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啪啪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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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啪啪打脸
“哟,这么有自信啊?”夜流挽一笑,十分嫌弃地松开手,在她身上蹭了蹭,“怎么大清早上的就擦粉。”
“夜流挽,你会不得好死的!和你那个贱人娘亲一样!”
李氏状若疯狂地低吼了声。
夜流挽伸手就想给她一巴掌,但是鉴于刚才才擦过手,所以手就不忍心落下去再弄脏了,她笑了声:“啧,胆子够大啊,不怕我还敢骂我。”
李氏瞪大了眼,眼里满是红血丝。
“夜流挽,你有什么可怕的?你不过就是一只野鸡而已,你以为皇上让你和亲封你为平璋公主,你就能变成凤凰了?你别做梦了,你永远都是那贱人的种,跟她一样下贱!”
她得意而张扬地笑了声:“你即便知道那贱人就是我杀的,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你有证据吗?你有吗?你有本事杀了我,替她报仇啊!”
墨墨喊起来:“大人!这个李氏真的坏啊!墨墨好想打她!”
夜流挽伸手:“墨墨,我记得我以前有一个苍蝇拍。”
墨墨眼睛一亮:“明白了!大人!”
它立刻钻进九重空间里开始翻找。
李氏喝道:“你在跟谁说话?!你不要装神弄鬼!”
“你心虚什么?”夜流挽笑地冷,“莫不成你以为我是在跟我娘亲的鬼魂说话?”
“胡说八道!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李氏冷笑,“就算有又怎么样?她活着的时候我不怕,死了我还怕吗?!”
“大人!找到了!”墨墨撅着屁股从九重空间里退了出来,给夜流挽递了一根苍蝇拍。
夜流挽拿在手上,找了找手感:“这么牛叉啊,本大人记得,你好像还有几十下掌嘴没打吧?多少下来着,哦,对了,五十下。”
“你……啪!”李氏话未出口,夜流挽就用苍蝇拍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她的左脸登时就肿了起来。
“夜流挽!”李氏痛地尖叫,“你敢!你敢!”
啪!啪!啪!
夜流挽一下又一下准确地打在她左右脸上,神情悠闲地像是在打苍蝇。
“来人呐!救命呐!杀人了!”李氏连滚带爬地往门旁跑去。
夜流挽伸脚轻轻一绊,她立刻跌了个大狗爬。
嘴唇被磕破了口子,落下了几滴血。
“来人……来人……”她满脸惊恐地呼喊着。
墨墨耳朵一动:“大人,那个丞相来了。”
夜流挽笑笑:“我知道,咱们先溜了吧。”
说完她从窗外一跃而出,身影快如风。
门被砰地一声狠狠推开。
侍卫打头,后面跟着夜晖。
他一见李氏这样子,立刻大惊失色:“夫人!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李氏捂住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老爷,妾身没脸见人了啊……”
夜晖一挥袖子:“都退出去,不准进来。”
“是。”侍卫们面面相觑了下,立刻退了出去。
“夫人,你告诉我,是谁把你伤成这个样子的?”
李氏眼神狠毒,气得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
“是夜流挽!都是你的好女儿夜流挽!”
“挽儿?”夜晖一愣,“她打得你?”
“就是她!她不仅伤我!她还害了雪儿……我的雪儿啊……我苦命的雪儿……”李氏哭喊着。
“雪儿怎么了?”夜晖沉声问。
“夜流挽在皇后和贵妃面前陷害雪儿,害得雪儿被当众责罚,到现在还没回来呢!”李氏满脸泪水,淌在又红又肿的脸上,眼神又是满满的怨气与狠毒之色,着实没了半分当家主母的气度,“老爷!老爷你快进宫求求皇上!都是夜流挽害得啊!雪儿还小,她在宫里指不定吃了多少苦呢……我苦命的雪儿啊,从小就是被捧在心窝子里的雪儿啊……”
夜晖震惊不已,他没想到昨天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来人!”他喊。
“大人。”
“去把大小姐请过来。”
“是。”
李氏哭道:“老爷,你这会子还叫她,是不信任妾身的话了吗?妾身与老爷做了半辈子夫妻,没想到还抵不过一个才来了几日的丫头,若是如此,真真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夜晖忍住耐心:“你先别哭,你现在这么激动叫下人看了笑话,失了颜面,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不管是不是挽儿的错,我总得问一声吧,难道你让我直接责罚她一通?你别忘了,她现在可是平璋公主,九曲的摄政王可就在驿站住着呢。”
李氏哭得伤心,倚在夜晖身上:“妾身断不敢叫老爷为难半分,不管什么样的羞辱,妾身为了老爷都可以忍受,可是苦了我的雪儿啊……”
“你放心吧,雪儿我肯定不会不管的,今日下朝了我就去找皇上问问。”夜晖说。
“大人,大小姐到了。”侍卫禀报。
夜流挽有几分困意地走了进来:“大清早的,父亲唤我何事?”
夜晖黑着脸:“挽儿,你怎么如此不懂事?你对夫人再怎么不满她也算你的娘亲,你怎么能如此不尊重她?还将她伤成这个样子!”
夜流挽一脸好笑地看了眼眼神怨毒的李氏:“父亲,你这话从何说起啊?”
“从何说起?丫鬟说了,你大清早的来找了夫人,现在她这个样子,你还说不是你动手的?”
夜流挽皱眉:“父亲,我昨夜侍奉了摄政王殿下一整夜,身心疲倦,好不容易回府了,哪还有这个精力打人呐?再说了,我打她做什么?你有证据证明是我打的吗?”
墨墨一脸坏笑:“大人的第一句话可是有歧义哦。”
李氏低吼道:“难不成是我自己打的?”
夜流挽笑了:“也许是您自个儿打自个儿打着玩也说不定呢,不过你这嫁祸我头上也太奇怪了吧?父亲你看,夫人脸上的是我的巴掌印吗?”
夜晖一看,果然不是巴掌印。
“当然不是!”李氏道,“她是用那个拍子一样的东西打我的!”
“证物现在何处呢?”夜流挽问,“按照你所说,这东西应该也不太小,不是那么容易藏袖子里的,可是我早上到你这来,就是穿得这身衣服,袖子还是紧的,也未带婢女,哪有什么藏东西的地方?” 嫡女嫁到:殿下,请乖乖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