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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乌云后的圆月恰巧在此时露出脸来,浅白色月光把整个蜗居都照亮了几分,江宴被贺行章护在怀里,一脸懵逼地抬头看突然高出他一个头左右的徒弟。
这他妈什么鬼情况???
突然变大的贺行章对江宴的执着程度显然有了一个从量变到质变的飞跃性进步,并且变得非常不加掩饰。
体现在把人死死搂在怀里。
江宴被勒得有点喘不过气,揪了揪贺行章的衣服,下一秒果然那锢着他的手臂就稍微卸了点力道。
但贺行章身上迸发出的气势丝毫未减,整个人就像一把被打磨到了极点的利剑,汹涌的杀气刺得仄下下意识握紧了拳头。
这时江宴才看到刚才那道泛着纯粹湛蓝剑芒之物的真身——竟是把剑刃雪白,通体散发出透亮湛蓝剑气的灵剑。
一看就是个吊东西!
不是,这都哪儿跟哪儿??
仄下竟被贺行章压得无法多做任何动作,江宴有些错愕地仰头看着如今的贺行章,深觉这修□□果真比他活了二十来年的世界魔幻多了。
“江宴,这是只修为极高的妖兽,你不应当和他有所接触。”
原本初越过变声期的青涩嗓音好像跟着身体一样一下子窜过了不知道多少年,变得低沉悦耳,加上略一低头偏过来看向自己的冷峻眉眼,那个少年突然就长成了和他想象相差无几的样子。
嗯,帅,配做他江宴的男人。
不是,这不重要。
“这是仄下,之前救过我们好几次,不是坏人,你忘了吗?”
现在的大只贺行章看起来好像对仄下完全没有任何印象,虽然已经很不想再用小说套路去自行判断小贺,但眼下来看小贺的确是和那些小说写得很像,可能是不知道哪个平行时空的小贺穿过来了吧?
那趁着这个大贺还肯听他的话,赶紧想办法把他的小贺找回来。
然而大贺显然很不好糊弄,拧眉盯着面前抬手抵御的仄下,甚至想将手中的踏邪再送几分。
“这分明就是妖兽,你怎么还在袒护他?”
救命,江宴竟然能从这一点也不和善的话里听出一丝委屈。
“不是的,仄下他……”好不容易压下想安慰一下大贺的下意识举动,江宴搜肠刮肚想着怎么说才好让大贺听他的话,眼见仄下隐隐有再吐一口血的趋势,江宴慌不择路:
“仄下是我的灵宠!你不能打我的灵宠!”
活了千百年的仄下两眼一黑,好不容易让烟绛同意了找个时间解除这灵宠关系,一转眼又被占了便宜。
江宴最好祈祷这变了型的臭小子真的停手,不然他就是死也要骚扰纠缠江宴到灰飞烟灭!
那杀气四溢戾气丛生的邪门灵剑果真被收了回去,仄下没控制住,一下跪到了地上。
刚和这剑对峙,竟然耗费了他不少灵力,更可怕的是他体内的妖丹居然对这剑有所感应,受了不少刺激。
这一趟下来,他大概得找个海蹲着修养两年了。
“他真是你的灵宠?”贺行章拉过想去看看仄下情况的江宴,始终让江宴和仄下保持着距离。
“是啊!你让我看看他怎么样了!”
江宴刚挣开一点,就被贺行章从背后牢牢抱住,仄下嫌弃地一翻白眼,直接晕过去了。
熟悉的气息把他从头到脚都裹了起来,江宴不自觉有些头皮发麻,身后的人把下巴放在他肩上,贴着他耳朵小声道歉:
“对不起,踏邪伤到你的灵宠了,你会怪我吗?”
后半句的语气又软又委屈,江宴本来多少有些生气这大贺不由分说就要揍人的情绪也不由得散了大半。
“我不会怪你的,你先让我看看他的情况好吗?”江宴柔声顺毛,手指捏了捏腰上的大手。
可那手只是紧了紧,耳边随即传来声音:“那就这样看,我要多抱抱你。”
这分明就是在耍赖!
江宴没法,只好拍了下贺行章的手,右手掐诀在指尖覆上一抹灵力,朝着仄下点了一下。
身后的人突然在这个时候亲了亲他耳朵,江宴便感到体内灵力充沛了不少,那隔空查探体征的灵术更是运用自如。
还好,只是有些灵气不稳,妖丹虽说有些不太平静,但也还只是小伤。
“谢谢,”江宴收回灵力,对着紧贴在他背后的贺行章道,“但是你这么抱着我,我没法把他搬到房间里啊。”
“蜗居里哪有别的房间?你该不会要让他在我房里修养吧?”贺行章语气都变了。
嘿,这平行时空的硬件设备和这儿还一模一样?
“那不然是我房里?”
恶向胆边生,江宴一个溜神,直接来了这么一句。
艹,他为什么要长嘴?
