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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我将夜都宠着

昭昭长歌 争渡 6234 2021-04-05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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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3章我将夜都宠着

  温长晏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什么?”她没听明白。

  “为什么要让我与顾渊共进退,你莫不是对他还心存念想?”他眼睛里的酸醋味很浓。

  温知泠不雅地翻了一下眼皮,闹脾气似的离开温长晏的怀抱。两人面对着泱泱大河,并肩而立。

  “上次的事情,我没有错,我从未做过什么对不起自己名声的事情。于你,亦是如此。”她一字一句,咬字清晰。

  “心里呢,是否还在执着?”

  温知泠不明白,她不明白为什么温长晏总要纠结,总要抓着她和顾渊不放。说起这个,她又想起来灯市上的那个蒙面女子。心绪顿时如同眼前江河,波涛暗涌。

  “如果你做不到与我坦白自己的所有,我想,你也没有资格剖开我的内心,再去一探究竟。”她诚然如此,不卑不亢。

  一阵风掠过,扬起二人的发梢,墨发千丝万缕纠缠绾错在一起,难舍难离。

  温长晏又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眉目间尽是冷漠。

  “温知泠,不管你现在还有什么私念,我最后都会将他化为灰烬,绝不手软。”他语气平平,却给人一种阴狠的感觉。

  闻言,温知泠心头一紧,一种难言的感觉忽地涌上心头。

  “有时候,我会有种错觉……觉得我们好像还能一如当初;有时候,又万分以为不可能。”她说。

  “走吧,送你过去。”他淡淡一句,结束了这段意犹未尽的谈话。

  一路上两厢无言,到达徒有情的居所之后,温长晏目送着温知泠进了宅子,才是姗姗离去。

  倒是挺凑巧,今日徒有情和闻人醒正好都在。三人互相寒暄了几句,屋子里走出来一个人——将夜。

  徒有情和闻人醒毕恭毕敬地喊了声“宫主”,将夜微微点了点下巴。

  “宫主大人,你时候时候到这里的?”徒有情颇是诧异。

  闻人醒先说道:“宫主一直在,早晨就过来了。”

  将夜注视着温知泠,问:“听徒有情说,你找我有事相言?”

  温知泠点点头,说:“嗯,方便借一步说话?”

  将夜:“这里并无外人,有什么话在这里说即可。”

  自然,温知泠是没有将徒有情和闻人醒当外人,只是考虑到将夜会介意。既然如此,也是再好不过。

  “我想加入拜月宫,不知道将夜宫主是否愿意收我?”她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徒有情跟闻人醒对视一眼,眼神里写满了难以描述的话语。

  “想通了?还是说……你们家昭南王放你当内线来了?”将夜丝毫不觉得奇怪,语速不急不缓。

  温知泠从容不迫道:“宫主何不反过来想,我未尝不可以当拜月宫安置在朝廷的内线。”

  将夜轻笑出声,道:“你这一根线是放得挺长的,可有把握能钓到我这条大鱼?”

  温知泠的把戏在将夜眼里,不过是黄口小儿戏耍的伎俩。他们才认识几天?她与温长晏又有多少年的情感?关于温知泠的为人,他早已摸得一清二楚。

  “听你这意思,是不愿意收我入拜月宫了?”

  将夜:“收,只要你愿意,我的拜月宫甚至可以送给你,你敢要吗?”

  这句话将此间三人都震住了,将夜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温知泠姑且不说话,她当然不敢。天上掉下的馅饼,稍有不慎可是能砸死人的。

  “你要是敢送,我为何不敢要?”她偏是心口不一,就想看看将夜会怎么回答她。

  将夜静默地看着她,那张黑白分明的假面之下,藏着一张什么样的脸,温知泠不得而知。他的眼神,却丝毫不骇人,甚至是温柔。

  “你有这个本事掌舵拜月宫吗?”他问得认真。

  “没有。”温知泠很是实诚,“你也没说是现在要送我,不是吗?”

  “温知泠。”将夜缓缓走到她身后,微微侧目看她,“你连人都不敢杀,如何进我拜月宫?”他语气颇是轻蔑。

  “我腰间的刀,可不是玩具。”温知泠眼睛里透着几分狞厉。

  温知泠并非不敢杀人,只是这么多年以来,她从未敢忘却晚娘的话。晚娘教她不杀生,她便再也没有杀过人。

  今非昔比,不杀人难道等着被宰?

  将夜:“好。既然如此,我便任命你为我拜月宫的冰魄香主,如何?”

