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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高声叫道:“当家的,你们原来在这里?”
三旬他们抬头一看,原来是丁得东他们几个来了,一定是找他们来了。
一看到丁得东几个,三旬心里是分外兴奋,伤都似乎一下子就松了许多。赶紧一咕噜翻爬起来,朝着丁得东大步就走了过去。
丁得东如同一股风似的过来,。看见了三旬头上的伤口,顿时一惊,急忙说:“大哥,你怎么了?看你脑壳上,怎么弄的?”
三旬说:“没事,一点儿小事情。”丁得东仔细看看,说:“脑壳上受伤,还说是小事情!”三旬说:“不碍事。你怎么出来了,他们呢?”丁得东没有回答他,看看他身后几个人,说:“怎么你们几个?那许多人呢?”
三旬叹气一声,黯然地说:“散了一伙,死了几个!”丁得东和那几个兄弟都又吃了一惊,说:“遇到鬼子了?”三旬说:“还不止遇到一次呢。”鸭蛋说:“与鬼子遇到好几次了,后来又与那个万老爷遭遇了,当家的头上这一棒,就是被他弄的。”丁得东有点儿惊异,说:“区区一个糟老头子,竟然都弄得你这样子狼狈?”
一个兄弟说:“我们搞了一个警察所,惹来了鬼子,后来鬼子去祸害那个万家村子,和万老爷的家丁们村民们干起来了,我们回去帮忙,一场恶战,死了好几个兄弟,救出来万老爷一伙,当家的随着被万老爷干了头上这么一棒,打得是头破血流的。”丁得东跺脚说:“你们救了他们这么多人,他到来干你这闷棍,好一个不晓得好歹的糟老头子,下次我见到他,一飞刀干了他。”
三旬听了,急忙阻止说:“下次你遇到他,不要去动他。他虽然干了我一闷棍,但是后来还是放走了我们,到底是我们对不起他在先呀。”丁得东听了,哑然了一会儿,说:“他晓得放走你们,只是弄了一棒,算了,下次再遇见他,放他一马,如果他一伙再这样子乱干,我再一飞刀结果了他,敲了他的子孙根。”停顿了一下又说:“只是他这一闷棍,已未免干得狠了一点儿。”
三旬说:“他女儿死得好凄惨。他也是一个可怜人。”丁得东说:“他女儿,又不是你弄死的,也不是你抢的,关得你什么屁事,他不分青红皂白的,统统地算到你的头上。这是一个屎盆子活活地扣在你的头上。”三旬说:“遭一闷棍,总比死了一个人轻松多了,他是一个好人。”
丁得东说:“他算什么好人?你们救了他们那么多人,还搭上了几个兄弟的命,他还来干你一闷棍,我就气不过他。”
三旬说:“他拉起了队伍和鬼子干呢,难道不算一个好汉?”丁得东听得一丝诧异,说:“他一个财主,和鬼子干?”三旬点头说:“是呀。他作为一个财主,家大财多,都舍得和鬼子干,算是财主之中少有的了。”丁得东不屑地说:“一定是鬼子把他害了,他才横了心和鬼子干,也没有什么稀奇。”
三旬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说:“兄弟,毛子他们回到无人谷去没有?”丁得东说:“没有看到。他们不是和你们一路的吗?反来问我们。”
三旬听了,心里好一阵难过,说:“难道他们糟了鬼子的毒手?”
丁得东说:“你们在路上,到底要遇到些什么稀奇的东西,人都一个个地不见了?”三旬叹息了一声,说了一路上的经过。
丁得东说:“原来这么多的曲折。我真该和你们一路呢。后悔躲在那里练什么兵。”
三旬望望远处,积雪沉沉,雪上一片氤氲,显得迷茫,看不清楚底细真切。
后面一个兄弟说:“当家的,你们这趟出去,找到周哥子又丢了他们,他们买的棉衣如何?也丢了吗?”
三旬说:“棉衣粮食,都和周兄弟他们一路的呢 ,我们几个为了去引开鬼子,就走了别的路。周兄弟他们难道一样出了事情?”
那个兄弟还要问什么,丁得东扭头丧着脸说:“问什么问?他们出去遇到鬼子,要和鬼子周旋,要和鬼子拼命,你以为这么容易吗?”那个兄弟被丁得东一通吼,顿时闭嘴了。
三旬说:“我们一起去哪里找找他们看看?”丁得东看看四周,说:“这个冰天雪地,白雪茫茫的,到哪里找去?他们遇到事情,难道自己不会动脑子想办法,事事都要你来为他们操心?”
