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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为了你,本王决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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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八章为了你,本王决不能死

  次日,风刮得更大了些,不远处,匈奴正缓缓逼近。

  战火绵延,数月不熄,一众将士鞍不离马、甲不离身,已是人倦马乏。

  一身戎装的林苍漠,站在众将士前,眉宇间隐藏着一抹深深的凌厉。

  蔡祥静静立于林苍漠身侧,他平日里也算是威风凛凛,此刻却好似个初出茅庐的小辈,一身光芒尽数被林苍漠遮盖了去。

  营前聚集了数万士卒,没有一人做声,静悄悄地,只有疾风还在不停肆虐。

  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林苍漠身上。

  一场大战在所难免,此时此刻,唯有此人能带领他们杀出一条生路……

  林苍漠正要布阵,忽有探子匆匆来报:“王爷,有个呼延驹在叫阵,说……说……”

  蔡祥不满探子的支支吾吾,率先问出了声:“说什么?”

  那探子抬起头,飞快地看了林苍漠一眼:“说只要我们将王爷交出去,他们就退兵。”

  “混账!”蔡祥立刻怒了,“这种话也需传到军营来吗?来人,把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拖下去斩了!”

  林苍漠始终没有说话,眸光沉沉,扫过面前的几万士卒。

  不少人面露愤慨,却也不乏蠢蠢欲动之辈,显然相信了匈奴的鬼话。

  匈奴矫勇善战,且狡猾无比,几乎每隔几日就要前来挑衅一番,每每即将战败,就立刻借着边塞险峻的地形逃之夭夭,着实令人窝火。如此,战事拖得越久,士气就越低迷,此时又忽然冒出这一消息,想必不少意志不坚者都会被其煽动。

  但这件事,却令林苍漠想出了一条对策……

  时至深夜,军营中一阵骚动,一队士卒气势汹汹地拿着长刀,押着一人朝营外走去。

  一路上,不少人上前拦阻,却都不是他们的对手,被打得死的死伤的伤。有眼尖的,瞧出那领头的是蔡祥,而脖子上架着刀的,竟是林苍漠……

  看样子,这蔡祥只怕是要押着漠王去投奔匈奴啊!

  “杀叛徒,救漠王!”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众人纷纷涌了上去,却被蔡祥厉声喝退:“谁敢再上前一步,我就要了你们漠王的命!”

  “你这个狗贼,居然做这么不要脸的事!”

  “真是丧尽天良,漠王待你不薄,你居然算计他!”

  一时间,众人纷纷斥骂,却无一人敢轻举妄动。看蔡祥那两眼通红的模样,显然已有些疯疯癫癫了,万一被逼急了,只怕真会杀了漠王……

  眼看他即将把漠王押出军营,紧跟着的士卒们再次骚动起来,毕竟忠心于林苍漠的,着实不在少数。

  “众将士听令!本王走后,立刻退营二十里,向太州索要援兵。三日之内,本王必带蔡祥的狗头回大营!”林苍漠冷冷喝道。

  “好大的口气,”蔡祥咬牙启齿地哼了一声,“等落到匈奴手里,你就知道嘴硬是什么下场了!”

  营外早已备好了快马,蔡祥将林苍漠绑了,匆匆朝匈奴大营赶去。他骑的是能日行千里的汗血宝马,一众士卒自然追赶不上,若放箭射杀,又怕伤了马后的漠王,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逃之夭夭。

  马蹄踏过,黄尘滚滚,行了不远,便能看见匈奴尖尖的营帐。

  匈奴早已听见动静,调出几千人马在帐前严阵以待,一个骑着千里马的男子手执弯刀,嘴唇好似一条长缝,孤狼一般的眼睛上下打量蔡祥:“你是谁?”

  “敢问阁下是不是大将军呼延驹?我是蔡祥,待了礼物来见你们单于。”蔡祥说着,指了指一旁被五花大绑的林苍漠。

  “他是谁?”呼延驹又问。

  “他就是百战不殆的林苍漠。”蔡祥看向林苍漠,语气甚是嘲讽。

  呼延驹嗤笑一声道:“你们汉人向来狡猾,谁知这是不是计?”

  “是啊,如果这是计谋,那呼延将军你岂不要吃大亏?”蔡祥说着,忽然抽出腰间的剑来,反手朝林苍漠肋下一刺。

  这一剑力气极大,竟生生刺透了那精钢打造的铠甲。鲜血不断涌了出来,很快就将林苍漠的衣物染红了大片,看上去触目惊心。

  呼延驹的双目不由睁大了几分,他万万没有想到会突生这样的变故。

  “蔡祥,本王不会饶你!”林苍漠冷然喝道,目光锐利如针。

  原本,呼延驹还存着几分怀疑,毕竟他从未见过漠王,说不定这蔡祥是想让人假扮漠王欺哄于他。此时见林苍漠挨了一剑仍纹丝不动,眸中只有蚀骨的冷意,他心知这人十有八九真是漠王了……

  毕竟,寻常人何来这等定力?

  尽管如此,他心里依旧有些提防:“我怎么记得三十六计中,有一计叫做苦肉计?”

