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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095 惊艳
县衙内。
姨娘和嬷嬷买了菜回来就去厨房忙活开了,大厨体谅她这个做娘的一片苦心,就将地方让给她了。
这边孟不思正对师爷交代公务,说着说着,师爷眼圈就红了。
孟不思:……
“好好的,你哭什么?”
赵师爷抹了抹眼泪,道:“大人,对不起,小人是有感而发,突然忍不住了。”
孟不思哭笑不得:“怎么有感而发了?”
“大人明日就要离开丹云了,这一去犀城,若是再也不回来了,丹云失了一个好官,小人失了一个好上司,怎能不伤感啊?”赵师爷说着说着动了真情,“再一想,小人也是四十好几的人了,人生快过半百,恐怕大人这一去,此生不能再相见,怎、怎能不伤感啊?”
孟不思见他越说越悲惨,拍了拍他的肩膀,“师爷不必伤感,我这是去京城是述职,未必不能回来,一切还要看陛下的旨意,再说了,若是陛下另有安排,丹云也是我家乡,还有娘亲在此养老,有机会我也会常回来的。”
赵师爷想想是这个道理,心情才算好些了。
这时,王衙役回来复命:“大人,宅子已经找好了。”
“辛苦了。”
此次去犀城,还不知接下来的安排,不便带着蔡氏前往,他这一走,若让娘亲久住衙门也不是那么回事,他便请了王衙役在县衙附近租下了一处幽静的小院子,暂且将蔡氏和嬷嬷安置,此事还未告知她们两。
他将事情对师爷交代完之后,正准备去告知娘亲一声,路遇冷萤脚步匆匆往外走,他叫住了人,问了一声:“姑娘何事匆忙?”
冷萤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公主不见了。”
孟不思一愣,见她神色平静,不像担忧的样子:“侍卫跟出去了?”
冷萤点点头道:“公主和红药乔装偷溜出去,孟县令若不去看看,恐怕惹出事来。”
孟不思:……
他犹豫了片刻,道:“我这就去。”
茶楼中。
那紫衣男子眼睛往这边一瞥,立刻就呆住了。
好、好美的女子!
他瞪大眼睛,连眨都舍不得眨一下,目光凝聚在玉染衣身上,见她虽穿着一身粗布衣裳,不戴钗环,不加脂粉,却是肌肤如玉,黛眉凤目,琼鼻丹唇,巴掌小脸,瞧着是村妇打扮,却自有一种出尘气质,乃是他平生仅见的美人。
“丹云县内何时有了这样一个大美人儿!”想他郭纨仗着家中财势,不知左拥右抱过多少美人,他常年在犀国境内做生意,自诩见过的人也不少了,这样的绝妙的女子,还是头一次见!
他的视线太过灼热,引得玉染衣往这边看了一眼。
眼波轻漾,令人魂销。
哪怕她投过来的是鄙夷不屑的眼神,却叫郭纨十分受用,这美人果然是美人,一颦一笑都是如此动人。
他拦住想要上前的下人:“不可唐突。”
自己一马当先,走到两位姑娘面前装模作样行了个礼:“两位姑娘,在下路过丹云,人生地不熟,可否赏脸让在下同桌而坐?”
红药看了他一眼,见此人相貌猥琐,“这么多空座你不坐,非要坐这?不行。”
郭纨并不气馁,朝身边下人使了个眼色,众小厮们立刻围了过来,将她们这一桌给围住了。这几个小厮人高马大,站在那身形投下一片阴影,将两人去路封死,带来十足的压迫感,那郭纨一撩袍,就坐下了,抬脚踩上凳子,哼了一声:“本少爷就坐这了。”
红药刚想骂人,玉染衣将她按住了,抬眸看他:“你有什么事?”
她虽眉眼冷淡,但这神情又格外让人心痒痒,郭纨笑了笑,道:“在下郭纨,乃是一名商贾,今年二十有二,尚未婚配,家中有家资千万,在犀城有房院三间,未知姑娘芳名?”
红药在一旁翻白眼,公主面前炫什么富呢。
玉染衣轻飘飘看了他一眼,“我叫红药。”
红药:……
“原来是红姑娘。”郭纨道,“姑娘芳龄几何,可曾婚配?”
“怎么,你是媒婆,这么喜欢问东问西?”
这姑娘还挺喜欢怼人……郭纨耐着性子,“不是,在下见姑娘美貌如花,一见倾心,心生爱慕,故而斗胆一问——”说着,他竟伸手去摸玉染衣放在桌边的手。
“大胆!”
红药见状,柳眉一竖,怒斥一声。
“哟,小丫头,在这装什么呢?”她一声吓得郭纨下意识缩回手,四下看看发现她只是在虚张声势,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本少爷对你们已经够客气了,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红药道:“你这人也太不讲道理了吧,分明是你在动手动脚。”
“是么?”郭纨耐心尽失,“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
说着,他竟上手要去摸玉染衣的脸。
红药一惊,上前阻拦,却被郭纨的小厮拦住了,“住手——”
玉染衣眼神一凝,没让侍卫出手,正准备一耳光甩在这猥琐男脸上,郭纨扬起的手被人从身后牢牢抓住了,见到来人,玉染衣神色一时有些复杂。
“谁、哪个王八蛋敢拦我?”
郭纨回过头,就见一个书生模样的男人将他给拦住了,他常年沉迷酒色,并没多大力气,只能大喊大叫:“穷书生快放手,得罪了小爷,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光天化日欺凌良家妇女,你眼中还有王法吗?”来人声音清朗,态度不卑不亢,正是孟不思。
“呵,王法?”郭纨道,“在这穷乡僻壤,哪有什么王法?将这书生给我拿下,不让他好好吃顿苦头,他还以为少爷我是吃素的!”
孟不思懒得和他废话,直接拿出腰牌:“本官是丹云县令,你敢殴打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什么?”郭纨一愣,瞧着书生身材瘦削,穿着不显,身边又带随从,怎么看都不像是个当官的!但那腰牌不似作伪,他家虽富,也并无官职在身,常年在外,他很明白民不与官斗的道理,先将此人给忽悠走,剩下两姑娘还不是手到擒来? 我当驸马那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