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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旬带着丁得东几个兄弟,遮遮掩掩、躲躲藏藏地往前摸。
走了不久,看看距离那处密林越发近了,三旬说:“我们小心一点儿,也许前面就是鬼子呢。”话音未落,一个兄弟低声说:“那里真的有鬼子!”几个急忙一看,果然,那边高处立着两个鬼子,大概是由于怕冷吧,两个在那里站着跺脚,把两支大枪分别背在身上,将两手在嘴巴前面吹着热气来暖手。时不时地还说笑两句什么,但是隔得远,听不清楚,即使听得清楚,但是有几个人懂得那个叽里呱啦的鸟语呢。三旬看看那边,地势较这边高些,容易被发觉,幸亏自己几个是遮遮掩掩地过来的,如果是大大咧咧的,只怕早就被那两个站岗的鬼子发觉了。
三旬正在打量,丁得东已经从怀兜里掏出两把飞刀来,说:“大哥,我去干了那两个狗日的杂种。”三旬说:“别慌,先等我们摸过去看看动静再说。不要打草惊蛇了。”丁得东嘴里嗯了一声,忍住一时的急躁。三旬让那几个兄弟藏在原处,嘱咐他们说:“你们就呆在这里,等我们两个摸过去看看动静。”那几个兄弟说:“当家的小心。”三旬说:“你们就藏在这里,千万不可被鬼子发觉了。”嘱咐好了那几个兄弟,三旬带着丁得东,趁着地势低矮,借着丛林的掩护,偷偷地摸了过去。
避过那两个站岗的鬼子,两个到了一处地势凹陷之处,看看上面是一个斜坡,因为这里地势陡峭一些,两个估摸这里既然地势陡峭,鬼子在这里应该没有站岗吧。因此从这里摸上去看动静应该能够把握大一些。
两个到了那陡崖下面,看看上面。生着七八棵林木,都是松树,那树干甚粗,树干上树皮结疤。
丁得东从怀兜里摸出一个铁手爪来,掂量了一下,往上面一扔。只听得哧地一声,那手爪顿时抓住了那一棵树干,丁得东试着拽了几下,拽了几下,估摸着拽得结实了,丁得东说:“大哥,这种偷鸡摸狗的行当,我先来。”说着话,不等三旬回答上来,他脚下使劲,拽着那绳子,一个咕噜噜地就蹬了上去。那动作,就如一直野生猿猴那般灵巧,几乎就在眨眼之间,他就已经到了那峭崖之上,缩着半个身子,做贼似的向着那边三面急忙看。看了一会儿,三旬抓着那手爪,已跟着往上面攀登。毕竟他没有丁得东常年做飞贼的那本事,动作远没有丁得东那般灵巧。
虽然累点儿,动作又不够灵活,但是三旬终究还是攀了上来。跟着丁得东一样的缩着一个身子往几面看。
那边也是一片林地。当中一块地势,林木稀疏一些,一堆鬼子蹲在那里,烤着一堆火,火堆上面还炙烤着几只野山羊。一排排枪架在一旁,架做几堆。
那些鬼子一边烘着手,一边在谈笑什么。时不时还发生一阵阵的笑声。
丁得东低声骂了几句,说:“笑鸡巴笑!等一会儿杀得你们哭不出来。”
三旬没有骂,而是在急忙地大致数了一下鬼子有多少个。轻重机枪有多少挺。
丁得东说:“大哥,等我去干死他几个鬼子。”三旬说:“不要冲动,干死几个有什么用?要干就多干一些。”丁得东说:“那行,你回去通知他们,我守在这里。”三旬说:“那不行,你上下比我利索,动作又快,非得你回去报信不可。”丁得东踌躇了一下,说:“万一鬼子发觉了你呢。”三旬说:“我躲在这里,又不乱晃乱动,鬼子如何会发觉得了?”丁得东扬了一下手里的飞刀说:“倘若鬼子发觉了我,我一飞刀就可以穿死几个。你呢,只有用枪,枪声一响起。就会惊动了许多鬼子,一起过来围住你,看你怎么办?”
