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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狗听那个土匪说了这么多,总算是明白一些来由了,说:“哦!原来你们是黄天霸的手下哟。”那个土匪连忙说:“是,不过,我们是一些小土匪,受气的小土匪。受了黄天霸不少的窝囊气呀。”野狗说:“黄天霸既是一个土匪,又是一个大汉奸,可不是一个好东西,人又奸诈。”那个小土匪慌忙说:“是呀,我们早就不服他了,可他毕竟是一个老大,他要投降日本人,我们只好跟着投降日本人啊。他要干什么,我们作为一个小土匪,敢不听吗?”
野狗听了,嘿嘿地冷笑一声,说:“你可真会装啊。”那个土匪听了顿时大吃一惊,说:“没有。没有装啊。千真万确的话。”野狗说:“那么你们一伙被燕雀山的袭击的时候,你怎么偷偷地跑出来了,还准备去报信呢?”那个土匪见这样问,稍稍地安稳了一下,急忙回答说:“他们厉害呀!那一些被他们下药的 ,都死了。我们两个不逃走的话,只怕也是一样的死翘翘了。”野狗说:“听你似乎还说得有点儿理由,这样吧,我们事情要紧,也不和你啰嗦,你就跟着我混吧,有我的一碗饭吃,也就照样有你的一碗饭吃,如何?”那个土匪大喜,急忙给野狗磕头,说:“谢谢大哥给我一条生路,谢谢,以后,我就跟着你了。”野狗说:“还不快起来,和我们一道。”
那个土匪一咕噜爬了起来,野狗让把那杆枪还给他,他接过枪,看看野狗,望望周围的其他人,又瞧瞧地上的那个死尸,心里涌起一阵感慨,似乎已经是二世为人一样。
野狗又说:“我们在追赶一个姑娘,你看见没有?”
那个土匪说:“真的没有看见。”野狗觉得好奇怪,歪着脑袋想想又说:“在燕雀山那一伙人里面没有?”那个土匪说:“我这个倒是没有注意,当时只顾着逃命,走得匆忙,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么多。”
野狗说“她难道会飞上了天去?一定是已经和他们燕雀山的一伙搅合在一起了。走,我们立即去追。”
一路上,知道了这个土匪叫做姚二,才加入黄天霸他们那土匪里面一年不到。其实他是已经加入黄天霸他们那里面四五年了,怎么着都应该算是一个老土匪了,他怕这个野狗对他会产生什么疑惑,所以故意说是才一年不到。也是野狗一心想着扩大队伍,所以才一时失了计较。
野狗带着这么十几个人,一路上因为担忧着五凤的安危,就不顾命地穷追猛赶。人人身上累得一身大汗淋淋,脚下都有些虚软了。可还是紧咬着牙关赶路,没哪一个哼哼一声。其实也有几个在心里有一些厌烦了,但是碍于野狗的面子,没哪一个敢说一点儿什么。
看看中午时分,前面出现了一个山村的模样,上面炊烟缭绕,正是做饭的时分,他们看看,肚子里就闹腾得分外厉害了,其实早就饿了,只是在强撑着而已,几个互相看看,都在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不敢向野狗说什么。
姚二指着这个山村说:“难道他们到这个村子里去了?他们好像喜欢在村子里去吃饭。”野狗望一眼那个村子,靠着一座大山。山上树木繁茂,山前林木稀疏,一条溪涧缓缓地从山上流下来。依稀一看, 那个村子里似乎人正多,在走来晃去的干什么。
野狗心里一动,说:“我们就摸过去看看。”
他们跟着野狗,遮遮掩掩地向着这个村子里摸去。
看看快要到了村子附近,野狗他们躲在一个树杈后面正在观望,忽然,一个声音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野狗他们急忙一看,前面的丛林里,跳出两三个人来,用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
野狗急忙打量了一眼那几个人,看他们那个穿戴,应该同通道中人,估摸着应该是燕雀山的人吧,就说:“我们是一条道上的 人,来拜见你们当家的。“那个人又喝道:”既然这样,你们是什么来路?“野狗说:“我们是葛家寨子的人。”
那几个人听了,打量了几眼他们,态度要好了一些了,一起说:“哦,葛家寨子。”另一个说:“既然是葛家寨子,你是哪一个?”野狗说:“我是野狗哇。”那个人听得,仔细看看野狗,在嘴里打了一声唿哨,只听得那边也响了一声,接着,只听得一个人咚咚地跑过来的声音。
一霎时,就过来了一个人,说:“你们发现了什么?”
