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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兄弟一只手捂住流血的脑袋瓜,觉得疼痛,看着流血,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旁边站着的那个开门的小警察偷偷地笑,又不敢笑出声音来,因为他知道这几个凶神厉害,连鬼子都怕他们,何况自己这么几个混饭吃的既没本事又没胆量的东西。
那个兄弟气爆了头,砰地一大脚踢破了门,踢得哐当一声响。那门破成了两半。
他一步跨进去,一把揪住丢碗出来的那个人,喝道:“你小子找死,老子们好心救你们,你还来暗算老子。”
那几个在里面看了他头破血流的,正在幸灾乐祸的样子。此时看到他火冒三丈地跨步进来,嘴里说来救他们,倒被暗算了的话,心里纳闷,又唯恐警察们在搞什么名堂,因此都是半信半疑的,站在那里看着这个头破血流的兄弟。
这个兄弟一把揪住那个丢碗砸他的家伙,挥拳就打。那个人也不甘示弱,舞起了拳头来。两个你来我往的干开了。那个小警察急忙溜走了。
三旬听得这边有吵闹打斗的动静,急忙过来一瞧,顿时看见这个兄弟与那牢狱里的那个汉子厮打得厉害,其他人在一旁蠢蠢欲动的样子。三旬不禁气急败坏了,赶忙闯进了监牢里,大声喝道:“你们打什么?”三旬看了一眼那个兄弟头上流血,急忙拉开了他,喝道:“你怎么弄的?”那个兄弟宫捂着一个脑袋说:“我来开了门,要他们出去,他们好像不相信,还把一个破碗给我砸过来,砸得我头破血流的,气死了我,我才进来和他厮打。”三旬听了,顿时明白了,说:“你们信不过?”那群人看着他,抱着双手,一脸的冷漠。
三旬对那个兄弟说:“你快去包扎一下。”那个兄弟说:“当家的,懒得救他们,一群没有头脑的蠢货,他们坐牢没有坐够,好像还坐起瘾喽。就让他们尽管坐吧。”说完急忙捂着脑袋出去了。三旬看了他们一眼,说:“你们还是信不过?我们,我们是燕雀山的一伙,专打鬼子,你们信了吧?”
听了燕雀山这个名声,那几个似乎方才信了,都注意地打量他,一个说:“听说燕雀山的几个当家都是高大威武,厉害得很,怎么会是你这么一个小白脸的模样,拿来勾引女子怕还可以,打鬼子嘛!嘿嘿。”三旬说:“看人不要看外表!要看行动啊。我虽然瘦弱一点儿,但是打鬼子我用心啊,我起劲地打呀。”
那伙人还要说什么,旁边一个不耐烦起来,说:“啰嗦什么?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坐牢当真没有坐够?”他嚷了这么一句,又带着头飞奔而出,其他人也一哄而出。监牢里顿然一空,只剩下了那一堆堆干稻草乱七八糟地铺在那里。
他们这几个一拥出了监牢,看见场院里站着一群警察,瑟瑟缩缩的站在那里,周围被几个人拿着枪对着,那一伙警察动也不敢动,就是那个庹所长也在其间,他们方才信了,欢天喜地的,一起说:“好啦,我们得救了。”到处去找家伙,各种武器早已被三旬和他的兄弟们拿光了,没有找到什么武器。
三旬看了他们在那里乱找,说:“你们愿意加入我们吗?一起去打鬼子?”那几个人一起说“我们跟着你了,从此以后,我们都燕雀山的人了,哪个不愿意去的,那就是狗娘养的,让乱人肏他祖宗十八辈。”
三旬说:“既然愿意加入我们,可就得服从当家的安排。”那些人又一起大声说:“我们的命都是你们给的,当然要听你们的了。”三旬说:“那就好说,会使枪吗?”多半的人都说会用枪,只有三两个不会用。
三旬把多的武器给了他们,他们接了武器,更是兴奋得合不拢嘴了,在那里拿着枪反复地看,用手摸了又摸,擦了又擦。那个庹所长和那些窝囊废警察看了,在一旁暗暗地叹息,纵然如此,却又没有办法呀。
那个在头上包着纱布的兄弟叫做三子,看了砸他的这个汉子也得了一杆枪,正在那里琢磨得起劲,心里就来气,恨不得上来拳脚交加地干他一顿。看他还得了武器,那得意的模样,心里更是火冒。
那个汉子正在得意,忽然看见了三子在一旁怒气冲冲地看着他,心里明白错怪了他,急忙过来道歉。三子看也不看他一眼。那个汉子见了,在脸上浮现显出一丝不安。
那个庹所长又说:“好汉,你们得了武器,又放走了逃犯,该饶过我们了吧?”那个队长也说:“虽然我们跟着鬼子混,却不过是狐假虎威,做一些样子罢了,真的没有祸害过百姓。”
