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竹屋院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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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离轻轻吻着她的眼睛,柔声细语呢喃,“眼睛都哭肿了。”
她吸了吸鼻子,嘟囔着撒娇耍赖,“还不都是因为你!你为什么不告而别?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你知不知道我这些日子都是怎么过的?”
他心软得一塌糊涂,连声道歉,“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以为你再也不想见到我了。”
她想起最后一次与他见面时她说的那些绝情的话,不禁又懊恼又愧疚,“不,是我的错,是我伤了你的心。但是…”
她抬起头来认真望着他,“以后无论我说了什么,你都不要离开我,不要不告而别了,好吗?我一定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说出再也不要见你这样的话!以后,就算我说叫你走,就算我说不要你了,你也千万千万不要相信!因为那一定不是真心话!我的心想说的,是希望你留下,希望你抱紧我,亲吻我!”
他听得入神,抬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笑得极温柔,“像这样?”
她摇了摇头,然后贴上他的唇,深入他的口中攫取着他的气息,吻得极深入、极缠绵!
许久之后,她才喘着粗气放开他,“像这样!”
扶离怔愣了一瞬,然后忍不住笑出声来,抵着她的额头眼神宠溺,“好。”
“那你以后再也不要走了!永远永远不要离开我了!不可以再让我找不到你!你都不知道,这段时间我都快疯了!每一天都好后悔,好恨我自己,气我为什么要和你说那样的话,也气你为什么就那样消失不见了!”
他抱紧她深深叹息,“对不起,让你如此难过。我答应你,从此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
“哪怕是我要赶你走?”
“是!哪怕是你要赶我走,我也决不离开!”
听到他的回答,她终于满意地点了点头,将头紧贴着他的胸口,才后知后觉发现他衣襟已经被自己打湿了一大片。
他低下头看着她浅浅的笑,“怎的如此爱哭?现在可以先松开我,让我去换身衣裳吗?”
竹屋内泛起了温暖的烛光,他从衣柜里取出干净的衣服,然后转去屏风后间去换衣服。
她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的布局和玉虚宫中他的房间很相似。她将床榻打扫干净,然后从从衣柜中取出干净的被褥换了上去。
扶离从后间回来时,便看见这么一幅光景。摇晃烛火温暖地落在她的身上,她低着头专心地将床榻铺好,如婚后的夫妻过着最平凡日常的生活,一切都显得那么温馨甜蜜,恍然如梦。
这让他在这此刻也如坠梦幻,不敢相信自己所见皆为真实了。
千月抬起头,看见他换了一身清雅淡蓝色的长袍,不觉一怔。与他相识几万年,从前他着云纹白袍,后来他喜穿素衣,倒是从未见过他身上出现别的颜色。
如天青蓝色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将他雅致儒和的气质衬托得刚刚好,腰带束起的腰身线条挺拔修长,看得她下意识舔了舔唇…
两人就这么隔着几步远,互相望着,目光交缠。
他见她嘴唇动了动,似乎在说什么,但声音太小了,无法听清。
他走近几步,刚想问,便觉腰上一松,低头看去,衣带竟然已被她扯开。
她附在他耳边,重复了刚才那句话。
“早知不让你换了,反正都是要脱的!”
……
手从衣襟伸进去,撩开他的衣裳,拉着他倒在柔暖干净的床榻上。
晚风吹过,将竹屋内缱绻缠绵的低吟声吹散在空中。
不知过了多久,极度交缠之后,两人相拥说着互诉着诉不完的衷肠。
她将脸贴在他的心口处,听他强烈的心跳声,不禁想起方才的激烈…顿时面红耳赤。
她红着脸也不敢看他,“我进来时看见这里没有人住,还以为你知道我要来,不想见我,所以又走了。”
他拥着她,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声音极温柔,“我怎会舍得?只是心中忧思,所以出去游历了几日。”
其实这段时间,他过得并不比她好,几乎每一日都极度期盼见到她,有几次都差点克制不住偷偷去看她。可是一想到最后一次见面时,她的怨恨和绝情,想到若是被她发现自己这样做,怕是又要惹得她生厌,所以才生生压了下来。
她想到了什么,问他道:“对了,为何花涧越来越感应不到你了?我还以为你…”
“仙翁的仙丹只能续命,却无法护住灵力。随着反噬加重,灵力流失,她便难以感应到了。”
她抬起头,目光中满是担忧,“那你现在怎么样了?”
“没事的,”他温柔安抚她,“如今你都回来我身边了,还有什么好担心?”
