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喵. 本尊岂是你想拎就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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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特别新闻报道,昨日下午三点四十五分左右,在G市某十字路口发生密集式打雷事件。赶至现场的警察发现雷区中心有普通市民,并施以救援,现已送至医院,情况稳定,目前确认事件中无人员伤亡。根据天文学专家的分析,该打雷的现象十分怪异……”
“你说,这年头真的什么怪事都有啊!”
看着病房里的电视新闻,一个病人议论道。
“对啊,晴天打雷已经很神奇,这还要集中在十字路口的中央……”
“听说有人在现场数了有四十九道雷呢。”
另一个坐在病床上的大妈噗嗤笑道:“七七四十九?是谁遭天谴,要被罚天雷啦?”
“你最近是不是在追《香灰沉沉尽如渣》那部仙侠剧……”
“对咧,我在跟上年轻人的脚步啊。”大妈转过身,对隔壁床的问,“年轻人,你也有追剧吧?”
韦苇愣了愣,礼貌地回应了一句。
她穿着病号服,无奈地看着电视机上报道的新闻。
大妈方才说遭天谴的……很有可能就是她。
她实在不明白,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就有一道道白光雷电劈下来?
昏厥醒来,她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医院。几个抢救她的医务人员一看到她睁开眼,都惊异万分胜过惊喜万分。皆因她被雷劈了,全身却没有烧焦的痕迹,身体机能一切如常。
连过来录口供的警察都不太相信,要听她一遍遍重复怎么追猫追到大马路上的,才毅然结案,定义为离奇自然现象,而她也成为离奇生还者。
为了保证她身体无碍,她要留院观察一天。
再看看墙上的时钟,她就开始去办理出院手续。再不走,住院费可贵了,而且她还要去接甜奶。
在她被雷劈了之后,甜奶被警察送去附近的动物诊所,也就是陈医生那里。
虽然被告知甜奶没有大碍,但她一直在担心它的情况。
它可是被雷劈了两次,第二次还劈了那么多那么久,白白的毛会不会也被劈成炭黑?会不会又多劈出一个猫格?
越想越不安,她动作更加利索,快步去了隔壁的动物诊所,找到陈医生。
“我很郑重地告诉你……”陈医生托了托眼镜,神色凝重。
韦苇咽咽口水,难不成甜奶出什么事了?
“赶快把你的猫拿走!”
韦苇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话,一个头发乱如鸡毛、衣服被抓得凌乱的护士小姐冲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医生,那只猫我们快控制不住啦!”
陈医生挥着手,厉声跟韦苇说:“你的猫绝对是猫格分裂了,从未见过它这么难搞!快把它领走,赶快赶快!”
她也从未见过陈医生这么烦躁……
跟随他们到了宠物病房外,韦苇听到里面传来一泼泼骚动,各种鸟鸣狗吠,嘈杂得如同森林大迁徙的万象乱奔。在房里有一个白影不断周围乱窜,每窜到一个笼子上,笼里的宠物都会惊叫几声,好像遇见多么恐怖的怪物似的。
她从门上的小玻璃窗看到,令一众宠物皆丧胆的不是别的怪物,正是她的甜奶!
它睁着一双黑眸,怒不可遏地窜来窜去,想要逃出病房。
“我、我刚才就打开了一下笼子,想要帮它测体温,它就抓了我还跳出来……”
小护士摸着自己还滴着血的小手,眼湿湿地说着,站在病房门边不敢开门。
甜奶当真变质成酸奶,还害女生受伤哭泣。这还得了?
韦苇眯眯眼看了门里一会儿,二话不说猛地打开门直冲进去,房门迅速在后面砰的一关,酸奶冲到门前已经来不及逃出去,反而被韦苇偷袭,后颈被一手拎住。
“哼,你想逃?没那么容易。”韦苇拎起它,得意地说。
跟猫相处那么久,对它们的爆发力也是了解的,一旦让它们有时间准备,区区一个门隙是绝对可以瞬间窜出去。
她在门外观察酸奶好一会儿,等到它刚好背对门口,她才趁机进去。它意识到门开的时候已经失了先机。
可恶的女人,放开我!本尊岂是你想拎就拎!
酸奶眸子凶恶,上下犬牙皆露了出来,对她作威胁状。由于本身就是奶猫的模样,威慑架势减弱了好几分,倒给人一种小猫在装胸作势的感觉。
韦苇毫不畏惧它的“张牙舞爪”,反而不断打量它的全身。
看什么看!信不信,本尊把你眼珠给挖了!
酸奶双爪伸得直直,只为抓到韦苇的脸。韦苇鄙夷它蹬来蹬去的小短腿,完美避开它的猫爪功。
“生龙活虎,看来没怎么受伤……”
韦苇呢喃着,眼神从仔细端详的认真变为坏坏的调调,空出来的手掌啪的打在酸奶的屁屁上。
酸奶顿时长毛一竖,浑身一僵。
女人、女人你……
“捣乱诊所不说,就单单害女生掉眼泪就该罚。打你屁屁以示惩戒。”
韦苇又再打了几下,力度都不轻不重,不会让它过分生痛,但又不至于不痛不痒。
毛茸茸的小软团,手感还真不错。
酸奶的眼神似没了焦点,呆若木鸡。
本尊活了那么久,还没有人能打我的腚,甚至该说是没有人敢这么做,而这女人这女人……
韦苇坏坏地微笑,这酸奶猫格实在放肆,要适时教育。可看它愕然怔愣,猫奴的因子又开始作祟。
她转念一想,对于酸奶而言,一切都是陌生的。这个猫格才出现一天,在它眼中什么都是未知的人和环境,它感到害怕而情绪暴躁,也是人之常情。
说不定酸奶的性子比甜奶还敏感……
韦苇的神情从调笑变得温柔,手指轻柔地勾勾酸奶的下巴。
“我知道你害怕,眼前都是新事物。但别怕,我会照顾好你的。”
下巴处温温痒痒的,酸奶从怔愣中回神,眼里闪过凶光,低头就要咬她手指,幸好她缩手极快,否则又要见血。
啧啧啧,酸奶的脾气就是差。
“我看它还会再发作,以防万一,不如……”
陈医生不知何时到了身旁,手里顶着一支针筒,眼镜底下的眼睛阴恻恻地盯着酸奶,指头轻轻一按,几滴液珠从针头溅出。
“……给它打一针镇定剂,好安生。”
酸奶瞪圆双眼瞧着充满恶意的小圆筒,细长的尖针特别刺眼,蹬腿不禁蹬得更卖力。
蝼、蝼蚁,你要对本尊做什么? 我是魔尊的铲屎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