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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鬼子虽然栽倒了,到底是栽得咕咚一声响,这下子响声,惊动了那堆鬼子,纷纷扭头来看。一些惊叫起来,一些冲在前面的照旧往前冲,听到叫声方才住脚,回头来看。这时候,那三个牵牛的兄弟撇开牛绳,一起掏出手榴弹,拉了弦儿,猛地一扔,恰好扔在那伙鬼子的当中,轰隆几声响起,倒下了好几个鬼子来。鬼子虽然慌却不乱,纷纷跑回来夺取武器,。这个时候,三旬他们已经赶到了,抢先一步夺了武器,操起大枪,急忙向着鬼子们开火,狗子操起一挺机枪,陈小毛看见地上几个箱子,急忙砸开一口箱子,只见得里面都是手榴弹。他大喜过望,急忙抓起几个来,还没有拧可盖子,只听得一阵哒哒的声音,火星四射,陈小毛急忙把手榴弹拧开盖子拉了弦儿扔过去,顿时轰轰地炸响,那群鬼子倒下了好多,一些当场死了,没有死的,痛得倒在地上咿呀乱叫,痛得抱着满地打滚,鲜血流得满地都是。两个鬼子全身是血,你滚过去,我滚过来,滚在了一起,都在痛得大声地叫唤。
剩下几个鬼子还在顽抗,手里没有武器,嘴里嗷嗷乱叫,似乎欲过来拼命,一个冲在最前面,已经冲到了狗子的前面,狗子这时候手里的机枪没了子弹不响了,他把机枪一丢,飞起一大脚,一脚就把那个鬼子踢翻在地上,接着他飞身一扑,一下子压在了那个鬼子的身上,人还没有落地挨身,一个胳膊肘猛地砸了下去,一下子砸在了那个鬼子的一个胸膛上,痛得那个鬼子嗷地一声叫,昏死过去。一个鬼子冲了过来,劈手去夺一个兄弟手里的枪,那个兄弟与他抓扯起来,那个鬼子的力气大,一下子把枪夺了过去,那个兄弟慌忙扑过去抓,被那个鬼子一脚踢倒了,摔得啪地一声响,三旬就在他的旁边,手里抡着一把刀,照着那个鬼子猛地一劈。那个鬼子慌忙把枪来架,嚓地一声,劈得那把枪断做了两截,三旬再起手一刀,顿时把那个鬼子拦腰给劈断了,那个鬼子变做两个,倒了下去,溅了三旬一身血。
还有两三个鬼子,被众弟兄伙当场围住了,那三个鬼子看看众人,一个犹豫了一下,看看两个,举起了一半的手来,另外两个喝了一句什么,那个鬼子又把手放了下来。和那两个鬼子一样捏着几个拳头,狗子骂道:“你几个妈的巴子!”
狗子正要上前去踢打,一个鬼子忽然说:“你们的不是好汉,好汉的,与我们对决,单独较量,你们敢吗?”
狗子正要拍胸脯说有什么不敢的,三旬也正要说什么,陈小毛大喝一声:“你们敢丢了飞机大炮来和我们空手对决吗?狡诈的小鬼子。”骂着,冲上前,把一把刺刀往鬼子身上乱捅,那个鬼子一闪,刺刀径入,刺中了那个鬼子后面的另一个鬼子,那个鬼子痛得嗷地一声怪叫。这个鬼子一把揪住枪杆,与陈小毛抢夺起来。
众弟兄伙见了,一起上前,发一声喊,刺刀晃晃,顿时这几个鬼子都被刺死在了当场。
看见前面瘫着这么几堆烂肉,狗子抱怨说:“你这么快干什么?单独和他们较量就较量,未必怕了他们!”陈小毛说:“你傻啊,他们想赚一个算一个呢。”狗子不再说话了,带着几个兄弟,回身过来,把地上那些受伤的鬼子一刀子一个,个个砍死在地上,砍得骨头都嚓嚓乱响。
何达勇本来是带着几个人在那边把守路口的,这时候,见了鬼子消灭殆尽,也带着那几个兄弟冲了过来。听了有人议论陈小毛与狗子的争执,说:“对头,与他们鬼子讲什么仁义?”众人开始在地上捡拾,首先是武器,狗子斩杀完鬼子回来,一起来捡拾武器。看了鬼子腰间的皮带还崭新,说:“这个给老子用。”说着话,动手去解开那个鬼子的皮带,解下来拴在了自己的腰间。
这时候,一个鬼子从一间茅屋里溜了出来,发现众人都忙着在地上捡拾武器,谁也没有注意到他,就一溜烟朝村口跑去,等到众人发现,已经是跑得远了。乌鸦大叫起来,指着路口说:“那里有一个鬼子跑了!“众人这时都看见了,欲拔足去追,却已经去得远了,只得叹息一声,何达勇懊悔说:“怎么这样大意?竟然让他跑了。”陈小毛说:“还不是你守的路口,谁知道你怎么守的?”看了何达勇懊悔,三旬说:“区区一个鬼子而已,跑了就算了。”
三旬又急忙说:“大家伙儿注意一下,看看是不是还有敌人藏在哪个旮旯草窝里?”众兄弟拧着武器,挨个地去看那些茅屋草舍,推开那些茅屋的门,进入到草舍里,这才发现,里面好几个女人,赤身裸体的,有几个肚皮下在流血,有一个的身上插着一把雪亮的短刺刀。众人都看得怒火万丈。狗子说:“真是比我们土匪还要他妈的土匪。”
陈小毛转到草舍后面去,看见了那里扑叠着一堆乱人,多是一堆男人,间杂着几个苍苍老妪,个个衣衫褴褛不说,身上还尽都是枪眼儿,血铺在身下,早已凝固得透了。虽然是死了,一个个瞪着眼珠子,似乎在死不瞑目一样。陈小毛叹息一声,说:“万恶的小鬼子们!”
