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节 瞒天过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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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圣武皇帝的命令,一个庞大的计划随之出炉。命令北海舰队做好战斗准备后,刘斌从威海卫回到南京,秘密召见了西班牙帝国驻华大使罗哈斯。见面后,刘斌开门见山:“贵国正陷入极度的危险中,中华帝国愿意和贵国携起手来,一起对付共同的敌人。”
罗哈斯吃了一惊,连忙道:“不知陛下究竟何意?”
刘斌冷峻地道:“怎么?难道贵国上下还看不出来美国对你们的古巴和菲律宾这两块殖民地垂涎三尺并且在加倍扩军、准备对你们开战的现实吗?”
罗哈斯慌忙连连点头道:“陛下,这个…敝国确实已经注意到了。”
刘斌继续道:“美国结束南北内战已经将近三十年,这个新兴的国家拥有着雄厚的经济和巨大的军事潜力,并且已经建立起一支世界第三的强大海军。当一个国家崛起后,就不可避免地要走上对外扩张的道路。美国人不敢去抢英国人、法国人、俄国人的地盘,因此他们早已经把目标锁定在你们的身上。古巴位于美国的大门口,你们一直控制着古巴,对于美国人来说简直是如鲠在喉。你们手中的古巴,是让美国如芒在背的一根硬刺,因为你们随时可以在古巴架设大炮对准美国本土。另外,美国对你们的菲律宾也十分感兴趣。因为夺取了菲律宾,美国人就获得了一个向亚洲地区扩张的桥头堡。不是吗?”
罗哈斯再次连连点头:“陛下说的太对了!但不知陛下为什么愿意和我国联合起来呢?”
刘斌冷冷地道:“因为菲律宾在地理位置上对于中国来说,就像古巴对于美国来说一样。美国人如果从你们的手里抢走了菲律宾,那岂不是可以威胁中国南海,并把大炮架设在中国的国门门口?美国人刚刚通过了《排华法案》,这让中国上下一片怨愤。美国人,是我们的敌人,也是你们的敌人。既然我们拥有着共同的敌人,那为什么不联合起来呢?菲律宾的地理位置对于中国来说,太险要了。让菲律宾落入咄咄逼人的美国人手里,那会是中国的危险。所以,我们愿意帮助西班牙朋友守住菲律宾,一起抵制美国在亚洲的扩张。”
罗哈斯感动得深深鞠躬:“陛下,您说得实在太对了!可恶的美国人,就像一个暴发户,他们已经霸占了我们西班牙在美洲大陆上的全部殖民地,却仍然贪得无厌,简直是得寸进尺!中华帝国愿意和我们西班牙联手,那真是再好不过了!我现在就向我国阿方索国王和克里斯蒂娜王太后传达贵国的诚意和要求。”
刘斌点点头:“那好。朕敬候佳音。”
西班牙帝国是公认的世界上第一个日不落帝国,极盛时期的西班牙霸占了北美洲的南部、中美洲的全部、南美洲的北部及西部,疆域极度辽阔。“日不落帝国”这个词语也是西班牙国王卡洛斯一世发明的,他曾豪气干云地宣布“在本王的国土上,太阳永不落下”。美国的中部和西部、墨西哥、中美洲、加勒比海地区以及除了巴西之外的绝大部分的南美洲都曾是西班牙帝国的殖民地(巴西是葡萄牙帝国的殖民地)。但西班牙此时已经日薄西山,绝大部分的殖民地都已经丧失,墨西哥、哥伦比亚、秘鲁、玻利维亚、委内瑞拉等殖民地纷纷独立,美国完成独立和结束南北战争后迅速崛起,然后又吞并了西班牙在北美大陆中部的大片殖民地,此时的西班牙仅仅还剩下古巴和菲律宾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的地方。而此时的世界,正是第二代日不落帝国统治的时期,美国无疑是第三代崛起的列强。美国暂时还不敢去抢夺英国、法国、俄国的殖民地,自然打起了已经奄奄一息的西班牙帝国的主意。况且,古巴就在美国的门口,地理位置也十分重要。
