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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下连一个月的时间,中队草坪上原本枯黄草地变成了翠绿色,大院中的绿植都长出了茂盛的新叶,花坛里也开放出了姹紫嫣红的花朵。站在训练场上,如果不是训练的强度很大,在阳光的照射下,春风拂面,真的很想躺在草坪上睡上惬意的一觉。
有了这些绿植和花朵的点缀,原本看起来陈旧的营区,也变的新意很浓,特别是那栋废旧的器材楼,长满了爬山虎的藤蔓,就能让人感觉到那份属于历史的厚重感。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每一年的新兵就像是部队注射新鲜的血液一样,让这支光荣的队伍永远保持青春活力。
五中队作为勤务中队,练兵一时,用兵一时。随着4月25日新兵岗前考核的结束,也奔向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半训半勤。同时,新兵下连后的训连科目也全面的铺开了。
通过整整一天的考核,五中队这次的考核成绩综合评分为“优-”,相对于往常的“良 ”来说,这一次的进步是明显的。
考核中倒是也遇到一些插曲,比如三班的魏成军和罗德勇两个人,准备了一个星期的理论知识,却怎么也背不会,后来还是找到郑维哲,将俩人换了肩章混进了老兵队伍里,才蒙混过关。
武装五公里越野,王旭再一次的打破了支队的记录,以16分25秒的时间跑完了全程,比支队之前王大海创造的最高纪录用时少一分11秒,拉高了中队的平均分。
......
“成操练队形散开!”季成下达口令,三班的战士,手握应急棍,正步踢腿,散开队形。
“应急棍——预备!”
“哈”八个人异口同声,气势很足,两手握棍,成棍术格斗姿势站好。
“第一栋,拨盖踢劈,流水作业,开始!”
王旭作为副班长,站在排头的位置,流水作业也由他开始,拨棍、盖棍、弹踢、劈棍,有条不絮,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干脆。
一栋做完,手拿应急棍,王旭也不禁在心中有所明悟,两手一手握住棍子的末端,一手握住中心的位置,一推一送之间,两手发力不同,棍子击打出去的力量和受力点也是有所差别的。
棍如此?拳是否也如此呢?
十二年的记忆,早已经忘记了应急棍的动作要领了,但是这种忘记与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有差别的。虽然忘记了动作,再拿起棍子的时候,看一遍动作,再击打出去,那种身体本能的反应随之就呼之欲出。加上几个月来对技击术的研究,打起应急棍来,不敢说深得要领,起码动作上,不比老兵要差。
训练场上,所有人对王旭的训练动作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如果他王旭哪一天训练的时候动作走形,才会让人觉得意外。
一整套动作打下来,王旭作为副班长,也是作为示范兵站在队伍前面,季成就拿着这个现成的动作模板来操练整个三班。
“大家看好,劈棍,自上而下的劈棍,右手在前利用下压之力,左手在后,利用上挑的回收之力,两手同时发力,将棍子力的作用点集中在棍子的最前方。”
“王旭,你来演示一遍!”
“看好啊,劈棍打出去,动作要猛,气势要足,速度要快。不能拖泥带水的。”
“大家自己体会一下!”
随之,七名新兵手拿着应急棍,体会着动作的要领。
“嘿,你说这个应急棍像不像金箍棒?这应急棍法跟少林棍有没有什么关联?”张建一边练着棍子,一边对旁边的徐平问道。
徐平专注的体会着,没有理会张建。
“张建,队列中,让你说话了吗?”季成淡淡的说道。
“报告,没有!”
“别嬉皮笑脸的,棍子放在地上,俯卧撑五十个!”
“是!”
张建,放下应急棍,很不情愿的趴在地上做完五十个俯卧撑。
“你们是来当兵的,不是来放羊的,队列里有队列的规矩,训练场有训练场的纪律。我不希望下一次还要我来强调训练场的纪律。”
“继续训练!”
训练继续,一上午的时间,翻来覆去的训练应急棍操的前三栋的动作。
第三节操课的中途,自卫哨扛着枪来到训练场,“王旭,上哨!”
“报告,班长我去上哨了!”王旭对着季成报告道。
“去吧!”
离开训练场,在班里换好常服,戴上帽子,扎好外腰带,就在自卫哨前,等待着。
领班员集合好当班哨接哨哨兵,统一带队,到各岗楼接哨。
青龙山监狱每一个哨位上都有着王旭抹之不去的回忆,特别是冬天的岗楼上,那种冷真可谓是冻彻肌骨的冷,穿上武警制式的棉衣棉裤和军大衣,戴上雷锋帽,都能感觉到寒冷,大部分冬天的夜哨,都是打着擒敌拳熬过去的。
夏天的时候,五号哨岗楼后面有一片树林,每当梅雨季节的时候,那片树林都会发出如鬼呼狼嚎一般的风声,而且这个五号哨上面还发生过一件事情的,一个犯人越狱逃跑,打死了一名监狱干警,冲上岗楼,想要抢夺哨兵的枪,被哨兵在这个岗楼上击毙了。虽然现在的五号哨上已经贴上了地砖,在缝隙里还能看到一丝斑驳的血迹,哨兵立了二等功提干,留给五号哨的是荣誉。胆子稍微小一点的人,夜哨上这个五号岗楼还是有点紧张的,这个五号哨本来就是靠北面的,平日里阳光照射不到,总有一股阴森森的感觉。
一号岗楼靠近监狱的家属探访区,经常能看到那片停车场里停上几辆豪车,从豪车上走下来或妖艳、或淡雅的美女。
由此,大部分哨兵对一号哨趋之若鹜,对五号哨避之不及。
王旭,这班哨,是交接的二号岗楼哨,位于监墙一角。
“嘿,昨天我上哨的时候,有个探监的美女,那姿色,卧槽绝对了!”走在王旭前面的一号哨位的一个新兵战友很是兴奋的说道。
“队列里,谁让你讲话的?”领班员四班长邱健瞪了一眼说话的新兵。
新兵吐了吐舌头,闭上了嘴。
王旭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王旭,你笑什么?”
