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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榆琛的双眼被升腾的热气染上了一层水雾,若有若无的笑意蕴在其中,看人的眼神像是带着钩子。
林妙芸翻身跨坐在谢榆琛腿上,纤细的胳膊勾住他的脖子,“现在想想,你怎么可能是真的傻呢?如果是真的傻的话,怎么什么都不会偏会那个……”
谢榆琛吻在林妙芸柔软的肌肤上,含糊不清地道:“还是保留了一定实力的,今天可以让你看看我的真实水平是什么样……”
林妙芸仰起脸,酥软的身体让她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
林妙芸来到金画师家查收画像。
金画师临时有事出门去了,留下他夫人来招待林妙芸。
金画师地夫人名为姜羽涵,相貌平平,不过颇具气质,应该是高门大户里出来的千金。
林妙芸听程桥临说过一些金画师和姜羽涵的往事。
金画师年少时是春风得意,人长得英俊不凡,又画得一手好画,引得许多女眷都芳心暗许。姜羽涵虽家世不错,可长相实在是太不出彩,属于走在人堆里就找不见了那种。
有一起姜羽涵的父亲请金画师到家中一起赏画,姜羽涵远远地看了金画师一眼,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地迷恋上了他。
可是又无缘接近,自己名气又不高,也无法吸引金画师慕名来提亲。
于是,姜羽涵就想了个办法,和父亲说要修家中的小园,请金画师来设计。父亲一眼就看出了姜羽涵的那点小心思,为了帮女儿也就去找了金画师来。
每次金画师来,父亲都带上姜羽涵一起商谈,经常问姜羽涵喜欢什么样式的小园,有意无意地把金画师的注意力转移到姜羽涵那里。
且姜羽涵每次都会做各种各样的汤给金画师,明面上说是金画师设计小园太累,需要补心神。
时间长了,金画师也看出来姜羽涵的心意了,但对她并无感觉,且没把这个放在心上,反正中意他的姑娘很多,姜羽涵只是其中一个,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直到有一天,姜羽涵病了。
金画师和姜父交谈时,总忍不住往姜羽涵的位置上看,那里本该坐着一个温婉羞涩的姑娘,现在却空空如也。
吃饭时,惯常的汤也没有了,金画师的胃有些不舒服,感觉缺了点什么。
等到姜羽涵病愈,再次出现在姜父身侧时,金画师明显热情了许多,不用姜父引话题,他自己就主动对姜羽涵嘘寒问暖,最后还问她想不想学画画,自己可以教她。
姜羽涵当然是答应了。
学画画学了几个月,两个人变得如胶似漆。
再往后,一切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姜羽涵给林妙芸上了茶和糕点。两个人聊着寻常的家事。
林妙芸没有等来金画师,倒是等来了程桥临。
程桥临跳进屋子里,拿起糕点吃了一块道:“小舅舅呢?”
姜羽涵拿起一杯茶递给程桥临:“出去了,过一会儿就回来了。喝口茶,别噎到了。”
程桥临扭头看见了林妙芸:“哎?你也来找小舅舅啊?真巧。”
林妙芸微笑着点了点头。
“桥临,你没带着绮绣过来吗?”姜羽涵知道金绮绣,是二哥的女儿,现在住在程家,说是探亲,其实就是和程桥临待在一起培养感情,两个人明年就成亲。
可这桥临似乎从来不对绮绣上心,这可怎么好,绮绣是二哥手心里的宝贝,受不得委屈的,要是一直这样下去,两个人明年的亲事不知道会是什么样。
程桥临坐到林妙芸身边,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道:“她在家踢毽子呢,玩儿得正高兴,不愿意出门儿,不用管她。”
话音刚落,金绮绣冲了进来,等着程桥临道:“你怎么能这样?”
程桥临有些尴尬地往后缩了缩:“我……我怎么样了……”
“我让你陪我踢毽子,你不肯也不说一声,干嘛要偷跑?来小舅舅家也不带上我。”金绮绣又是生气又是委屈。
程桥临找借口道:“你不是更喜欢踢毽子吗?我看你玩儿得正高兴就忘了叫你。”
金绮绣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她想找个位置坐,发现程桥临的左边没有椅子,右边坐着林妙芸。
她坐到程桥临对面,对他道:“你过来,坐这一边,坐到我旁边。”
程桥临不想过去,有些不耐烦地道:“坐哪边不一样,换来换去的干什么?你怎么这么麻烦?”
