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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书垂下眼眸:“我交朋友从来就没有计较过门第。”
“害!”王皓笑道:“你秦大小姐不计较是你豁达,不过我们这些出身卑微的人心里面有着与生俱来的自卑,是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
“也许吧。”秦以书含糊道。
“哈,我倒是想见见安南那家伙。”王皓说着,一条手臂弯曲,露出肌肉爆满的肱二头肌,另一只手搭在上面,笑道:“如果现在再见他,我肯定要将他两下打趴,将他脸摁在桌上喊我老大!”
“安南就是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肯定打不过你,你要是见了他,多给他两拳,把当年的仇报了。”
两人又闲聊一会儿,秦以书才问他知不知道杨夫人在S市的动作,可惜王皓说杨家在那边势力也很大,有另外专门负责这方面的团队。
两人互留了联系方式,秦以书打车回家。
——
杨洋后悔自己跟秦以书说的话,想了想又追上去,但秦以书已经坐电梯下去了,为了截住她,他只好走楼梯。
看到王皓拦秦以书的那一刻,他也以为他是收到了母亲的命令,要对秦以书做什么,正要上前阻止,却意外发现对方居然认识,而且,虽隔得有些远,但他捕捉到了“安南”这个名字,精神一振。
杨洋于是守在公司一楼大堂,见王皓回来,上去问了他与秦以书的关系。
王皓觉得这不是什么秘密,就跟他说了。
由此,杨洋终于知道秦以书录音笔中的安南到底是何方神圣,也对这个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情敌的隐藏情敌,就是朋友。
最好能将他揪出来,到时候鹤蚌相争,说不定就是他这个渔翁得利。
——
秦以书又打了无数次电话给江哲,那头都始终显示对方关机。
他也没给个时间到底要到几点才忙完,秦以书又气又急,饭也吃不下,随便扒了两口回了房,想借看书分散注意力,却又无法集中精神。
八点多的时候,外面飘起了细碎的冬雨,湿漉冰冷,透着彻骨的寒。
寒冷与黑暗,最容易击破人的心防,触动人内心深处最脆弱的敏感与悲伤。
她只觉得时间每一秒都过得异常艰难与煎熬。
他到底怎么了?
他到底在干嘛?
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她简直要疯了!
时间一直将她折磨到十点半,当手机屏幕突然出现那个人的名字时,铃声还未响起,她已经动作迅敏地划开了屏幕。
“你干什么去了?突然间关机这么久?”知不知道她都要急死了?
她声音颤抖地说,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
那头似乎笑了笑,温声道:“我去见了我最重要的人,不得已要关机这么久。”
秦以书怔了怔,有些不高兴,又有些醋意上涌。
竟然把自己晾了一晚上去见别人,也不好好给个交代让她白担心焦急,真是太过分了!
“哦。”她冷声道。
江哲知道她生气,仍旧温声道:“书书不问问我去了见谁,我这戏就没法演下去了。”
他这样一说,秦以书突然又神经一紧,道:“你去见了谁?”
“你打开窗就知道了。”
那头话音未落,秦以书浑身一震,猛地起身奔到窗前,拉开窗户探出头去。
漫天飞雨中,橘黄灯光下,身穿黑色长风衣的男人仰面而立,齑粉般的雨花飘洒在他身上,在昏光下形成了光环一般,将他整个人笼罩在光芒中,温柔又耀目。
他嘴角微扬,目光含情,静默地凝望着别墅二楼窗户探头出来的女孩。
顾不上细密的冰雨和凛冽的朔风从她的颈脖间一直窜进身体里,秦以书看了楼下的人片刻,忙缩回头,正要飞奔下楼。
“记得穿外套。”
电话里响起男人无奈又宠溺的提醒。
“哦,好。”秦以书这才想起来,立马刹住步,放下手机,胡乱披了件厚外套就出去了。
到外面的时候,江哲已经绕到她家大门外。
“你回来就回来,怎么神神秘秘的,害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想到那几个小时的煎熬,秦以书心中还是禁不住来气,红着眼眶仰头瞪他。
“我想给你个惊喜嘛。”江哲解下自己的围脖,圈到她脖子上,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笑道:“你现在,难道不高兴吗?”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去一周吗?”
“这个待会再说,先上车。”江哲用自己的大掌将她整个手包裹住,揣进风衣兜里。
“去哪里?”
“不去哪里。”江哲牵着她走向刚才他站着那盏路灯十几米外的黑色商务车。
箫助理立在车旁,见秦以书过来,向她打了声招呼,然后随便找个方向指了指识趣道:“我过去抽根烟。”
江哲扫了他一眼,冷声道:“抽一包吧。”
秦以书:“......?”
“......我,我先去买包烟。”箫助理咳了咳:“三十分钟后回来。”
说完便走开了。
江哲拉开后座车门让秦以书先进去,然后,自己也进来,关上门。
“谁开车?”秦以书对着隐没在黑暗中的男人疑惑道。
“我。”
男人低沉的声音未落,结实的胸膛已经压了过来,唇瓣也被对方潮润的舌头撬开......
秦以书还有好多话想问,还有很多话想说,可是,可是......
算了,待会再说吧。
这个吻虽然有点久,可对于他们来说,这不过是正常的接吻时长。
江哲还压在她身上,意犹未尽地舔/吻着她的耳根和脖子,车窗却传来几声不合时宜的轻扣声。
然后是箫助理在外面小心翼翼地提醒:“江总,时间差不多了,明早五点那边还有行程。”
在她的脖子一侧深深吮了一口,江哲抬起头,语气有些不耐:“知道了。”
江哲撑起身子,又轻轻拉起秦以书,捡起刚才解下的围脖重新细心给她套回脖子上。
“你还要去哪里吗?”秦以书问道。
“嗯。我就回来看看你,S市的事还没解决,我还得过去。”江哲的唇在她鼻尖轻轻轻点了下:“不用担心,过两天我就回来了。”
秦以书抬眼看了他片刻,一把抱着他。
想到刚才那几个小时的煎熬,她就觉得心脏还在隐隐作痛,她很想跟他说,让他不要过去,可是,这样的要求太任性,也不是办法,所以只好用尽全力地抱住他。
就这样让她抱着,让她将这种真实的安全感记在心里,好缓解一下整晚的不安,和还有接下来几天的不安......
这是她头一次这样主动又激烈的拥抱他,江哲不由身子僵了僵,反应过来后,手臂紧紧抱着她,手掌轻轻抚着她后背,半开玩笑的温声道:“怎么了?傻瓜,要不然,你跟我一起过去?”
她想了想,说:“好。你等我会,我去收拾两身衣服。”
说完她转身欲走,江哲拉住她,将她转过来。
“开玩笑的,等我回来。”他低头深情又认真地凝视她。
她其实一直在挣扎,到底要不要和他说今天的事,不说的话,她怕杨夫人出尔反尔,暗地里做些对他不利的事。但是说的话,她又想起早前江哲就已经提醒过她,不要给杨夫人原谅自己的机会。
其实她也是回来想了很久,才想明白了杨夫人这步棋的目的,似乎真的如当初江哲提醒她的那样,他们竟然真的想尽办法让她去主动求和,给了对方原谅她的理由,然后......
她实在觉得杨洋疯狂而不可理喻。
天涯何处无芳草,为什么非要单恋她这支花。
而且还是有主的花。 江总是宠妻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