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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笑掉牙的事
洪大嫂见石碐拔了几次拔不出来,便就讪笑一声道:“呆子,这就是你冷淡民妇的结果!不过今晚还算热烈,你一时间拔不出来,过后,民妇的肚子一定会大起来,民妇已经感觉到,你种了五次高粱,一定会结出果来!就这样躺着……躺着……”
洪大嫂和石碐结合一起一直躺倒天亮,还是不能分开来。
这时候,郭晓智便在门外面喊叫起来:“洪将军、石将军,大将军让你们二位马上去中军大帐!”
石碐在屋中听郭晓智这么来喊,没好气地骂了一声:“去个鸟,你让吴璘过来!”
郭晓智打个愣怔,心中嘀咕着:咋回事?大将军唤他,他竟要让大将军来?主次颠倒了呀!
郭晓智心中想着,便就又喊一声:“石将军、洪将军……”
“叫个鸟?”石碐怒气冲冲打断郭晓智的话,有骂了一声:“还不去喊吴璘,唧唧歪歪吱唔个球!”
郭晓智见石碐叫骂不休,只听楼梯响不见人下来,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着胆子,把糊在窗户上的纸捅开一个窟窿,眼睛贴上去往里窥看。
我的爹!郭晓智不看不打紧,这一窥看,几乎把他的大牙笑掉——石碐正爬在洪大嫂身上,两人赤身裸体,身子分不开来;但郭晓智能看清楚,两人的话儿紧紧贴在一起,就像鸟儿钻进窝里,被胶给粘住了;通俗地讲,就是石碐的锤子拔不出来了!
郭晓智笑得流下眼泪,他还是头一次遇见男人和女人粘在一起分不开,这档子事。
不过以前在乡下,郭晓智没少见公狗和母狗链蛋的事——公狗和母狗交配后,由于母狗的兴奋线还在膨胀,敏感部位就收得很紧;公狗的家伙就拔不出来,但公狗爬在母狗身上又太累,便就站立地上;于是乎,便就形成公狗和母狗屁股对屁股的情状;乡下人口顺,便说这是狗链蛋。
郭晓智窝在窗户下面笑了大半天,又把眼睛贴上去,从窗户上的窟窿里往里面觑看。
这档口,是洪大嫂翻到石碐身上,试图来个反向动作;然而却是徒劳的。
郭晓智再也忍俊不禁了,“哈哈哈”笑出声来!
这一次是洪大嫂的骂声了:“碎蹄子,你看老娘的西湖景不成,还不过去喊吴璘,嘻嘻哈哈笑个屌!”
洪大嫂这一叫骂,郭晓智才觉得问题严重,这才对屋里喊着:“洪将军、石将军,你俩在坚持坚持,小人马上过去向大将军禀报……”
郭晓智加盐调醋地把自己看到的叙说一番,吴璘听后,不禁啼笑皆非;随之又惊儊不安,道:“这样下去有生命危险,怎么会这样啊……”
一旁的园公见吴璘发急,便就呵呵笑道:“少男少女强力胶和,链在一起,古今都有;走,老朽过去看看!”
吴璘几个人陪着园公来到石碐的房间,见洪大嫂和石碐还是紧紧抱在一起;不过身上多了一张床单,将羞处遮住了。
吴璘看过几眼,不知如何是好,便问园公怎么办。
园公看着石碐和洪大嫂呵呵笑道:“孩子们,不要紧的,看爷爷如何施展手段!”
园公的话让石碐和洪大嫂心情一下子松弛下来,可是脑袋却埋下去不敢看人。
园公见两人心情不那么紧张了,便就走到床铺跟前,抓住洪大嫂的两只脚,用两根大拇指头按在她的涌泉穴上狠狠一掐。
洪大嫂被掐得叫出声来,身子也不由自己地哆嗦了几下。
嗨,洪大嫂这一哆嗦,石碐便就一下子把锤子拔出来了。
众人笑得弯了腰,洪大嫂和石碐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吴璘便道:“这有什么呀?两口子房事吗!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只要洪姐姐能怀上,半吊子和尚你露露屁股也值!”
嗨,你还甭说,就是这一次勾链,洪大嫂怀有身孕了,后来便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取名“联杰”,这是后话……
吴璘见大家把西湖景看了个够,又几乎把大牙给笑掉几颗,便就“嗨嗨嗨”地喝喊几声道:“甭管看人家石大哥和洪姐姐好不好,搁你们身上,恐怕会成合葬品的!散了散了都散了,全上中军大帐那边去,听神仙爷爷讲述拐子马!”
众人见吴璘召唤,这才兴趣不减地簇拥着石棱和洪大嫂,有说有笑有嘀咕,向中军大帐那边走去。
进得中军大帐,吴璘让园老坐到最里头的那张八仙桌子跟前;几个招待立即捧上茶水;又有两个女招待手里拿着芭蕉扇,不紧不慢地给园老扇凉。
园老乐得哈哈大笑,捋捋着雪白的胡髯道:“有两个女童身旁扇凉,老朽这不成皇上了?”
吴璘笑道:“您是神仙爷爷,应该比皇上还皇上哟!”
