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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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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氏财阀的太子攒局,杜珩郁那边新调了一个任务,临时就没去得成。太子党们都是从小玩到大的,知道他的工作性质和拼命程度,也不多怪,只说换个日子,今天他们就先聚着。

  “珩郁也实在太拼了,他是三代单传,将来总归还是要回来继承家业的。”一个梳着大背头的男人笑着接过女伴递来的酒,朝对面几个人举了举杯。

  “办公室不好呆?美酒美女享受不来?”应和的声音不止一个。

  “我听说了,头几年是真的苦。轮到危险任务,真的是拿命在赌。”

  论家世,坐在中间的骆胥阳是顶尖,哪怕家里兄弟姐妹不少,老爷子也愿意让他挑独梁。

  不含一丝杂质的晶莹酒液在透明的高脚杯中轻轻摇晃,骆胥阳一身一丝不苟的高定,端端正正的,随意揭开眼皮,淡淡开口:“当刑警是珩郁从小的梦想。”

  有人忍不住笑出声,自觉失礼,自罚一杯酒:“实在对不住,就是觉得,你俩关系这么铁,其实也是挺难得的。”

  当刑警,就是维护正义,只不过,在座哪个人不知道,骆家私底下涉及的那些生意,跟正义可一点不沾边。

  他们这一层的圈子里,最怪的,就是骆杜这对发小。家世几乎不分上下,只能说人各有志,如果杜家的那位当年没去警校,而是也往阳都这边伸个手,那今天坐在上首的人,就指不定会是谁了。

  当然这想法只能在心里琢磨,面上哪个人都不显露。红的白的一杯一杯下肚,也没少往骆胥阳那边敬。说的是聚会叙旧,大家对彼此都心知肚明,话头没起多久就能往生意路上拐,这边谈几个合作,那边搞几个博弈。

  都是慢慢开始接手家族产业的人了,不能再跟以前似的瞎混,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话题里都开始带上了功利的颜色。而在场哪一位家里的财权最盛,那就不必说了。

  等杜珩郁有空了,已经是四五天之后。聚会的规模变大,一群人坐在整个会所最大的包厢里谈天说地,这次识趣地都没再聊生意,毕竟正主并不在商圈里混。

  他们聊当年在学生时期做的混账事,也谈如今各人的发展趋向,正经叙旧了一会儿,就专攻着吃喝玩乐上面了。

  对于杜珩郁现在正在做的事,他们就觉得挺有意思,算得上是一项谈资乐子。于是便有人站出来,拾掇着他多讲几件任务里经历过的惊险刺激。

  杜珩郁坐在单独的卡座里,捏了捏眉心,很不适应这一屋子的乌烟瘴气,只说:“机密,不让公开的。”

  问话的人觉得他不给自己面子,但转念一想,面前的人多年前就是这副桀骜的样子,很快释然,一把将旁边的女陪侍捞进怀里,“杜少,外面的世界就那么精彩,你都不打算回来了?”

  那女人穿着十分暴露,裙角能开到咯吱窝,滚到韩柘怀里后还乱晃乱动,雪白的大腿差点扫到杜珩郁的手肘。

  听着俩人在旁边忘情地接了个湿腻腻的吻,杜珩郁光是瞥过一眼,额头就隐隐爆出青筋。

  视线偏转,另一头甚至已经迫不及待地要转换战地。

  杜珩郁低头抿了一口酒,把试图接近他的女人用酒瓶隔开,心说外面的世界其实并没有多么精彩,只是参与这种声色聚会,他才是真的不想再回来。

  结果刚走几步路,就在门口被人拦住。

  骆胥阳迟到了半小时,往包厢里看了一眼就懂了,语气很歉疚:“兄弟,我不知道他们会拉来这么多人。”

  大背头的冯谆和个子超过一米九的裘麒都从里面相继出来。

  裘麒拍了拍袖子上沾到的女人粉底,嘟哝道:“韩柘他们几个怎么也来了,玩得这么疯,当这里是自己家吗?”