此时的西班牙彻底江河日下,上一任国王阿方索十二世确实是个雄才大略的英明君主,但他过早地撒手人寰没能让西班牙起死回生。此时的国王阿方索十三世仅仅还是个六岁的小孩子,因此西班牙帝国的最高军政大权都掌握在阿方索十二世的妻子、阿方索十三世的母亲玛利亚·克里斯蒂娜王太后手里。不客气地说,克里斯蒂娜王太后就是西班牙帝国的慈禧太后。两个女人同样都没什么太强的执政能力,缺乏战略目光和雄心壮志,只想维持住帝国目前的国土。克里斯蒂娜王太后也不是鼠目寸光的人,她也敏锐地感觉到美国对西班牙殖民地的野心。但西班牙此时在世界上十分孤立,没有可靠的盟友,而且古巴和菲律宾殖民地的当地民众起义叛乱不断,让西班牙在战争中北拖得筋疲力尽。光是区区弹丸之地的古巴,西班牙就不得不驻守二十万大军剿灭叛乱。如果美国在背后捅一刀,毋庸置疑,西班牙最后的这两块主要的殖民地必然也不保。
被美国咄咄逼人的扩张势头而搞得寝食难安的克里斯蒂娜王太后获悉中华帝国愿意帮助西班牙后,顿时大喜过望。中华帝国圣武皇帝声称“西班牙帝国当初没有参加‘九国联军’和‘借师助剿’,因此中华帝国和西班牙帝国之间并没有仇恨,中国愿意和西班牙联合起来,联手对付共同的敌人:美国。”
克里斯蒂娜王太后十分高兴西班牙在眼下山穷水尽的情况下能得到中华帝国这个强大的盟友。中国的陆军实力毋庸置疑,百万大军在世界上也是名列前茅的;中国的海军也是亚洲第一、世界第六。有了中国的帮助,西班牙即使失去了古巴,也不会失去菲律宾。由于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克里斯蒂娜王太后对中华帝国皇帝的要求十分赞成。两国大使立刻频繁往来于两国政府高层,商讨两国结盟的事务。
美国政府自然在第一时间得知了中西两国眉来眼去并即将缔结盟约的事情,顿时立刻大吃一惊。以总统本杰明·哈里森为首的美国军政高层都极度惊愕且忧心忡忡。很明显,如果中国和西班牙成为一伙,那美国想要侵吞菲律宾的计划就不得不破产了。菲律宾就在中国的家门口,中国的百万陆军随时都能通过那亚洲第一的海军运到菲律宾。中华帝国的横插一脚,无疑让美国处心积虑准备对西班牙发动战争的战略计划造成了巨大的变动。哈里森总统也很清楚中国人为什么站到西班牙人那边去的原因,十有八九是刚刚通过的《排华法案》激怒了中国人。正所谓亡羊补牢,犹未晚矣。当天,哈里森总统立刻召见了中华帝国驻美大使陈兰彬,竭力说服中国放弃和西班牙结盟。三国之间展开了一场又一场政治捭阖。
实际上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帝国政府根本没打算和西班牙一起对美国开战,因为帝国的目的不是这个。东海舰队蓄势待发的同时,帝国安全部长诸葛明找到了正在帝国国务院担任办公厅正四品副秘书长的孙文(孙中山在1897年才改名为孙中山)。
孙文此时才二十六岁,却被帝国政府安排在帝国国务院内担任要职,这让他受宠若惊,同时又更加斗志昂扬、精力充沛。他曾暗暗在心里宣誓,自己既然受到圣武皇帝如此的重用,一定要宵衣旰食、呕心沥血,为中华帝国的强盛的中华民族的崛起贡献出自己的力量。此时看到赫赫正一品且军衔上将的安全部长来找自己,孙文又惊又喜,他敏锐地知道自己可能要接到一个重要任务了。
“孙文,坐。”诸葛明心里其实有点发虚,因为对方虽然此时只是帝国政府内的一个并不是很有分量的人物,但毕竟是历史上的中华民国国父,自己也没有那个胆气倚老卖老,“听说,你曾经在檀香山留学?”(檀香山,又叫火奴鲁鲁,是夏威夷的首府和夏威夷岛上最大的港口城市。历史上1894年底,孙中山在檀香山创建了兴中会。)
“回诸葛部长,是的。”孙文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我十四岁那年,也就是1879年曾在我兄长孙眉的资助下前往檀香山求学,1881年完成学业,毕业时还受到了夏威夷国王颁发的学业优秀奖。”
“哦?你在那里整整生活了三年,那一定对夏威夷十分熟悉吧?”
