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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女生又连忙对她使了个眼色,那女生又忙缩了缩脑袋捂了捂嘴。
谁料秦以书也不生气,笑道:“当我爸不至于,我爸七十多了,他——”她又用恶作剧的口吻说道:“稍微比我爸年轻一点点。”
众女生倒吸一口凉气,看来传闻不假,传说中的瑞凯董事长真的是个年逾花甲的老头,只是稍微比秦以书的爸爸年轻一点点!
气氛一时有些莫名尴尬,有人打破沉默道:“他对你好吗?听说你们订婚是父母之命,其实你喜不喜欢他啊?”
“他对我啊,还好吧,就是有点粘人。至于我对他——”秦以书低眉笑道:“也还好吧。”
“一看就知道以书师姐也很喜欢董事长啊~!”
“真想一睹那位董事长的风采,看看究竟是何等风姿,这么大的年纪还能让我们A大第一校花也为之倾倒~!”
“过几天你们不就知道了~”
其他人笑成一团。
秦以书脸上微热,低头不语。
杨洋在另一端背对着她们,跟社长一起练习曲子。
今天社长来了, 秦以书便推托不肯教他,让他找社长。
他人虽在这边,但心思全在那一头,社长说的什么他都听不见,那头说是每一句都一字不漏地钻进他耳朵里。
气死他了。
不就一栋图书馆嘛,有什么可神气的,等他接手了杨氏,掌握了财政大权,别说一栋图书馆,为她捐一个学校又如何?!
他除了能用几个臭钱来取悦她,他还会什么?一个出生卑微的人,他还有什么修身养性、陶冶性情的手艺吗?什么都不会!
“啊!!”
正气闷间,那一头女生突然群起一声尖叫。
“发生什么事了?”杨洋忙放下小提琴跑了过去。
“以书师姐被断掉的大提琴弦割到手了!”某女生慌张回头道。
杨洋忙拨开人群进去,两个女生在拿着纸巾帮秦以书擦血,可是上伤口太深,纸巾一下子就被染红了,其他人还在继续掏纸巾,杨洋忙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把她手上的纸巾拿掉,把那两根受伤的手指紧缠起来,抓起她手道:“这样不行,止不了血,要去医护室。”
秦以书看到他,冷下脸来,道:“知道了,我自己会去。”随即边解下手帕边试图从他手中抽回手。
谁料杨洋脸色一凛,忙阻止她的动作,焦急道:“别动!你讨厌我可以,但你手受伤了,必须这样包着!到了医护室你将它扔垃圾桶怎样都好,我也不跟你去,你快去吧。”
之前大家都见秦以书和和气气教杨洋拉曲子,看不出来两人之间有什么龃龉,杨洋这席话出来,大家悄悄面面相觑,无人敢搭话。
秦以书心中恼怒,但碍于这么多人在又不好发作,只好站起身来,欲往医护室走。
“师姐我跟你去。”一个女生小跑跟了上去。
杨洋看着两人的背影出了音乐社门口,视线短暂地收回后,心里还是不放心,跟了上去,一直保持距离在十米以外远远跟着。
——
学校为下周的感谢大会在操场搭建了临时舞台,顺便邀请江哲过来先熟悉一下环境,并征询一下到时候台上学校对他的发问是否存在不方便回答的问题。学校知道他是麻省理工的高材生,所以希望他到时候可以围绕大学生如何自律、大学生如何制定人生规划等方向做个短暂演讲。
校长和几个学校高层一起在舞台给江哲做介绍,江哲的目光突然落在远处艺术楼一楼在过道行色匆匆的两个女生身上。
当他看到秦以书手上缠着的那条被鲜血染红的白手帕时,脸色微变。
“各位抱歉,我先失陪一下。”
“怎么回事,手怎么伤成这样?”江哲快步追上那对女生,同时发现跟在后面的男生,目露寒光地瞥了男生一眼:“又是他吗?”
“哥哥,你怎么在这儿?”秦以书扯了扯江哲的衣角:“这次不关他的事。”
秦以书知道江哲今天过来准备下周感谢大会的事,不过没想到正好被他撞见。
一旁的林幼微打量了江哲一圈,立刻记起这就是之前校园贴吧上那篇闹得沸沸扬扬的帖子里和杨洋起争执的那个“社会青年”。
虽然不知道他和秦以书的关系,但那篇帖子里有照片为证,这个社会帅哥的的确确打了杨洋师兄,足以证明他和杨洋师兄之间有龃龉。
于是林幼微忙帮忙解释道:“是啊这位大哥哥,不关杨洋师兄的事。”她抱歉道:“是我不好,我请以书师姐帮我调试大提琴,结果琴弦断了,把以书师姐的手割了。而且,杨洋师兄见纸巾止不住血,还把自己的手帕给以书师姐绑上,这才让血流得慢了些。”
江哲浅浅扫了林幼微一眼,没有回她的话。
他解下秦以书手上被血染红的手帕,随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又从口袋把自己的手帕掏出来,细心绑在秦以书手上。
“走吧,我跟你去医护室。”他牵起秦以书另一只手就走。
林幼微回头看了看伫立在原地眼神复杂的杨洋师兄,她心情更复杂。
为什么上苍就这么不公,有的人一出生就是上帝的骄傲之作如秦以书,有的人一出生就注定是上帝失败的残次品如她,如果她有这样两个人间绝色大帅哥为她争风吃醋,她肯定半夜睡着也会笑醒,暴毙也会含笑九泉的!
唉,去医护室的路怎么这么长,她一路吃狗粮吃得差点没撑爆肚皮,今晚的晚餐可以省了。【拜拜】
也好,哪怕这辈子也不可能达到秦以书的身高,秦以书的外貌,但是体重可以努力一下。
不对啊。
林幼微脑筋一转。
这帅哥到底是什么角色啊?
这样的柔情蜜意细心体贴,怎么看都是恋人间的。
难道,那位心胸广阔的瑞凯董事长真的都能开明到气定神闲地在自己头顶的草原上养起绵羊来了吗?
“以书师姐,这是你哥哥吗?对你真好啊。”校医给秦以书处理好伤口后,林幼微趁着江哲出去听电话的空当,问秦以书道。
“不是啊。”秦以书随声道。
“那他是?”林幼微小心翼翼道。
“未婚夫啊。”
“什么?!!”
这个答案信息量太大,如五雷轰顶直劈林幼微的脑壳,她一时没控制住,声音拔高得差点破了音吓得在走廊外打电话的江哲忙挂了电话,走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 江总是宠妻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