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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昭太过狂妄,却又极其受宠,朝堂之事可以说叶昭一句话便能更改,而且安王的名声太大了,所以就会有人嫉妒,毕竟安南还有太子不是吗”
“你是说离间他们兄弟”
“没错,叶昭锋芒太盛,草民不信,那叶明对此会没有一点想法,毕竟他才是储君,可是安南子民心中却只知安王不知太子,只要让叶明起了心思,最后无论成与不成都不会影响陛下,而且就算最后查到有陛下的手笔又如何,他们兄弟自相残杀难道是陛下逼他们的吗”柳永轻蔑一笑,似乎已经看到了此事的结局
“此计甚妙,既然此计由你提出,那便由你去实施,若成你大仇得报,朕许你丰官厚禄,若不成,那你便留在安南不用回来了”赵锋麟大笑着离开了
“草民谢陛下隆恩”低头跪拜的柳永嘴角划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叶昭退兵至今已将近半年,辽夏的内乱达到顶峰,苏蕴哲几乎被架空,原本与赵锋麟的联盟关系岌岌可危,因为相交于辽夏的惨淡,魏楚只失两城便于安南求和不说,如今更是派了他最宠爱的公主与叶昭定下和亲,他多疑的心性让他心中的不平衡无限放大,再加上如今的魏楚为给予自己丝毫帮助,他已经不打算继续与赵锋麟联盟了,他现在首要的目标便是除掉那个逆女,重新执掌政权,只是那该死的叶昭,居然在前些时日把他的军师给派了过来,让那逆女一步步收拢了人心,却丝毫不去想着夺回被叶昭抢走的城池,就连那些追随她的废物居然也同意。
“陛下,逆贼又劝降了一座城池,更快就会攻到城下啊”
“陛下,要不咱们降了吧,毕竟那也是您的血脉您的子嗣啊,您”这位大臣还没说完便被苏蕴哲掷来的剑穿胸而过,满殿众人皆惊伏地跪拜
“谁再说这等乱朝纲的妄言,朕第一个要了他的命”苏蕴哲走过去,拔出大臣身上的剑阴恻恻的说到,配合着剑上鲜红的血液,所有人不敢多言,皆惊恐的低着头浑身发抖。
“众卿若无事便退朝吧”
“臣等无本启奏”
“退朝”
“恭送陛下”
很快苏蕴哲在朝堂之上斩杀朝臣的事便传到了苏玉耳里。
“玉儿,你说你父皇怎么这般愚蠢,本就失了民心还闹这一出,他是急着把皇位送给你吗”被叶昭派来的魏延看到这则消息有些好奇如此愚蠢之人是如何当了这么久的皇帝的
“他本就是这般,只不过之前他积威太盛无人敢说罢了”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苏玉面带嘲讽的说到
“玉儿,对不起,我”看到苏玉的表情,魏延知道这让她想起了关于她母妃的回忆
“没关系,我很感谢你,感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好”
“玉儿,我心悦你,内乱结束后你娶我好吗,你做女帝,我当你的王夫好不好”
“魏延我”
“我知道其实你心中人的是王爷,可是我愿意等”魏延温柔的看着她
“不,不是,魏延你知不知道你刚刚说的是什么”
“我知道,这次来辽夏是我自己和王爷求的,我心悦你,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是了,也许一开始我的确在仇视你,但是你的坚韧你的善良一次次改变了我对你的看法,让我深陷在你眼中无法自拔,不要拒绝我好吗,我可以等”魏延眼中满是爱意的看着她
“魏延,你知不知道,从你那一次救了我以后,你就已经走入了我的心中,一开始我确实喜欢的是叶昭,因为他是第一个给我温暖的人,可是我看得出来他对惜音是不一样的,一开始我以为那是因为他与惜音是兄妹所以才那般,可是后来我才知道,让他特别的只有柳惜音,我慢慢的便死了心,与其失去他不如继续做他的朋友,后来,在永安城外你不顾一切的救了我,我心中便有了你的身影,只是那时的我不过是一个质子,我配不上你,所以从来不敢把这份心思显露出来,可是若是你做我的王夫你家里会同意吗”苏玉抚摸着魏延的脸,用因激动而颤抖的声音说到,她真的不敢奢望,她怕这一切都是梦
“真的吗,你心中的人真的是我吗,太好了,至于家里,你不用担心,王爷会处理好的”魏延抱着眼前人如同傻了一般咧着嘴转圈。时隔多年,二人终于鼓起勇气互表心意,苏玉心中的悲伤早就被对魏延满满的爱冲的不见了踪影。
事后,魏延即可传信给叶昭,告诉他自己与苏玉如今已修成正果,只是家里还需他帮忙劝说,叶昭见此消息,多日来沉闷的心情终于有所缓解,翘起了嘴角。许久不曾见到叶昭笑得夜语琴此刻终于松了一口气,越接近师兄的生日,他体内的寒毒便越猛烈,往常师兄心智坚定她不会太担忧,可是如今因为惜音妹妹的事,心中悲伤过甚,她怕今年会出事。
柳府
“小姐,您”
洛羽终于忍不住闯进了柳惜音给那名舞女安排的房间中,自柳永走后便被接入府内,柳惜音日日与她待在一起,院中还每每响着靡靡之音,让洛羽不知道自家小姐到底在想什么。可是推门而入后,发现跳舞之人居然是自家小姐,而且舞姿优美分明是学了很久,您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我的话不顶用是吗,说了任何人未经允许不要进来,你是想回王府吗”
“不不不,小姐,奴婢只是担心,担心”洛羽慌忙的解释到,却怎么也不敢把自己刚刚进门前的想法说出来
“担心什么,担心我委曲求全吗?担心我为讨柳公子欢心做什么不耻之事吗?还是觉的刚刚你所看到的让你觉得我行为有损我的形象”柳惜音一见她那幅表情那还不知道她什么心思,按说以她幼年经历来说应该是心思稳重才对,刚来的时候也确实是这样,可是也不知怎的,生生被自己养成了个憨货,所有心思都写在脸上。
“不,不是的,奴婢只是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是啊,为什么” 昭惜一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