园老指着吴璘道:“晚生真会讲话!”一边说,一边把眼睛向四处看去,只见一周际站立的不是青冈木小伙子,就是花骨朵一样的女人,便就哈哈笑道:“好好好,全是一榾柮按不倒后生嘛!有你们这样虎虎生威的后生儿,何愁金兵不灭,大宋不强!”
说着,看向吴璘道:“吴璘后生,你现在是长安将军,整个城池的存亡几乎就在你一人之手;先说说城下这一帮金兵的情况!”
吴璘见园老这么来讲,双手抱拳,躬身一礼道:“神仙爷爷抬举!”
说着,振振精神道:“晚辈被京兆知府杜大人信任,担当长安将军这一重任;然而却自以为是,盲目出击,输了一阵,使甘龙、雷鸣两位兄弟丢了性命,某家也差一点做了金将完颜金谷的挝下之鬼!多亏我家娘子和洪姐姐赶得及时,击毙敌酋,救在下不死;可在下也深深领会了一次金兵拐子马的厉害!”
吴璘说着,清清嗓门继续道:“神仙爷爷,晚生当时正和石大哥、童小弟酣战金兵的螃蟹阵;哪个名叫蒲察虎熊的金兵参军,驱动拐子马,向石碐和童子鸡威逼过去了!某家一看那拐子马——啊呀呀,三马一伍,三伍一列;铺天盖地,席卷过来!某家以为那是惯常的铁骑,便就冲将上前,使用金雁功、神驼足;挥舞镔铁点钢枪,镇山青虹剑,连搠带砍,可是那兵那马身上都有铠甲,竟然刀枪不入!”
吴璘这么说了一气,便就看向童子鸡道:“童小弟,你和石大哥是亲临现场者,说说当时的情况吧!”
童子鸡见说,便道:“吴二哥说得没错,那些马身上都有铠甲;可是却不显得臃肿笨重,行动起来似乎还很自如!”
童子鸡说着,挠挠脖颈道:“噢对了,那些马队起先是三马一伍,三伍一列,用铁链子链在一起;可后来不知怎么又分开来了!骑在马上的的兵勇,都是一些彪形大汉;或端坐马背上,或踩着马镫站直身子;用手中的强弓硬弩向我们发射弩箭!小人有些功夫,在弩箭乱飞时,把身子隐藏马肚子底下,催动马匹向前冲击,想和他们来个短兵相接!哪料贼奴射来的箭簇仿佛钢枪,‘噗噗噗’将小人的黄骠马射翻在地,小人紧躲慢闪,屁股上早中一箭!”
石碐见童子鸡说得头头是道,也就插上话道:“洒家还没见过这么凶猛的骑兵,那些射手个个箭不虚发,一射一个准儿;要不,洒家这么厚的臂甲怎么就被穿透,害得洒家中了一箭!”
园老听吴璘三人绘声绘色地将金兵铁骑的形态讲述一遍,略一思忖,捋着胡髯笑道:“听你们三位这么一讲,金奴出动的好像是拐子马?”
园公这么说着,顿了一下,又道:“拐子马应该是轻骑,为了行动速捷,人马一般是不具备铠甲的;只用作两翼突袭,以马上射箭见长!可是这支金兵好像不按常规出牌,出动的这支铁骑好像是拐子马,又好像是铁浮屠!”
吴璘见说,插上话道:“听神仙爷爷这么一讲,铁浮屠和拐子马不是一回事?”
“当然不是一回事嘛!”园老接上吴璘的话,端起一旁的茶水呷了一口,接着道:“铁浮屠是重甲骑兵,人马皆披沉重的铠甲,全身都被重甲保护;行动比较迟缓。但一旦行动起来,便像一座座铁塔向前滚动,不可阻挡!铁浮屠滚动途中,遇马马死,见人人亡;采取的是列阵中间,突破战术;不能拐弯,更不能回头!”
园老说着,顿了一下,定定神儿道:“拐子马是轻骑兵,相对铁浮屠这种全身包装的重装骑兵而言;它的骑士腰部以上才有装甲保护,腰部以下一般外露;那是为了提高奔跑速度!所以,轻骑兵也斥候部队、传令兵、追击作战、偷袭行动最有效的工具。拐子马属于轻骑兵,以马上射箭见长;战术则是两翼包抄!”
园老这么说着,不禁蹙眉瞪眼寻思一阵,道:“可城下这支蛮骑,采取的战术是既冲击又包抄;装甲也是是是而非,你说它是铁浮屠,又像拐子马;你说它是拐子马,人马都有铠甲;看来这是铁浮屠和拐子马的结合物!”
元老这么说完,不禁呵呵一笑,道:“尽管这支不按常规出牌的蛮骑包含铁浮屠的成分,但还是应该归于拐子马范畴;因为它能相连一起,也能分开奔跑;单凭这一点,就不是铁浮屠!”
园老说着,把身子往前一挺,道:“浮屠是什么?浮屠是安葬寺院长老的塔,一般有七层高;因之民间就有胜造七级浮屠之俚语。而重甲骑兵之所以叫铁浮屠,意思就是用铁包裹起来的塔,难能撼动……” 大宋铁血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