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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恼的误会和新学期

hp对角巷94号 菠萝西打 12561 2021-04-05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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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温本以为在开学前她能回到奥利凡德魔杖店,至少和老加里克打个招呼不是?结果直到八月的最后一周,在她生日的那天,加里克给格温送了一份礼物,然后在信里语焉不详地说他最近很忙,并且拜托了韦斯莱夫妇送格温上学,他让格温不要担心,并且期待圣诞节和她一起度过。

  在格里莫广场过生日是个非常奇妙的体验,小天狼星慷慨地把阁楼借给了孩子们——那原本是巴克比克的卧室,今天这只高傲的鹰头马身有翼兽被小天狼星牵到了楼下。韦斯莱夫人给格温做了一个大大的蛋糕,还用巧克力做了一根魔杖摆在蛋糕上。唐克斯在凤凰社会议结束后给格温施了一个好运魔咒。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宁芙(Nymph)仙女给我的祝福吗?”格温摸了摸热乎乎的头顶。

  唐克斯恶心得头发都绿了,“求求你,别讽刺我,我可不是什么山泉边上的小仙女。”

  卢平这时也走过来举杯为格温祝贺,只不过他听到这句话差点呛到——似乎又是在憋笑。

  甚至连斯内普教授今天都没翻白眼给格温。

  在小型而拥挤的庆祝后,大家各自回房休息。一只被灌了酒的狐媚子晕乎乎地飞到了女生房间,啪叽一声掉在格温面前。

  “那是什么?”金妮问。

  “没什么。”格温眼疾手快地藏起了纸条。

  金妮啧了一声,“格温,整栋房子里对狐媚子感兴趣的巫师只有我的双胞胎哥哥们。”

  格温有些脸热,她还不太能适应,韦斯莱一家都在房子里,自己要偷偷去和乔治幽会,“既然你是这么聪明的女巫,请记得掩护我。”

  又过了一会,直到老房子安静下来,格温才蹑手蹑脚地爬上阁楼,她被黑暗中巴克比克的大眼睛吓个够呛。

  “快点,马上就要过午夜了。”乔治从巴克比克的身后探出头来。

  “这太危险了,”格温小声嘟囔,“你爸爸妈妈就住在楼下——”

  “先鞠躬,亲爱的。”乔治远远地拦住格温,终于在巴克比克的允许下,两个人靠在它厚厚的羽毛上,透过阁楼的小方窗看月亮。

  “你还没问我要礼物呢。”乔治似乎忍了好久。

  那是因为我不希望你花钱,格温心想,她知道在凤凰社指挥部,韦斯莱的邮购业务已经堆了不少了,出于安全的考虑,他们要等到开学才能从霍格沃茨邮寄。

  “我已经准备好了,”乔治说,“所以你没办法拒绝。”

  他从巴克比克的肚子下面拿出了一个笔记本,外面是染红的硬质小羊皮,有精致的烫金花边,还有一个大写加粗的G。

  “瞧瞧,这是我自己做的。”他裂开嘴,露出了洁白的一排牙齿。

  格温使劲压着自己的嘴角,一点儿不客气地接过本子,惊喜的发现里面的羊皮纸上还有乔治的笔迹。

  格温翻开了几页,上面写着“今天你应该给男朋友一个吻”,“当你写到这一页,乔治今天会对你格外的好一些”,“惊喜!你拥有了霍格沃茨最棒的击球手!”,“亲爱的,乔治·韦斯莱先生今天要送你一束鲜花”。

  看了几页之后,格温就不忍心再打开了,这应该是她以后的乐趣,不能提前给自己剧透。她终于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感,咯咯地笑出了声,给了乔治一个大大的拥抱,“噢,你真是我最机智最甜蜜的小饼干。”

  “我允许你吃一口小饼干。”乔治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然后嘟起了嘴巴。

  凌晨三点,格温摸黑回到了被窝,尽管她一再小心,但是迎接她的依然是两个兴奋异常的小女巫。

  “你去干嘛了!”赫敏一本正经的问,但是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看月亮。”格温也一脸认真的回答。

  金妮和赫敏先是揶揄了她一会,然后两个人就莫名其妙的叹气,然后忧伤地回到了各自的床上。

  睡觉是不可能睡了,女巫们索性在半夜聊起了情感话题。格温不得不承认,一左一右夹着她的两个姑娘可能是格兰芬多最机灵的女巫了。她在二人的逼问和诱导下全盘托出——去年她是如何追求乔治的。

  “我感到绝望。”赫敏说,“这和我想象的事实正好相反。”