姜羽涵笑着劝说程桥临道:“绮绣想让你坐过去你就坐过去吧,让着你表妹些吧,姑娘家谁还没有个小性子。”
程桥临还是不想,可姜羽涵和金绮绣都在看着他,迫于压力,他还是坐了过去。
林妙芸安静地坐着,没什么表情,时不时喝一小口茶水,这里的茶味道不错。
金绮绣看着程桥临坐到了她身边,颇为欣悦,她笑看着程桥临道:“表哥,我们明天去放风筝吧,来的时候我看好多风筝都上市了,都是今年刚出的新样子呢。”
程桥临嚼着糕点瞥了金绮绣一眼道:“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我忙得很,没功夫去玩儿那些小孩儿玩儿的玩意儿。”
金绮绣不悦地嘟起了嘴:“那你到底喜欢玩儿什么?踢毽子,你不喜欢,放风筝,你不喜欢,看书,你不喜欢……你怎么什么都不喜欢?”
程桥临看了林妙芸一眼道:“最近没心情。什么都不想玩儿也不想干。”
姜羽涵想说:没心情也要陪陪你表妹,明年就是一家人了,还没过门儿就对人家这么冷淡,这让二哥那边怎么放心?但想想还是算了,自己一个舅母,和桥临也不算亲近,别一次又一次地唠叨,把人给唠叨恼了。
一直等到中午,金画师还没有回来。
林妙芸便起身告辞道:“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
姜羽涵觉得不好意思,自己说一会儿就回来,结果让人家空等了这么长时间,便道:“谢夫人,家里的饭都摆好了,留下来用个饭吧。”
程桥临也道:“就是,留下来吃个饭吧,这里离你家也远,回去都过了饭点儿了。”
林妙芸推辞了一番最终也没推辞过去,被姜羽涵带上了饭桌。
饭桌上,程桥临和金绮绣仍总是吵架,一顿饭吃的很不安宁,好脾气如姜羽涵也忍不住皱了眉头。
“你相公要开武学堂是吗?”之前林妙芸和金画师请教武学堂的时候,程桥临在场,现在再问是确认一下。
林妙芸点了点头道:“是有这个打算。”
程桥临点了点头道:“你相公收学生有什么要求吗?如果不是特别难的话,我想去那里习武。”
林妙芸求之不得,这就好像中央一套频道主动找上门来说:我想给你们的产品做广告一样。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不过应该不会难,今天我回去帮你问问我相公。”林妙芸咽下口中的食物道。
“真的要去习武啊……”金绮绣不满地瘪了瘪嘴,“那以后会不会去打仗啊……打仗多危险啊……”
晋国和衍国交界的地区总有摩擦,两国的关系十分紧张,打仗也并非是完全不可能地事。
程桥临很不喜欢金绮绣总反驳他的想法泼他的冷水,因此语气十分不好:“打仗就打仗,能有什么的?富贵险中求,如果活着只能一辈子平平无奇,那还不如不活。”
金绮绣不说话了,只觉得碗里的饭变得没滋没味。
林妙芸安慰金绮绣道:“现在国家安泰,局势平稳,说要打仗的,有很多都是在捕风捉影。而且,如果程公子有天分的话,考中武举人的话,是不用冲在前面的,危险较小,不用太过担心。”
金绮绣听了,稍稍松了口气。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当寡付,一个人过日子多孤单多寂寞啊。
一顿饭快吃完的时候,金画师回来了。
姜羽涵笑着抱怨道:“说去去就会,结果耽误了这么长时间,谢夫人在这儿等了你一个上午。”
金画师对林妙芸歉然地笑了笑道:“事情有变,就耽搁了,真实对不住了,作为赔礼,晚上我做东,带大家去外面吃顿好的。”
程桥临踊跃赞同:“好哎,小舅舅这可是你说的,你就等好被宰吧。”
金画师敲了程桥临的脑门一下道:“我和谢夫人说话呢,什么时候轮得着你插嘴了?你给我一边儿呆着去。”
说完又看向林妙芸道:“请谢夫人一定要赏光,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林妙芸只好答应了。但觉得这中午已经蹭了一顿饭了,晚上还要金画师破费,回头得想办法把礼还回来才行。她看了姜羽涵一眼,觉得可以回头送她一枝簪子作为小礼物。
金画师在外面还没吃饭,便在这桌坐了下来,下人见状添了一副碗筷过来。
程桥临对金画师道:“小舅舅,我爹答应我习武了!多亏了你帮我一起说服他。他思索了几日,最后还是答应我了。” 农门娇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