  冯谆苦笑:“都怪我,只随口提了一嘴,一个个就都想来给珩郁接风,拦都不好拦。”

  太子党也分等级,品行相差太多的人也玩不到一起去。

  冯谆平时的作风也不怎么样,但他确实有能力,也会来事。向杜珩郁和骆胥阳诚恳地告了罪,又道:“我知道一个新开的地方,安静雅致,我做东,算是给你们赔罪了。”

  正主不搭话,裘麟帮他接茬:“什么新地方,在阳都,还能有胥阳不知道的好地儿吗?”

  骆胥阳已经拉住发小,脸色因为被扰乱的聚会而阴沉沉的,闻言只道:“我平常不怎么出来玩,你们来定。”

  冯谆一拍脑袋:“嗨呀,那可真得去看看,挺有创意的,适合咱们年轻人。里面那些色中饿鬼,就别喊他们了。”

  骆胥阳看向杜珩郁:“走?”

  杜珩郁能怎么办,只好点点头:“那就去瞧瞧。”跟这几个人都有两三年没见了,若是一见就不欢而散,只会闹得谁的面上都不好看。

  *

  弗禾不知道胡蓝是使了多少招,说能把他带出来,还真就带出来了。

  虽然身边少不了几双监视的眼睛,且出了这个区,之后他还必须回来。

  “总归啊,这些大人物要找的,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胡蓝眯眼吸烟,故意笑得花枝乱颤,“关咱们女人什么事啊?”

  弗禾对“咱们女人”这几个字表现得毫无抵触和压力,心理素质堪比一流。

  笑话,包里连卫生巾都放了,这不叫女装大佬,而应该叫作女神。

  “我们去哪儿?”看车外路况,他们正在往市里行进。

  胡蓝伸出一根食指往前轻摇,指甲上花里胡哨地镶着珍珠和亮钻,“就在前面了。”

  夜色渐浓,如同缓缓降下的幕布,包围笼罩着整座由灿烂灯火组构而成的繁华都市。

  车停,弗禾迈步走出,抬头仰视眼前的建筑物,也是他们的目的地。

  庞大的,巍峨的,傲然伫立,像座精美的艺术馆。

  而一旁的胡蓝却是踩着恨天高,拢了拢头发,偏头向他绽放出绝美的笑容:“走吧,以后这里就是老娘的窝了。”

  弗禾面露不解。

  “冤家把这里的部分主管权送给我了。”胡蓝刚出现在大门口,就有一排人赶着过来给她拎包,笑容满面的,齐声立正,喊“蓝姐好”。

  弗禾已经弄明白,剧情提前了。

  六哥确实会送给胡蓝不少东西,里面就包括“苑色”高级管理者的位置。她性子傲,一开始不愿意收,觉得六哥是打心眼里瞧不上她的出身,两人闹来闹去,最后还是同一个结果。

  而这回,为了胞弟,她咽下心里的气,几天来早出晚归,就是在接收适应这里的职位。

  他跟在胡蓝身后,走的是贵宾通道,大理石地面清晰地倒映着人影,一路遇到的俊男美女服装和肤色各异,无不低眉顺眼地向妆容精致的女人谦恭问好。

  胡蓝目不斜视,小幅度地颔首,步伐不停,走出了上位者的气势。

  论手腕,这个从少女时期起就在外摸爬滚打的女人并不缺少。

  明亮宽敞的更衣间里。

  “人都说,鸡窝里飞不出凤凰。我不是生来的凤凰,但学出几分像却不难。”胡蓝把弗禾领到自己的专间,亲自给他挑衣服别工牌,轻轻抚摸布料上的细微褶皱,然后站在穿衣镜前往他身上比划。

  来回换了几次,都不满意地丢到一边。

  弗禾分神打量着周边,一路来已经大致了解了建筑的内部结构。不出意外,这间房的后面是仓房,连通着的,还有一条自由通道。

  “姐,命这种东西,不是靠人的嘴说的。”

  胡蓝仰起头看他,有点深的眼窝里不知闪过了什么东西,低喃道:“没错,得自己挣。不管未来有什么苦难等着咱们,淌过去了,就没什么可怕的。”

  弗禾眼神微动,把手缓缓搭在了女人的肩膀上。

  不过恍惚了片刻,胡蓝就又恢复到了那种“老娘天下第一美”的状态。

  她拂开了弗禾的手,终于选定了一套服装,把人推进里间去,挑眉道:“今晚头次正式值班,你给我争点气。”

  *

  “苑色?名字挺雅俗共赏啊。”裘麟叼着一支烟,用肩膀撞了撞冯谆的,“你在里面参股了?”

