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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旬急忙问:“有多少鬼子?”
那个兄弟说:“大约有五六十个的样子。”三旬说:“五六十个?”这时候,张大楞、何达勇,他们好几个都闻询过来了,何达勇说:“当家的,这个光是一味地撤退也不是一个完全的办法,逮住掉队的鬼子,能干他一枪就干他一枪,不打白不打。”张大楞说:“虽然现在看来不多,但是附近还有鬼子吗?就难说呢!”三旬又问那个兄弟说:“那些鬼子朝哪个方向去?”那个兄弟朝着一个方向一指,说:“那个方向!就像去投胎一样的慌。”三旬顿时明白了,原来是朝着野狗们的那个方向,这么看来,鬼子是冲着野狗他们去的,看来这个野狗虽然让人讨厌,但是这次他的心上人一来,他就顿时乱了手脚,忙着赶回来看他的心上人,无意中就把鬼子惹开了么?等于帮了自己一伙一个大忙呢!
这时,五凤也闻声赶了过来,站在边上看着三旬,看着他说话,看着他如何发号施令。
看着五凤走了过来,丁得东也就跟在她的屁股后面走了过来,似乎有什么沾着扯着一样的扯不脱。他见了五凤站住了。也就跟着站在住了,隔得很近,似乎在借这个机会闻闻她身上的香气一样。五凤正在注意打量三旬,因为对站在她身后的丁得东是浑然不觉。
小翠跟了过来,看看丁得东的那个样子,就忍不住好笑似的,好几个兄弟也在一边抱着双手看着暗笑丁得东死性不改。丁得东真是一个死性不改,明明瞧见了几个兄弟过来朝着他挤眉眨眼的笑他,他都全然不当一回事。
何达勇看见了丁得东的样子,忍不住在脸上皱起了一个眉头。但是忙着和三旬说话,因此没有说什么。
张大楞说:“鬼子朝着那里追去,去那里干嘛呢?他们难道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吗?”三旬说:“一定是那个野狗他们惹开了鬼子,所以鬼子冲着他们去了。”何达勇说:“他们会去惹开鬼子吗,真是怪事。”三旬说:“也不知道他们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这时候,五凤站在一边听说了鬼子竟然是朝着野狗他们去的,顿时着急起来,虽然她平素讨厌野狗脸皮厚,但是到底是情如兄妹一场,如今见了野狗有难,她忍不住着急起来,抠着双手,看看三旬,忍不住说了一句:“那我们去救他们呀,不能看见他们被鬼子给吃掉了。”丁得东想起那个野狗曾经在路上派枪手暗杀三旬,心里就火气直冒,想要说少管闲事的话,但是碍于五凤在眼前,不好阻止,又一心想要讨好五凤,急忙跟着说:“对,去救他们一把,他们无论如何,都是一个打鬼子的好汉。”
三旬听见丁得东这么一说,看他一看,在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张大楞与何达勇都说:“去救他一下吧,他帮了我们,我们正该帮帮他。”
三旬说:“那我们动作要快,吃掉这股鬼子就走,免得被鬼子包围了。”说着,吩咐丁得东带着四五十个兄弟,过去帮麻子张一伙跟在鬼子的屁股后面打,自己带着两百多人绕到那面去截住鬼子。其余的留在这个原处等着,守着这些辎重。
丁得东看了一眼五凤,说:“你不是着急要救野狗他们吗?那就跟着我一块去揍鬼子吧,看看我的飞刀。”五凤却说:“我和他们一道,从前面去截住打鬼子。”丁得东见了她乐意跟着三旬一道,知道她心里还在想着他,只得作罢,带着那几十个人急匆匆地赶去了。
三旬对何达勇说:“你留在这里吧。”何达勇瞟了五凤一眼说:“我一道去打鬼子。有方郎中在这里就足够了,他是一个老经验,有的是办法。”三旬说:“好吧。”急忙带了这二百多人,抓紧赶路去。酒糟鼻子和瘦猴两个抢在最前面。
三旬带着这两百多人,往前赶了一阵,果然看见一队鬼子在前面的林子里穿梭,往野狗的那个方向去了。三旬在心里犹疑了一下,这个该不会是鬼子又在忽悠我们吧。正在考虑,五凤凑过来,催促说:“当家的,赶快打鬼子吧,不然他们就要溜了。”那一队鬼子,看看就快接近了那个山岗,三旬说:“大楞,你抓紧带着他们二十个人抢上那个山岗,阻断鬼子的去路,倘若他们一上了山岗,我们就无法了。”大楞嗯了一声。带了二十个兄弟,急匆匆地朝着那山岗猛跑,三旬招呼剩下的这两百人,个个拿出武器,朝着鬼子摸过去。
