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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得东的飞刀拿在手里了,正要把个飞刀射出去,那些人影子乱晃,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已经堵在了面前,丁得东只得住手,看看那个野狗,心里始终是闷气,走过去,喝道:“你小子来干什么?”
那个野狗正在与众人说话,猛然听得有人大喝,急忙一看,是那个瘦骨嶙峋的丁得东,野狗说:“我来找我的媳妇。”
丁得东斜着眼睛瞧他几眼,说:“找媳妇?找到我们这里来了。来找事闹吗?”
野狗听出了丁得东是不坏好意,话声里带着火气,他野狗也不是好惹的,也板起脸孔,说:“我找我的媳妇,干你鸟事,朝我吼什么?”
丁得东听了,顿时双手撸起袖子,手里都露出飞刀出来,就要咆哮起来,三旬把他一扯,说:“你醉了,快歇息去吧。”一边说,一边把个丁得东扯到一旁去,丁得东拿着飞刀,看见了三旬来扯自己,说:“你扯我干什么?你忘记在半路上的遭遇暗杀。”三旬说:“休提!没有依据的事情。”丁的东说:“要什么依据!你让我一刀子戳死他,岂不干脆?”
三旬急忙阻止说:“我们打鬼子更重要,其他的事情都统统地不在话下。”丁得东诧异地说:“你这个人。这样受得气?随便你吧。”说着话,走到一旁去了。
这时候,张大楞从外面巡视回来了,见了野狗,连忙过来和他打招呼,那个野狗正自气冲冲地,看见了张大楞笑脸相迎,又在耳朵里听得那个丁得东嘀咕说半路遭遇暗杀,知道他是在怀疑自己,事出有因,又因为寻找五凤的事情是天大的事情,因此也就压住火气,和张大楞在一起说笑着。
其他的弟兄伙们本来看见丁得东咆哮,也要跟着动手的样子,见了此时云雾散去, 就站在一旁嘀咕起来,七嘴八舌地说些什么。
此时,一个人过来喊说开饭啦。
只见有几个兄弟抬着一个大桶颤悠悠地出来了,把个桶放在那里,再搬出一个大锅出来,里
面煮着许多白菜叶子。何达勇说:“兄弟们,肉食不多,因此给那些受伤的兄弟们吃了,大家伙儿就将就一下哈。”一些人说要得要得,跟多的人只顾着忙去找筷子大碗。
这个时候,野狗看见场院里的人渐渐地多了起来,急忙注意看是否有他要找的人,看来看去,只看见人影纷乱,大约有两三百个人的样子,还看见自己带的几个弟兄都在忙着去吃饭。野狗正想呵斥他们,陡然飘来一股子菜香味儿,他顿时都觉得自己也饿了,想要不吃,肚子里确实是饿了,在开始闹腾,想要吃,又想起丁得东的呵斥,正在踌躇,张大楞给他端着一个大碗过来了,里面盛着一碗饭,上面漂浮着许多菜叶子,张大楞把个碗递给他,说:“行走在外,没有办法,胡乱吃一点儿。”野狗欲推辞,那个张大楞不由分说地把个大碗递给他,他只得接了,却没有筷子,这时,三旬拿着一双筷子过来了,递给他说:“将就一点儿哈,让你见笑了。”野狗看了他一眼,满脸的热情,野狗接了过来,蹲在地上,大嘴地吃起来了。
这时候,丁得东也端了一个大碗,刨了两嘴,忽然想起那个野狗,在人群里注意看看,发现了他也在端着一个大碗吃饭,吃得正凶呢,一看见他,丁得东就在心里来气,想想,欲过去斜着身子挤他一下,真想把一个大碗给他摔破,刚刚站起来,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这样子也太小气,因此才罢休了。
这时候,瘦猴端着一个碗逞了过来,看见丁得东在低着一个脑袋大嘴地刨饭,瘦猴说:“丁大哥,刚才你在咆哮什么啊。好像和那个什么叫野狗的有什么大仇恨一样。”丁得东斜着眼睛瞄他一眼,说:“你懂什么啊?那个野狗,是一个神经病。”瘦猴听得奇怪,说:“神经病?”丁得东说:“不是是什么?”瘦猴说:“他神在哪里了?你亲自看见的?”丁得东说:“怕有假?”接着就把个大致的情况说了一遍,瘦猴听得吃了一惊,说:“有这事?大当家的对他还这么热情。”丁得东说:“谁知道大当家的想些什么?他那个脑袋。”瘦猴想想说:“也许大当家的心里面自有主意呢。你着急什么?”
