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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陈小毛连忙一步跑过来,把那个兄弟一推,那个兄弟被推得一个踉跄,好不容易站住了,扭回头喝道:“毛子,你推我干嘛?”陈 毛说:“这个鬼子是我们费尽了力气才弄来的,如何要你来弄死?”那个兄弟说:“鬼子个个都该死,谁弄死他,还不是一样?怕还要分个什么彼此?”三旬急忙说:“不要忙着杀他,我们要问他一些情况。”两个听了当家的发话,顿时都闭嘴不言了。
陈小毛抱着两个胳膊,在草地上坐了下来。
何达勇又吩咐了几个兄弟去高处看风。
这个时候,那个鬼子依旧没有醒过来,三旬用手给他在脸上拍拍,那个鬼子依旧没有醒过来。三旬说:“难道是死了?”一些弟兄说:“死了也是活该!”何达勇蹲下来,伸手在那个鬼子的鼻子面前试了一试,说“还有气息,应该没有断气。”狗子一只手指着那个鬼子说:“既然没有断气,那就一定是装死。干脆活活地打死他算了。”何达勇说:“不忙动粗,找一点儿水来,给他洗一把脸,不就把他弄醒了吗?”三旬急忙吩咐几个弟兄在附近找找看看哪里有水。
狗子说:“对付鬼子,何必给他客气?干脆给他撒一泡尿得了。”说着话,撩起衣襟开始解开裤带,看看就要敞开一个裤衩,一些弟兄看了,嗤嗤地笑,乌鸦说:“你这个办法行!一泡尿赏给鬼子当茶喝,实在好得很哟。”三旬本来想阻止,忽然想起了自己惨死的妹妹,就一口怒气涌上来,也不再阻止了。
何达勇慌忙说:“不能这样侮辱他,他到底是一个人呀。”狗子说:“他算什么一个人?你阻止干什么?”一个兄弟喝道:“你在广场上,被鬼子这样捆打,差一点儿就把一条命活活地丢在鬼子的手里,现在你还来护着鬼子,难道你是鬼子派来的卧底么?”听了此言,人人都纷纷扭头来看他,个个在脸上都露出了怒色,或者一些露着不可理解的疑惑的颜色。
何达勇说:“他到底是一个散兵,鬼子的大官叫他来当兵,他怎么敢不听呢?他也是被逼无奈呀。”一个兄弟说:“嘿,你倒是同情起鬼子来了!”
狗子怒极,喝道:“我干我的好事,你一个傻子,少在这里啰嗦。”说着话,不由分说,一泡尿簌簌而出,洒在那个鬼子的脸色、身上。
何达勇看了把拦不住,叹息一声,转眼看看三旬,只见他站在那里,什么也不说,也不阻止,何达勇又是叹息一声。
等到何达勇还没有叹息完,狗子的一泡尿也撒完,那个鬼子被淋了一身的尿,身上好一股骚臭味儿,众兄弟都纷纷掩着口鼻走开。
一群兄弟哈哈一笑,看着那个鬼子悠悠地终于醒了过来。
那个鬼子被打得昏头涨脑的,这时候醒来,依稀见得众兄弟站在那里笑,他一惊之下,喝了一声:“八路!”
狗子指着他说:“什么八路九路的,你是老子的囚犯,懂吗?老子的囚犯!”
那个鬼子在身上乱抓了一把,却什么也没有抓到,原来他的身上早已被三旬的众兄弟搜刮一空了,什么物件也没有了,更别说什么武器之类的东西。
那个鬼子虽然没有抓到什么,却到底是经过训练的一个野兽的模样,他嗷地叫了一声,直起腰杆来,就要来抓扯一个兄弟。
众兄弟大怒,一涌而上,纷纷地拳打脚踢,顿时踢得那个鬼子身上尽是斑斑点点的泥巴印儿。
帽子都被打落了,露出一头短发,那头发,都被一个兄弟扯住,一使劲之下,一卷卷头发都给他扯落下来。
何达勇连忙说:“别打死了,留着问话。”
三旬看着那个鬼子被顿顿老拳纷纷乱脚踢打得奄奄一息的快要断气了,口头鼻子都被打出血来。三旬似乎在此时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开口说:“留着他问话,别打死了。”那些兄弟听了他发话,方才住手。何达勇分开众人急忙一看,那个鬼子的情况似乎很糟糕。
几个兄弟的手一松,那个鬼子立即倒了下去。
何达勇心里一惊,急忙去扯住那个鬼子,却哪里扯得起来,只觉得如山一般沉重似的。何达勇慌忙伸手到他的鼻子前面去一试,却哪里还有一点儿气在,早就死了。
何达勇说:“糟糕,打死了。”狗子不耐烦地说:“死就死了,怕是你舅子不成?做出你这个丧气的鬼样子。”何达勇看他一眼,没有说话。三旬说:“死了就算了,我们一样的去打鬼子。”
何达勇说:“现在已经活活地打死了,问话都没有一个问处,不知道鬼子的情况啊。”
