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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带着几个兄弟,胡乱找了出去,下了一夜的大雪,因此,地上连一个脚印儿都找不到,走不几步,看见前面丁得东和一个兄弟在那里转悠。狗子说:“丁大哥,你们两个在这里?”丁得东说:“废话!不在这里在哪里?”说完了,看见狗子几个行色匆匆,觉得奇怪,说:“大清早的干嘛去?慌成那个样子!”狗子气急败坏地说:“矮子山的那一伙,好不要脸,把我们的武器拿了,偷偷地溜了。”丁得东惊说:“有这事?”狗子说:“那可不是,我们出来找找,看看他们在哪里?”麻花兄弟说:“偷我们的武器!好不要脸。要武器,自己到鬼子那里夺去!”丁得东嗖地一下子从腰间拔出一把飞刀,咬牙说:“看他们能够飞到天上去,走走,我和你们一道找去。”说着话,不由分说,就要和狗子他们一路。狗子说:“你们不看风了?”丁得东说:“看什么风?冷了大半夜,鬼影子都没有一个来。走走走,去找那一伙不要脸的夺回武器更重要。”
几个作为一队,分析了他两个昨夜在这里,没有看到什么啊,一定是朝另外的方向赶去了。于是,赶紧朝着别的方向去追。
几个赶了一阵,看见前面有两个人影子,在那里徘徊,狗子注意看,丁得东却大叫起来:“大哥!”狗子注意一瞧,正是三旬和大楞他们两个,只见得他们的肩上都是厚厚的雪花,在那里似乎冷得够呛。
三旬听得这一声喊,扭头一看,惊喜地说:“是你们?”几个赶了过去,他两个也走了过来。
狗子大声嚷嚷说:“你们两个一夜不归,还以为你们被矮子山一伙害了咋的?”三旬听得一惊,急忙说:“矮子山一伙!他们怎么啦?”狗子气愤愤地说:“那些不要脸的,竟然偷了我们的武器,半夜里,悄悄地溜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所以我们急忙来找。逮他们回去,给他们来一个剥皮掏心。”三旬两个听得又是一惊。大楞好心疼地说:“偷了我们的武器!那是我们的血汗呀,兄弟们拿命换来的。”三旬没有说什么,脸上现出一丝失落,喃喃地说:“到底走了吗?为什么不留下来,人多力量大呀!”大楞说:“找到他们没有?好把武器夺回来。”狗子说:“我们一出来,就见到丁大哥他们两个在那里看风,他们也没有见到,所以我们就往这边找来了,没有想到会看见你们两位,真是太好了,你们没有事。”大楞说:“我们在这里迷路了,漆黑半夜的,路径不熟,没有看见他们。”说着,往四下里一打量,说:“这个雪地,四野茫茫,又不是山坡,一大块高高低低的坦坦平地,似乎到处都是路,如何到哪里找到他们去?”三旬说:“他们可能是出谷里去了,因为他们知道我们还要往谷里走,所以他们既然要单干,肯定是出谷去了。”丁得东恍然说:“我说对呀,那个麻子张本来就不大乐意和我们一起进到谷里来,他既然想走,肯定是出谷去。”大楞急忙说:“那我们赶快回去,追上他们,好把武器夺回来。不能便宜了他们。”
几个风风火火,急忙跟在张大楞的后面,一起往回赶,三旬一个落在后面,显得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几个回到了帐篷之下,看见他们在忙碌。方郎中已经煮好一锅草药,看见他们回来。急忙说:“过来吃一碗汤,御寒的,好得很。”三旬和大楞哪里来得及吃。大楞急忙说:“他们找到没有?”何达勇过来摇头,说:“没有找到!”丁得东发起火来,说:“你们这么多人在这里,都睡得死了?白白地看着他们把武器偷走。”何达勇一脸尴尬地说:“弟兄们都累坏了,没有想到他们会这样不告而别,所以才被他们这样忽悠。”三旬说:“他们拿了多少武器?大炮被他们拿走没有?”陈小毛过来说:“武器拿得够他们用,人手一支枪,大炮没有拿走,可能是不好拿吧。”三旬说:“他们只是人手拿了一支枪没有拿走大炮,又没有趁黑夜加害你们,说明在他们的心,还是不坏的。”这时候,两个兄弟扶着一个兄弟过来了,那个兄弟摸着脖颈。一个兄弟说:“当家的,他被人打了!打昏了!”大楞火冒地说:“谁打的?”狗子气得咬牙痛骂!那个兄弟说:“麻子张他们打的。”方郎中过来说:“我看看。”过来扯开他脖颈处的衣裳一瞧,说:“被打伤的,不严重,一些淤青,散血了就好。”狗子急忙说:“他们往哪里跑了?”那个兄弟一指那边说:“是朝那面!”狗子与丁得东两个,不等两个当家的发话,飞快地朝着那边冲了过去,其他兄弟犹豫了一下,看看张大楞与三旬,大楞一挥手说:“追!”带着一伙兄弟拿着武器追上去。三旬看着他们远去,踌躇了一下,叹息了一声,也跟着追了过去。
陈小毛蹲在帐篷里,继续整理东西,何达勇吩咐把大炮捆好,做好转移的准备。一些兄弟在用大锅煮饭。
狗子与丁得东冲在最前面,追了一阵,此时风雪交加,浓雾又多,看不清前面,辨不明周遭。似乎到处都是先前来时的路,又似乎不是。茫茫风雪地,让人恍惚不定。一伙人追了一阵,站住了,一个兄弟说:“到底哪里才是出谷的路口?”一伙人都站着看,四下里山谷错落,高低不平,树杈上积雪,平地上似乎在结冰了,走起来溜滑不已。看天上,雪花飞舞,阴云飘荡,望周遭,四野茫茫,遍地是雪,哪里才是出谷的路呢?
