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铲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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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铲除
百姓们看热闹不嫌事大,并不知道这里里面的贪了多少银子,残害了多少百姓。
“哎呦,以后再也没有人往府外撒银子了。”几个酒鬼醉醺醺,站在前面眼睛眯成一条线,差一点点看不见。
安府此时乱做一团,有个别奴仆甚至开始收拾衣裳逃跑,曲江坐在那大厅的高椅上,看着着熟悉的一草一木被这这些人踩踏,脸色苍白,呼吸急促。
她并不记得刚刚是怎么交出钥匙的,屋里没了安治,就是没了主心骨。
蓝倩儿已经跑进皇宫找她的皇后娘娘,留了些女眷和这个空壳子的府邸给她。
安浔发丝高挽,头上步摇流苏长坠,额间的金箔闪闪发亮,昨日拿的银钱够他们在天临生活一辈子,安浔再也用计较前的问题,六十万两白银,安浔一个钱装了存了五万自己身上留了五万。
华丽的马车设置高贵,连木头是刷了一层金,左右她都是誉王府的人,大不了今日过了,把这马车送给誉王府。就说银钱都是皇上赏的,她倒要看看谁敢动她。
“这是安小姐?”誉王府的人见过安浔盛装,这次却是红的娇嫩,气势凌人,头上珠钗并不多,不过是一个发冠两个步摇,但结合在一起,就总有种想要臣服的感觉。
安浔拿出令牌,由月淑交了了侍卫,老管家匆匆走出来迎接,看着安浔心咯噔一下,估计八成没什么好事。
“今日麻烦誉王府可有空闲?”安浔已经拿出了了令牌,就算就是没有空闲也要挤出空闲来。
老管家摸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匆忙的点了点头,“有的,安小姐有什么吩咐?”
“掉一千精兵,随我去安国公府。”安浔唇角上扬,那一抹嫣的眼角就可以看出她的疯狂。
“唯。”老管家脸色惨白,幽幽的退了回去。
试问这天临,有哪个女子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唯安家长女也。
他眉头一皱,想起自家主子也是这般,不由得转愁为笑。
做常人不敢做之事,行常人不敢行之义。
安国公府外,行人退避,前来封府的官兵也是一愣。
四马拉轿,纱帐漫漫,风过之处皆凌冽。
“不知者是哪位贵人?”刘少卿站在最前头,微微扬眉,想着莫非这安家命数未尽,还有人来救?
曲江被士兵压到了门外,心中一是一喜,那些个庶子庶女们议论纷纷,甚至有些人已经开始嚣张,借着安浔的名义训斥压着他的士兵。
安浔轻笑,幕帘被缓缓拉开,一抹湘妃脸色微变。
刘少卿见安浔逆着光走来,心中赞叹这安家大小姐绝色佳人。
“安小姐。”他唇角上扬,自然不会对安浔做什么,就算整个安国公府倒了,她安浔也是他们天临的郡主。
世人说女无母家定会寸步难行,安浔却是恰恰相反,她,一直在与这个世界做抗争。
忍十五年欺辱打骂,逆四方风雪,造就如今的她。
是豆蔻韶华,是艳行天下。
“刘大人。”安浔挑眉,下颚微扬。
昨夜刘少卿也收到了那个信封,偏偏今日在朝廷上无任何作为,仿佛不知晓这一切。
城府深然。
“这是何意?”刘少卿看着她身后的一千精兵,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帮刘大人封府。”她声音清朗,带着内力的几个字完美传达在每个人的耳朵里,右手的令牌在阳光的反射下分外刺眼。
清晰无比,没有丝毫回转的余地,坚定又严厉。
曲江一下跌落在地上,那些庶子庶女们不可置信的看着安浔,一口一个姐姐喊的无比亲切,让安浔恶心。
刘少卿带头下跪,高呼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安浔淡定的收回了令牌,瞥了一眼那些个吵闹的乌鸦。
“堵上他们的嘴,府里的东西全部抵押成银子,以补国库空缺。”她是踩在安家的头上上位,毫不畏惧外面的流言蜚语。
刘少卿一愣,似是也没有想到安浔会如此决绝。
“那就有劳安小姐了。”他转身离去,唇角带笑,昨夜那封信不出意外就是这位的手笔了。
谁说女子只会琴棋书画持家?他看这位十五岁的姑娘就可只手覆繁华。
那些个老头互相猜忌,怕是一万年也想不到,这居然是一个未弃笄的闺阁小姐干的。
“浔儿,娘求求你,给安国公府一条活路。”曲江漂亮的脸在此刻显的尤其柔弱,像是到了崩溃边缘。
安浔讽笑,身后的兵马像收割稻草一样,毫不犹豫的踏平了安国公府。
