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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材高大健硕,皮肤黢黑的男人疾步走到秦以书身前,挡住她的去路。
这男人一看就让人感觉绝非善类。
“你们想干什么?”随行业务周玄毅顿觉不妙,将秦以书挡在身后。
“我跟她说话关你屁事啊?给老子滚一边去!”黢黑男人说完,单手拎起周玄毅衣领毫不费力一把将他丢到一旁。
周玄毅是个身影单薄的眼镜男,被他这么一丢,差点没站稳摔在地上。
同时,前方不远处的一辆路虎越野车上又下来五六个和该黢黑男人一样身材高壮的同款男人,看到这边的景象,大步围过来。
“耗子,发生什么事了?”
周玄毅见势不妙,忙稳住身形,不屈不挠地重新上来,挡在秦以书身前:“我警告你们别乱来,信不信我报警?”
“你小子找死是吧?啊?”黢黑男人揪起周玄毅衣领,扬起足以让人肝胆俱裂的拳头就要挥下去。
“住手!”
秦以书往一旁挪出身子,仰头看着黢黑男人:“是人就好好说话,又不是没长嘴巴,别动不动就动手。”
秦以书认得那辆车,正是上次杨夫人开来学校的其中一辆,其余几个人里面有三个也很眼熟,正是上次围攻她和江哲的那几个打手中的其中几个,不过面前这个她倒没见过,可他们喊他老大,证明这应该就是他们的头领,不论如何。
总之来者不善。
“嘿~你这小妮子脾气跟着年龄长呢?”黢黑男人反倒没有生气,放下周玄毅将他推到一边,将秦以书上下边打量边道。
秦以书被他盯得不爽,拧眉冷声道:“找我/干什么?”
“你真是秦以书啊?我果然好眼力!”黢黑男人说着,伸出两只巨爪似乎要来抓她肩膀。
秦以书下意识后退两步。
听他的语气,倒又不像是奉了命来找她麻烦的。
她警惕道:“你是谁?”
“我王皓啊!”黢黑男人用力摸了一把自己的脸,笑道:“虽然比以前黑了点,不过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基本轮廓还在的啊!”
“谁?”秦以书一时没反应过来,皱眉重复道。
“王皓!童荫一哥!”王皓叉腰提高声量,加重语气,似乎这样就能让对方快点恢复记忆:“你不记得我啦?”
“王皓......?”童荫......?
似乎......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号人,但是长什么样。
她已经完全记不得了。
对方似乎知道她没认出来,为了在小弟面前找回台阶,他忙道:“你当年才那么小,不记得我很正常,我看你除了安南,就谁都认不得了。”
安南……
当这个被丢弃在角落多时的名字再次闯入,秦以书身形顿了顿。
但旋即又恢复过来。
“你怎么会在这?”秦以书呵呵笑了下顺势问道。
“我啊。”王皓颇为自豪地指指自己:“我现在是杨夫人手底下的保镖,跟他们一起负责杨夫人的一切安全工作呢。”他说着指了指同伴。
秦以书愣了愣。
他既然是杨夫人底下的打手,应该对杨夫人在这方面的动作也许很了解,也有可能,会知道她在s市的动作。
正想问他知不知道杨夫人在S市的安排,王皓大大咧咧道:“这么多年没见,秦小姐赏不赏面和我喝两杯慢慢聊?”
江哲电话不通,与其回去焦急干等,不如看看能不能在王皓这里探出些有用的消息。
“酒就免了,咖啡可以。”秦以书道。
王皓砸了砸嘴,笑道:“也行吧,和美女一起,喝什么都行!”
因为接下来的事与工作无关,秦以书便让随行两人先回去。他们见秦以书和这人原来是旧识,才安心回去了。
王皓也将那几个人打发了,单独带秦以书来到附近一家咖啡厅。
咖啡厅的忙时一般是午后,此时将将到各公司下班时间,人反而不多。
一坐下,王皓摸摸自己的大平头讪笑道:“以书,我是大老粗,平时也都和那些糙汉子混在一块,招呼不周你别介意啊。”
因为方才到了咖啡厅门口,王皓推门就进去,走了两步才回过神来自己应该先让秦以书进去,到了座位上,他一屁/股坐下去以后才想起,自己应该先给秦以书拉开椅子就坐,自己再坐下。
“没关系。”秦以书耸耸肩笑道:“对女朋友细心点就好了。”
王皓又摸摸脑袋笑道:“我还没有女朋友呢。”
两人随便各自点了咖啡闲聊起来。
王皓问她今天的来意。
秦以书费神想了一会儿,他们当年似乎有一起捣马蜂窝,最后王皓为了护她被扎成猪头、上树帮她捡风筝摔下来差点高位瘫痪、一起恶作剧整蛊管理员被发现,王皓义气一力承担等情义,虽然记忆模糊,不过一想起那段时光,总觉得和煦温暖,哪怕对方在跟杨夫人办事,但也稍稍放下了防备。
她将今天过来谈生意和最后没谈成的事告诉了他,但这其中涉及的私事暂时没和他说。
但王皓也似乎对她此来的兴趣不大,更多的是真心实意怀念过去,说了一大堆他在童荫的往事,还有秦以书在那里那段时光的事,最后是他得知童荫关闭之后的惋惜和遗憾云云,一口气将咖啡灌完又重新点了两杯,简直将它当成了酒。
大多数时候秦以书只是默然听着,这些事她几乎都不记得了。
“哦。对了。”王皓突然收起一脸遗憾与落寞,打起精神道:“安南有找过你吗?我听说他也在A市。”
秦以书放到嘴边的咖啡杯顿了顿,又从容地啜了一口,淡声道:“没有。”
“嘶~”王皓吸气道:“他居然没找过你?这太稀奇了,你都不知道你那晚走了之后,他一个人走到那棵大榕树下,我悄悄跟上去了,见他在那里哭了好久。”
秦以书捏杯子的手收了收紧,又慢慢放松,将杯子稳稳放回桌上:“那时候和他比较熟,人都是有感情的,有点不舍也很正常。”
毕竟那时候秦以书虽小,也为这件事十分难过,在后来很长一段岁月里她也十分想念安南,可她也明白,只要安南不找她,她不可能找得到他。
想到这里,她心里不禁又冷了两分。
一个言而无信的人,一个抛下一句话十年杳无音信的人,他和杨洋,没有区别,或者更应该让人痛恨。
“唉,那时候谁都看得出来安南喜欢你。我说的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不过以书,你也别怪他,你是秦家大小姐,门第清贵,人长得美,我们这样的人,哪敢随便高攀,我想安南估计没什么大成就,所以才不敢出现在你面前。” 江总是宠妻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