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喵. 放手,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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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也准备要你性命,怎么不见你讨好?”
停尸间死气沉沉,魔尊的话语略带微寒,却又不如方才的冰冷。
韦苇垂眸瞧了瞧踩着地的脚尖,又收近焦点看向握在她脖子上传来微凉的手。
疼痛不过是他提起她的那一瞬。
知道他没有杀意,没有确切的危机感,她的狗腿病发作不起来。
“看来你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本尊就不废话。”
你都把恭维说成废话了,还要人说?你的心眼大概就跟豆子一样小。
韦苇咽咽口水,狗腿属性翻不出来,倒是吐槽因子补上了。
魔尊笑意又开始加深,掐力也慢慢加重。韦苇感觉到生存压力。
“魔、魔尊先生……我们还是坐下来谈谈?”
“本尊对一个不相信我能力的人没有谈的兴趣。”
不就谈个话,你还以为谈恋爱啊,挑三拣四的。我都还没跟你算征用甜奶身体的账……
“你……对本尊翻白眼?嗯?”
妈吖,我这眼怎么就那么自觉啊!
“这、这是一种眼科疾病,不是你认为的那样……”
脖子的皮肉近乎勒入骨头。
他生气了。
黑色的眼眸是血洗的琉璃,蕴含着腾腾杀气。
“不听话的,留着也没用。”
骨头遭到前所未有的压迫,比方才青蛇的力度还要猛上几分。
他是真要杀她。
“等、等,神勇……无敌的魔尊大人……啊!”
脖子上的力骤然消失,她跪倒在地,边喘气边想她临危狗腿竟然有效!
可一阵衣袍翻动的风在她面门掠过,她抬眸才发现,刚才还杀气凛然的魔尊大人踩到自己的黑袍,很华丽地向后摔了一跤。
呯的一声,不大不小,也足够叫人为他屁股心中一跳:哎哟,这摔得可疼啦。
魔尊毕竟不是小人物,屁股一碰地,立马鲤鱼打挺,腰力强悍,整个人反弹回来,站得比刚才还直,手臂还愤愤甩开黑袍,似乎在掩饰自己摔倒的事实。
欲盖弥彰,全程只花了一秒钟。
“噗……哈,噗……”
韦苇的手还束在背后,只能靠紧闭的嘴唇和鼓得像金鱼的腮帮子,去强忍着一颗想要大爆炸的笑弹。
喉咙不免出现了笑弹的骚动声,成功地引来一双红眸的眼刀子。
她垂头嘀咕:“气我也没用,又不是我害你踩到自己袍子的……噗,哈哈。”
最后那声笑实在没忍住。
“你!”
飞过来的不仅是眼刀子,还有魔尊呈尖利五爪的手指,直冲她的脖子而来。她不禁一个哆嗦。
可哆嗦到一半,袭来的杀气劲风擦肩而过,直入墙壁,啪啦的裂墙声在耳边回荡。
巡着他抓到墙的手看过去,她看到了被他自己飘动的长发捂到眼睛的魔尊。
噗!
忍住,不能笑!
再笑就真的完蛋了!
第一次是他踩了衣袍,没掐实,第二次是头发遮到眼睛,没抓中。
要相信好运气不会再有第三次。
魔尊没有马上拨开那些碍事的头发,在自己黑色秀发中笑得令人胆寒:“哈哈哈,锦鲤运,是吧?”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锦鲤运这个词,这是他这几天看电视和研究笔记本的收获之一,现在更是切身体会到了!
如果这里是沙地就好,韦苇肯定会一头栽下去,像鸵鸟一样,眼不见听不到,是为干净。
一阵胆寒的笑声过去,魔尊的头发无风自动,从他的脸上慢慢飘离,她看到从发中渐露的眼眸竟然毫无方才的杀气,不带任何令人胆寒的眼神,红如血的眸子竟有点蓝色才有的忧郁,甚至是黄色的萧瑟凄清。
他再次一笑,却带几分愠怒:“比本尊还要有运气的人……”
这一眼一笑不过一瞬。
魔尊转了身,顿了顿,走向青蛇的尸体,五指成爪,对准青蛇的腹部。
是因为杀不了她,就改去折磨尸体泄愤?
黑烟从他指尖出现,成丝状贴到青蛇的腹部,手的骨节一弯,似乎用黑烟牵扯着腹部中的什么。
不一会儿,平坦的小腹隆起,生了颗小肿瘤似的,更诡异的是这颗瘤在腹下游走,即使衣衫未除,动静也清晰可见。
魔尊的手往后再一收,瘤被猛力扯动,咻的一声,有东西吸进了魔尊的掌中,腹部平复。
青蛇的尸体顿时变换,恢复成蛇身,它睁开了褐色的眼珠,没有怨恨没有杀意,就是一条普通的竹叶青。
韦苇还盯着它慢慢蜿蜒离去,魔尊就倏地来到她跟前,一手捞住她的腰让她起来,起来的时候有些不稳,她背撞墙面,还没来得及痛,魔尊摁住她的肩头,彼此的距离迅速缩短。
壁、壁咚?
念头一闪之际,她看见魔尊举起方才吸了东西的手,手掌对准——她的胸!
袭、袭胸——
“啊!”
念头未完,她的胸口传来抓感,猛烈中夹带一股焖烧的燥热。
“放……放手,流氓!”
他的手像似一把火灼烧她的胸,蔓延入心。按住她肩头的手却凉凉的,在强行压制她难受得扭动的身体。
“啊,别、别……嗯……”她不自觉发出娇声。
“给本尊闭嘴。”
那你的手指别一边抓着人家的胸一边在上面画画啊!敏感有罪吗?还不如给人一个痛快!
他的动作突然一顿,好像听到她的心声似的。
可他转而呢喃:“真是碍事的小妖。”
“好强烈的气息。”
“老先生也感觉到了哼?”
“青叔是不是又在搞小动作,从刚才就没见到他。”
“啊,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嘎!”
鸭子刚好走进来,也刚好看到了魔尊袭胸的画面。韦苇感觉到在她胸口的手指画得更快,挤压她心脏的力量更猛。
“什么人!”
白鹦鹉展翅扑来,就在这时,魔尊五指再一按,韦苇忍不住叫了声,无力的感觉令叫出来的声音莫名像快慰。
身后几只动物都瞬间纯情起来,小脸一红。
扑上前的白鹦鹉更是大脸一红,因为它还没近到魔尊的身,一幢无形的墙壁挡住它,鸟脸都撞到上面去,如同撞玻璃,只差没发出嗞嗞的声效。
叫完一声,韦苇丧失所有力气,魔尊放开了手,她兀自沿墙壁滑下去,眼里尽是他冷漠的眼神。
她好像……给人嫖了还遭抛弃了。 我是魔尊的铲屎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