刘少卿还未走远,听到身后的响动似笑非笑。
他微微抬颚,悄声道,“真狠啊……”
“我给你们一条活路?那你们以前可想过给我一条活路?”安浔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比那夜的单独质问还要让人心惊,是公开处刑。
曾欺辱过安浔的庶子庶女们像是失忆了一样,心理恬不知耻的指责安浔狼心狗肺,白吃了他们家那么多年的米。
他们愤恨的咬着嘴里的破布,发出呜呜的声音。
“那天的折磨还不够吗?你到底要把我逼到哪种地步,你才会满意?!”曲江的情绪被点燃,像一颗即将爆炸的炸弹。
“啪。”安浔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十成十的力几乎要让她脸骨断裂。
皮肉瞬间炸开血花,其他人纷纷屏息,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安浔身后的士兵盯着安浔的手,看着那纤细依旧的玉骨治觉得不可思议。
他们突然明白王爷为什么要把令牌给安浔了。
“折磨?你自己身受蛊毒,我帮你压制,何曾对你使过下三滥的手段,曲江,你扪心自问,自己是不是骨子里都散发着恶臭?”安浔像魔鬼一样,渗透到他们的皮肉里,让他们无处可逃。
曲江浑身颤抖,脸疼的要命,一句话都讲不出来,手指甲扣着地面,血和泥土混在一起。
少历繁华,中道落魄。
是她灰败的一生。
“自我出身,你便在我身子里下蛊毒,如果我没猜错,那些个你不喜欢的庶女身体里也有吧?只是没有我的狠罢了,四岁开始,我什么时候吃过一顿饱饭?每年团圆时我可收到过一分压岁钱?就连那来之不易的果脯蜜饯还要被人嘲笑”
顿了下,又继续说,“六岁之后,这里跪着的人,谁敢拍着自己胸脯说没有对我吐过口水?!十二岁金钗之年,府里的人可有一人为我庆贺?我若没记错,那天你送了我两碗黄连粥?”
“别人吃黄连是治病,我吃黄连是为了饱腹,那天月淑跪在我面前哭着看着我,问小姐苦不苦,我说不苦,曲江,你可有一点良心?能对一个孩子此毒手?在皇帝召见我时就说些有的没的,一回去那些赏赐我可有摸过?你要我放过你们?”安浔眼神默然,将他们的暴行公布于众。
她亲手撕裂伤口,露出那血淋淋的肉。
身后的士兵心微微一揪,头不自觉的扭到别处。
谁能想到,在泥潭里挣扎了十五年的人,被一次次碾碎尊严的人,长大会有这般风采?
不倨傲,不后退,如一颗寒冬松柏,笔直屹立,四季长青,从未畏惧风雪。
月淑拿着手帕擦眼泪,眼眶红肿,咬着唇让自己不那么失态。
曾经那样灰暗的日子,原来已经度过了。
她站在阳光里,一切都是那么陌生。
吃了很多苦的人不需要很多甜来填埋,只要舌尖有一粒,就会凭着那一丝短暂而继续前行。
“小姐,一共二十万两白银。”士兵担着一箱又一箱银子出来,曲江脸色惊变。
她以为府邸里不过一万两,为什么会有这么多?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心里浮现。
这是安治自己私下的勾当。
“欠了朝廷多少?”安浔看着那一箱箱珠宝金银,里面还放了只曲江最爱的镯子。
“共十五万两。”士兵恭敬的退到旁边,示意安浔检阅。
“好,把欠款还清,这五万两捐给朝廷,告诉皇帝,安治自知罪孽深重,用全部积蓄回馈百姓,定改过自新,府里上下几百条人命,定铭记皇上恩德。”安治瞥了一眼后面跪着的奴仆,站在他们前面如同神嫡,“府里的东西全部变卖,所有奴仆全部发卖。”
哀嚎声四起,曲江眼睛都快瞪了出来,听着安浔的处决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原本靠着这五万银子,还有东山再起的希望,如今全被安浔给毁了。
“你疯了。”曲江一个劲的往前跑,却被士兵紧紧按住胳膊。
安浔眼里的悲凉不言而喻。
蠢货无救。
士兵嘴角一僵,怎么也没有想到安浔还会帮安国公府。
但是这群人的脑子,根本领会不到安浔的良苦用心。
皇帝生来多疑,若他们还私藏着这五万两,只会让皇帝对安国公府彻底失望。
卖掉着这些奴仆都是做给那些躲在暗处的眼睛看的。
可他们只在意自己的享乐和安逸生活。
安治补上国库空缺,百姓虽有怨,但有那五万两白银也会消散许多。
今日没有安浔,这府邸虽然可以留下些银钱,但这里的每个人怕是都会被拘留在天牢,就算出来还能过上好日子,但身份已经不干净了。
那些还想嫁个正经人家的庶女下场怕只有做妾。
何苦呢?吃力不讨好?
士兵看着安浔一如既往的冷漠脸,心微微颤动。 邪王御宠:毒妃,太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