  “唉,男孩子们。”金妮也摇摇头,陷入了思考。

  第二天一早,睡眠不足的格温吃完早饭,按照惯例帮助韦斯莱夫人洗碗。结果被赫敏一把拉住扣在餐桌前。

  “这是什么意思?”格温迷惑地看着对面正襟危坐的赫敏和罗恩,以及被弗雷德捉下来的乔治。

  “一次重要的谈判。”赫敏说,然后把克鲁克山抱上了桌子。

  果然,狗子也屁颠屁颠地跳了上来,竖着尾巴一圈圈绕着姜黄色的母猫转。

  “奥利凡德小姐,”赫敏黑着脸说,“作为双方的家长,现在这个情况是我没预想到的。”

  乔治和格温都懵了,“它们俩从你三年级开始就这样了——”

  “可是克鲁克山——”赫敏的脸突然红了,罗恩在她旁边打气壮声势,“克鲁克山怀孕了!”

  格温的大脑像被重击了一下,“怀孕?!我是说,这真是令人意外的好消息。”她站起来准备翻开克鲁克山肚子看看情况,手刚一伸过去,狗子就恶狠狠地哈了她一声。

  “它凶我!”格温气坏了,“它为了它的女朋友凶我!”

  “哈,”弗雷德幸灾乐祸地说,“你总算明白我的感受了,格温。”

  “我们必须谈谈。”赫敏气势如虹地说。

  韦斯莱夫人准备进入厨房时,隐隐约约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

  格温:“这可怎么办?我们马上就要回霍格沃茨了。”

  乔治:“但是我们必须要负责……养育它们……”

  格温:“我不知道,我有些紧张……这是第一次……怀孕……”

  赫敏:“我们当然会帮忙。”

  乔治:“不管怎么说,它们可能会在霍格沃茨出生,我们得瞒住……”

  韦斯莱夫人猛地推开门,老旧的木门发出了吱呀的呻|吟声,她谴责地看向乔治,然后用慈爱的眼神看着格温,后者被定在原地。

  “哦,我的孩子,”韦斯莱夫人轻柔的搂着格温,仿佛她是一个瓷做的易碎的娃娃,“别害怕,乔治当然要负责任!”说完她还狠狠地打了乔治一下,红头发的男孩懵头转向,嘴张的大大的。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照顾你,格温。我很有经验。”韦斯莱夫人轻声地说,生怕吓到她,还不时瞄两眼她的小腹。

  格温脸红的要冒出蒸汽了——“韦、韦斯莱夫人,我想你可能误会了……”

  厨房里爆发出了震耳欲聋的笑声,声音大到哈利、金妮、小天狼星,甚至克利切都跑过来看热闹了。

  其中弗雷德尤为严重,他整个人瘫倒在地板上,一下下地用拳头捶地,嘴里还叫嚷着让梅林救救他。

  乔治咬着牙对他妈妈说,“格温什么事儿都没有,妈妈,怀孕的是克鲁克山。”

  韦斯莱夫人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终于把目光从格温的肚子转移到餐桌上优雅地舔毛的姜黄色猫咪身上。

  延迟赶到的几个人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又爆发出了第二波的笑声。

  格温从没经历过这么尴尬的事情,她觉得自己脸红得能滴下血来,唐克斯的幸运魔咒一点儿作用都没起。乔治拍着桌子站起身,然后抓起格温的手幻影移形到楼上了。

  说实话,格温觉得他们两个人面面相觑的样子更加尴尬。

  特别是晚餐时她听到比尔安慰乔治,“别担心,乔治,其实我一直对自己的出生日期有所怀疑。”

  晚上窝在床上的格温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出现她和乔治生活在陋居里面,身后跟着一串红脑瓜流鼻涕的娃娃们的画面。

  见鬼,格温心想,她掉进了一个叫做韦斯莱的温暖的陷阱里,爬不上来了。

  万幸的是他们很快就要回到霍格沃茨了,格温不必再每天接受大人们玩笑的注目礼了。

  在学生们一个个推着行李冲进站台后,韦斯莱夫人在拥抱格温时小声地对她说,“对不起,格温。但是你知道,亚瑟和我都很喜欢你。”

  格温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推上了列车,韦斯莱夫人还恋恋不舍地冲她挥着手。弗雷德和乔治半路碰到拉着哈利的金妮,又遇到找不到空位置的纳威,最后几个人挤进了一个隔间。

  “你好,卢娜,”金妮说,“我们可以坐这些座位吗?”

