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神秘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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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神秘公主
“唉。”蓝倩儿故意哀叹,像是觉得这女人带了晦气一样,处处在小事上刁难容貌本就比她差了一截,此时一对比竟然显的有几分普通。
成沐雪给她面子,才没有在第一天发作,但蓝倩儿这种人一看便是长期欺压,自己还没嫁到天临就要受到这种屈辱,那以后成了天临的人该怎么办?
她当即就要往前走,却被后面的嬷嬷拉住了手。
“公主。”嬷嬷眼神晦暗的拉住了她的衣袖,成沐雪只好坐回去,身上的气质越发冷漠,就像七月竹林的雪,可以把整个皇宫冻成冰块。
那雪如今还在下,几日不停,可称奇观,国师占卜算卦,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此雪只有慕思幽来解决,而且慕思幽并未遭遇不测。
光的这两个答案,就让国师在床上修养了许久。
“本公主先行告退。”成沐朝冷笑,直接离开了凤鸾殿,她父亲把她送来,是真的希望两国交好,偏偏这群人不知好歹,还自认为是他们国力强盛,南耀才将她送来。
成沐雪坐在自己的寝宫内,纤细的手擦拭着这上等花瓶,动作温柔,力道却大的吓人。
“砰。”价值二百两的东西变成了飞灰飞了个干净,说不心疼都是骗人的。
“公主,您不要生气了。”她身后的小丫鬟出言安慰。
“等宫宴吧,总会有结果的。”成沐朝个自己手上的伤口包扎,脸上一如既往没有颜色。
丫鬟微微皱眉,什么也没说的就把地上瓷片捡起,悄悄退了出去。
王家。
“荒唐!你看看你教的好儿子,这是做了些什么混账事!”王余气的额头青筋暴跳,屋里的东西都被他摔了个遍,大儿子眼神阴郁,小儿子漫不经心,像是完全不在意。
王夫人干笑两声,心里泛着嘀咕,也不知道王余在气什么。
不就是点寒食散,又另外养了几个女人吗?说的好像他洁身自好,不纳小妾一样。
现在都公子哥谁不吸点这玩意?左右不过玩玩而已,就算是吸,吸一辈子,他们王家也养的起。
王夫人对自己家里的钱很有自信。
王余咬牙,恨不得把面前的女人也拖出来打一顿,戒尺啪啪啪的打在桌子上,屋里的人却是没有被吓到半分,好像习以为常。
“老爷,苏姨娘要生了。”奴仆匆匆进来,看着这一地狼藉心发颤,硬着头皮禀报此事。
王余心中的气消了些,一群人跟着他浩浩荡荡去了苏姨娘的院子。
苏姨娘是王余的今年年初的新欢,花了大价钱买来的,也是许芙蓉千挑万选后决定收买的小宝贝,生的是男人最喜欢的清纯模样,床上功夫一绝,让人欲仙欲死。
王余基本夜夜都留宿这个院子,地位都快逼近王夫人了。
胡清冷着脸,巴不得那里面的小浪蹄子死在生产上。
两个儿子有一段时间没有吸食寒食散,现在心中焦躁,惶惶不安,想要离开却又被几个侍卫按着,当即就发了活,踹倒了院子里的桌子,王余没忍住,一人抽了一耳光。
两个孩子互相对视,讥讽掩盖不住。
王余的心颤了颤,又气又恨,此时屋内传出一声哭啼,产婆软着手走了出来,脸上笑意掩盖不住,“老爷,是龙凤胎。”
胡清脸色惊变,手捏紧了帕子,王余心情好了不少,当即赏了府里下人每人二十两银子,出手甚是阔绰。
那苏娟也不借机上位,每日变着法花王余的钱。
王余最不缺的就是钱,大手大脚习惯了,每一笔开支都带上了把柄。
安浔看着新收集的资料够起了唇。
是夜,如水薄凉,安浔戴上斗笠披风,敲开了王余家的门。
此时的王余正在与苏娟欢好,听到有人给他说一笔大生意,非常不情愿的离开了院子,书房内,他眼下乌青严重,一副被榨干后的肾虚表情让安浔皱了皱眉头。
“不取下面纱?”王余看着这一身红衣的公子只觉得奇怪。当他后悔时却发现房门已经被锁死。
安浔当然不可能只是揭发这么简单,那皇帝搜刮来的民膏,她帮国家除恶,自然也是要分一杯羹。
安浔轻笑,把信封扔到了他面前。
王余狐疑的打开,脚肚子开始发颤,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一张脸憋的通红,他转身就要却拿佩剑,在屋里手刃这个小白脸。
事情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所做的这一切!该死的杂种。
安浔直接把他的剑折断成两半,武力值碾压了王余,她缓缓取下斗笠,一张雌雄难辨的精致脸庞出现在他眼前,让他熟悉又陌生。
