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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喵. 胡胡

我是魔尊的铲屎官 小黑熊 4359 2021-04-05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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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狐狸年纪太小,见识也浅,对危机感不敏锐。见韦苇没有甩开它,它往她胸口埋得更深,蹭蹭蹭。

  绯鳍和白雪都明显感觉到脚边有一股低气压倏尔产生,气压中心正是那只小小的白猫。

  猫咪抬着头,眯缝着眼,自己的专属窝被人霸占了,女人还因为那个鹊巢鸠占的小毛狸笑了。

  从游乐场一路过来,韦苇都甚少显露情绪,偶尔的浅淡笑意也是匆匆而过。现在她却抱着小狐狸,像妈哄宝贝一样开心。

  “姐姐,你,香香,喜欢。”

  狐狸成妖时日短,话语只能是一个词一个词的。韦苇听着就觉得很欢喜。

  小狐狸的羞涩兴奋,那么纯粹,让她心灵获得了一丝喘气的空隙,因为她对算计感到深深的疲惫。

  “把它扔了。”

  不过缓了口气,就听到讨人厌的声音。

  “谁允你抱它了?”

  韦苇斜眼看魔尊,撇了撇嘴,转身选择无视他。魔尊不由得抿紧猫嘴,眼眸红光掠过韦苇怀中的小狐狸,嗞的一声,狐狸的尾巴尖尖着了火。

  一小撮的黑焰吓得小狐狸呜呜急跳,韦苇连忙用手拍熄那小火苗,托着小狐狸摇啊摇以示安抚。

  魔尊盯着小狐狸的目光更加锐利。

  “你……难道是胡胡?”

  绯鳍凑近韦苇,小狐狸看到一个大块头倏尔靠近,害怕得脑袋紧贴韦苇的胸。

  “我是绯鳍哥,你看看我。”

  绯鳍有耐性地盖住胡子。小狐狸从韦苇手臂露出一双如黑葡萄的眼睛,眨了几下。

  “绯,绯鳍?”它结巴地说着。

  绯鳍索性一变,变成了一个小孩的模样,叫韦苇和白雪都吓了一跳。而小狐狸是直接一跳,在韦苇怀里热闹翻腾。

  “绯鳍绯鳍,绯鳍绯鳍。”

  它双眼发亮,口里不断重复绯鳍的名字,看来是真认了出来。

  只见扎着一个丸子头的小童咧嘴一笑,虽跟那张胡子大叔脸有几分像,但完全是另一个风格。大叔脸是痞气英雄的豪迈,现在却是青涩水灵的活泼。

  “好你个胡胡,变样就不认出我来了。”

  你不也没在第一时间认出它来吗?

  韦苇心中腹诽,对丸子头小童的好感减了几分,容貌变了,但芯子还是那个痞子大叔。

  胡胡用小手捋了捋脸,对绯鳍说:“绯鳍,阿漓,姐姐。”

  话一出来,现场的空气就像凝结了一样。

  竹筏恰好到了位于山谷稍高深处的浅滩,可以靠岸。

  复杂的情绪在绯鳍眼中一闪,他变回了大叔的模样,竹篙一插,停下竹筏,迈步上岸。

  “阿漓姐姐……还没回来。”

  他跨出步子,对韦苇和魔尊瞧了一眼,决定还是等大家都坐下来,再好好谈谈他姐姐的事。

  胡胡在他身后歪了歪头,又转头对韦苇蹦几下。

  “阿漓,姐姐,香香。”

  韦苇抿嘴浅笑,摸摸它的头,也跟着上岸,并没有纠正它的称谓。

  位于她脚边的魔尊睨了胡胡一眼,狐狸后颈的绒毛嗞的又冒起烟。胡胡骇得咋呼咋呼跳下地去,一溜烟地奔到树丛中。

  魔尊得意地回头瞧韦苇,却只看到她跑向树丛方向不停张望,要寻回小狐狸,心里不禁恼火。

  她眼里怎么就只有那只毛狸,温柔地摸它头,喜悦地逗它玩,着急地把它寻。她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他,应该说从没有这样宠溺他。

  他觉得不公平。

  念头想到这里,魔尊猛地一怔。

  这是什么情绪?似乎与那天晚上的以及在店里的情绪一样,随时能令自己失控,做出连自己都难以理解的行为。

  这个女人,无论是厌恶他还是喜欢他,他的内心都不再有一丝涟漪才对。

  那柔软的五指狰狞弯曲成挖心利器的那一刻,他就不再让自己的心被任何人左右。不去渴望不去谋求别人真挚的感情,自己就能独善其身,无所不能。

  一只蝴蝶正翩翩飞到他的眼前,打断了他的思绪。他不由得盯紧它扑扇的翅膀,眼珠子跟随它溜溜。内心倏尔冒出个声音:抓它抓它抓它。

  魔尊闭眼敛息,将这个念头强行压制。

  过多的魔力,导致体内魔气失衡,魔尊为了维持平衡,心力已经全被占据,因此甜奶在体内深处苏醒,他都无暇注意。

  该死的病猫。

  他心中暗骂一句,却又马上平复心情。果然是猫性让他失控的,看来他要快一点。

  “走吧,胡胡等一下会回来的。”绯鳍向韦苇招手。

  韦苇看了一眼林间深处,便转身向绯鳍他们走去,没有给魔尊一个眼神。魔尊不以为然,快速瞪着小腿走去。

  沿着一条林间小径深入,乔木逐渐被昂首挺立的青竹所代替,竹林幽幽,光点斑驳,本是阴森寂静的氛围,都因为四周躲着瞧他们的小妖精窃窃私语而变得温馨热闹。

  走了一段路,一间草庐在竹林之中突兀而现。魔尊率先跑向前头,闯入了草庐的院子,伫立四顾。

  院子以参差不齐的篱笆围住,里面置有一个大水缸,错落着几个长桌,桌上还放着各色各样筛子和陶罐。他跳上其中一张桌子,一个承着药草的研磨碗,青绿的叶片还未尽碾碎。

  一切都是当年的样子。

  “姐姐的小屋啊,一点都没变。”绯鳍踏入院子,叉腰感慨地说,目光留在魔尊身旁的那个研磨碗,“当时姐姐还在磨着药,突然收到消息,就匆匆离开,之后……”

  魔尊顿了顿,转身便往草庐过去,前短腿摁了摁,没能推开屋子的门。突然咿的一声,屋门被打开,他抬头看见神色沉静的韦苇推开了门。

  当韦苇走近草庐院子的时候,有种奇妙的熟悉感,她迫不及待又带有几分忐忑去推开门。进去是一个小厅,三两张竹椅,一张长书桌在窗户跟前,窗户没有窗框,只有及腰的栏杆,淡淡的竹香从窗外缭绕而入。

  不知何处风起,掀动窗前竹帘,她似乎隐约看到一个男人站在那里双手环抱倚栏,即使他的相貌无法看清,但目光却落在书桌前坐着的一个女人。女人低头画着什么,专注认真,从不知男人的窥视。

  “你做什么?不能进去!”

  绯鳍的喊叫将她拉回心神,那对男女的身形也随之在眼前消失。 我是魔尊的铲屎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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