  坐在窗边的那个姑娘抬起了头。她长着一头乱蓬蓬、长达腰际的金黄色头发,眉毛的颜色非常浅,她为了保险起见,居然把魔杖插在了左耳朵后面,或者是因为她居然戴着一串用黄油啤酒的软木塞串成的项链,或者是因为她读杂志时居然把杂志拿颠倒了。她的目光扫过纳威落在哈利身上。她点了点头。

  “谢谢。”金妮说着对她微微一笑。

  男孩子们把几只大大的行李箱和海德薇的笼子放在行李架上,然后坐了下来。格温和金妮分别抱着狗子和克鲁克山,那只小母猫被赫敏郑重地托付给了格温——赫敏和罗恩正在级长车厢呢。

  “暑假过得好吗,卢娜?”金妮问。

  “是啊,”卢娜恍恍惚惚地说,眼睛仍然死死盯着哈利,“是啊,过得挺愉快的。你是哈利波特。”她紧跟着说了一句。

  “这我知道。”哈利说。

  纳威哧哧地笑了。卢娜把浅色的眼睛转向了他。

  “我不知道你是谁。”

  “我是个小人物。”纳威赶紧说道。

  “不,才不是呢,”金妮尖锐地说,“纳威隆巴顿——这是卢娜·洛夫古德。卢娜和我同级,但在拉文克劳。”

  “过人的聪明才智是男人最大的财富。”卢娜用唱歌般的声音说。她高高举起那本颠倒的杂志挡住自己的脸,不再出声了。哈利和纳威扬起眉毛互相望望。金妮强忍着不让自己咯咯笑出声来。火车哐啷哐啷地往前开,把他们带到了空旷的乡村。这真是古怪的、变幻无常的一天。一会儿车厢里洒满阳光,一会儿又是天色阴沉,乌云密布。

  格温最近不太和乔治交流,因为她总是有点不自在。她做了好几天的梦,梦里都是自己和乔治生了好多孩子——对于十六岁的小女巫,她觉得自己不大庄重,而且她不好意思叫乔治知道自己的幻想,万一他没有意愿和自己在未来的人生路上前行呢?

  感谢拉文克劳,格温立刻找到了消磨时间的好法子。“我看过这本杂志,”她对卢娜说,“加里克是忠实读者——这里面说过好几种奇怪的魔法生物。”

  卢娜的大眼睛从《唱唱反调》的后面露出来,“你是奥利凡德?”她缥缈的声音问道。

  格温冲她笑了笑,然后转头对哈利说,“要我说,哈利。《唱唱反调》比预言家日报有价值多了,只不过你需要从文章里品味他们真正讽刺的内涵——至少他们敢说真话。”

  哈利不太理解,于是问卢娜借了杂志。

  “魔法部部长康奈利福吉五年前当选部长时,曾经否认他有接管古灵阁巫师银行的打算。福吉总是一口咬定,他只想和我们的黄金保管者‘和平合作’。然而真是这样吗?与魔法部密切接触的消息提供者最近透露,福吉最强烈的野心就是控制小妖精的黄金储备,如果必要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动用武力。‘这也不会是第一次,’一位魔法部内部人士说,‘他的朋友们都管他叫妖精杀手康奈利福吉。但愿你能听见他在以为旁边没人时所说的话。哦,他总是在谈论他干掉的那些妖精。扔进水里淹死的,从楼上推下去摔死的,下毒药毒死的,还有做成馅饼烤熟的??’”

  哈利的表情告诉格温他一点也参不透这本杂志的内涵,于是好心的女巫决定提点他一两句。

  “《唱唱反调》是为数不多认为神秘人真的回来了,并且提出魔法部在掩盖真相的报刊。”

  “我父亲是杂志编辑。” 卢娜的声音突然不再那么恍恍惚惚了,她似乎很高兴有人理解他们的观点。

  罗恩和赫敏这时从级长车厢摸了过来,“我饿惨了。”罗恩说着把小猪塞在海德薇旁边,从哈利手里抓过一个巧克力蛙,一屁股坐在哈利旁边的座位上。他撕开包装纸,一口咬掉了青蛙的脑袋,然后倒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似乎这一上午把他累坏了。

  “是这样,每个学院的五年级都有两个级长,”赫敏说,她坐下时显得特别不高兴,“一男一女。”“猜猜谁是斯莱特林的级长?”罗恩说,眼睛仍然闭着。

  “马尔福。”哈利不假思索地回答,相信他最担心的事情会得到证实。“没错。”罗恩苦闷地说,一边把青蛙的身体塞进嘴里,然后又拿了一个。“还有那个十足的母牛潘西帕金森,”赫敏尖刻地说,“她怎么能当级长呢,她比一个患了脑震荡的山怪还要笨呢??”

