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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攻打葛老寨(7)

疯狂抗日 陈伯刚 4094 2021-04-05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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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有权和几个心腹拖着三旬向旁边一处密林里拽去,野狗跟在后边,踌躇了一下,也跟着过去了。几个到了密林里,谢有权一巴掌打晕了三旬,从腰里抽出一把刀子来,就要下手。野狗看见,急忙说:“别忙!”谢有权听了,抬头看一看野狗,说:“咋啦?”野狗说:“他毕竟是来给我们报信的,这样干了他,不太好吧?”谢有权说:“你这样子可怜他,要是五风一回来,就什么也不是你的了。你甘心吗?”野狗说:“当然不甘心。但是,事情不可做得太绝,赶走他就得了,何苦下死手?”谢有权听了,收住手说:“我的好大哥,我这样做,全都是为你好咦,你今遭手软,他日只怕要失悔哟。”野狗低下头,说“为了一个女人,就害了一命,也未免不恰当。他毕竟是来报信的。”谢有权说:“既然你这么说,我一定要下手,反而显得我不仁义了,你看着办吧。”野狗犹疑了一下,说:“该放他呢还是怎么办?”

  一个心腹说:“反正他们燕雀山早就投靠了鬼子,不如绑他在一棵树上,以后如何?就看他的造化了。”

  谢有权说:“这是一个妙招,管球得他死活如何?反正我们已经留了他一命了。与其我们杀他,不如看鬼子对待他如何?也好看出他嘴里说的他们燕雀山假投降的的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野狗欣然同意。几个七手八脚,把个三旬绑在了一棵碗口粗的树干上。三旬此时昏昏沉沉,全然不知道怎么回事。

  谢有权说:“再用一张破布,把个臭嘴巴给他堵住了,免得他大嚷大叫的烦人。”一个心腹扯来一张破布,给三旬堵在了嘴巴里面。

  这时候,又有弟兄伙来飞报,说是鬼子快要到寒婆岭了,野狗说:“来得他妈的这么快,成心不让我们喘气了。”谢有权说:“我们在县城门口,弄得鬼子不得安宁,他们当然恨我们了。”野狗说:“我们也不怕他们,带着人马,上寨外去和他们干了。”谢有权急忙说:“我们人少,鬼子这次来,必定是大有准备,我们可不要蛮干,先躲他一阵,等他们要撤退时我们再出来追着屁股干他们一下子。”野狗说:“葛寨主和五凤都不在,我们暂时先让他们一阵。只是,我们一走,只怕被鬼子烧了屋子。”谢有权说:“几间破屋子,怕什么?烧就烧了,以后这满山的林木,我们要怎么修造都成,林木是现成的,人手也足够了,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野狗听得谢有权说了这么一通,觉得有理,说:“好吧,听你的,我们先他妈的让他们一阵子。以后,再找他妈的算帐。”两个带着一大伙人,带着家什,匆忙撤退到林子深处去了。留下几间破屋子在那里,屋子后面的小林子里,还有一个三旬,被昏沉沉地绑在那里给他们看家。

  且说大楞带着一伙皇协军,和鬼子一道,向着葛老寨方向前进。

  看看快到了寒婆岭一带,他心里犯着嘀咕,禁不得四下里张望,希望看见三旬他们藏在哪里。手下的弟兄伙们早已得到他的语言,知道这一带藏着自己的人,一个个心领神会的,互相使着眼色,都握紧了手里的武器,只等着那一声枪响,马上就要来一个天翻地覆。

  走了一阵,看看就要到了寒婆岭跟前,那几个鬼子不知是怎么了,看了这里地势尖峭,似乎是小心起来,叫住了队伍,几个站在一起仔细看那山形,打量了地势,几个鬼子头目凑在一起嘀咕了一阵。

  张大楞站在这边见了,一颗心悬了起来:这些鬼子头目怎么这么狡诈?毕竟是常年打仗,都打得成精了似的,看了这里地势尖峭,这样犹豫起来了,难道自己与三旬商量好的办法,就要这样泡汤不成?想到此处,心里暗地里着急,手下那些兄弟也看出了异样来,不由得也跟着大楞一样的着急起来。

  大楞看一眼心里面叹息几声:只怕又要泡汤了。这伙鬼子,这样奸滑透顶,难道自己还要再在赵府继续做客,想到此处,他心里一晃,王家小姐的那雪白玉滑的身子,又在眼前闪耀起来,心里竟然又隐约地浮起了一丝沉醉的感觉,隐隐之中,似乎心底里倒似在巴盼着鬼子不过这个地势似的。好让自己再折回那个赵府去,与那俏佳人共度良宵。

