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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蝶看看丁得东一身瘦骨嶙峋,想着他追来关心自己,和自己又无亲无戚的,有些奇怪地说:“你是谁呀?对我这么好!”丁得东忽然有点点害羞起来,迟疑了一下,说:“我是你表哥的铁哥们儿,你是他的表妹,也就等于是我的表妹了。”小蝶哦了一声,说:“谢谢你哈。”
丁得东看着小蝶的一脸俊秀,嘴上没有说什么,。心里却寻思着:谢什么呀?我们马上就要成为一家子,以后,一个锅里吃饭,一张床上睡觉。还谈什么谢不谢的废话。
小蝶还站在原处,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丁得东也不好问,催促她说:“我们回去吧,他们只怕都等得好着急了。”小蝶点点头说:“嗯。”两个就一先一后地往回走去。
刚到了家门口,里面的人听得他们的脚步声,知道他们回来了,那个混子一步跳出来叫道:“你这一个瘦鬼,你这个鬼样子,凭什么娶我的姐姐?撒泡尿照照自己去。”
听得这句话,丁得东吃了一惊,跟在后面的小蝶更是大吃一惊,看看前面的这个瘦骨伶仃的丁得东,小蝶忽然脸红起来,一时不知所措。
周幺鸡和大姨跟着出来了。
周幺鸡看见混子已经把什么都嚷出来了,知道再也瞒不住了。而且也没有这个必要了,就咳了一声,说:“表妹,这个就是表哥给你找的夫君,如何?大姨都点头了。”小蝶的脸更加红了,急得嚷起来:“什么事情呀?都是你们做主,我就没有一点儿权利了,先是把我嫁给一个傻瓜,后来又是要给这个瘦骨嶙峋的人,我的事情,我就没有一点儿主见了吗?”
她这一句话,问得在场的人个个相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那个混子趁机嚷道:“我姐姐的事情,她自己知道做主的。她又不是傻瓜,要她嫁给哪个,得她自己点头才行。”
大姨说:“你表哥的话,不会害你的,你尽管答应了就是。”
小蝶张张嘴,还没有说什么,那个混子嚷道:“我第一个不答应。”
周幺鸡说:“丁老弟,你就露一手给他看看吧,不然的话,他不会答应的。要他心服口服才行。”
丁得东点头说:“好吧,我就献丑了。”说着话,从衣袖里亮出了两把飞刀。
混子急忙一看,刀子在闪光呢,又那么尖利,好吓唬人。
只见丁得东说:“这是我成名的飞刀绝技。你说,要我射什么呢?”
混子迟疑了一下,说:“射在门板上吧。”
几个一起看看那门板,上面是被划得东一槽西一道的,有深有浅,显然是这个混子干的。
周幺鸡笑起来说:“射在门板上?你是把他这个瘦鬼看得轻了咦,要射就射天上的吧,那才叫本事呢。”
混子惊讶得睁大了眼睛,说:“射天上的,鸟儿吗?那如何射得中呢?”
周幺鸡说:“他偏偏就射得中!”大姨和小蝶都睁大了眼珠子看着丁得东。好像是看一个怪物似的。
丁得东看看他们几个都在瞧着自己,心里暗暗寻思:一定要露好这一手,把她们给镇住了,就万事大吉了。男人嘛,主要是看他的本事,什么脸嘴不脸嘴,啥子好看不好看,有了本事就有一切。
这时候,偏偏天上没有一只鸟儿飞过。
丁得东看看,心里暗自焦急。
周幺鸡看看四周,说:“那边有一颗核桃树,我们过去看看去。”周幺鸡带着头,几个一起走了过去,站在核桃树的不远处。
丁得东说:“太近了,你们都走开远一点儿。”几个听了,都赶紧走开了,
周幺鸡说:“要把眼珠子睁大了,只听得嗖地一下子,就无论什么都结束了。”
混子听了,急忙把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眨也不眨一下。
小蝶和她娘也注意地看着。
周幺鸡打量了一下核桃树上,说:“射最顶端的那个核桃,把它射下来。”
丁得东说:“那最顶端上有两个核桃挨着,干脆把两个一起射下来。”
混子惊讶地说:“你会飞双刀?”
丁得东说:“看着就知道了。”
混子又急忙睁大了眼睛看着,一眨也不敢眨。
丁得东的袖子挥舞了一下,犹如是衣决带风一般,只听得咔嚓两声响,接着,又听得咚咚两响。
众人一看,果然,最顶端的那两个核桃都不见了,只剩下两根树枝在那里挺着。
混子一下子拍起巴掌来:“好呀,好得很。厉害!”