狗子听得陈小毛这一声甚是怪异,觉得奇怪,嘴里一边嘀咕说:“你在唠叨个什么呀?像个婆娘一样的啰嗦。”一边走了过来,见了几个兄弟看着这个草窝里,他伸头一看,也是吓了一跳,转瞬之间,变得怒不可遏的样子,红着一双眼珠子,跺脚喝骂道:“小日本鬼子,我操你十八辈祖宗。”
他话音未落,只听得那边砰地一声枪响,众兄弟都跳起来,操枪的操枪,拿刀的拿刀,陈三旬赶快看那个方向,何达勇看看四周,急忙吩咐几个兄弟拿着机枪上了一处土房子顶上去,另外几个跟着抬了几箱子子弹也急忙上去。何达勇也急忙跟着上去。看上面哪 里有凹凸的地方,好找来作为掩护。看了一会儿,只有一片片斜斜的茅草,哪里有什么遮掩之处,只得趴在了屋顶上看远处。
三旬往那枪声响处一看,只见得一个人影子走了过来,手里似乎在拧着什么的样子,那个人影子不粗挺瘦的,远看似乎一棵柳条一样,
虽是隔得远,看看转眼就到了眼前,三旬不禁愕然了,其他兄弟也觉得诧异,只见得前面来了一个姑娘。一只手拿着一把短枪,一只手拧着一顶鬼子的黄帽子。
三旬愣了一下,开口说:“怎么是你?”那个姑娘正是五凤,只见她一张秀脸上含着一丝笑意。说:“怎么?我不能来么?”三旬说:“我只是觉得奇怪,你不是和你的爹爹一起走了么?怎么又出现在这里呢?”五风把那顶鬼子帽子在手里甩了一下:“我爹是我爹,我是我。”
听得这么一句话,三旬的心里却闪现出一丝失落感,他原本以为,可能是葛老汉反悔了,相信他了,所以派女儿赶来说句什么,或者要联合打鬼子的话,可是从五凤的嘴里,却钻出来这么一句话,他原本兴奋的神经一下子暗淡了下来。
狗子说:“你一个姑娘家,拿着一顶鬼子的帽子干啥呀?难道要去当女汉奸不成?”五凤抬头瞪他一眼,说:“谁要当汉奸去了?你才当汉奸去呢。”狗子说:“既然不是去当汉奸?你拿着一顶鬼子的帽子干嘛?这么稀罕!”五凤一指那边说:“我刚才过来,凑巧看到一个鬼子慌里慌张的,向那边跑过去,被我砰地一枪给干掉了,就死在那里的。”听了她的这句话,大家伙儿似乎都不信,一起说道:“就凭你?”言下之意是根本不相信她的话,五凤瞄了三旬一眼,说“你们看来不相信我哟,那么哪里来的这个帽子呢?”
众弟兄伙七嘴八舌地说:“你从地上捡的呗,来哄我们,。冒充做一个花木兰看看好耍。”五凤嘻嘻地一笑,说:“你们不信,去那边看看。”陈小毛想去看看,嫌路远,又懒得与一个姑娘争论什么,说:“乌鸦,你去看看。”乌鸦本来也不想去,但是陈小毛好歹救过他一命,此时见了陈小毛吩咐他,高兴地说:“毛哥,我马上就去。”说着话,屁颠屁颠地跑去了。
这时候,何达勇从屋顶上下来,那几个兄弟仍然留在屋顶上。
何达勇看了五风,顿时眼里一亮,急忙走了过来,说:“小妹妹,你来做什么?”五风说:“我听说你们是打鬼子的好汉,所以就过来看看真假。”何达勇一笑说:“我们如何不是真的?你看这里遍地都是死鬼子!”五风点头说:“嗯,看来是真的。以前还真是误会你们了。”何达勇说:“误会也是难免的,怪只怪现在软骨头的人太多,个个都争着去投靠鬼子们,仰鬼子的鼻息过活去了,所以小妹妹你这样怀疑,也是正常的。但是现在看清楚了,心里面就该打消疑虑了,以后,我们还要多多地合作,一起使劲打鬼子。”五风看了三旬一眼,说:“我倒是愿意和你们合作啊。只是要看你们的表现了。”何达勇说:“什么表现?”五风莞尔地一笑,说:“这个嘛,以后再说吧。”说着话,她的脸色都红了,陈小毛本是一个机灵鬼,看了五风在说话之间,一连看了三旬好几眼,而且脸色变得绯红起来,早已明白了,掩着一个嘴巴,在一旁嘻嘻地笑。狗子说:“毛子,你一个人偷偷地傻笑什么?还捂着嘴巴偷笑。”陈小毛故作神秘地说:“你一个榆木脑袋知道什么?” 疯狂抗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