“是的。夏威夷也有很多华人居民,我和他们很熟悉,在当地还有很多故交挚友。”
“好极了!”诸葛明一拍手掌,“孙文,帝国即将有一个任务交给你,不知你愿不愿意接受?”
孙文霍然起身,目光如炬:“只要为了中华民族的崛起,即便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诸葛明拍拍他的肩膀:“好!帝国军即将远征夏威夷,你对当地很熟悉,又会纯正英语,你就来做帝国远征军的引路人吧!”
孙文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他几乎张口结舌:“远…远征夏威夷?”
诸葛明点点头:“是的。美国正在染指夏威夷,同时妄图夺取西班牙所属的菲律宾群岛,如果这两个地方落入美国人手里,那美国的军舰就可以开到我们的家门口。所以,我们要先下手为强。你懂了吗?”
孙文脸上的惊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决然:“请诸葛部长放心,孙文明白了!”
七月二十日,经过精心而充分的准备后,帝国海军出征美洲的远洋舰队已经准备完毕。远洋舰队的阵容十分强大,舰队的主力战舰为“定远”号铁甲舰(舰长刘步蟾)、“致远”号巡洋舰(舰长邓世昌)、“平远”号巡洋舰(舰长杨用霖)这三艘性能一流的海上战兽,另外还包括从东海舰队和南海舰队分别抽调而来的三艘鱼雷艇、八艘炮艇,以及“操江”号、“镇海”号、“犀照”号、“江安”号、“澄波”号等十五艘大型运输船。这些大型运输船上都装载着武装整齐的陆军士兵和大量的粮食物资、武器弹药以及军舰使用的煤炭(此时的军舰使用煤炭作为燃料,而不是使用燃油)。出征的陆军部队是第四集团军第四军第13师,师长陈天伟准将,副师长刘阳上校。全师原先一万五千人,经过十多天临时而原始的两栖作战训练和海岛作战训练后,淘汰掉四千多晕船和不擅长水性的士兵,剩下的一万多官兵都堪称精锐。
七月二十二日,远征舰队在上海大张旗鼓出发。黄浦江内一时间战舰如龙,气势恢宏,此起彼伏且悠扬高亢的汽笛声和陆地上送行人群的欢呼声响成一片。装备精良、斗志高昂的第13师官兵们在和家属告别后,在亲人们的挥泪中雄纠纠气昂昂地踏上运输舰艇。帝国圣武皇帝和国务院总理李鸿章也亲自赶来为远征军的陆海军将士送行。李鸿章激动得几乎是浑身哆嗦:“皇上天威哪!以前中国都是被人家欺负到家门,现在咱们大中国的军队也能走出国门、远征异域了!中华雄风,今日再现矣!”此时的李鸿章在气色上和以前大不相同,以前他都是一副忧心忡忡、愁眉不展的样子,显得疲惫而衰老,但现在,李鸿章却是神采奕奕,整个人精神抖擞、容光焕发。很明显,效忠一个摇摇欲坠的政权和效忠一个积极向上的政权,也会让人同样暮色残光或朝气蓬勃。
刘斌的心头其实很内疚,因为即将出征的士兵并不知道他们的真正目的。整个计划除了刘斌、萧浩然、诸葛明、卞经纬等帝国高层外,只有负责这次远征行动的总指挥北海舰队总参谋长李喜浩和第13师师长陈天伟等少数人知道。
数以万计的中国民众把黄浦江两侧围聚得水泄不通,整个上海万人空巷,家家户户扶老携幼地赶来观看这幕中国人扬眉吐气的场景,欢呼声惊天动地。大批的记者也如过江之鲫,拼命拍照和采访。刘斌神色冷峻地宣布道:“鉴于墨西哥、古巴、秘鲁、玻利维亚等中美洲、南美洲国家违背人道主义精神在国内掀起排华风暴,并大肆迫害、驱赶、歧视、欺凌、洗劫、残害当地的中国侨民,因此帝国政府必须承担起保护侨民的职责!帝国的远征军是为了解救那些在异国他乡饱受苦难的同胞。如果这些国家拒绝道歉和赔偿,大中华帝国将和这些国家兵戎相见!另外,朕在这里告诉海外的每一个中国人,大中华帝国永远是你们最坚强的后盾!”