鬼子到底不是吃素的,三旬他们还没有接近鬼子,就已经被鬼子发觉了,只见鬼子们掉过头来,一起朝着三旬他们开火。三旬赶快命令还击。一时之间,枪声响成一片。
鬼子一半在还击,一半在急忙地朝着山岗上猛跑,企图占了那个居高点。隔得远,那些奔跑的鬼子在射程之外,三旬看得着急,丛林掩映之间,大楞他们在丛林之间蹿腾,也在朝着那处山岗上猛跑。
眼见得鬼子巡林有素,已经抢在了大楞他们的前面,三旬看得心里面发冷。
鬼子刚刚挨近那处山岗,只见得枪声猛烈,三旬急忙一看,鬼子已经栽倒了好几个,其余的都被压缩在枪子儿之下,原来是丁得东他们早已迂回到了那里,所以就索性占据了那个制高点,打得鬼子是无处躲藏。
正在这里还击的鬼子们听得高处枪声响得激烈,知道大事不好,个个都气急败坏,纷纷地朝着三旬他们猛烈地射击。三旬他们也不甘示弱,枪声打得激烈,树叶树枝都抖擞乱飞,丛林之间弥漫着呛人的火药味道。人一发疯,各种不能动的植物就跟着糟了秧。
五凤挨得三旬近,只见她手里拿着一支三八大盖,朝着鬼子开火。每打一枪,就扣动一下扳机。那开枪动作是非常熟练。
那边的鬼子有的匍匐在地,有的躲避在丛林之间,朝着这边开枪。
三旬唯恐时间长了,与鬼子这样消耗着,倘若真的是鬼子的圈套,那么自己一伙人,岂不是亏大了么?想到此处,三旬看着前面这一股土匪,正在思索该用个什么办法。酒糟鼻子说:“当家的,下令冲吧。”三旬吩咐一队人继续射击,用密集的火力压制鬼子,另一队人朝着鬼子接近。
兄弟们听了,一队朝着鬼子开火, 另一队借着丛林的掩护,果然到了鬼子的近处。
前面这些鬼子虽然凶悍,到底人数少了一些,被火力压制住,一时没有办法。
三旬带着一队兄弟已经到了鬼子的附近,三旬喝道:“用手榴弹!”弟兄伙们纷纷掏出手榴弹来,一起朝着鬼子扔了出去。
只听得轰隆之声乱响,炸得那些鬼子鬼哭狼嚎的,浓烟一股股地腾起来。
浓烟起处,三旬大喝:“冲啊!”带着头,弟兄伙们跟着他,纷纷地冲了过去。
那些还没有死的鬼子,虽然人少,到底是大老远从海岛赶来的亡命之徒,纷纷亮出刺刀来对战。
这边毕竟人多,一下子围住了鬼子,三五个对阵鬼子一个,鬼子嗷嗷乱叫,刺刀乱桶,弟兄伙们的刺刀更多,只听得嗤嗤地乱响,一波波的血水喷涌,眨眼之间,鬼子倒地了好多个。身上尽是血窟窿,那血水喷溅,犹如溅起红的泉水一样。
三旬朝着前面的一个鬼子一刀子砍过去,那个鬼子用刺刀一架,两刀相交,只听得咔擦一声,磕得那火星闪耀。三旬下面飞起一大脚,岂料那个鬼子也和他正好是一个心思,也在下面飞起来一脚,两脚相碰,扑地一声响。五凤从旁边朝着鬼子一冲,一个膝盖骨顶在了那个鬼子的背上,那个鬼子朝前一个踉跄,扑地而倒了。三旬扬起手里的钢刀,猛地朝着鬼子一砍,钢刀锋利,顿时把这个鬼子肉带骨头,一起削做两个,瘫倒在地上。喷了三旬一脸的血水,三旬用手抹了一把脸,抬起头来看见这个五凤在朝着他笑。三旬说:“合作愉快!”三旬刚刚说完,猛然看见五凤的身子侧后边,一个鬼子在举着枪朝着五凤瞄准,五凤浑然不觉,在朝着三旬甜甜地笑着。此时,附近的鬼子差不多都被干掉了,不经意间,竟然在林子里还窝藏着一个鬼子在开冷枪。三旬顾不得喊,往前一个孟朴,顿时把个五凤推到一边去。
与此同时,只听得砰地一枪,鬼子的扳机已经扣动了。
随着这一声枪响,三旬觉得自己的胳膊一震,似乎是颤了一下。一霎时这只胳膊变得很沉,似乎是抬不起来。
这个暗藏的鬼子开了这么一枪,正在急忙地拉扯枪栓,几个兄弟已经愤怒地冲了上去,几大脚踢倒了这个鬼子,朝他乱刀狂砍,嗤嗤嚓嚓,砍得如同一堆肉泥一样。不仅如此,瘦猴还在嘴里吼着:“叫你开冷枪,叫你开冷枪,你这个烂杂种。”
五凤朝着三旬冲了过来,一把拖住他的一只胳膊,说:“你的胳膊受伤了?”说着,五凤急得快要哭起来了一样。
三旬一看,自己左手的胳膊,果然血水在渗出来,原来是中了鬼子的冷枪子儿。
那个五凤急忙从自己的怀兜里掏出一张手绢,给三旬捂住胳膊,阻住了血水流出来。五凤和三旬这会儿靠得很近,似乎她那挺起的双峰都挨着三旬了。她一脸着急,眼泪都忍不住簌簌地流了出来。似乎受伤的不是三旬,而是她自己一样。 疯狂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