  “我们应该偶尔在过道里巡视巡视,”罗恩对哈利和纳威说,“如果有人在做坏事,我们可以惩罚他们。我真想马上就抓住克拉布和高尔的什么把柄??”

  “我们难得地要赞同你了。”弗雷德和乔治说,“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你不应该滥用职权,罗恩!”赫敏严厉地说。

  “我要罚高尔写句子,那会要了他的命,他最讨厌写字了。”罗恩开心地说。他放低声音,学着高尔粗声哑气的嗓音,把脸皱成一团,似乎在痛苦地集中注意力,假装在空气中写字:“我…不…能…像…狒…狒…的…屁…股。”

  大伙儿乐得哈哈大笑,但是谁也没有卢娜·洛夫古德笑得那样厉害。她发出一串狂笑,把海德薇从梦中惊醒了。它愤怒地扑扇着翅膀,吓得克鲁克山炸了毛,狗子喉咙里发出了威胁的呜呜声要和猫头鹰打一架。纳威怀里抱着的米布米宝差一丁点就要对着哈利喷脓液,最后还是众人齐心协力控制住了局面。

  不管怎么说,在这次返校途中,他们和疯姑娘卢娜——格温告诉她自己被一些斯莱特林称作格兰芬多的疯婆子——交上了朋友,虽然这个金发的姑娘确实有些与众不同。比方说,众人下了火车后,乘上了自动行驶的马车。但是卢娜一直盯着马车前面的空气,甚至还摸了两下,动作和小天狼星撸巴克比克的姿态如出一辙。

  进入城堡后,礼堂里满满当当地摆着四张长长的学院餐桌,上面是没有星星的漆黑的天花板,与他们透过高高的窗户看见的外面天空一模一样。餐桌上空飘浮着一根根蜡烛,照亮了点缀在礼堂里的那几个银白色的鬼魂,照亮了同学们兴奋的面庞。他们在兴高采烈地谈话,交换暑假里的新闻,大声跟其他学院的朋友打招呼,互相审视着对方的新发型和新衣服。只是每当哈利走过时,人们都凑在一起交头接耳。

  卢娜离开他们坐到拉文克劳的桌子旁去了。他们刚走到格兰芬多的桌前,金妮就被几个四年级同学大呼小叫地拉过去坐了。哈利、罗恩、赫敏和纳威在桌子中央找到几个座位坐在一起,动作更快些的双胞胎和格温已经占到了好位置,就在哈利他们右边。

  “他不在那儿。”罗恩和赫敏的目光也在教工桌子上扫来扫去,其实这根本没有必要。海格的那副大块头,不管在哪个阵容里都会一下予凸显出来。

  沉默了一会儿,哈利说话了,声音压得很低,以免让其他人听见:“也许他还没有回来呢。你们知道的——还没完成任务——就是他暑假里为邓布利多做的那件事情。”

  可是赫敏咬着嘴唇,目光来回扫视着教工桌子,似乎希望能为海格的缺席找到一个有说服力的解释。“那是谁?”她敏锐地说,伸手指着教工桌子的中间。

  格温的目光跟随她所指的方向望去,女人看上去就像某人的未结过婚的老姑妈,身材又矮又胖,留着一头拳曲的灰褐色短发,上面还打着一个非常难看的粉红色大蝴蝶结,跟她罩在长袍外面的那件毛绒绒的粉红色开襟毛衣很相配。还有一张一张苍白的、癞□□似的脸和一对眼皮松垂、眼珠凸出的眼睛。

  格温赶紧收回自己打量的目光,对乔治和弗雷德说,“猜猜她教什么课程?”

  弗雷德和乔治也看了过去,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

  “除非今年霍格沃茨开设新的课程……”弗雷德使劲地咽下一块马铃薯。

  “……比如《教你如何使自己变得讨厌》?”乔治喝了一大口南瓜汁压惊。

  “邓布利多难道因为她把自己包得像廉价糖果,所以聘用了她吗?”格温也不住地摇头。

  哈利好像认出了她,“就是那个姓乌姆里奇的女人!她参加了对我的审讯,她替福吉工作!”