现场的中国记者们欢声雷动,甚至激动得热泪盈眶。清政府几十年来对外屡屡软弱无能和屈膝求和的屈辱历史早已经让每个中国人的心头都憋了一口恶气,新生的中华帝国如此强硬的态度和做法自然引发了巨大的回响。圣武皇帝的发言和帝国派遣远征军的报道传遍海内外后,自然极大地提高了帝国的威望,也让海外侨胞更加心向帝国了。
劈波斩浪的怒涛声中,帝国的远征陆海军义无反顾地踏上了保护本国侨民的道路。
这件大事立刻震惊了世界。被中华帝国指名道姓怒斥的墨西哥、古巴等几个国家听说中国派出了一支远征舰队朝着本国开来后,都惊出了一身冷汗。美国政府也大为惊悚,本来,区区一支舰队和一万士兵当然对美国本土造成不了多大的威胁,但美国政府担心自己和中华帝国会因为《排华法案》这件事彻底交恶,中华帝国彻底倒向西班牙人那边,那美国政府和西班牙开战就凶多吉少了。与此同时,中国和西班牙缔结同盟的事情也愈演愈烈,双方甚至公布了相关的部分条约,其中有一条是:
如果西班牙帝国遭到了非德意志帝国和奥匈帝国的第三国的进攻,中华帝国有义务派遣不低于三个师的部队进入菲律宾,帮助西班牙帝国和殖民当局镇压叛乱以及抵御第三国的进攻。同时中国海军也有义务在中国东海和中国南海海域内协助西班牙帝国军队。作为交换,西班牙帝国无条件割让菲律宾的巴拉望岛给中华帝国。(巴拉望岛,位于菲律宾群岛最西南,整个岛屿像毛毛虫一样呈条状狭长型,面积约1.2万平方公里,靠近中国的南沙群岛,堪称是中国南海的东南屏障。)
眼看中国和西班牙勾结起来已经即将水到渠成,美国政府更加紧张不安。因为按照上面这个条约,美国就无法染指菲律宾了。哈里森总统召集智囊团经过紧急会议,决定暂时稳住中华帝国,不能为了区区一个《排华法案》而耽误了美国向中美洲和亚洲扩张的战略计划。在哈里森总统的命令下,美国驻华大使频频请求觐见中华帝国圣武皇帝,传达美国政府的最新态度,宣布美国政府愿意废除《排华法案》,希望中国不要和西班牙缔结同盟。
刘斌厉声道:“光是废除《排华法案》是远远不够的!你们还必须要为此而道歉并赔偿!同时还要保证,在美国的华侨华人不会再遭到歧视、迫害、洗劫,要保证他们的合法权益!”