丁得东说:“他那个人心太好。净是把别人往好处想。将来呀,只怕他会、、、、、、”说到此处,丁得东一嘴饭哽在嘴里,差点儿缓不过气来,一张脸都憋得红了,瘦猴急忙给他弄了一碗水来喝了,才好受一些了。丁得东正要朝瘦猴发气,瘦猴急忙凑过来和他说了什么,丁得东听罢,哈哈地大笑起来,伸手在瘦猴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说:“你这个鬼精灵,真有好主意。”旁边一个兄弟听得他们大笑,凑过来问他们笑什么?丁得东说:“一会儿再和你说,啰嗦!”说着话,就急忙和瘦猴过去了。
野狗虽然是一边在跟着吃饭,一边却在人群里东瞄西看的,始终没有看见那个自己渴盼的身影,不禁觉得越是奇怪,心里暗自寻思:她会躲到哪里去了?几个弟兄伙吃饱了饭,过来和他说实在是没有看见。
这时候,一个弟兄伙急忙跑过来说:“狗哥,那边有一个女人的影子朝着那边跑了过去了。”野狗一把抓住他,急忙说:“你看得清楚了?”那个兄弟说:“千真万确,绝对没有假。”那十几人大喜,个个都跟着他和野狗,急忙向着那边跑去了。
跑过了那三五几户人家,果然看见前面有一个纤细的影子穿一件花布衣服。野狗虽然看不清楚她是谁,但是在心里面断定:那个一定是五凤,你瞧她那个动作躲躲闪闪的,不是她会有谁会这样子躲躲闪闪呢?野狗在心里更加确定无疑,心里是分外喜悦,说:“看你跑到哪里去?弟兄伙们,跟着我追啊。”那十几个人一起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跑。又绕得七八户人家,那个影子陡然不见了,几个正在寻找。
只听得一户人家的门吱嘎一声响了,他们急忙一看,只见到一个扎着马尾巴的小姑娘出来,几个想是不是她?
野狗上去,说:“你是谁?”那个小姑娘回头一看,看见了十几个人陌生面孔,又个个背上有枪,有些儿害怕,怯生生地说:“你们找谁呀?”
野狗看见这个小姑娘有些怕他们,于是缓和了口气,说:“小姑娘,你看见一个大姑娘没有?”那个小姑娘摇摇头说:“我刚才在屋子里,什么也没有看见。”他们看见问不到什么,正在失望。
忽然,一阵歪歪扭扭、不着强调的歌声传来,一个兄弟指着那边说:“狗哥,你看那边。”一堆人一看,看见一个瘦骨嶙峋的影子,在哼哼唱唱地朝着那边走去了。
野狗说:“那个不是丁得东吗?”几个都说是,只见那个丁得东的腰包里什么东西塞得鼓囊囊的,正在手舞足蹈似的走到那边去。
一个兄弟说“他在这里干什么?”一些说:“鬼知道!”
野狗带着他们又到处转转,始终是没有看见,一堆人都变得好失望。野狗掂量了一下这里,说:“这里又没有其他去路,难道她会凭空白底地飞了吗?”
正在疑惑,一个卷着裤腿的光脚农夫走了过来,几个问他看见一个姑娘没有。
那个农夫眨巴了一下眼睛说:“一个姑娘?没有看见啊。刚才只看见了一个瘦骨嶙峋的人,站在那边换衣服,先我还以为是一个姑娘,后来只见他脱下一件花衣服来,原来是一个瘦兮兮的男人,穿成那个古怪的样子。他把脱下来的花衣服塞进了兜里,就哼哼唱唱地出去了。”
听了这个农夫这么一说,一堆人方才明白过来,个个都气愤地骂他妈的巴子,逗着老子们胡乱转圈子,拿老子们来开心取乐。
一个兄弟气愤愤地说:“去揍他妈的巴子。”多的人说:“这是在他们的地盘上啊,怎么揍得?”
野狗想想自己曾经派人暗杀那个三旬,于是心里的火气消了一些,说:“走吧,我们回去,装着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一堆人跟着他走回去。
他们一堆人回到了那里去,看见燕雀山的人们正在收拾行囊,看样子是要出发了。野狗他们又急忙看看有五凤没有,十几双眼睛看来看去,始终没有看见五凤,却只见那个丁得东蹲在地上干什么,和那个瘦猴一起,两个在那里挤眉弄眼的,时不时地朝着这边瞧瞧看看,满脸的得意。野狗他们知道被捉弄了,只得装着不知道的样子。
野狗到处走走看看,两三百人里面,人还真多啊。他悠着那个五凤妹子究竟去到哪里去了?野狗在心里默念:凤妹子,你究竟到哪里去了?怎么不出来看看我呀。我当真就让你那么讨厌吗?我想你得很呀!
野狗火热地想着,忽然听见一个声音在那边大声地招呼要赶路了。野狗注意一看,正是那个三旬在招呼着要赶路了。许多人都折起腰杆忙活起来。
野狗看见三旬,瞧着他的一张小白脸,心里就来气:要不是他,五凤怎么会与自己闹僵呢,再见到这个小白脸之前,五凤可以说是与自己情投意合的呀,对自己是是非常热情的呀,自从这个小白脸上了山去了,五凤就陡然变了一个样子,与自己虽然还是笑,却是在分明故意躲着了,这一切,都因为这个小白脸而起。倘若没有他,自己早就和五凤成双成对的了,也许,孩子都生了下来了,野狗想到这里,越想心头越气,恨不得立即扑上去,一把活活地掐死了这个三旬。 疯狂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