  “多漂亮的开襟毛衣啊!”罗恩假笑着说。

  “她为福吉工作!”赫敏重复一遍,皱起了眉头,“那她到这里来做什么呢?”赫敏仔细看着教工桌子,眯起了眼睛。

  等到用餐结束后,他们的校长站起来问候他们大家。

  “今年,我们的教师队伍有两个变动。我们很高兴她欢迎格拉普兰教授回来,她将教你们保护神奇生物课。我们同样高兴地介绍乌姆里奇教授,我们的黑魔法防御术课的新老师。”

  格温和双胞胎倒吸了一口凉气,三个人默默地掏出刚才留下的薄荷糖塞进了嘴巴里。

  邓布利多继续说道:“学院魁地奇球队的选拔将于—— ”

  他猛地顿住话头,询问地望着乌姆里奇教授。由于她站起来并不比坐着的时候高出多少,所以一时问谁也不明白邓布利多为什么突然停佳不说了,这时只听乌姆里奇教授清了清嗓子:“咳,咳。”大家这才明白她已经站起来,正准备发表讲话呢。

  邓布利多只是一刹那间显出惊讶的神情,接着他就机敏地坐了下去,专注地望着乌姆里奇教授,似乎正迫不及待地想听她说话呢。其他教师则没有这样巧妙地掩饰他们的惊诧。斯普劳特教授的眉毛都快蹿到她飘拂的头发里去了,麦格教授把嘴巴抿得那么紧,斯内普教授把椅子移得远远的。

  “谢谢你,校长,”乌姆里奇教授假笑着说,“谢谢你说了这么热情的欢迎辞。”她的声音又高又尖,还带着气声,像小姑娘的声音一样,“看到这些愉快的小脸蛋朝上望着我,太好了!”

  周围的面孔没有一张是愉快的。相反,学生们都显得很吃惊,居然有人把他们当成五岁的小孩子。

  “我相信我们会成为非常好的朋友!”

  “才怪。”弗雷德和乔治异口同声地说。

  格温在桌子下为他们竖起了大拇指表示赞同。

  乌姆里奇教授又清了清嗓子,可是当她继续说话时,她声音里的一些气声听不见了。现在她的声音变得一本正经得多,话也说得干巴巴的,好像那些话早就熟记在她心里似的。“魔法部一向认为,教育青年巫师是一项十分重要的事情。霍格沃茨的历届校长,在肩负管理这所历史名校的重任时都有所创新,这是完全应该的,因为如果没有进步,就会停滞,就会衰败。有些变化取得了好的效果,而另一些变化到了适当的时候,就会被发现是决策失误。让我们不断前进,进人一个开明、高效和合乎情理的新时代,坚决保持应该保持的,完善需要完善的,摒弃那些我们应该禁止的。”

  “非常感谢你,乌姆里奇教授,你的讲话非常有启发性。”说着,邓布利多冲她欠了欠身,“好了,正如我刚才说的,魁地奇球的选拔将于……”

  “是啊,确实很有启发性。”赫敏压低声音说。

  “你该不是说你听得津津有味吧?”罗恩小声问,神情呆滞的脸转向赫敏,“这大概是我听到过的最枯燥乏味的讲话了,而我还是在珀西身边长大的呢。”

  “我说的是有启发性,不是有趣味性,”赫敏说,“它能说明许多问题。”

  “是吗?”哈利惊讶地说,“在我听来像一大通废话。”

  “我来告诉你是什么意思吧,”赫敏咬着牙说,“这就说明魔法部在干预霍格沃茨。”

  在十分具有政治敏感性的赫敏的提醒下,格温给自己的六年级定下了基调,“我看今年不会比去年强多少。”

  开学第一天的晚餐,格温一脸惨白的坐在格兰芬多的长桌前,她的朋友凯蒂和她的男朋友乔治都在努力的逗乐她。

  “格温怎么了?”正讨论着什么的哈利三人组坐在他们对面问。

  “她今天有黑魔法防御术和高级魔药课两门课。”凯蒂说,她有些逃避着哈利的眼神,尽管打心底里她愿意相信哈利的话。

  格温张了张嘴,又闭上,再张了张嘴,“你们怎么都想象不到——黑魔法防御术课还能这么上。”

  “我以为更可怕的是魔药课。”罗恩怀疑地看着格温。

  “魔药课的确很可怕,但是我已经习惯了。”如遭五雷轰顶的格温机械地吃下乔治放到她盘子里的炖菜,“但是她——斯内普教授和她相比简直是天使。我不想破坏你们的惊喜,祝你们愉快。”

  哈利和赫敏看向凯蒂,她和格温应该一起上了那门课,显然凯蒂也十分不满。“她让我差点以为自己今年才三岁。”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还能遇到更差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格温对双胞胎说,“先生们,我很担心你们。”

  弗雷德和乔治看起来跃跃欲试。

  “我太担心你们会和她打起来了。”格温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hp对角巷94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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