  他正在胡乱想得入神,一个兄弟凑过来说:“当家的,看样子鬼子只怕不走了,我们就在这里下手吧。”

  这声音虽然低微,入得耳来,却是清楚的,大楞方才从沉醉中回省过来,不由得脸上一红,赶紧看一眼那边,几个鬼子头目还在那里讨论什么,大楞赶紧说:“别忙,没见得鬼子人多嘛!”那个兄弟听他这么一说,也就闭嘴不言了,其他几个兄弟看了鬼子确实人多,也只好呆看着鬼子究竟会怎么办。

  那几个鬼子讨论了一会儿,大声说了几句什么叽里呱啦的日语,只见得,一队鬼子在前面进了那个狭窄的路口,其余的鬼子却在原地待着,大楞他们一伙没有得到命令,也只好站在原地。

  只见得那伙鬼子过去了,鬼子头目才下命令让他们皇协军过去,大楞带着这一队人马,走进了狭窄的小路。那路径果真狭窄,只容得两人并行而过。

  大楞走着,抬头东张西望的,似乎在看何处有人。似乎在等着那枪声响起,其他弟兄也在注意着,都紧握了手里的枪。

  看看狭窄的小路都快要走完,却依然没有听见枪声,大楞与弟兄伙们不禁觉得奇怪。

  过了窄路,大楞抬头一看前面,不禁咦了一声,之前的先过去的那队鬼子,正在做着战斗的准备,枪口指着山上,似乎在警戒着上面似乎有人在埋伏着。

  大楞见了鬼子这个布置,不禁在心里直叹气:好狡猾的一伙鬼子,这个样子,叫人如何夹击?即使夹击成功,自己一伙杂在中间,两头都是鬼子,哪里还有出路去?枪声迟迟没有响起,

  一定是三旬他们在山顶上发现鬼子的这个安排,觉得没有办法,因此才没有下手。

  看到他们这一伙过去了,鬼子头目命令他们也做出战斗准备来,大楞他们只好照着鬼子说的做着。最后那一股鬼子,方才走了过来。

  所有的鬼子都过来了,鬼子头目一声令下,众多鬼子汉奸才一起向着葛老寨大踏步出发。

  这时候,陈小毛、狗子,酒糟鼻子他们在山顶把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的。陈小毛气得叹气,用手来捶着地面。狗子头脑简单一些,却没有看破机关,还在那里摩拳擦掌的,做出要大干一场的样子。等到鬼子近了,那个何达勇却没有下命令,狗子逞过去,催促说:“怎么还不下命令啊。这样好的高处,不要说用枪,即使是用乱石砸,都能砸死好多鬼子呢。”何达勇嘴里含着一截草茎,他嚼了一下,吐出来,说:“鬼子好狡猾,我们现在不能打,没有援兵,鬼子又处处布防,防备得紧呢。”

  狗子说:“什么防备得紧,我们乱枪给他们打去,不就打乱了。”何达勇说:“不要冲动,鬼子关押拷打了我那么久,我第一个恨不得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 血,只是,不能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呀。”狗子还要说什么,酒糟鼻子到底是脑子比他灵活一些,过来扯他一把,说:“不要胡闹,该不该打,他怕会不知道。”狗子看他一眼,只好罢休,呆看着一队队鬼子从下面钻过去了。

  大楞虽是没有和鬼子干起来,到底在心里是七上八下的,心里本来打算这个仗一干完,就要即刻与鬼子闹翻,以后就再也不能在鬼子这里潜伏了,但是现在看来,还得继续在鬼子这里潜伏,成天的看着鬼子的脸色,听他们使唤奴才似的吆五喝六的,弟兄们早就不耐烦了,这次跟着鬼子回去,以后该如何打整?心里是如同一团乱麻一般。

  自己回去到了赵府,虽是自有甜头可尝,可是,那个安乐窝里呆得久了,只怕连骨头都会泡酥,可是,又不愿意对不住她,到底是占了人家的清白之身,心底里欠着一份情呢。以后,到底该怎么办?看来,还是要按照三旬说的办法,弄她出来,跟自己做一个天长地久的夫妻,一边做夫妻,一边打鬼子,两不误,岂不是美事?至于她的父母一家子,到底是鬼子下的手啊,关得自己一伙什么事情呢?况且,闷在弟兄伙们那里只要打过招呼,弟兄伙们自然会不乱说话的。这样一来,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想到此处,他不禁在脸上浮起一丝笑容,旁边走着的一个兄弟看见了,觉得奇怪,说:“当家的,你笑什么啊?”大楞这才觉得有点儿失态,急忙遮掩说:“没,没有什么。” 疯狂抗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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