“嗯,以后月圆之夜,我替你解…”话还未说完,她突然意识到要如何解,便猛然住了口,双颊顿时羞红一片。
他忍不住轻笑出声,抱紧她暖暖笑道:“好,如此就麻烦你了。”
听着他耳畔低语,声音柔和温暖,竟如梦境一般。
“扶离。”她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主动喊了他的名字,“我好爱你!我都不知道,对你的爱会如此执着,即使重来一次,还是会不可救药地爱上你。”
他听得心头颤动,低头轻吻她的眉心,“我本以为,你会恨我将你重新带回玉虚宫。”
“不,我很庆幸。”她的手指轻轻在他胸口画着圈圈,“你知道吗,其实很久很久以前,在困住金猊兽的洞中,第一次见到你,你将我抱在怀中,将真气渡给我救下了我。那是我第一次如此真实的感受到你,从那时起,我就喜欢上你了。”
他面容一怔,接着紧紧抱住她,“不知。你向来性情冷清,情绪从不外露。我一直以为,只是我在单相思。”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心中洋溢着暖暖的温情,“那你呢?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他想了许久,然后无奈摇了摇头,“我已无法确定了,否则只怕当时便会亲手斩断这份初生的情愫。你就像是身旁的燃灵香,像手边的经书,不知不觉中已经进入我的生活,让我的视线会不由自主追随着你,会想起你,想见到你。待我意识到这一切时,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了。 ”
她的嘴角忍不住疯狂上扬,将红透的脸埋得深深。最喜欢听他如此一本正经的说着情话,将她的心撩拨得荡漾不已!
如此耳鬓厮磨,温柔缱绻,两人都有些沉醉。
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扬着小脸问他,“那你更爱江云,还是更爱千月?”
他顿了顿,“不都是你吗?”
她扁了扁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意这个问题,也不知道她究竟想听到怎样的答案。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和自己吃起醋来。”
他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不论你变成何种样子,何种性格,只要是你就好。我爱的是‘你’,没有任何先决条件,不论是怎样的你。”
看着他郑重其事的样子,她的眼中慢慢就蓄满了笑意,那点别扭的小矫情也不值一提了,“我知道了。”
她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盯着看了一会儿,忽然痴痴笑了起来,“你的手好漂亮。其实你浑身每一寸都生得很美,只要一想到,这些全都都属于我,我就好满足!”
他喉头有些发紧,“千月…”
她翻身压在他身上,凑到他耳边,语带魅惑,“我想要你!”
……
在竹屋的每一日都过得很悠闲。院中他种下的花草在千月的精心养护下长得很好。每日一杯清茶,一副书卷,院中添了两副躺椅,她时常拉着他躺下看云卷云舒,闲话家常。
小白、小黑趴在脚边睡懒觉,有时起了兴致会和三青鸟追逐打闹一番。它俩如今已经修炼出黑白小兽的真身,不再是鸡犬模样了。她自从在竹屋住下,便将它俩和三青鸟一起接了过来。
她看了一会儿,好奇地问扶离,“黑白兽当初为何会找到我?”
“它们是上古灵兽,一旦认了主,就不会更改。至于它们是怎么找到你的,或许是出于兽的本能吧。在这一点上,它们的灵性比人和仙都强很多。”
她叹了口气,“多亏了有它俩,否则我估计熬不到离开凌门山。”
想到她幼时受到的折磨,他胸中不禁闷痛难忍,“是我出现得太晚,才让你受了那么多苦。”
她挤进他的躺椅,窝在他的怀中,“是我当初在转世时选择了离开。魂魄经过凌门山时,正巧碰上老幺降生又被掌门一掌断送了性命,机缘巧合才占了她的身体。”
她把玩着他腰间的香囊,那是她亲手绣制的,送给他后,他便从未取下过。
“对了,你当初给我安排的人家是哪一家呀?可不可以带我去看看?”
他牵住她的手,轻声道“好”,一挥衣袖,两人便悄然落在了一个热闹的城镇里。
凡人城镇烟火气息浓厚,街上行人如织,小贩叫卖声此起彼伏。在人迹罕至、幽静至极的竹屋住了一段时间,就尤为想念这凡尘之气。
突然手中一沉,低头便看见他将一个钱袋放在了她的手中。
她回头望着他,看见他浅浅地笑,“喜欢什么便买下罢。”
她蓦然想起初次与他一同踏入凡尘,初入寻坪镇的场景。时光好像突然就倒了回去,一切都那么鲜艳在目。
“这位公子,给你家娘子买一串糖葫芦吧!”经过的小贩对扶离招揽道。
扶离还未开口,千月已经笑了出来,大方道:“来两串!给我和我的夫君一人一串!”
扶离闻言微滞,凝眸望着她。她将一串糖葫芦递给他,迎上他的目光,坦然挑了挑眉,笑得如艳阳下最灿烂的鲜花。
时光像是最温情的绸缎,缓缓在他们身边滑过。两人相视,浅浅笑了起来。
突然,巷尾响起了一中年女子的呼唤声。
“千月!” 成为大佬们白月光的替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