三旬沉下脸来说:“我是你大哥不是?如何不听我的?”丁得东看了他的脸色,只好说:“好吧,我就去,你小心一点儿。”说着话,抓着那手爪,又哧溜一下下去了。
丁得东一下去,走了几步看见那几个埋伏的兄弟,对着他们耳语了几句,那几个兄弟急忙拿过丁得东的手爪,走了过来,跟着往上面来爬。
丁得东望着原来的路大踏步地赶回去。丁得东到了原处,张大楞、何达勇几个正在等得心焦,见了丁得东回来,急忙问:“什么情况?”“有鬼子没有?”那个麻子张懒散散地靠在一棵树上,似乎毫不在乎一样。不仅是张大楞和何达勇几个围了过来,好多兄弟也急忙赶过来问。
丁得东说:“有鬼子,那边一大堆的鬼子。”张大楞说:“当家的没有一起回来?”丁得东说:“他在那里守着,生怕鬼子跑了,派我回来报信,让大家伙儿快去。”
何达勇急忙问:“鬼子有重机枪吗?”丁得东说:“重机枪不过是一挺,轻机枪五挺,大约有一百来个鬼子。”何达勇说:“我们有三百接近四百人,没问题,应该能吃得掉这伙鬼子。”张大楞把手一招说:“大家伙儿跟上。我们打鬼子去。”那个裴小庆听了,立即挽起袖子,从一个兄弟手里夺过一把枪来,说“走。和鬼子拼命。”丁得东说:“我们得从这边绕过去,那斜坡陡峭的崖壁上面,有两个鬼子在那里看风呢。”张大楞说:“你怎么不收拾了他们?”丁得东说:“动手太早,怕打草惊蛇呀。”
张大楞看了一下那边,说:“行!我们从这里绕一下去接近那陡坡之下。避开鬼子岗哨的眼睛。”说着话,带着一队人马,留下一小部分人守住那些马匹辎重,其余的也跟着。
何达勇看看那个裴小庆说:“你留守吧,你毕竟还没有什么战斗经验。”那个裴小庆气势汹汹地说:“我什么留守?我要亲自去杀死小鬼子们。我要和他们死拼到底。”何达勇看了他一腔热血似乎要蹦出来一般,叹息说:“我们所有的中国人都像你一样,何愁鬼子赶不走啊,只可惜,贪生怕死的多了拖了后腿。”那瘦猴站在一边,催促说:“啰嗦什么,再啰嗦,就菜都凉了。”丁的东看了一眼那些绑在马背上的大炮,说:“这些东西如何运得去?要爬那个坡坎。”张大楞说;“不要都行吧,我们有七八挺轻机枪,又有这么多的手榴弹,人数又多。”
张大楞在前面带路,瘦猴蹦跳着在前面为他引路。除了留守的跟着方郎中在那里以外,其余的两百多人,拿枪拿弹,跟着大楞一起迂回过去。
丁得东站在原地,看着那些马背上的大炮,说:“打鬼子,不要这些如何得行?”方郎中说:“你准备怎么办?”丁得东说:“这个大炮威力无穷,打鬼子正是合适不过,又还有炮弹。”说着话,招呼了七八个兄弟,说:“你们好手好脚的,留守什么啊?来来来,和我一起运着大炮去打鬼子。”那七八个小伙子一起说:“好哇,我们怕想留守?”
说着话,八九个人一起动手,赶着三匹马儿驼着大炮,再用两匹马儿驮着炮弹,向着那边平坦处去运回去了。
方郎中看了人少了一些,唯恐出了什么意外,急忙吩咐剩下的兄弟们把其余的东西运到林子更深处去躲起来。
张大楞带着两百多个兄弟,迂回了一下路程,越赶得近了,枪杆子捏得越紧。
到了丁得东说的三旬那里,他们朝那里一看,前面的地上还有一堆堆烧尽的和没有烧尽的柴禾的,地上还有一些残余的没有嚼碎的骨头渣子。除此以外,空无一人。张大楞们好生奇怪,说:“他们都到哪里去了?”何达勇在心里闪过一丝紧张,说:“难不成被鬼子发觉就抓走了?”
正说之间,一个人影子从一棵树后闪出来,说:“你们来了!”
众人一看,正是跟着三旬一路的一个兄弟。张大楞急忙问他说:“当家的呢?还有鬼子呢?”
那个兄弟往西边一指,说:“鬼子朝那边去了,当家的怕把鬼子弄丢了,跟踪去了。让我留在这里和你们联系。”张大楞说:“既然如此,我们快些儿跟上,跟鬼子干一仗。”
裴小庆当先,一堆人紧紧地跟上去。在雪地里踏得雪碎路滑。虽然在冬末时节,天气还冷。但是个个的心里都是热的,尤其是裴小庆,更是比任何人都热得厉害。
赶了一阵,看看三旬几个就在前面跟踪鬼子,他们又在三旬他们的后面。三旬几个在前面,一边跟踪鬼子,一边不住地往后面瞧,意思是看看张大楞他们来得如何了,看样子他们也是看得心焦,这下子终于看见了张大楞他们赶上来了,几个才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张大楞他们在紧赶一阵,终于到了三旬他们的身边,三旬说:“来得好,这伙鬼子正该我们吃的。”
话音未落,只听得前面砰砰地枪声乱响,不知道是鬼子和哪些人干起来了?三旬急忙往前面看。
只见那一堆堆鬼子如一群群畜生一样弯腰拱背的,在朝着前面放枪。
鬼子的排枪打得激烈,冒起一股股的火药味儿。一时之间,硝烟弥漫,子弹乱飞。 疯狂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