  冯谆回了他一个“这还用说”的眼神。

  杜珩郁跟着走进来大半截路,都没觉出什么雅来。

  穿传统服装朝他们行礼就叫雅了?

  学英伦绅士提个手杖就是真绅士了?

  侍者认识冯谆,知道他不仅是一名身份贵重的回头客,还是会所股东,再看其余几人的穿着风度,一致列进了贵宾的名单里。他一点不敢怠慢,一边加了人手过去招待,一边快速在对讲机里呼唤领班,层层往上通报,必要由管理层的人亲自来接待服务。

  “什么情况,冯谆,你没给我们提前预定啊?”裘麟坐在厅室里喝了口水,微顿,“红茶还不错。”

  “不错的地方多呢,要看你们怎么挑怎么选。”冯谆转过头,暧昧地挤了挤眼,“胥阳,珩郁,先瞧瞧菜单嘛。”

  杜珩郁从认识冯谆第一天起,就知道他不是个正经人,“还是那一套?”

  一块平板被侍者恭敬妥帖地奉上,一打开,就是柔美动听的语音提示。这年头,连私人会所也懂得了与时俱进。

  杜珩郁随手按了一个键,整间厅室的风格色彩倏然一变,悠扬的笛曲传出,清一色的青衣美人从二楼的廊板附近穿梭而出,随乐声起舞。

  冯谆一副老江湖的样子:“这家真的不一样,没必要提前预定,回回都会有惊喜。”

  杜珩郁嘴角微抽:“想看歌舞剧可以去剧院。”

  骆胥阳也拿到了一块平板,兴致同样不怎么高,直到某一页的内容映入眼帘。

  杜珩郁微蹙眉,也看到了:“这里还有真人射击和格斗对战?”

  一个娇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有的,贵客。菜单上有的项目,我们这里都有。”

  一室的人全部抬眼望过去。

  胡蓝大大方方地自我介绍,仪态表情完美得挑不出错:“先生们晚上好,我是苑色的执行经理胡蓝,若有任何需要,都可以为你们诚挚服务。”

  杜珩郁很快就捕捉到了脑海里前不久的记忆,眼睛微眯,对号入座,认出了她是11号红灯区的头牌。

  十七区的那起搜查案一直都在他的关注范围内,嫌疑人到现在都还没抓到,封锁也没解除,而这个女人则是多半借了她背后之人的势,摇身一变成了苑色的管理者。

  目光几不可查地掠过旁边的发小,杜珩郁牵了牵唇角,“那我就点这个。”

  他自认好奇心不强,但事情送上门,就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而在看到地下二层宽阔的训练场上一道熟悉的背影时,他的好奇心就不知怎的,一下子冒突,达到了顶峰。

  弗禾身形纤长,穿着一身不暴不露,偏偏野性十足的迷彩装。小臂上虽然只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却被汗水浸得格外诱人。被黑皮长靴包裹的小腿横接连扫出去,把人形靶子击得四分五裂。

  他在上一个世界做了十来年的体弱多病公子哥儿,其实已经许久没有这样放纵地释放过体能。这感觉相当不错,甚至越打越有劲儿。

  如果没有系统提醒,他还能再练一会儿。

  “宿主,有人来了。”它总觉得弗禾是在借机发泄着什么,还怪可怕的。

  “嗯。”弗禾转过身,轻松跃下台子,矫健得像只鸿雁,马尾长发在半空甩出一个优美的弧度。

  他站得笔直,若不是微调后略显秀美的五官,以及前后带有一定辨识的凸翘,那就是活脱脱一个美青年。

  冯谆是第一个忍不住走过去的,走近了才发现,自己要与弗禾平视。同是平底鞋,如果没有大背头,气势可能还要再矮一截。

  “……”心里那些赞美和调笑的话突然就有点说不出口了。

  系统很早就想提了:“宿主的变装水平很高。就是个头,也过分高了。” 我拒绝这份盒饭(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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