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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旬和陈小毛、酒糟鼻子站在那旮旯里,在那里偷窥着,等待着,一会儿,终于见到张大楞向着这边过来了,三旬几个看看,又向着那边走了一阵,再回头一看,终于隔得军营远了一些,而且,张大楞看看四周,终于又跟了过来。
等到张大楞到了跟前,还没有等三旬开口,陈小毛喊了一声:“当家的!”张大楞却没有应声,只是点了一下脑袋,疾步就走了过来。
等到大楞到了面前,三旬用手去扯住他,说:“你在那里混得可好?”大楞点一下脑袋,说:“还可以吧。”看了一些三旬,又望望陈小毛和那个酒糟鼻子,说:“你们都好,最近没有和鬼子发生冲突吧。”三旬说:“躲在那个下水道里面,弟兄伙们都快要憋住病来了,还是得找机会,和鬼子干一仗才对呀。”大楞说:“是呀。要多活动筋骨才行呢。否则,时间长了,都只怕懒筋长出来了,变得拿轻怕重的。”三旬听了大楞这么一句,心里头略略舒心了一下。看看前后,让那两个兄弟去各自看住一个方向,自己有话要和大楞说一下。
那两个兄弟朝着前后两个方向看风去了。
等他两个走开,三旬压低声音说:“赵府让你去相亲,不知道结果如何?”听得三旬问了这么一句,大楞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情,似乎哭笑不得一样,三旬心里隐隐觉得一丝不妙,急忙注意看着大楞,等着他的回答。
大楞又叹息了一声,说:“那个姑娘,是赵家的表妹,才读完大学回来。长得人倒是如花似玉一般。”三旬说:“你不会真的动心了吧?”大楞低下头,说:“没,没有动心,我起初也是时时在提防着,哎!”说着话,又叹息了一声。
三旬心里一沉,急忙说:“后来,后来又如何了?”大楞脸上一红,沉吟了一下,说:“到底是那个赵府奸诈,他诚心要耍心眼儿笼络人,给我下了什么药,搞得我喝醉了,糊里糊涂的,已经和那个姑娘睡了。就是你们前来偷袭赵府的那个晚上。”
这句话,惊得三旬的脸色都变了,说:“已经,已经睡了?”大楞低下头去,心里是感慨万端,尴尬地点点头。
三旬仓皇了一下,说:“既是已经睡了,那么你和赵府,岂不是已经成了亲戚了?以后还如何打鬼子除汉奸?”大楞听说了,激动起来,一只手来抓住三旬的手,说:“你放心,我的心,和你们在一起的,怎么会真心的去投靠汉奸呢?”
三旬踌躇了一下,说“你既是已经和她睡了,你现在真是骑虎难下,两头不是人了。”大楞说:“我又不是真心要和她睡,只是被他们下了药,蒙骗了而已。”
三旬说:“虽说如此,到底是已经睡了,糟蹋了人家一个姑娘家的清白,你这样休了她,让她以后如何去见人,难不成活守寡?”
大楞说:“那我把她拐带了出来,让她和我们一道打鬼子,如何?”三旬说:“她一个大家闺秀,只怕吃不得我们这个苦,但是如果能够带她出来一道打鬼子,那是最好不过的。”三旬又问:“不知道她是哪一户的女儿?“大楞张了一下嘴巴,想说:是王零元的女儿,张张口,忽然想起三旬设计,借鬼子之手害死王零元一家老小的事情来,因此又闭嘴不言了,只改口说:“听说是赵府的一个远房亲戚。”三旬说:“她既是赵府的远方亲戚,又是一个大学生,有文化的人,想必对鬼子的残暴行为野兽作风,也是看不惯的吧。”张大楞想想,说:“那时我我听她嘀咕一句,似乎真的像你说的一样。”
三旬说“既然这样,那就弄她过来,和你既是夫妻了,你们又一道了,一起打鬼子,好事多着呢。”大楞心里寻思王零元的事情,听到三旬这么一说,也觉得算是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既然已经和她睡了,唐突地休了她,心里面哪里过意得去,至于其他的问题,留待以后再慢慢地解决吧。
