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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个兄弟拿着大枪一比划,那两个警察就怕了,看了那个庹所长,畏惧了一下,似乎就要站到一旁去。庹所长急忙往警察人堆里挤进去,场面上慌乱成一片。
三旬看了情况混乱,急忙过来。此时那个大山从一个兄弟的手里夺过一把刀来,握在手里,直逼视着那个庹所长,那个庹所长更加慌乱了,急切之下,没个躲处。那个大山冲到了面前把一把刀子一举,就要狠狠地劈砍下来。
此时,三旬急忙赶过来,嘴里大吼:“住手!”那个大山愤恨至极,哪里听得进去三旬的话
,手里哗啦一声,顿时看到那个庹所长一个头颅上开了片片映山红一般,血水四溢,扑地倒在了地上,旁边的警察都看得惊住了。
那个庹所长栽倒在地上,一个身子还未完全断气,抽搐了几下,两眼无神,看看面前,一个头颅终于垂了下去。
看着那个庹所长终于死了,大山一个人方才出气了,顿时,浑身似乎都没了劲,一身软,看看就要倒下了,一个兄弟上前去扶他一把。
三旬来得迟了,看到庹所长终于死了,站在那里。叹息了一声,说:“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
那些警察一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此时见到庹所长终于被人砍死了,才终于怕了,一两个胆子小的看看脸色都变得苍白了。
只见那个庹所长趴在雪地上,一个身子不多时就变得凝固了,僵透了。此时,天色看看就要完全黑了下来。渐渐地伸手就快要见不到五指了。三旬看一眼外面,夜黑风冷,雪路难行,说:“今儿夜里,我们在这里暂歇一宿,明晨早行,如何?”弟兄伙们纷纷赞同。
一个兄弟说:“这些警察怎么办?怕他们逃走了去给鬼子报信来害人。”那些警察听了,急忙说:“各位好汉大哥,大老爷,借我们一万个胆子都不敢,我们以后一定改正,不再帮着鬼子干坏事了。”三旬说:“知道改过就好。就怕的是一辈子执迷不悟,一错再错。你们看四周,这附近,鬼子造了多少孽,干尽了多少坏事,他们早该死十八年了。你们还这样帮着他们。”|那些警察一起说:“今日开了窍,知道了厉害,以后断不敢再乱干了,不然就让我们做第二个庹所长的样子。”
一个兄弟说:“这些人渣,当面说得好听,只怕我们一走,他们照旧要干尽坏事,趁现在,到不如给他们一颗花生米得了。省得麻烦。”那些警察听得魂飞魄散的,个个吓坏了。一个赶紧说:“要说坏呀,主要是庹所长一个坏,我们都是混饭吃的。有些事情,实在是没有屁眼法呀。我们也是汉人一个呀。”鸭蛋说:“还晓得你们是汉人?我以为你们都忘记祖宗了呢。”
那些警察急忙说:“好汉大哥,老爷们,饶过我们这一回吧,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以前都是糊涂啊,饿坏了呀。以后好好做人,真的不敢了。”个个低头弯腰,有几个甚至要磕头了。
三旬说:“虽然你们答应得好听,但是不可不防。都给我关到左边那屋子里去。等到第二日我们走了,你们才可以出来。”那些警察听了,个个都大喜,一起应声。三旬说:“要是有哪一个偷奸耍滑的溜走了。或者去给鬼子告密,那就不要怪我歹毒了,立马让他死翘翘了,就像这个庹所长一样。”几个兄弟把那些警察赶到一间屋子里去了,关在了那里,检查了里面,再从外面用一把铁锁反锁了门。那铁锁上,其实早已是锈迹斑斑。只是夜色昏蒙,看不清楚。
一个兄弟指着地上的两具尸体,说:“当家的,这两个死狗怎么办?”三旬说:“只怕会臭了难闻,把他两个堆在一起,铲些冰雪来薄薄地埋葬了。就埋在这个院落里。”几个兄弟一起动手,七手八脚的,一会儿就在院落里耸起一个矮矮的坟冢来。
此时,大山杀了人,在雪地上晕坐了好一会,才终于清醒了一些,嘴里唠叨说:“我那女人,到哪里去了?回家去了没有呢?”说着话,站了起来,拿着那把还在淌血的刀子,歪歪咧咧的向着外面走去。
