩。
容羽倩整理一下衣衫,跪了下去,声音清朗:“太后宽容,对害王孙落水之人,这样的处罚其实轻了。不过臣妇还有一个疑问。”
“你说。”太后冷冷道。
如果这个时候,她还不认罪,那就休怪她不留情面了。
容羽倩也不想再为这个争执,她抬眼扫了那些下人一眼,道:“那日王孙独自跑到桥上,要说起来,也是这些伺候的人照料不周的缘故,不知太后如何处置她们呢?”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受了谢婉容指使要做假证,那总要付出代价来。
此言一出,那些人面如土色,惊慌不已的看着大皇子妃。
对太后来说,这些下人就和尘埃差不了多少,既然逍遥王王妃愿意受罚,那这些奴才们本来就逃脱不了罪责,她随意道:“王孙还病着,不宜见血腥,这些人,便发配到洗衣局去吧。”
“太后饶命,太后饶命!”那些人只觉天旋地转,拼命磕起头来。
她们好不容易分去玄于宫,又能伺候王孙,将来说不定有天大的造化,一旦打发去洗衣局。她们好日子过惯了,在那里用不了多久就要被磋磨死了。 盛世王妃,神医七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