其他几个也劝说,三旬说:“你们一路上出来,遇到什么没有?”丁得东说:“没有遇到什么。赶着来找你们来了,也没有什么闲功夫去招惹别的事情。就找到你们了。大哥,我们快回谷里去吧。看你们都累得够呛了。”其他几个也这样说。三旬看看剩余的那不多的几个兄弟,一个个又累又饿的,衣襟脏得如同乞丐一样,脸上手上都是沾满泥垢,确实是困乏得很了,终于说:“好吧,我们先回去。也许他们为了躲避鬼子,从别的路回去了呢。”
一伙人一起往回走。丁得东和三旬并肩走在一起,三旬说:“你们在山谷里,训练得如何了?”丁得东说:“张大楞教他们练习枪法,我教他们用大炮,教了一阵子,都熟练了很多了。”三旬说:“张生达呢?他如何?”
丁得东说:“他不如何。一天到晚地抽他的闷烟,变得沉默寡言的。话也不怎么说。”三旬说:“他才死了大哥,当然会不高兴了。”丁得东说:“他倒是把他的兄弟们交给我们训练了,自己不怎么过问。”三旬听到此处,方才松了一口气,说:“我起初还担心呢,担心他会作怪。现在倒是放心一些了。”丁得东说:“他做什么怪?他不高兴就走他的,也不稀奇他那一点儿人马。”三旬说:“兄弟,话不可这样子说,如果他真的走了,他不太会打仗,一旦被鬼子包围了,或者走投无路了,干脆去投靠鬼子了,不就坏了大事,断送了那许多人。倒让鬼子开心了。”丁得东说:“他大哥才被鬼子整死,他恨鬼子还来不及呢,如何会去投靠鬼子?他那个性子,只怕和鬼子死做一堆了才对。”
三旬说:“我们走了这许多天,鬼子难道没有来骚扰?”丁得东说:“他们敢来?他们是被我们打怕了!逃跑还差不多呢,他们敢来?”
三旬说:“兄弟不可大意,鬼子暂时没有来,一定有什么鬼名堂。我们万万不可大意,鬼子就巴盼着我们粗心大意呢。”
丁得东说:“无论他们耍什么阴招手段,尽管来就是了,我不怕他们。都教好了那么多人如何放枪放炮,就等着他们送死来了。”
赶了一阵,终于到了无人谷里。
再往里走得一阵,就要到了住的地方,忽然听得有人在里面哇哇地叫,听那声音很是凄惨。
三旬和丁得东们一愣,以为定是鬼子袭击来了。急忙抽枪,个个往前冲,要抢着去和鬼子干仗。
冲了一阵,到了跟前,只见得一群兄弟围住几个人,。再仔细一看那被围住的几个人,竟然是几个穿着扑通百姓衣裳的人。
那群兄弟里面好几个,正在挥舞着拳头狠揍那几个人,那几个人被弄来站在地上,脸上都被打肿了。
旁边几个兄弟还不住声地喝道:“跪下!给老子们跪下!”“再不跪下,砸烂你们的脑壳。”一个兄弟在地上四处寻找石头。
三旬一看,顿时吃了一惊,慌忙冲上前,说“你们打他们干什么?”那伙人一看,个个说:“当家的,你们回来了。”个个都兴高采烈的。
张大楞也正好杂在人堆里面,听得有人这样一说,急忙挤出人群,过来了拦着三旬的手说:“当家的,你可回来了?”三旬说:“这一趟好曲折。”大楞看他脸色难看,顿时吃了一惊,再一看他后面的这些人,又大吃一惊,慌忙说:“他们呢?周幺鸡、陈小毛他们呢?”三旬说“在路上与鬼子遭遇,死了几个,散了一伙,我还以为他们早已从别的路回来了。“说完了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几滴泪在他的眼眶里打转。
大楞听了,说:“与鬼子遭遇了?干架了?“三旬说:”一波三折。在山上,本来都全部都要死了,那个独行侠,把我们一伙都给搭救了,下了山,却又不见了陈小毛他们一伙看,看那地上,有和鬼子打仗的痕迹,找他们找不到,后来,那伙鬼子要去祸害百姓,我们几个惹开鬼子,好让周幺鸡他们带粮食棉衣回来,我还以为他们早已回来了,谁知道怎么都没有消息。“言讫心酸地流泪。
其他兄弟看了只有他们几个,都猜测在半路上没有好事。一个兄弟顿时火冒地给了那几个人一大脚。其中一个诶踢得扑地一下子摔倒了。
三旬见了,说:“他们几个是什么人?”一个兄弟说:“他们几个是鬼子。在这个山谷里转来转去的,被我们逮住了。”
三旬听了,急忙打量那几个人,虽是穿着破烂,但是细看之下,身子肌肉还丰腴,不是那种面黄肌瘦的之类。
鸭蛋听得面前这几个是鬼子,顿时大怒,一大步冲上前,抓住一个,狠狠地几个拳头,揍得那个鬼子鼻血横流,嘴巴都塌到了一边去。鸭蛋再复一拳头,打得那个鬼子一个跟斗栽倒在地上,看看趴在那里像一个死猪一样。其他人把他扯起来。只见他脸色都变白了,看看是快要死了。 疯狂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