大家伙儿不敢再往前乱追,都站在那里踌躇,东张西望的。
大楞带着大队人马赶了上来,看见他们驻足不前,说:“怎么不追了?”丁得东说:“你看四下里大雪封路,不知道哪里才能出谷?”大楞也注意打量,踌躇说:“哪里才是一个方向?这个无人谷,真是名不虚传!”说话之间,三旬已然跟了上来,相伴着站着打量。一些人说肯定是那个方向,一些人又说是这个方向,一时之间争执不定。
大楞跺脚说:“我们的血汗呀,他一伙小人。”三旬说:”算了吧,我们在他们山上吃了那么几天,还惹得鬼子来对他们大势围剿,才让他们无家可归,他们拿我们这么一些武器,也算是还了他们一个人情。”大楞听了,似乎无言以对,狗子却不服气地说:“那点儿粮食,值什么钱?要武器,明说呗。干嘛偷偷摸摸的,像做贼一样。”
丁得东也说:“粮食嘛,稀奇什么。每家每户都有,武器嘛,稀罕的东西,在这个混乱的世道,拿着黄金都买不到。”三旬说:“他们当真出了谷去,也许鬼子就守在外面呢,他们替我们去打一阵,倒也是好事,替我们把鬼子赶跑吧,我们好在谷里好好地操练一下。”
丁得东听了,两手一拍,说:“当真如此,就好了。让他们替我们除去守在门外的狗,也是好事。”狗子却不屑地说:“稀罕他们出什么力?我们自己,有枪有炮,怕打不死鬼子?要他们打!他们一群软泡蛋!”
大楞看看四下,说:“这个道路不知道该去哪里,他或者出了谷去吧,走了也好,看那个麻子一天到晚的耷拉着一个脸孔真难看,又小气抠门,赏他们一点儿武器,滚去吧。”一个兄弟说:“就像他的大哥,是我们弄死的一样!”其他兄弟纷纷说:“滚去吧。”三旬说:“我们回去吧,该转移了,但怕鬼子的侦察兵混进来。看清楚了我们的所在。”说着话,大家伙儿跟着一起往回走。
一行人回到帐篷这里,饭菜已经煮好,其他去寻找的兄弟都回来了,个个都说没有看见。三旬说:“或许是他们走得快,跟不上了。”都接过方郎中递过来的草药,每个人喝了一嘴,又站在帐篷下火堆边,个个都觉得身上变得暖和多了。
此时,饭菜已经煮好,揭开大锅,闻得香味儿扑鼻。众人纷纷站起,有的还在骂矮子山那一伙不仗义,专门偷鸡摸狗的。三旬指着那大锅饭说:“这些粮食,还是从矮子山拉来的呢。”那些骂的兄弟听了,低头不再说什么了。
.纷纷都开始端碗吃饭,大楞与三旬一起吃着。大楞说:“不知道那个幺鸡兄弟,出去买棉衣买得如何了?你看这个天降大雪,一些兄弟还在穿着单衣。”三旬说:“是啊,冷得厉害,叫他们如何受得了?等安顿下来了,我出去招人,也去看看幺鸡兄弟的事情如何了?”
陈小毛端着碗过来,挨着两个当家的坐着一起吃,吃了一会儿,陈小毛低声说:“张当家的,一件要紧事情,你似乎忘记了?”
张大楞抬起头来,说:“我没有忘记。还有那么一段时间呢。”他虽然在这样说,眉头之间皱着,满腹的不快。
三旬说:“这样吧,我出去招人马,一并把她接了回来。”张大楞点头说:“也好。那就麻烦大哥了。”三旬说:“说什么麻烦?我哥儿两个谁跟谁呀!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张大楞又说:“那个兄弟应该和她一路的吧?”说完了叹息了一声。三旬说:“他们那一伙人本性不坏,又贪图的是武器,不会怎么样的,你不必担心。”张大楞忽然咬紧牙关说:“他们敢把她怎么样,我就和他们拼命。”小毛说:”对头,不能让他们欺负我们任何一个。”三旬说:“等到队伍一安定下来,我即刻动身,早点儿去办了。”陈小毛说:“他们说的那个时间?”张大楞说:“管得他什么时间!早点儿去早省心。一想到这个事情就心乱如麻。” 疯狂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