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别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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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召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不敢?这世上还有你不敢的事情?更何况这件事儿说到底也是为平靖公主伸冤,你当年对公主分明……”
“胡召,我有夫人。”季子正打断了胡召的话,微微笑了笑。
胡召叹了口气:“你来真的?”
“不然呢?胡召,娶了妻子是要真心爱护的,若非如此还是不要耽误人家姑娘为好。”季子正一本正经地回答。
胡召皱眉盯着季子正看了一会儿,懊恼地抓了一把头发:“可那是楚家的姑娘!”
“她已是季家妇。”季子正神色不变。
“你是真的疯了吧?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若是果真对楚玉霓动了真心,来日你们若是孕育孩儿,那孩子身上也依旧留着楚家的血。你要如何抉择?无论楚玉霓现在有多少鬼话,你都不能信啊,否则大业……”
“你说的是什么大业?”季子正打断了胡召的话,“从一开始你就说着什么与我们有着共同的目标,我倒不知,你我之间还有什么共同目标。”
“你还是不信我?”胡召拧眉,“你愿意相信楚玉霓,却不愿意相信我?季子正,你是不是真的被美色糊住了眼,早就忘了平靖公主了?诚然平靖公主后来嫁了人的确是伤了你的心,可你便是不看平靖公主的面子,也总要看太子殿下的面子吧?你是太子伴读,你与太子……”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季子正没兴趣听胡召在这儿谈论过往。
只是胡召论及自身,总是显得有几分顾虑。
可他如今也清楚,若是说不清楚自己的立场,季子正永远不会与他交心。
胡召思来想去,认命地叹了口气:“我先前就与你们说过,我是在我母亲身边长大的。我爹对不起母亲,我娘更是对不起她,可这本来也不是他们的过错。阴差阳错种种误会导致了母亲那样的下场……你方才说罗长平去北地是寻找我母亲。我心里其实有些复杂,我希望母亲能够活在这个世上,又觉得母亲若是就在当年死去也是一种解脱。可无论是哪一种结局,我都希望我能够成为母亲一直希望我成为的样子。”
“岳家骨气在身,岳家本领在身,我本就不该苟且偷生。只是身为永安伯府的世子,我也不好太过出挑。这些年,我眼看着你蛰伏至此,我心里清楚,若是这世上还有人愿为大萧一战,那必定是你。而我胡召,也愿追随你。”
季子正没有说话。
“我知道,我和太子殿下的关系远不如你们亲近,可我也是大萧的子民,我从未觉得自己是大昭的人。说句实话,我早就看司徒青不顺眼了,那么一个破落户居然被平靖公主看上,还一句造反当了大昭的王,真是滑稽。那样的人若是能够坐稳那个位子,简直就是老天爷瞎了眼。不过既然总要有人造反,为什么不能是我们?”胡召说着,整个人都激动不已,他凑到季子正面前,低声补充了一句,“等我们推翻了他,好生享受一番他的乐趣。”
“你若是带着这样的想法,我劝你还是现实一些吧。”季子正冷冷地说道。
胡召一拍脑门:“我方才胡说八道,你千万不要当真。我直说吧,若是你们当真决定起义,岳家军可供你差遣。”
“你哪来的岳家军?”季子正的神色更冷了几分。 再世为凰侯爷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