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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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羞辱
霎时间,安浔被逗笑了,一双黑眸闪着光,很是明媚动人。
真正的王族不用华丽的衣裳,光是骨子里那份矜贵,就足矣证明她的身份。
宛若雨巷的丁香花,静静悄悄的散发着她的魅力,让人魂牵梦索,辗转思服。
“罢了,那蛇胆我不要了,你换成十万两黄金,如何?”安浔活这一辈子就为求个痛快,虽然她也需要那蛇胆,不过总有东西可以代替。
这群人却是把那蛇胆看成了斐连珏的命根子,这十万两黄金,就当给斐连珏买个心安。
安浔刚刚来这边不久,并不知道十万两黄金是多大数目,只是发现他们的脸色比刚刚还要难看。
斐连珏有些窘迫,温柔而深情的看着安浔,让安浔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如今国库黄金总数,不过八万两黄金,安郡主,你是要本王把这江山送给你吗?”斐连珏学着安浔原来的语调,周围的人嘴角都带着迷之微笑。
“那安大小姐还是拿蛇胆吧。”云涵瘫在地上装无赖,这个屋子里的人的节操已经全部掉光了。
安浔抿唇,想要少点钱又觉得显的自己掉价,兜兜转转后还真拿到了蛇胆。
她握着那制干了的蛇胆,心情怅然若失。
总感觉自己弄丢了十万两黄金。
安浔眼神既失望又悲伤,不知情的还以为她遭遇了什么人生大事。
她手微微握紧,一想到自己要吃掉这个蛇胆来让她恢复体质,就觉得心绞痛。
要是她没记错,她每月月银不过二十两,而自己买药材就已经把这个月的钱花了个七七八八,身上还剩四两五钱,这个月还有二十天,真是处处为难。
“王爷的病我还是会治完的,不过诊金我要他的两倍。”安浔指了指地上的云涵。
夏萧笑出了声,没等斐连珏开口,就替他解释了真相,“云涵为王爷治病是免费的。”
安浔揉了揉眉心,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努力平静自己的心情。
“一次五十两。”斐连珏虽然没有十万两黄金,但是几十万两白银他还是有的。
五十两在这里是三品大臣一个月的月银。
价值不言而喻。
安浔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不由得喟叹,“成交。”
斐连珏让奴仆们准备酒菜,丫鬟也临时为安浔准备了衣裳。
安浔三日未回安国公府,直接住在了斐连珏王府的客房。
安国公府里的谣言越传越甚,人人都在猜测安浔去哪了,只有蓝倩儿不慌张。
她巴不得安浔永远不回来。
死在外面最好。
这脏水就可以随便泼,名声毁坏全凭心情,谁也不能奈何她。
“王爷,最近京中出现了很多对安小姐不利的流言。”夏萧跪在地上,窗外的阳光照在他玄色衣摆,意外的融洽。
斐连珏这几日身子好了很多,不仅仅没了以前的蚀骨之痛,连着平日里的风寒发热也不在有。
虽然安浔只来了三日,但他却如同脱胎换骨一般。
斐连珏眉微动,看着窗外的那束光,心里暖洋洋一片。
在苦水里泡大的人,不需要很多的糖来缓解,只要有一点点甜,他就能走过刀山火海,去面对阳光。
“查出来了吗?”斐连珏突然想起自己并未给安治说过安浔的事情。
“是尚书府李媛找人散布的谣言,安国公府那边好像知道,但是没有什么作为,蓝三小姐甚至煽风点火,情况对安大小姐很不利。”夏萧看着斐连珏的表情,心里已经把安浔当成了半个王妃。
虽然很难相信,但他们的王爷最近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反常。
除了这个理由,他再也想不到其他原因了。
“三日内,把留言清理干净,还有,帮本王送封信给安治。”斐连珏拿起刚刚写满字的纸,双眸如深潭一般,让人胆颤。
夏萧恭敬的接过信,消失在斐连珏的视线里。
安治手到消息后神情复杂。
斐连珏这信的内容写的大义凛然,仿佛安浔只要回来,就是对皇上不满。
“真是个……白眼狼。”安治咬牙切齿,万万没有想到安浔会医术,且能与那云涵医圣同提名。
明明在他面前蠢顿如猪。
如果以前的一切都是他这个好女儿装给他看的,这心机未免也太深了些。
消息很快传到了曲江那里。
曲江半躺在贵妃榻上,双眼微眯,看着那菜谱有些犯困。
这几日是过足了主母瘾,里里外外都是她一个人操办,所有的事情都在她掌控之中的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本以为明日就可以大逞威风,却听到了这么一件糟心事。
站在她身后的嬷嬷小心翼翼弯腰,观察着曲江的脸色。
“夫人,那明日可还需要给大小姐写份请柬?”她这问题问的微妙,曲江心里却是有准确答案。
“当然要请,毕竟是自己府里的嫡女,流落在外让人笑话,明日啊,让家里的庶女都盛装打扮,迎接她们的好姐姐回家,莫要让安浔在外面玩的收不回心。至于银子,就从我私库里面拨。”曲江睁开半阖的双眼,红唇带着些诱惑,吐出的字注入了果香,纤细的脚腕露在外面,明明已经不在年轻,却还是如二八少女一样有着独特的魅力。
站在后面的嬷嬷想到了安浔倔强的性子,试探了一下曲江的态度,“若大小姐不来呢?”