“王大人,有些事情是双赢的,若您现在杀了我,我的伙伴见我没有回去,您的贪污光荣事迹,就会传遍整个天临,一百万两银子,您怎么也得分我六十万两吧?”安浔像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直接把王余起的吐血,他跌落在地上,双眸赤红。
“六十万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王余的背上出了一层冷汗,只觉得面前这人过于可怕,周身的气势让他确认了他并不认识此人。
攻击力如此之强,应当是走在路上一眼就能看到的。
“王大人,你府邸最近才刚刚收缴了银子,约有一百四十万两,我要六十两,怎么能算抢?”安浔眉眼弯弯,手上多了一把蝴蝶刀,寒光从刀面反射到墙上,让王余一个激灵,越是上位者就越惜命,他自然也是如此。
这一百四十万两银子,有八十万两都要分给王家,若不给,只怕他长老之位都做不稳,这小畜生是掐准了他有这么多钱,真是可恶。
“王大人,钱没了可以再赚,要是命没了,那您就只能到黄泉去挥霍草纸了。”安浔从怀里拿出一张纸钱,当着他的面点燃,纸的灰烬一点点落在王余身上,把他通红的脸活活吓白。
“诺,提前烧给你。”安浔咧开嘴,露出一排小白牙。
在她指间游走的蝴蝶刀架在了王余的脖子上,勒出了一条血痕。
“现在,让你的人去取银子,我只要银票。”安浔不会傻到背着十多箱金银回去。
王余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岁,安浔站在他背后,刀随时都可以没入体内。
半个时辰后,安浔看着那一大盒银票,心满意足的扬眉。
王余终于拿到他的罪证,连滚带爬的去通知他的同伙,要更改地方。
同一天夜里,安浔又去把罪证印成几份,放在了王家仇家的书房里。
许芙蓉坐在安浔的小院,和月淑聊天,心情甚是愉快。
“弄好了?”两人相视一笑,等待着明日的修罗场。
朝廷上,疲惫了一晚的王余给慕容复请了假,在家修养,殊不知他的对手,那几个武将,将他的腌臜事抖了个干净。
慕容复气的脸色铁青,万万没有想到朝廷竟然损失了这么一大笔银子。
不过一个兵部尚书,居然敢例行公事来谋私,压榨下属也就罢了,还搜刮民脂民膏,当着他这个皇帝不复存在?
安治额头出了层汗,脸色惨白,想着今年的钱还没收到,王家就已经倒了,他不知道的是,这些事情的名义都是以他来做。
那几个武将按着纸上面的话也提到了安治,朝廷里许多人惶惶不安,生怕下一个就念到自己名字。
那些寒门弟子尤为激动,哗啦啦的跪了一地,求慕容复还他们一个公道。
其中一个王氏在朝廷上直接昏了过去,百口莫辩,说诬陷时都脸色苍白。
毫无影响力。
“王家所有族人都关进天牢,听候发落,财产府邸现派人镇守,王余秋后行刑,刚刚名单里提到的人,大理寺少卿一一排查,若是放过了谁,朕定不轻饶。”慕容复揉了揉眉心,每一个字都如同千斤重。
安治站在那里,额头上的汗一滴接着一滴往下掉,心中是又气又怒,想着王余贪了那么多,却只分给了自己这么一点点,还有那些铺子,全是他的印章和名字!
今日王余没来,许是早就料到了这一幕,暗地里肯定谋划着把这罪责退推给他。
安治气血翻涌,手上青筋暴起,脚步虚浮,还没来得及走出这大殿,就被那刘少卿按住了肩膀。
“安国公,请。”对方眉眼弯弯,一脸温和笑容,在安治眼里却如同吃人不吐骨头的魑魅魍魉。
“你……!”安治咬牙,手指着刘少卿的鼻子,却终究还是被侍卫给压走了。
那条条罪责里,安治虽然不是最主要的,但也是其中的重要帮凶。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且他贪的那些银子,还要悉数吐出来才行,否则就是和王余用一个下场。
这件事大半个朝廷都被牵扯进去,各种势力开始浮现水面,仅仅是一个信封,便让这些王权富贵鸡犬不宁,夜夜难以安睡。
“收鱼了。”安浔将手里的茶盏放下,眼睛格外的亮。
月淑听着安浔的话一时间摸不着头脑,手里的桃花糕还冒着热气。
“小姐又要出门了吗?”她低着头,小声嘟哝了一句,似是有些撒娇的味道。
安浔挑眉,点了点头,“来,去把去那套正湘妃色的裙子拿出来,你和我一起去安府。”安浔眼眸低垂,估算着不出意外马上他们就会去封府。
月淑不知道安浔要做什么,总之会带上自己,她就很高兴。
“唯。”她甜甜一笑,刚刚被盘子烫红的手恢复了她本来的颜色。
安浔从怀里掏出令牌,眼皮一跳,手轻轻拂过那个斐字,目光柔和,声音似水,“抱歉啊,以后会对你负责的。”
皇城里,一片又一片的禁卫军整齐有序的走向各个达官贵人的家里,最为热闹的就当属王家。
一个个娇妹的小姐女郎带着面纱,眼神呆滞的被送进了囚笼,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却又分外理所应当。 邪王御宠:毒妃,太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