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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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些”!?
截止今年年中,联盟执行者里包括全职、兼职、正式工、编外人员、执行精英、退休元老……统计总人数不会超过百万。
就算大家在世界论坛里人手一个账号,弗禾的粉丝就占了其中三分之一。
这也太夸张了。
“没买粉。”弗禾莫名其妙,“我要那个干什么,能帮我致富吗?”
系统不可置信,脱口而出:“怎么不能!”
半晌,弗禾停下手里的事,肃声提醒:“我们做的是合法交易,过了那个度,管理员要封我的号的。”
系统霎时惊了,内数据乱成一团麻……它的思维似乎出了一点问题。
“系统,你变了。”弗禾揭穿了它。
不是变了,是穷怕了。
系统沉默了下来。
“慢慢来嘛。”弗禾在线从容答疑,毫无压力,“咱们往后合作的机会还有好多呢。”
系统很羞愧,一天没再说话。
弗禾则是很快收到了其中一个执行者的良好反馈,拿了他进度积分包的百分之十作为报酬。
晚饭前又兑了一颗止疼药吃了下去。
“哎?”弗禾举箸在餐桌上扫了一圈,“晚上没有今早那道汤了吗?”
他对旁边伺候的小丫鬟笑了笑:“我还挺喜欢的呢。”
小丫鬟垂下头,犹豫了一会儿细声答他:“那是老爷用的例菜。”
“老爷?”
弗禾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她说的是辜辛丞。
这称呼可真违和。
他点点头:“懂了,主人家的专属。”他也不很在意,白吃白住的,有也行,没有也罢。
小丫鬟忍了又忍,才憋出来一句:“那汤是老爷昨天亲自送来的。”
弗禾微愣,问系统:“昨天男主来过?”
系统萎靡不振:“是。”
“怎么没告诉我?”
“你睡了。”
好吧。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弗禾有些抱歉:“原谅我只是一个虚弱的病人。”咸鱼了一天,他终于想起了正事,“今天那人都干什么了?”
系统调出记录,一样一样细致地整理出来:
“三更睡,卯时起,早膳也没用就去上朝,在内阁批了半天奏文,然后梵兴帝召见,两人直接在正殿对杠,出宫后还去安太傅那里走了一遭,回来就要禁足思过了。”
“……这么丰富?”弗禾觉得辜辛丞好像有点过分放飞了。
他可不希望前一刻还在忙着指导别人,结果轮到自己也中招。
于是悠悠地发问:“禁几天?”
辜辛丞坐在昏黄的烛火下执册书写,玉颜被侧旁投散下的光影磨得生润,翠炉飘烟,案台漆红,整张画面看着跟幅美人图似的。
弗禾已经不是第一回随意踏足辜辛丞的主院,后者将纸上的尾字收起最后一笔,抬眸轻瞥倚在门框上的少年,语气平平地答:“十天。”
“倒是不多。”弗禾以袖掩口,轻轻打了个哈欠。
由此可见这位宠臣在帝王心目中的份量,都冒犯天子之威了,还只是轻飘飘罚了个禁足。
“夤夜造访,只图看个笑话?”
“没。辜老爷怎么会这样想?”弗禾拢着袍袖,整个人懒懒散散的,“我是觉得您的招数很妙,特意过来详参的。这是一名合格的幕僚该做的事。”
辜辛丞眉梢微挑,等着他所谓的详参。
弗禾摸摸鼻子,知道系统不会提供更深的细节,只好自己问:“大人做事向来谨慎求稳,贸然顶撞梵兴帝不符您平日的作风,莫非,是被我昨日的话刺激到了吗?”
辜辛丞淡漠地看着他,并不言语。
弗禾就当它是占据了一分的原因,继续道:“帝王不喜之最乃是‘忤逆’二字,哪怕忠言逆耳,听了也会控制不住火气。虽说这处罚不重,但多少有碍一个帝王对臣子的信任。”
硬刚一时爽,爽完怎么闯。
辜辛丞承认,今日在殿上,他确实有些失态。
梵兴帝早年任贤革新,算是一名明君。不说功绩如何斐然,却也从不曾做下蠹国害民之事。可越到晚年,他的疑心病越重。延寿药的试验被中断,他憋了满心的气闷疑窦,什么捕风捉影的事都能当真。
一想到那份长长的暗访名单,以及帝王染满病态的双目,辜辛丞就遍体生寒。
而最令他无法认同的,是皇帝说的那句:
“不就是个小小的罪民庶子,活牛尚可以供给活肉,朕便是令他呆在宫里,以鲜血肉身偿段氏之罪,也不过是件微末本分。若朕准予从流放的人里面赦免他几个好友亲朋出来,此人必然争着求着,要与我来效力。”
宫中膳堂前些年来了个以奇巧之技颇受贵族喜爱的御厨。他擅用精配的饲料药物给活牛羊吊命,而每隔几日从其身上取血取肉。牛羊精壮不死,因此肉质能存其至鲜至味,号称有保养人体之效,一时权贵纷纷效仿。
好好的人,谁会豁下尊严和性命去当活牲。此等天下之大不韪,却被帝王的一句话,扭转成了一件幸事。
看,论玩弄人心,龙椅上的这位,当属霸道独一。
辜辛丞恳请他收回成命,拿千秋基业作比摘,拿御史台做借口,拿百姓悠悠众口作挡箭牌。
终于惹得龙颜大怒,得了一记严重的警告。看在皇后的面子上,看在故去的前宰辅的面子上,梵兴帝“宽宏大量”,只令他闭门思过。
“十天而已。”辜辛丞垂着眼睫,淡然开口,“只要我将来再给圣上办几件得力的事,信任便能再生。”
这语气够狂啊,不愧是男主。
也难怪,最后的结局里,梵兴帝依旧把幼帝托孤给他。
人家的实力摆在这里呢。
弗禾咳了一声:“这么看来,大人定是对接下来的安排有了自己的成算,用不着在下做什么详参了。”
他大概懂了,“能少到殿前去晃荡,不论是想筹谋点什么,有思过这层掩护在,确实可以自在许多。”
然后就听辜辛丞用一种意味难明的语气道:
“确实如此,陇南之行,有段公子相陪,想必会顺利许多。”
弗禾刚吃了止疼药,在其副作用下强抵困意,反应了两秒,才弄清他的意思。
“去陇南?”他瞪大眼睛,指指自己,又点点面前的人,“我,和你?”
辜辛丞颔首:“正是。”
弗禾一时愣住,原地思考了一会儿,脱口问:“那你到安太傅府上是干嘛去的?”
辜辛丞已经不会再为他无所不能的洞悉而惊讶:“探病,顺便从老师那里确认一点我想知道的事情。”
闻言,弗禾不可控制地浑身发毛。
可见剧情偏移这种事,只会迟到,不会不来。 我拒绝这份盒饭(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