那个人指着野狗对来人说::“他说他是葛家寨子的野狗,也不知道他说的真的假的,你去过葛家寨子的,所以让你来看看。”
那个人听了,急忙扭头来看野狗他们。点头说:“他们真的是葛家寨子的人,他确实是野狗。”那几个人顿时变得热情起来,说:“真是你们哦。随他去吧。”野狗他们都过来,跟着那个人一起往村子里走。其余的那几个看风的人依旧站在树丛后面看风。
野狗他们随着那个人一起往村子里走。
门口一道篱笆,开了篱笆的门再往里走。野狗一边走一边打量这个村子,似乎巴不得一下子就看见了五凤的身影在那个树丛之间闪现出来。睁大着眼珠子东瞧西看,到底没有看见,又瞧瞧身边的这个人,很想问问他是否看见五凤没有,又不好开口。走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万一那个三旬对五凤有意思,偏偏说没有看见怎么办?于是吞吐了几下终于说:“你看见一个姑娘到你们这里来没有?”那个人还没有回答,这时候瘦猴从一旁走过来,恰好听得真切了,就故意说:“你想女人了不是?我们这里有一个半个女人我们都自己用,就偏偏不给你。随便你怎么着。”说完了还朝着野狗他们挤眉弄眼的笑。
野狗听他这么一说,心里觉得有了希望,这个五凤还能飞到天上去了,到处都看不见,一定是在这里了,瞧这个小土匪,他既然说的这些话,那就一定是在这里了。野狗这样想着,心里更是来了劲。
这个村子里的人正是三旬他们,他们自从与鬼子的一场混战,虽然死了几十个人,到底还是干掉了那一堆上百人的鬼子兵。他们抬着伤兵,撤退到了这儿,看看这里有一个村子,就来村子里疗养一下,打算歇息一会儿再走。好给伤员看看病情。
好在那个方郎中是过来人了,知道打仗会受伤的道理,早就备了一些药物的。
到了这村子这里,村子里的人看见他们人多,还个个有枪,起初都怕得要死,横竖都死不开门。后来虽然他们说了他们是燕雀山的,无奈这里离得燕雀山远了,村民对他们了解得不够,因此没有办法相信他们。甚至好几个小伙子还拿着火铳到村口来隔着篱笆要和他们开战。看到没有办法,后来还是那个财主出马,举着手走进了那个村子,他毕竟距离这里近些,给那些村民们好说歹说,又一一给那些村民们散了钱,那些村民得了钱,方才肯了,打开寨门,迎接他们进去。看见他们抬着一些伤员,吃了一惊,一个村民连说这个村里没有郎中,三旬说自己带了郎中的,他们才没有说什么了。丁得东看见他们啰嗦,早就听得不耐烦了,两手叉腰,嘀咕说:“依我看,用得着给他们说什么好话,一把枪给他们逼到头上去,看他们敢不卖账?”
三旬听了,说:“他们是被土匪折磨得够了,我们要慢慢来,不应该和他们急。”丁得东听了,说:“是呀,都是你心肠好。处处去做好事。”三旬又说:“硬拿枪去逼着,别人在表面上服你,到底在心里是不服气的,你说服气好点还是强逼的好点儿啊?”丁得东懒得过问,说:“随你吧,你说怎么都行。”说着话,看看那家屋门敞开着,里面一间床铺,他就径直走进去,在上面和衣躺着,扯过被子来胡乱盖了,一会儿工夫,就听得他扯起了鼾声。
方郎中一进了村子里,就急忙找来一些床板,把那几个伤员放床板上,给他们开始治疗,他平素调教好的几个心细的人在那里帮衬着他。几个村民帮助他烧水什么的。
三旬看了这个村子,约莫有四五十户人家,就问其中一个村民说:“你们村长呢?”那个村民说:“村长到集镇上去开会去了,可能还有一些时候才能回来。”三旬听了问:“去开会?日本人通知去的?“那个村民点头说:”是呀。日本人在我们这里成立了一个维持会,村长又当了维持会长。“三旬听了,打量了一下周遭的地势,对大楞说:”你布置好岗哨没有?日本人在这里还成立了一个维持会,村长兼任维持会长呢,所以要多加留心。“张大楞说:“鬼子的手伸得真长,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他们的手爪都竟然都伸了来了。放心,我早已在四面都布置好了岗哨。”
何达勇已经组织起一些村民烧火做饭去了,这个家伙,似乎对穷人说话挺上心的,那几个村民都跟着他一起忙活,似乎很忙信任他似的。
那个财主对三旬说:“当家的,你看大家伙儿穿得都寒碜,什么东西衣服都有,就像一支杂牌军一样,这个显得不太威风。”三旬说:“没有办法呀。没钱呀。有了钱的话,谁不希望穿得利索一些。”财主说:“我看抽空到城里去,找几家裁缝,给大家伙儿每个人做一套衣服,统一的制式,以后再和鬼子交战,看了我们都威风一些,钱嘛,我来出就是了。”三旬一笑,说:“这当然好了,我们都变得像一支正规军一样。以后打鬼子,更是来劲了。让其他山头都羡慕我们。” 疯狂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