三旬说:“慌什么?怕是赶我们走么?”那个庹所长赶紧说:“哪里敢赶走你呢?我们这里,你们要住也行。看看外面天色都黑了。”
三旬一看外面,天真个黑了下来。
这时候,只听得外面脚步声响,一个兄弟说:“是他们来了。”话音落处,只听得吱嘎一声,门就被推开了。进来的是那两个兄弟,后面跟着的是那个五短身材的大山。他一进来,急得用眼睛到处打量。没有看得该看到的,却看到庹所长,站在那里。
那个大山就不禁气得破了喉咙,张张嘴,想骂人,竟然骂不出声音来。庹所长看他看到自己时如此气愤,不禁觉得害怕又奇怪。
正在庹所长惊异之时,大山终于咆哮起来了,大声吼叫起来:“你这个杂种,如何夺了我的女人?还她给我!”说着话,冲过来,一把拧庹所长的衣领,提他起来,一连打了十几个耳刮子,打得那个庹所长看看脸都肿了半边,疼得厉害,却又不敢还手。
其他的警察们看得面面相觑,这个庹所长平素在他们面前是耀武扬威的,吆五喝六,精神抖擞,什么威风都耍得够了,这一回,竟然当着他们的面被人如此打耳光,真是好滑稽,三五几个恨他的在暗地里幸灾乐祸,与他穿一条裤子的都在为他抱不平,但是无论如何个个都不敢开口,唯恐惹来这伙凶神大发神威。
那个大山打得够了,打得庹所长疼得厉害,自己也是累得气喘,。终于才丢开那个庹所长,喝道:“你还我媳妇!”话都没有起初时那么凶猛了,似乎出够了气,憋了半天的气散了一些似的。
那个庹所长得他终于松手,自己都被他打得蒙了,不知道天上地下,分不清东南西北,似乎昏昏欲倒似的。大山丢开这个昏昏倒倒的庹所长,看看旁边站着一堆警察,还觉得不够解气,扑地去抓住一个,也是双手拧住他的衣襟,喝道:“你们抓我的媳妇,抓到哪里去了?”那个警察吓得哆嗦地发抖,唯恐被打,急忙说:“她、她跑了。”大山的眼里顿时亮起一丝喜色,复又喝道:“她真的跑了?跑哪里去了?”那个警察说:“她跑出去了,跑脱了,真的跑了。”大叔又焦急地喝道:“说,她究竟跑到哪里去了?”那个警察指着门口,说:“出门,跑出门去了。”大山似乎不信,丢开那个警察,又扯起另一个,喝道:“我媳妇呢?”那个警察也哆嗦地说:“她真的跑了,我们所长空欢喜一场,手都没有得摸一下,真的。”那个大山似乎一下子喜极而泣,竟然丢开那个警察,哈哈地笑了几声,复又蹲下来,呜呜地大哭。
一伙警察站在那里看着他,庹所长此时才终于清醒了一点儿,看看面前这个蹲着哭的男人,心里面是又惊又怕。
这会儿,三旬指挥兄弟们把警察所里搜检一空,凡是武器都弄了出来,还拿了一些干粮带上,还得了十几件雨衣,三旬看了喜出望外,急忙吩咐打了包裹带上,这个玩意儿不错,有了它,穿上它,以后再遇到落雨天,就不再害怕了。这群窝囊废,小日本鬼子还给他们准备得齐备呢。
正在院子里折腾,那个鸭蛋回来了,推攘着一个人,跌跌撞撞地走在他的前面,那个人就是那一个送菜的人,他被鸭蛋推攘着,刚刚进了院子里,只看得一眼,就两腿无力、浑身发软,看了院子里的情形,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他带来的这一伙人,并不是庹所长的什么亲戚,而是来打劫警察所的,是自己把他们带进来的,自己如何逃脱得过,因此,他初初一被鸭蛋推进院子,就吓得急忙跪在地上,看也不敢看庹所长一眼,庹所长却还不太明白就是他引狼入室的,其余知道的警察,个个都拿眼睛恨他。其中一个警察对庹所长说:“所长,就是他引来了这一伙人。”庹所长听了,顿时睁大了眼珠子,恨不得一口水吞了这个送菜人。送菜人跪在地上半天不敢吭声,此时抬眼偷看了一眼庹所长,正巧看见庹所长恨自己恨得入骨的眼光,不禁更加害怕了。
庹所长看着这个该死的送菜人,恨不得扑上去扭断他的脖子出一口恶气,那个大山突然又站了起来、他站起,庹所长顿时就害怕,胆气都寒了。那个大山站了起来,看看这个庹所长,眼里恨出火光来,嘴里喝道:“你这一个害人精,专门糟蹋良家妇女,正事不干,专一害人,今天不除了你,我不是人。”说着话,在地上左右地乱找什么、庹所长看了,顿时吓得嗷嗷乱叫,急忙就要往四下里去躲,却一时慌乱,又不知道该躲到哪里去,就在那里急得乱转。
那些警察看了大山要杀庹所长,也跟着庹所长一起慌了,一两个胆子大些的人喝道:“你们可得讲信用!”
旁边一个拿着枪看守他们的兄弟喝道:“你这一个害人精,和你这种人渣,还讲个什么信用?” 疯狂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