三旬说:“好兄弟,你如今杀了人,鬼子以后必定追究你,你能够到哪里去?”那个大山说:“我能到哪里去?我找我女人去。”三旬说:“找到她以后又如何?”大山有些茫然地说:“找到她以后又如何?我都不知道该如何?”三旬说:“跟着我们吧,一起去打鬼子。如何?”那个大山摇摇头说:“不,我要先去找我的女人,找到她问问她再说。”三旬见他这样说来。只好不再说什么了,一切都随便他。
大山谢过三旬,推开院墙的大门,向着外面去了。外面正是漆黑一团,此时冷风又起,吹得呼呼地响。
一个兄弟在房间里找到一些蜡烛,点着了,照亮着一些地方,两兄弟在厨房里生了火,烧了水,煮起了饭来。一个兄弟趴在地上往灶孔里添柴禾。那些柴禾幸好有多的。
一会儿,就煮好了饭菜,将一些红薯乱七八糟地随便切了,放在一口铁锅里炒起来,一会儿就熟了。众人开始大嘴地吃起来。
众人都早就饿得慌了,大吃了一顿,虽然饭菜简单,到底饿了吃起来就香,真好比是人间美味儿。众兄弟吃了一顿,终于吃得饱了,个个都睡意朦胧浮上了心头。再加上厨房里有柴禾,生得有旺火。暖意袭人,众人都昏昏欲睡,本来就在山野旮旯洞里随便住惯了的,就地乱睡,一会儿就入了梦乡。
三旬也禁不住瞌睡来袭,关好了大门,也回到火边来躺着睡了。留着一个兄弟蹲在火边添柴禾,一并放哨。
约莫到了半夜时分,三旬醒了一看,火光减弱,柴禾已经不多。那个兄弟已经半坐着睡着了,三旬站了起来,伸伸腰杆,看看外面,估计已经到了半夜时分。
三旬忽然想起了到外面看看,顺便看一下那些被关押的警察在干些什么呢。三旬点起一支蜡烛,借着那点火光,向着外面走去。
到了外面一看,夜光熹微,雪光反映,还勉强看得清楚远近。
院落里一片宁静,大门照旧紧闭,夜风仍然在不安分地吹过来,吹在身上很冷。
三旬瑟缩了一下,想想那些警察,心里始终是放心不下。在院落里转了一会儿,就朝着关押警察的那个地方走去。
到了那间屋子门口,他朝里面一看,没有看到什么。看看那门依旧是关着的,三旬正要往回走,忽然想起什么,急忙往大门上一看,顿时吃了一惊,那大门上的铁锁,已经不翼而飞。
三旬这一惊,冷汗都快要冒了出来。急忙伸手猛地推门,门轰地一下子就开了。
烛光照处,空无一人。连忙什么也没了,只有一间空荡荡的屋子在那里。三旬惊讶得嘴巴都快要张大了。人都到哪里去了?他的脚下,忽然踢到了什么,急忙用烛光一照,却不正是那把大铁锁,那些警察,不知道什么时候扭开了铁锁,已经逃跑了。
三旬的第一反应就是:鬼子快要来了!
他急忙大踏步跑回到厨房那里,还未进门,就大声吼叫起来:“兄弟们,快起来,快起来!”一通吼叫,顿时把那些兄弟们吵醒了,他们揉揉朦胧的睡眼,见了是三旬在大吼大叫的,一个兄弟说:“当家的,怎么了?”三旬说:“那些警察拗断铁锁,逃跑了。”众兄弟顿时个个都大惊,一霎时都睡意全消,纷纷一咕噜爬了起来,个个急忙伸手去抓枪。鸭蛋喝骂说:“这些卵子警察,真是死不改悔。真该杀了他们。”
抓到了枪,有的急忙去抢粮食,抢了几个口袋在手里拧着,还有一些衣服棉袄,都随身急忙能穿的就穿了。有的还要去拿什么,三旬催促说:“我们急忙快走,只怕鬼子要来了。”那几个还要去拿其他东西的兄弟只好住手了,跟着三旬,急忙出来院落。一个兄弟说:“炸了这个警所!”三旬说:“炸他有什么用?爆炸声一响起,鬼子就来得更快了。我们快走。”一堆人跟着三旬,急忙出了这个警所,离了这个镇子,不敢再走大路,看看侧边,走到崎岖的一条小路上,急行疾走。走不多远,只觑到身后灯火通明,一队鬼子来了。嚷嚷的声音在那里响着。众人暗自庆幸,急忙屏声息气,脚底匆匆。
再走得一阵,回头一瞧,鬼子没有在警所里堵住他们,依照他们的惯例。为了交差,就开始在那里敲打门户了,一户户人家被从被窝里驱赶出来。人影嘈杂,灯火乱明。
三旬看看那些鬼子要开始折磨百姓,于是站住了,犹豫说:“那些鬼子又去祸害百姓去了,难不成让百姓替我们遭殃?”他的意思是要回去搭救一把,众兄弟不肯,纷纷说:“当家的就是心肠太好,放过那些警察,才弄得出这些事情。如今怎么还能再回去送死呢?” 疯狂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