小蝶和她娘也万分讶异,一起互相看看说:“天,隔得这么远,这么高,核桃又这么小,他怎么就射得下来哟?真是神了。”
小蝶的眼里注意地看着丁得东,眼里是满心的佩服。
大姨却忽然想起什么来,急忙打量了一下丁得东,霍地,她脸上的喜色一下子褪去,换上了一幅愁容。
丁得东发射完飞刀,那个混子扑扑地跑去捡那核桃和飞刀去了。丁得东扭回头来看小蝶,一下子与小蝶的目光交织在了一起,小蝶害羞地垂下头去,丁得东一下子兴奋起来,他丁得东是一个江湖老手啊,女生看你时怕羞,那就说明你有戏了。大姨在脸上浮起一片愁容,混子却捡起核桃和飞刀跑过来,对他娘和他的姐姐说:“你们看,你们看,真是厉害,把个核桃的枝节给射了下来,没有伤着核桃呢,这么远,核桃又小。这个姐夫,我认定了,雷打不掉。”听了混子不懂羞怯地说这些话,小蝶害羞地低下头去,站在那里搓着双手,不敢抬头看哪个一眼。
周幺鸡在一旁看得真切,不由得哈哈地大笑,用手拍着丁得东的肩膀说:“我表妹答应了,你的好事成了。”丁得东听了,故意扭头来看看小蝶,小蝶只是一味地低着头,既没有反对,也没有说什么,显然是默认了。丁得东满意极了,说:“周老弟,回头我一定好好谢谢你,和你喝得醉它一个三天三夜,不醉不罢休。”
周幺鸡正在笑,忽然看见大姨的脸上浮起一脸的不快,似乎很不乐意一样。周幺鸡心里一惊,过来拉着他大姨,说:“大姨,你要说什么?”
大姨叹了一口气,说:“孩子,你过来!”引着周幺鸡到了一旁去。
周幺鸡看着他大姨,说:“大姨,咋啦?表妹都同意了,你有什么意见么?”
大姨说:“他是、是不是姓丁?“周幺鸡说:”你猜出来了?他是姓丁。”
大姨说:“我不答应。他姓丁的这个人!”周幺鸡吃了一惊:“大姨,咋啦?”
其实周幺鸡心里一直有点儿隐隐地但心的,就是这一点儿。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他本来想等好事成了以后,再告诉他大姨,丁得东叫什么名字,如今看来,竟然被他大姨给看出来了。真是不耍飞刀不行,一耍飞刀就什么都露馅了。
大姨说:“丁飞刀这个人,我早就听说过,他飞刀惊人不假,但是这个行为举止,一贯的胡作非为,又特别好色,听说他奸淫女色都是好多次了。”
周幺鸡说:“他是丁得东不假,他好色也不假,但是那都是以前的事情,现在他变好了,变了一个样子。”
大姨摇摇头,说:“先前一直都坏,这几天就忽然变乖了,转变就这么快,只怕是哄人的吧。”周幺鸡说:“那是以前他没有成家,男人既然没有成家,浮荡一点儿也不碍事,关键是看他以后如何。”
大姨又叹息一声说:“先前都成了那个浮荡的样子,后来又会如何呀?怎么说呢,是狗就改不了要吃屎。”
周幺鸡说:“那是以前他没有遇到一个令他满意的,所以他浮荡,现在表妹这个美丽的容貌,
百里挑一的俏模样,他应该会好好珍惜了,除非他是一个大傻瓜。”
大姨还是叹息着没有说话。
周幺鸡着急起来说:“无论如何,总比那个财主的傻儿子强到哪里去了吧。”
这一句话,又让大姨无话可说了,只得点头承认说:“比起那个来倒是要好得多了。”周幺鸡看他大姨勉强松口了一点点,赶紧趁热打铁,说:“男人,无论他以前怎么浮荡,只要成了家,特别是有了孩子以后,不怕他不收心。”这句话,让大姨眼里亮了一下,想想又说:“你说得也有道理。但是,倘若他成家以后还是要乱来呢,到时候怎么办?“周幺鸡一拍胸脯说:”这个事情,大姨你不要担心什么,一切包在我的身上,我和他天天在一起,他做些什么,我都一清二楚的 。如果他敢对不起表妹,我第一个收拾他。”
大姨说:“这个牵线搭桥,由你而起,今后,只怕你看他不住。”
周幺鸡说:“这样吧,我们把他叫来。要他当面做一个保证,在你的面前,做一个保证,如何?”大姨点点头,说:“这样子才勉强让人放心。”周幺鸡心里一动:该如何去敲打一下丁得东呢,到时候倘若他真的旧习难改,怎么办?自己现在又在大姨的面前夸下了大话的。覆水难收啊,说出去的话,就再也收不回来了。周幺鸡一边向着丁得东走去,一边抠了一下后脑勺。 疯狂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