“班长,你这么严肃,我有点不适应!”
“臭小子,消遣我来了?”
由于何家文的关系,王旭跟邱健还是比较熟络的,经常周末也在一起打打扑克牌,抽抽香烟的。邱健也是一个老烟杆子。按理说队列里面,哪怕王旭跟邱健的关系再好,也不应该做出这样的动作的。只不过走在没人的地方,吹几句牛也无伤大雅。
“那谁,看到美女你就走不动道了?上哨的时候,给我专心一点,注意岗位职责知道吗?”
“就是,在岗一分钟,尽职六十秒,你当是空口白谈呢?班长谁啊?”王旭也跟着开了一句玩笑。
在王旭的插科打诨之下,保持着队列队形,气氛也没有一开始那么严肃了。
哨兵接哨,交接、验枪、确认子弹,上哨,有条不紊。
王旭站在二号岗楼上,肩着枪,目光看向垂直的两面监墙。
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后世电影《越狱》里面的场景。这样的监墙,这样的防卫,设身处地的想想,换成是自己,应该怎么才能越狱成功呢?
十多米高的监墙、高压电网、红外警报、监控探头、武警哨兵,这样周全的防护,想要越狱成功,还真的很不容易的。不,根本就没有什么可能性。
要说监狱里面服刑的犯人,可谓是能人辈出的。搜过监的王旭,对于这一点,可是很清楚的。几块废铜烂铁,硬是被一个犯人组装成了半导体收音机。
在监狱里面最不受人待见的是小偷或者强奸犯的,这两种人被关进监狱,受到的欺负也是最多的。
中国的监狱,大部分都是劳动改造,一些有技术有能力的犯人在服刑期间,除了没有自由之外,还是比较轻松的,干的工作都是一些技术层面的活。真正的脏活累活都是那些没什么能力的犯人去做的。
王旭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想着想着,就想到了这些,特别是那些越狱的桥段。
“越狱!呵呵”王旭嘀咕了一声轻笑道。
正当时,视线里,西面监墙下警戒线处,两名犯人贴着警戒线在走着,位置靠近二号哨。
岗哨上的内线电话也突兀的响起,王旭接起电话。
“王旭,我是一号哨,西面城墙,靠近二号哨五十米处有两名犯人在向警戒线靠近,你密切关注。”
“没事,他们刚出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好像是通下水道的。”王旭很无所谓的应答了一句。
作为过来人的王旭是知道的,像这种没有监狱干警陪同的两名犯人,大白天的沿着警戒线,盯着下水道管网,一般只有一种情况,这两名犯人一定是刑期将满,根本不用担心他们会越狱,所以干警单独安排他们出来排查下水管道。
电影《越狱》中是有一个桥段,犯人通过下水道越狱成功的。
不管这两名犯人是什么情况,一号哨的新兵能有这样的警惕心,防患于未然终归是没错的,王旭拿起电话,拨通了一号哨的电话,让他直接向勤务值班室汇报,了解清楚情况。
站岗执勤其实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站在几尺岗楼上,目光看着监区的警戒线,一个人就要耐得住寂寞。几个小时站下来,身体的消耗对于这个当兵的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是那种枯燥的煎熬确实不是一般的,更重要的是,这样的执勤工作最少也要两年。
以至于一些老兵们,偷偷的夹带着香烟或者MP3这些东西上岗楼来缓解寂寞。当然经常也会有查哨的干部,只要被查哨抓住,那就免不了一个大处分。
所以站在这三尺岗楼上,新兵们最多的事情就是想心事,想过去想未来,想理想想人生。当兵其实就是一个承受寂寞和枯燥的过程。
王旭此时也是一样,想着自己的心思,上午训练应急棍的时候,偶然的发现,身体协调发力,可以让应急棍力的作用点不同,那么这个与拳法之间有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呢?
拳力,会不会是身体每一块肌肉不同的作用,集体导致的力量强弱和受力点的不同呢?如果这样的理论能够成立的话,肌肉之间如何协调才能产生不一样的作用呢?
拳力和腿部的力量又是不是同一个道理?腿部的力量究竟只是惯性的力量还是如拳头发出的力量一样可以控制?
一个一个的问题在王旭脑海中形成一个个大大的问号,而且还是一个个他目前都找不到答案的问号。
肩着枪,想着问题,不知不觉间顶着枪背带的大拇指因为用力过大而充血泛红。
找不到答案,心思也就跳跃到了别的地方,突兀的,一张面孔隐射进他的脑海深处,齐肩的短发,柔顺的别在右耳后,精致的五官上,那双眼眸却是充满智慧的犀利。即便是她的一颦一笑,都能让人先感觉到的是深沉而不是笑面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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