到了此时,一坨压在大楞身上的一石头,似乎终于被人帮着大楞卸了下来,大楞心里一阵激动,如同一个人在长久的寒冬里,忽然撞见了小阳春天气一样温暖。大楞激动的一捏拳头,说:“那我找机会,慢慢开岛她,带着她出了城,到了山洞里去和我们一起过日子。”三旬看他一脸兴奋,开口想说:到时候,你们再生他一窝崽子,把崽子养大了,也要打鬼子,想到这里,张张口,说出话来,却是说的:“现在我们怎么打鬼子,弟兄伙和们都快要憋出病来了。”大楞说:“哦,明天,我们就要一起随着鬼子们一道去扫荡葛老寨。”三旬说:“什么时间?鬼子有多少人?”大楞说:“明天正午时候出发,鬼子一个中队,加上我们这一伙皇协军。我们这一伙人里面,又加入了一些新来的土匪,一天到晚的都在说随着鬼子去扫荡,要趁机会去干多少个女人,真他妈的不是人,都是一些禽兽。”三旬说:“他们混进来了,以后说话都要当心一点儿,提放隔墙有耳。“大楞点头说:”这点,我早就向他们嘱咐过了,他们都紧了口风。这方面应该没有问题。”
三旬说:“既然鬼子要去扫荡葛老寨,那我可得出城去,通知他们一声,让他们早点儿做好准备。”大楞又说:“让弟兄伙们也去,埋伏在那个叫做寒婆岭的地方,那里地势险要,适合在那里打鬼子,只要你们枪声一响,我们就随着给他们来一个窝里斗翻天,消灭了这么一股鬼子,我们再装作逃回城里来,再到城里干一场,消灭了他赵府,把个鬼子的营地,都干他一通,搅个天翻地覆的。”三旬在头脑里飞快地闪了一遍,说:“这倒是个好机会,不过,还得去知会张方平他们也过来协助打鬼子才行,光是我们加上葛老寨,未免人数也少了一点儿。”大楞点头说:“对头,这次我们就给他们来一个大围剿,反扫荡。咦,对于葛老寨,你去告诉他们,他们应该会相信的吧?”三旬点头说:“他们以前有一次打鬼子,我在后面偷袭了几个鬼子,帮了他们一把,他们应该会帮忙的。反正,到时候我先打第一枪,和鬼子干了一阵,你们才找机会出手。”大楞说:“我们尽可能走在鬼子的后面,从后面给鬼子来一家伙,是最好不过,免得他们有人溜掉。你们尽量看清楚,不要把枪子儿打错了哈,免得伤着了自己人。”三旬说:“放心,弟兄伙们都长着眼睛呢,只不过,得与其他人说清楚,免得误伤。”大楞说:“说清楚也不大恰当,鬼子到底火力凶猛,不一定能够全歼他们,这样一说出去了,难免风声传出去,以后我们难以再在鬼子那里鬼混了。”三旬说:“我给他们说,中国人尽量不打中国人,皇协军是被他们强征的,让他们主要打鬼子。如何?”
大楞说:“这样最好。不过,新加入的那一伙土匪,只怕不是好东西。”三旬说:“管他的,到时候看吧。计划大不过变化。”
三旬说:“鬼子把那些土匪加入到你们里面,可见他们居心叵测,对你们不是那么信任哟!”大楞说:“从表面上来看,那个松伟还可以,可是另一个鬼子,总是特别地钉对住我们,好像我们那点儿被他横竖看不惯一样。”
三旬想了一想,说:“这次如果一切顺利,全歼了鬼子则吧,如果有其他变动,你们需要继续潜伏,那就干脆让我们找机会做了那个鬼子,省的他给你们添麻烦,搞得你们碍手碍脚的。”大楞点一下头,说:“确实有这个必要,除掉他,以后做事都方便。比如我们上次,他押来那个汉子,硬要我们亲自下手去杀他,如果真的杀了他,以后,我们怕就真的成了汉奸了,不杀他,就会引起鬼子的怀疑,搞得我们横竖都不对。”大楞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什么,说:“前两天,城里新来了一个飞檐走壁的人,功夫特别厉害,十几个鬼子都干不过他,如果能够把他收服,以后就多了一个虎将。”三旬说:“好当然是好,只怕不容易,但凡那种人,心高气傲的,只怕不会轻易服人。”大楞说:“管他好歹,试一试总比不试的好。”三旬点头说:“碰到了那个人要试试,金城所致金石为开呀。反正他既然打鬼子,那就肯定是一个英雄好汉。”三旬停了一下又说:“不知道他长得是一个什么模样?”大楞说:“我也没有见过,听其他人说,个子不高,其貌不扬,但是就是本事厉害。”三旬说:“用的什么武器?”大楞说:“听说好像是手枪,射出来却是铁钉,每一次都恰好射中鬼子的眉心,真厉害。许多鬼子提起他都颤抖。”
三旬说“以前倒是没有听说过,以后,只要一碰到,就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 疯狂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