万一被这牛皮程度几何式倍增的大贺觉得这情况有点不对劲直接气着了怎么办?
贺行章果然很不高兴,不过不高兴的点是——
“我做了你十六年徒弟两个月道侣都没睡过你这蜗居的主卧房,现在你和我说要让这灵宠睡?”
“江宴,你可真是依旧嘴上厉害得紧。”
?这话?有点问题?
不过看来不是平行世界……
毕竟能做到这养十六年徒弟一天之内表白加初吻的人,也就他这个奇葩了?
“那你说怎么办?”江宴有点生气,干脆一声不吭地抱着胸。
他一摆谱子,贺行章就没再嘚吧嘚了,抬手把仄下运到了原先他睡的房间,重新把气头上的人轻轻抱回怀里温声哄着。
“是我过分了,故意那么说话,气着你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变成这样?还好像忘了一些事?”江宴气哄哄地说着。
已经很久没见过的恋人如今依旧灵动可人,贺行章直接将他抱了起来,转身把人放到了床上。
他自己则坐在江宴身旁,低头亲了亲对方额头,仍然环着江宴。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江宴掐了掐大贺的脸颊。
眼前这个成年版本的贺行章其实长相并没有太大改变,只是五官长开,原先需要加以端详才能看出的属于成年男子的俊美英气已经展露无遗。
但依旧还是那个贺行章,这一点江宴能感觉到。
“你还真把我给全忘了啊?”
大贺没有立刻正面回答,反客为主问了他一句,声音低软得像上好的丝绸。
这要命的嗓音挠得江宴耳朵发痒,下意识抬手想揉揉耳廓缓解一下,刚抬手就被贺行章握住。
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发生,江宴迷茫地抬头对上贺行章漆黑的双眸。
“也对,你的人魂在六界之外待了那么久,忘了我和你的约定也是很正常的事。”
六界之外?
难道……是说他当肥宅废物的那段时间吗?
“可你之前不是才十六岁,我怎么可能早在人魂失落前就与你有所约定呢?”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他怎么越来越听不懂贺行章的意思了?
是说他丢失的那一大堆记忆里就包括那个约定是吗?可人魂失落一事至少是一百年前的事了,那时候这小兔崽子的祖宗都还小呢,咋和他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呢?
还是说因为一些变故,那时候的贺行章被迫和他分开,然后再以小孩子的身份回到他身边?
啊这。
一不小心做了忘情绝爱的渣男江小宴越想越不得劲,正迷惑的时候被人捧着脸叼住了柔软的下唇。
他当即被对方从一脑袋的疑问里揪了出来,不自觉张着嘴任由贺行章攻城掠地。
这大贺怎么下嘴那么没轻没重的,江宴的下唇被贺行章的牙齿叼着重重磨过,舌尖都尝到了一点铁锈味,他都准备好一脚把人踢开点,嘴上那被划开的裂痕渗出的血珠就被对方舔去。
他随之浑身打了个哆嗦,朝着体温高出他一截的贺行章怀里靠去,没能顾得上腰上大力揉捏的手掌,只颤抖着手按住贺行章的胸膛。
唇齿间发出一声清亮的声响,得以片刻喘息的江宴把头埋在贺行章颈窝里,拽着身上就快被扯开的衣服,恳求般地低声道:“等一下……”
显然越过十八岁大关的贺行章不太愿意刹车,眼见江宴自动自觉把那颗小红痣送到嘴边,哪有不吃的道理。
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被对方接触过的颈窝忽然覆上温热而熟悉的唇舌,江宴连话都说不出口,呼吸间全是贺行章的气息,再没能硬撑着抓住那摇摇欲坠的衣服。
也不知道贺行章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手掌上生着薄薄一层茧,穿过层层叠叠的衣服接触到江宴的肌肤时带来的刺激不可忽视。
“江宴,我很想你。”
稀里糊涂被压着陷入欲望沼泽时江宴只感到难以描述的放松,好像他终于又找回了什么宝贵的事物,对方对他的身体是如此的熟悉,轻易撩拨就能让他失去理智。
在踏出肥宅江宴历史性的一步时,贺行章温柔地抱住他,给了他一个安慰性的缠绵拥吻。
灵魂深处的欣喜在这满屋的欢愉声响里逐渐浮上来,江宴脑中闪过无数片段,最后在一个重重的撞击里发出一声呜咽。
“我想起你了,”
他掉着泪,孩童般伸出手寻求贺行章的拥抱,压抑的愉悦声音里都带着浓浓的哭腔,贺行章心疼得在他眼角落下一串细碎的亲吻,想要止住他的眼泪。
江宴打了一下他的胸口,却又夹着他的腰缩进他怀里。
“你怎么现在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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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deng~
仄下:hello?能不能先给我塞点药再办事??
#清运尊师见色忘义(bushi)
小贺相当于大贺的小号,体内的神魂其实一直都没变,只是由于一些原因一直没有完全呈现。
另外,给江宴同志的脱处送上礼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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