狗子说:“这山屁大一点儿地方,去侦察一下,不就行了。”三旬说:“你们哪几个和我去侦察一下?”好几个都争着要去。三旬看看几个,就点了一个何达勇,说:“他懂得一些军事,他和我去就行了。”其他人都没有说什么,陈小毛满脸郁闷,鼻子轻轻地哼了一声,扭转头看别处去了。
三旬和何达勇两个,一起摸到了山岗上,从这个山岗上望下去,一个小村落尽在眼底。
只见得这个小村落,夹在一个山坳里,三面环山,前面是一个敞口处,犹如一个煮熟了的大馒头,在一个地方缺口了一样。
三面的山青山绿映,这十几家茅屋是泥巴筑墙,茅草盖顶,厢房院落,虽然简陋,却还错落有致。人住的茅屋,畜生住的圈舍,很容易辨别出来。村前屋后,有稀疏的一些果树间杂,有梨树,桃子树,枣树,而今正是冬天,因此树叶早已落光了,伸着无力的枯瘦的老妪的手指似的枝桠,指着周遭低矮的环山和这个顶上暗淡的苍穹。
本来是一个安静的世外桃源,如今有了鬼子的蹂躏,一切都变了一个样子。
只见得茅屋前的一块空地上,生着一堆旺火,火堆旁坐着蹲着一些鬼子,个个都在烘着手指,不时地嬉笑着说些什么。后面,一堆三八大盖,做几堆架在一起,还有几挺机枪,也放在地上做一堆儿堆在那里。
旁边的地上,有一些乱草,里面似乎有什么在蠕动一样。一些鬼子大声地嘻笑。一会儿,一个鬼子从那堆乱草那里出来了,走得颤悠悠地,一边走一边拧着裤子,似乎是要扣上裤子扎好皮带。
三旬看了,心里一紧,说:“难道鬼子在那里干坏事?”他此时在眼里,又现出来妹妹被鬼子蹂躏而死的那一幕,立时双眼喷火,似乎心里有什么在熊熊燃烧一样。嗖地一下子从腰间巴出短枪来,。何达勇慌忙说、“不要冲动。要打有把握的仗。”三旬头脑里的一丝冲动闪过去,咬着牙齿,立时慢慢地冷静了下来,说:“万恶的小鬼子们,你们都要死光。”
这个工夫,何达勇飞快地把鬼子打量了一遍,又看了看这个山势,说:“有把握了,能够干掉这伙鬼子。”三旬说:“我们再高处,就一窝蜂地给鬼子来一个冲锋,不就干掉他们了。”何达勇说:不能冲锋,鬼子的火力比我们好得多,和他们来硬的,只有我们吃亏的。你看,这么办。“说着话,对着三旬的耳朵说了一遍,三旬听了,连连点头。
三旬和何达勇三言两语说得妥当了,就一道走回来。
刚走了回来,就看见两个在扯着一头牛,那头牛长得不算肥,却还有些肉。两个兄弟在说着要如何杀了这条牛来充饥填肚子。另一个兄弟是农民苦出身,说是要把牛还给人家,不然就是坏事干尽了。几个在那里争执不休,多数人都说既然已经当了土匪,做点儿坏事又有什么不对了,反正本来就是土匪嘛,土匪嘛,本来就是要干坏事的。
三旬走过去,正要开口说什么。何达勇见了那头牛,把个双手一拍,大喜,说:“有办法了!”三旬说:“什么事?”何达勇说:“我们饿了,鬼子只怕也是饿了,我们赶着这条牛去送给他们吃。”狗子说:“什么?你要送牛给鬼子吃?怕是你的脑袋瓜被门夹扁了不是?”何达勇说:“送去哄鬼子呀,引得他们够来牵牛,埋伏的兄弟冲过去,占领了他们的武器,我们就大功告成了。”众兄弟听了,个个都说好。
于是就挑选了三个兄弟,由他们扮作农民的样子,吓了大枪,藏了短枪和手榴弹,牵着那头牛,翻过山岗朝着那伙鬼子走去。一个兄弟为了装得像,还故意哼哼唱唱的,手里拿着一根茅草。
三旬带着十几个兄弟,摸到那堆武器附近去。在那附近藏起来,看着那三个兄弟装着牵着牛去靠近鬼子去。
三个兄弟牵着牛,故意哼着歌,看看快要接近了鬼子去。
那堆鬼子正在烘手烤火,听得有人哼唱,抬头来看,看见了三个人牵着一头牛过来,那牛虽然不够肥,却是一盘子好菜呀。一些鬼子大喜,纷纷站起来,几个朝着那三个兄弟走过来。那丧兄弟故意停了下来,装着害怕的样子不走了。
一些鬼子起哄着,纷纷就过来牵牛。
他们这么一挪动,就隔得那堆武器远了一些。这时候,三旬和那些兄弟,等得差不多了,立即飞爬起来,朝着那堆武器猛冲。那伙鬼子只注意到那头菜牛去了,似乎没有注意到这边的的动静。
三旬他们快要冲到了那堆武器跟前,这时候,一个鬼子从草堆里出来了,扯着裤子,一边手一边拧着裤子,似乎在系皮带,忽然看见了他们这么一伙人在猛冲过来,哇地叫了一声,这一声叫,惊动了那伙追菜牛的鬼子,也惊动了三旬他们。一个兄弟见了,砰地开了一枪,这个兄弟本事一个猎虎,枪法自然是准,顿时一枪击中了那个鬼子,那个鬼子来不及叫喊,就栽倒在地上了。 疯狂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