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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哲抿了抿嘴,道:“让你不开心了。”
秦以书摆摆手:“没事,我这个人,本来就有些神经质和多愁善感,来得快去得也快,你不用在意。”
他突如其来的道歉,反而让她觉得自己方才脑海中想着到另一个男人而自觉惭愧。
“书书是想到谁了吗?”他不着痕迹地试探道。
秦以书却心头一紧,不禁收了收拳,不知道该坦白还是找些托词敷衍过去。
但最后,她还是不忍骗眼前的人,坦白道:“其实......十年前,我和安南有一个约定。”
“他说他会回来找我,我也一直在等......”她垂眸道:“可是十年了......他都没有回来找过我......”
江哲静静地看着她。
“你喜欢他?”
秦以书心里咯噔一下,收拢的五指无措地捏紧了裙角。
“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
也许是当年遇见安南的时候太小,她对他的印象模糊,但感觉却很深刻,她觉得他是她人生中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
她只知道,这些年来,她从未忘过这个约定,也从未放开过那件安南留给她的东西。
直到江哲出现。
但要说安南对于她来说,那份感情,到底是属于纯粹的尊敬崇拜,还是爱慕,她真的说不出来。
“那......你想找他吗?”
秦以书猛的抬头。
她以为,此刻他脸上一定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毕竟没有人会希望自己喜欢的人心里装着另一个人,哪怕她对那个人的感情未必是爱情,可只要那份感情是特别的,又有谁能容忍?
“我......”秦以书心虚的垂眸,点点头,继而又摇头。
“不......我之前是想找他,可是......”她抿嘴道:“他没有回来,证明他早已忘了我。而且......”她抬眼,带着愧疚,坦白道:“既然我选择了你,就不应该再和任何男人有任何瓜葛。”
她的眼中,带着矛盾的无措和坚定,却又因为激动而隐隐泛起水雾。
江先生看着她的眼神里,逐渐从柔光燃成了带着侵略的烈火,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抚上她的脸颊,食指轻轻在她光滑无瑕的皮肤上摩挲。
这一刻,他恨不得立刻吻上她的唇,告诉她,他已经回来了。
其实他早就已经回来过,只是每一次,他都只敢远远望着她。
因为她仍旧是那个高不可攀的秦家千金,而自己仍旧是那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
他还配不上她,他还不能带给她优渥的生活,那又何必出现?
如果之前江哲不告诉她自己就是安南的原因,是出于戏弄报复和不了解她对自己的心意,那么现在他已经完全明白了。
他明白了她对安南的那份甚至连她自己也不自知的感情。
他不想再戏弄她,可他还是不打算现在就对她坦白。
因为他也已经明白,哪怕他不是安南,她也已经喜欢上了自己,他已经成功了。可他仍然想等到那一天,给她一个惊喜。
去兑现当年许下的承诺。
他要在那一天,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你没有白等,他没有忘情,也没有忘你。
“书书。”他看着她的眼睛:“你这样说,哥哥很开心。”他柔声道:“你想找他,哥哥帮你把他找回来好不好?”
秦以书一愣,愕然地看着他。她没有想到,江哲竟然能将自己包容至此,于是更加内疚,忙道:“不,我不找他了,不管他曾经在我心中是什么位置,现在也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这世上不管她托谁去找安南,也一定不能是江哲,这样对他而言太残忍了。
“没关系。”江哲笑笑(又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是个爱干脆利落的人,比起他永远蛰伏在你心底某个角落,我宁愿将他暴露在太阳底下,或是给你评价一句,原来当年的他也只不过这样而已,或是他真的是可以成为我的劲敌,和我明刀明枪的一分高下。不管输赢,我都心甘情愿,你也才无怨无悔,没有遗憾。”
秦以书讷讷看着他:“哥哥......我不值得你这样......”
江哲莞尔:“值不值得,我自己说的才算。”
眼前的女孩痴痴地看着他,眸中情波潋滟,双颊泛着桃红,微张的嘴唇如樱桃般鲜艳欲滴,他情不自禁俯下脸,要去尝尝它那鲜甜的味道。
秦以书身体一僵,嘴唇不由自主微颤,手本能地不自觉抬起,抓住他的手腕,却没有要将它掰下的意思,仿佛是她的自我意识在混斗之中僵持不下而造成的忐忑与矛盾,最后只能按兵不动。
只是短暂的温柔缠绵后,江哲便将两人双唇分开。
“书书,我感冒还没好,怕传染给你。”
“啊。”秦以书低头别过脸:“没关系。”
说完之后,又觉得自己这句话说得不太对,意味不明。
到底是觉得他突然中断也没关系,还是哪怕被传染也没关系......
这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意思......
可秦以书心里当然是前面那一种的意思。
幸好。
对方的理解和思虑正合她意,只是抚了抚她的脸颊,便没有再纠缠下去。
也大概是照顾了她作为女儿家此刻羞臊的心情。
他说带她去书房,遂牵着她手,来到三楼。
楼梯尽头,面前除了一段不大的平台,便是两扇紧闭的红木大门,让人觉得庄严肃穆。
江哲推开。
江哲所谓的书房,说是书房,倒不如说是——
图书馆。
里间书架鳞次栉比,藏书汗牛充栋。
秦以书震撼得倒吸了口气,问道:“哥哥,你也喜欢看书?”
江哲抿嘴笑道:“嗯,我最喜欢书。”
对于一个爱书的人来说,这房子还真是一点都不会清冷空洞,因为它有它的灵魂所在。
秦以书倒吸了口凉气:“哥哥,这么多的书,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啊?”
“这些都是我看过的书。”江哲笑笑,走到一排摆满残旧书卷的架子前拿起一个破竹卷:“除了这些国学失传的残卷。我对国学兴趣不大,这里有好些是我没看过的。” 江总是宠妻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