曲江扬眉,手里的珊瑚珠串被她掐断,珠子噼里啪啦落了一地,屋内沉寂下来,只剩下奴仆的呼吸声。
“送请柬的时候告诉她,她丫鬟月淑还在府里,最近府里个经济紧张,可能会发卖一些个闲人,还请她莫辜负了我的心意。”曲江笑了,白齿红唇晃的人眼睛疼。
嬷嬷从屋内退了出去,去了誉王府后就再也没能回来。
安浔从地上捡起那本沾血的请柬,朱唇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她手抚摸上嬷嬷的脸,苍老冰凉的皮肤很是烙人。
她冷然一笑,将请柬揉成了团,塞进了这嬷嬷的嘴里。
“清理干净。”她对外的侍卫吩咐,自己掀开珠帘去了里房。
若换做别人她定不会动手,但那嬷嬷是这十几年来给她熬药的人,如今送个请帖,都在纸上熏了那引发蛊毒的汁液,真是自己一天不死,他们就睡不着觉。
收拾尸体的侍卫是斐连珏找暗卫伪装的,做事麻利,应变能力强,看到这种东西见怪不怪。
一刻钟不到,大厅里就洁净如新。
安浔想着月淑,估摸着自己得有一个落脚处,看着自己兜里的一百五十两银子,惆怅的叹了口气。
斐连珏得知安浔要回家赴宴的消息,派人去祥云阁给安浔定了衣服和首饰,连着马车也单独准备了一辆,里面处处细软,是京城女子常追捧的东西。
他知道安浔低调,但他并不想安浔灰溜溜的回去。
在斐连珏的意识里,安浔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了。
嫁给他只是时间问题。
“真漂亮,安小姐一定会喜欢的。”云涵熬完药,羡慕的看着侍女托盘里的东西。
夏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看着那三十好几的老男人春心荡漾的玩弄着自己手指,眼神里带了些挑逗。
“萧哥,你说云涵不会是个断袖吧?”夏洛一脸惊恐,刚刚问完就被夏萧弹了脑门。
清脆的响声带着疼痛,让夏洛的眼泪花闪烁。
夏萧轻笑,用着同样的语气模仿了一遍夏洛,看起来十分欠打。
家宴当天,安浔看着斐连珏送来的衣物陷入了沉思。
“安小姐,您不喜欢吗?”伺候安浔的侍女见安浔迟迟没有反应,不免有些慌张。
安浔咧开嘴,露出一排小白牙,“不,替我谢谢王爷,我很喜欢。”
虽然穿这些东西很麻烦,但是已经很久没有人为安浔准备过衣服了,这种被人惦记的感觉对安浔来说是第一次。
陌生而特别。
侍女看到安浔的笑容,悬着的一颗心落下,连忙唤了几个婆子给安浔梳妆打扮。
这应该就是他们未来的王妃了吧?
真是一个很好很温柔的人。
侍女摸着安浔的头发,打心底的为斐连珏高兴。
安浔脸上涂了脂粉,身上的纱衣绕了一层又一层,头上插了十二枚金簪,其中两枚乃是祥云牡丹,四枚白玉凤羽,六枚翠环南珠,发冠流苏坠在脑后,一双美目被碳笔拉长,上扬的眼角带着金箔,单是看一眼,就让人产生强烈的距离感。
“好像……皇后娘娘。”一旁端木托的小丫鬟嘀咕了一声,旁边的嬷嬷立马瞪了一眼,示意慎言。
斐连珏看到安浔时感到颇为惊艳。
不过是一套正式的礼服,居然被安浔穿出了几分衮冕的味道。
安浔被丫鬟众星捧月的扶上了马车,看着马车外面的誉王府意外的多了些不舍。
云涵站在门口巴巴的望着她,给安浔一种他们是在嫁女儿的错觉。
“呦,这是哪位夫人?好大的排场。”曲江站在外面迎客,看着那富丽堂皇的马车给众夫人打趣。
安浔冷着脸,身上的气势冷冽,掀开帘子后走下来的每一步,都踩在这些人的心尖上。
尤其是曲江。
她的脸色微青,整个宴会的风头都被安浔抢尽,其他人都成了安浔的背景板。 邪王御宠:毒妃,太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