  “呼延将军博学多才,在下佩服。只是这林苍漠中了在下一剑,若继续这样血流不止,不出一个时辰就会命丧于此,到时候呼延将军就能知道,在下是不是在使苦肉计了。”蔡祥呵呵笑道。

  见呼延驹脸色变得有些不对,他又道:“呼延将军,在下可是押着林苍漠来投诚的,林苍漠这一生击杀匈奴无数,是你们最大的仇人,你该不会舍不得看着他死吧?要是被他逃过了这一劫,在下今后哪怕投诚了你们,怕也是寝食难安的啊……”

  “他当然不会活着!但我们单于向来敬漠王为英雄好汉,他即便是死,也绝不能死在你这种小人手里。”呼延驹不屑道。

  被骂作“小人”的蔡祥不急不恼,看了一眼林苍漠因伤势过重而变得苍白的脸色,继续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对了,呼延将军还请快些禀告单于,不然林苍漠恐怕真要死在我这小人手里了。”

  “你……”呼延驹被他激得险些乱了分寸,愤愤然调转马头,朝军营那边去了。

  不一会儿,军营出来了两个人,一个是呼延驹,另一个衣着较为华贵,行在呼延驹前头,显然是地位极高的,不过却不是单于。

  前些年,林苍漠击退匈奴时,曾与他们的单于交过手,当时匈奴兵败如山倒,他的刀也已步步紧逼,若非一道从背后飞来的暗箭将他射伤,那单于或许早已命丧黄泉……

  “你就是漠王?”那人问。

  看着他与单于有几分相似的面容,林苍漠反问:“你是赫连拙诚的弟弟赫连宇泰?”

  “大胆,单于和王爷的名字是你叫的吗?”呼延驹面露怒色。

  岂料那赫连宇泰摆了摆手,并未计较:“漠王一不是来投诚的,二不是来言和的,自然无需恪守礼节。漠王,我大哥上次与你一战,未能分出输赢,这次想再会会你,你看如何?”

  说着,目光落在林苍漠肋下的伤口上,皱了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那前来投诚的蔡祥刺的。”呼延驹说。

  赫连宇泰哼了一声:“来人,把那蔡祥绑了,砍成九段丢到阵前喂野狼。”

  他向来看不起这些贪生怕死的叛徒,战败顶多丢了性命,背叛却是丢了骨气,连骨气都不要,还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就是现在!”林苍漠忽然大喝一声,声音如雷。

  四周的悬崖上一阵悉索,忽然多处了好几排弓箭手,说时迟那时快,蔡祥三下两下挑断了缚住林苍漠的绳索,紧接着一剑朝赫连宇泰刺去。

  “小心,他们有诈!”呼延驹立刻护在赫连宇泰身前。

  岂料蔡祥的剑转了个弯,犹如一尾游鱼,轻飘飘地从侧面的空当钻入,剑尖直指赫连宇泰的脖子:“捉不到单于,捉了你这宇泰王爷也不错。”

  “卑鄙小人!”赫连宇泰气得大骂。

  “卑鄙小人?”林苍漠眸中陡然多了几条血丝,“你们用毒箭暗算本王、使暗器击杀本王时,怎么不说自己是卑鄙小人?”

  “放屁,我们何时暗算过你?”呼延驹啐道。

  蔡祥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手中的剑握得更紧了些:“兵不厌诈,你们中了王爷的计,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与赫连宇泰随行的几人,纷纷被林苍漠斩于马下,很快,更多匈奴从军营那边涌了出来,发疯似的朝这边赶来。

  此时,高处的弓箭手就派上了用场,一阵箭雨之后,行在最前头的一排匈奴人仰马翻,随后赶来的一批均被惊了马匹,大多未能拉住缰绳,也是死的死伤的伤。

  “王爷,快走!”蔡祥将林苍漠往后重重一推,自己则挡在了前头。

  “你带赫连宇泰离开,这些人交给本王。”林苍漠不容回绝道。

  “不行!不如用着赫连宇泰作为人质,要挟匈奴退兵十里。”蔡祥陡然想出了一个主意。

  “匈奴人情急之下不惜命,宁愿牺牲赫连宇泰一人,也绝不会让本王安然无恙离去。少罗嗦,快走!”林苍漠吼道。

  蔡祥眼底闪过一丝不忍,终还是押着赫连宇泰绝尘而去。

  一边,几匹快马朝池国边境仓皇逃离,另一边,成千上万的精骑正踏破铁蹄而来,滚股烟尘中是手持长刀的林苍漠,刀上血痕斑斑,红得像一抹刺目的图腾……

  妙筠,为了你和南儿,本王决不能死!

  千里外的雍城,绿衣看着啼哭不止的南儿,手足无措。以往南儿并不爱哭闹,今日却不知怎的,小脸都快要哭红了。

  唐妙筠特地替他请了个奶娘,唤作窦妈,三十来岁的年纪,长了一脸的麻子,此时将南儿抱在怀里摇啊摇的,边摇边啧啧道:“这孩子,怎么哭得跟死了亲爹似的。”

  绿衣的脸顿时就黑了,正要说话,外头忽然来了个人:“苏公子,你堂姐在不在?”

  这人是隔壁的秦大婶,因为缺了半颗门牙,被人喊做秦老缺,出了名的热心肠,对唐妙筠一家很是客气。

  唐妙筠闻言从里间出来了,双手沾满研磨脂粉用的茯苓:“秦大婶,有什么事?”

  “苏姑娘,那何六已经回来了,我是特地来告诉你一声的,你还是尽早去同他打个招呼吧。”秦大婶道。 萌宝休父:王爷爹爹靠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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