“是!是!是!”美国驻华大使约翰·拉塞尔·杨恩听得一头冷汗。他现在真的发现了,这个新生的中国确实拥有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以前说的抗议和武力行动根本就不是说着玩的。
刘斌又道:“另外,朕希望你们美国同时对墨西哥、古巴等中美洲国家施压,在政治和外交上声援中国,迫使这些国家为它们的排华行为道歉并赔偿。”
杨恩再次连连点头:“我一定立刻把贵国的意思传达给哈里森总统。”
美国态度的变化立刻引起了西班牙政府的敏锐注意。克里斯蒂娜王太后明白了,美国人也在拉拢中国,万一中国人不帮西班牙,那西班牙唯一的希望也就没有了。因此她下令加大筹码,继续拉拢中国,不能让中国人站到美国人那边。三国政府之间再次展开了明争暗斗。
与此同时,帝国的远征军绕过东山海峡和已经被日本占领的琉球群岛,从菲律宾以北的巴坦群岛海域进入了太平洋。夏威夷距离中国本土8500公里,按照舰队平均14节的速度,需要昼夜不停航行十五天,随后再马不停蹄地航行十三天就能抵达北美大陆西海岸。帝国政府正式向墨西哥、古巴、秘鲁、委内瑞拉、哥伦比亚、玻利维亚等拉丁美洲国家发出最后通牒,要求给个满意的说法。帝国驻墨西哥大使沈艾孙向墨西哥政府和墨西哥总统波菲里奥·迪亚斯提出交涉,要求惩办凶手、抚恤死难者家属、设法保护华侨并向大中华帝国道歉和赔偿。帝国要求墨西哥政府赔偿1500万两白银,另外几个国家加起来也要赔偿超过2000万两白银。这个近乎蛮横的苛刻要求既让这些国家大吃一惊,又心惊胆战。尤其墨西哥,四十多年前的美墨战争让墨西哥一下子被美国掠夺了23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国家元气大伤,随后墨西哥又遭到法国和英国的侵略,原先的宗主国西班牙也试图夺回墨西哥。频繁的战争让墨西哥一蹶不振,无力抵抗咄咄逼人的中华帝国。
墨西哥总统波菲里奥·迪亚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他觉得自己当初真不该跟着美国“盲目跟风”,现在招惹上这么一个凶神恶煞的瘟神,该如何是好?迪亚斯不断召见沈艾孙,宣布墨西哥停止排华并进行道歉赔偿,但那2000万两白银的赔款能不能免除?因为墨西哥已经彻底穷困潦倒了。这么一大笔赔款,绝对会让墨西哥政府破产。
八月一日,工业部长张之洞喜形于色地汇报给圣武皇帝一个特大好消息:在工业部勘探专家的努力下,大同、宁武、西山、沁水、河东、霍县这山西的六个超级大煤田以及浑源、五台、垣曲、平陆、繁峙、寺河、成庄、阳泉、潞西、汾西、晋城、沂州、轩岗等山西的特大型产煤地相继现世。这六大超级煤田、数十个特大煤田以及数百个中等规模的煤田一起构成了山西新生的煤炭工业的庞大网络,也成为了此时帝国国家能源的中流砥柱。根据正式投入生产后的效率数据所保守估计,山西一年能为帝国提供八千万吨优质煤炭,而且这个数字还会随着技术的改进和生产规模的扩大而呈几何倍数地增长。除此之外,贵州、江西、东北等地的煤矿也在不断发掘出来。帝国以后在能源上完全能满足自身需要。
另外,张之洞又报告:帝国工业部的专家和德国专家在东北的松辽平原中部地区发现了特大型油田,帝国第一个油井的建设也指日可待。
“好!”刘斌笑得合不拢嘴,大庆油田就要提前八十年被开采出来了。
但是随后,帝国军驻朝鲜王国的第十六军军长袁世凯中将汇报了一个值得警惕的战报:驻朝鲜日军正在蠢蠢欲动,而且日本政府还在悄悄把军队化装成侨民以增兵朝鲜半岛;另外,俄罗斯帝国的西伯利亚铁路大动脉也即将竣工完成,日俄两国似乎在背后密谋勾结,妄图为上次的惨败报一箭之仇,两国同时也妄图能瓜分中国。 帝国的复兴:坂上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