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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098看望
冷萤道:“感情这种事,一头热的人容易越陷越深,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深陷其中,出不来了。”
这下红药不由多看冷萤几眼了:“冷萤姐,你也没有心上人呀,怎么说得这么了解的样子?”
冷萤鄙视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也就你看不出来。”
红药:……
她转头看着泼天的大雨:“唉,那你说咱们公主和孟县令现在闹成这样,应该怎么办啊?”
“公主现在肯定很后悔。”冷萤道,“可她毕竟是公主,从小到大,从陛下和皇后到诸位殿下,谁不是哄着她疼着她?唯有这孟县令,屡次和公主作对,公主不生气才怪。可对喜欢的人生气,肯定会后悔的,现在公主要个台阶下,需要人劝劝她拉下脸来去给孟县令道歉,他们二人自然会重归于好了。”
“这么简单?”红药觉得不可信,“不说谁能哄得动公主,就算是公主亲自去了,孟县令又怼他,两人又吵起来了,事情反而变得越来越糟,该怎么办?”
“这回两人都冷静下来了,若还能吵架,只能说明他们不适合在一起。”冷萤显得十分冷静,“那趁早将关系冷下来也好。”
红药佩服的看着她,“冷萤姐,你真厉害。”
冷萤难得微微弯了弯唇角,“为了公主和孟县令,红药,需要你的时候到了。”
“啊?”
“给公主一个台阶下,让她去看看孟县令的伤势,公主的贴心小棉袄,舍你其谁呢,红药妹妹?”
红药:……
说了这么多,原来是要算计我!
不过想想,若是明日启程,公主和孟县令关系再这样僵持下去,她这个旁观的人也觉得难受,公主对她这么好,为了公主,她也该帮帮他们呀。
在冷萤的撺掇下,红药鼓起勇气进了公主房中。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烛火未熄。屏风之后,玉染衣躺在床上,一双眼睛瞪得圆溜,根本没睡着。
“谁?”
“是奴婢,红药。”红药小心翼翼绕过屏风,道,“公主殿下要歇息了吗?”
“嗯。”玉染衣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那奴婢将蜡烛熄了?”红药道,“也不知孟县令的伤势如何了……”
玉染衣立刻抬眸看了她一眼。
红药心道有戏,立刻又道:“下这么大的雨,孟县令受了伤又淋了雨,他这人又要强,肯定不想让别人知道,这凄风苦雨的夜,恐怕要自己忍着熬过去,想想有点惨……”
玉染衣越听越觉得内疚,她当时也是让那书生给气糊涂了,可她实在不该出手打人,而且是在众人面前,不仅伤了他,还折了他的面子,可现在后悔也晚了。
她心中悔意滔天,搅得难以入眠,干脆抱着被子一下坐了起来,“我也不想的,可是他就会气我!”
红药让她吓了一跳,见她如此,耐心劝道:“是啊,孟县令是个脾气硬的,公主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了,欣赏他也不正是因为他这宁折不弯的个性吗?”
“谁、谁欣赏他了?”
“奴婢说错了,奴婢是说,孟县令他就是这个脾气,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公主您犯不着和他置气。”
“他不惹我,我能和他生气吗?”
“那您也不能打人呀。”
“嗯?”玉染衣瞪了她一眼。
红药立刻虚了:“奴婢的意思是……”
“我知道。”她刚准备迂回一些,玉染衣这回却听进去了,“我是不该打他。”
红药见有机会,接着说:“那公主要不要去看看他?”
“看他干嘛?”
“公主你想啊,这凄风苦雨的,也无人关心他,公主这么一去关心他,他内心肯定很感激,这事情就这么翻篇了,你们也能重归于好,多好鸭。”
重归于好……
这字眼让玉染衣心动了,对啊,这夜色她冒雨去关心那书生,他不得感激涕零才对?
说走就走,她掀开被子就下了床。
“公主,等等,外面下着雨呢,您换身衣服再去。”
“嗯。”玉染衣道,“准备些上好的伤药。”
“诶。”红药亮着眼睛答应了。
雨声潺潺,孟不思并没去休息,而是沐浴一番,换下那身湿透的衣服,点着烛火还在书房里处理公文。
他离开之后,不管陛下是任命新的县令,还是让他重新回来,这一段时间县衙都没个主事,只能让师爷暂时处理事物,他将各项事物该如何处理,总结了自己的经验一一写下来,也好给师爷一个参考,让他处理起来更加有据可依。
才提笔写了几行字,只觉右臂一阵热辣辣的刺痛,嘶了一声,皱眉放下了笔,他解开衣扣,查看那道鞭伤的情况。
刚刚沐浴的时候,他忍着痛草草冲洗一番,急着来写文书,并未仔细查看伤势,这下提起笔来,才觉得越来越痛,让他右臂使不上力气。
他眉心紧皱,只见右臂上一道撕裂皮肉的伤口,血虽是止住了,但肉皮外翻,看着着实有些可怖,看来伤势比他自己想的要严重些。当时公主动手时,在场都是她的人,回来之后自然也不会对外宣扬,他也没对衙门任何人提起,自己隐瞒下伤势,是不想让姨娘和嬷嬷担心,也不想让人知道,人多嘴杂,事情传出去恐怕会产生各种版本,现在看来,他还是应该找个大夫要点伤药才对……
他刚准备将衣扣给系上,门一下被人推开了:“书生,本公主来看你了。”
孟不思:?
他一愣,手上动作都顿了。
跨门进来的玉染衣也愣住了,她推开门见到的场景,烛火燃着,书桌边,孟不思穿着一身玄色内衫,外披着一件同色的长袍,也许是刚沐浴过,他黑色长发微湿,并未扎起来,而是披散在身后,显得有些随性,这与他往日在人前端方形象大不相同,烛火映着他俊朗面目,令人怦然心动。
而且他内衫的衣扣解开着,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胸膛和整条手臂,玉染衣乍一看,只觉两颊烧红,心如鹿撞,又羞又窘,刚想退出去,又注意到他手上那条又长又深的鞭伤,心中一阵刺痛,反手就将门给关上了。 我当驸马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