  拜月宫门下四大内阁及香主——扶摇宫闻人醒,玉英宫徒有情,玉鸾宫朝歌,还有一个冰魄宫。如今冰魄宫香主的头衔,突然就落到了温知泠身上,她自然是免不得要受宠若惊。

  她乌珠瞪大,说:“才进来就当香主,怕是难以服众。”

  “谁若是不服,你便教教他做人的道理便是。你腰间的刀,可不是玩具。拜月宫前任宫主的武器,最是喜欢饮血了。”将夜。

  “真的可以吗?”她觉得不太真实,“我现在是拜月宫的人了?”

  “君无戏言。我说了,只要你能拿得稳,整个拜月宫我都可以给你。不为什么,就凭你这张脸。”他转身凝视着她。

  是将离,这是他妹妹将离的模样。

  他坐上拜月宫宫主的位置,初心只不过是为了一个将离,如果没有将离,那么他所做的一切都将毫无意义。她不是将离,她也可以是将离。

  “那你现在需要我做什么?”温知泠问。

  将夜大袖一挥,道:“不需要。你是我拜月宫的宝,想怎么玩怎么玩,我将夜都宠着惯着。若有不服者,私下议论一句,割除三寸。”

  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将夜的目光明显偏向徒有情和闻人醒。那二人心领神会,眼神朝着宫主点了点。

  温知泠:“……”

  不费吹灰之力,她就成功打入了拜月宫内部?自己稀里糊涂地就成了拜月宫的宝?此事未免过于戏剧性了。还是说,将夜脑子不正常?

  说起来,也没见过他什么时候正常过。

  “啧啧啧……不得了。”徒有情在一旁笑眯着月牙眼,“往后在拜月宫内,师妹就是与我们平起平坐之人了,真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

  “过两天带你回一趟百越,正式任命冰魄香主之位。你也正好查一查你想要的东西。”将夜朝着大门走去。

  “恭送宫主。”徒有情和闻人醒齐声道。

  话音未落,人影已去。温知泠茫然地看着宅门的方向,一时间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

  “吓懵了?”徒有情将手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

  她摇摇头,“那倒是不至于,就是你们宫主……我们宫主这个人过于莫名其妙。”

  闻人醒意味深长地说道:“阿泠,你若是知道他与将离的过去,就不会觉得他莫名其妙了。”

  温知泠看向闻人醒,恍惚间觉得自己是听错了,她好像听到闻人醒叫她阿离。不管转念一想,这两个字读音本来就很接近。

  她说:“阿醒你可以与我说说将离的事情吗?”

  “你这样可不仁义,让我在宫主背后议论他,岂不是叫我送死?”显然,他不愿意谈及这兄妹两人。

  “师姐说说?”她将目光转向徒有情。

  徒有情表示无能为力,“我不过是从旧巢转过来的,对于他们的那些陈年旧事,一概不知情呢。”

  闻人醒对徒有情一般是没有秘密的,唯独是将离这个人,他几乎没有与她提起过。对此,徒有情亦是无话可说。

  “其实宫主不是不知道昭南王什么心思,他们私下已经见过面了。”闻人醒又道,“关于他们谈话的内容,我可以跟你透露一点。”

  “说。”

  “宫主说只要你愿意进拜月宫,他便答应温长晏一件事情。”

  温知泠该作何感想?原来温长晏早有打算,要她入拜月宫。如此也并非太坏,起码她对于温长晏来说,倒不是一无是处。

  “那将夜答应了温长晏何事?”她问。

  “嗯……”闻人醒沉吟一声,说:“具体我不方便透露,不过你已经是拜月宫的人了,很快就会知道的。”

  神神秘秘……温知泠心道。

  怎么说呢?两个嗜酒如命的女人走到一起,难免会有种巴不得钻进酒缸的态度。三人闲谈不过几句,她们就开始动起了歪脑筋。

  “好想回东州,思念姑臧城的烈酒,美哉。”温知泠的眼神颇是神往。

  “是呢,永安城虽是冠盖云集,宝马香车,却不如东州逍遥自在。这地方的烈酒寥寥也就罢了,关键还喝不到,你说气不气人?”徒有情附和道。

  疗伤的这段时日,闻人醒也是将她盯得紧,她便是馋得垂涎三尺了,也沾不得一滴酒。

  闻人醒心里跟明镜似的,可清楚着这两人心里盘算着什么事。

  “你们这一唱一和的,字里行间都充斥着酒气。大昭女酒鬼的名头,非你二人莫属了。”他颇是责怪,又有几分无奈。

  虽是关怀,却也更了解二人秉性。禁了这么多天的黄汤,今天怕是拦不住了。想着她们的伤势也已无大碍,闻人醒最后还是妥协了,依着她们去了酒馆。

  出门没走三里地,他们却迎面遇上了一个人,一个算不得陌生的人。 昭昭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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