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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一路上车内都很安静，释小刀坐在副驾驶上看着外边灯红酒绿，这个时候就要看谁沉得住气了。
直到车子停在那老旧的筒子楼下，几人从车上下来，至于车子自然会有司机开回去。
可当姜慧想要下车的时候却被姜大卫拦住。
“慧慧，我和小刀有些事情要谈，你先回去吧。”这一次他连支开的理由都没有找，这也算是个信号，看来今天晚上不会空手而归。
姜慧有些不放心的看了释小刀一眼，但释小刀却把视线转过去，毕竟是人家父女俩的事情，他一个外人不方便插手。
“那好吧。”姜慧默默把腿收回来，姜大卫对司机使了一个眼色，随后把门关上。
看着车渐渐使出视线范围之外，两人这才上楼。
推开门便闻到一股清新的空气，看来之前猜测这里在无人居住的时候有人照料是真的，这下有人回来，收拾的明显更干净了。
进到屋内释小刀也没有客气，把鞋脱下来放在门口后便自顾自坐在沙发上。
“你小子倒也不客气。”姜大卫轻笑着端着两杯水过来，一杯放在释小刀面前，一杯捧在手里。
眉毛一挑：“不管我们之前有多少误会，但现在开始，我希望我们的谈话能进行下来。”
这时也一笑泯恩仇了嘛？释小刀没有回答，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放下。姜大卫会心一笑同样喝了一口放下。
“看不出来，你竟然还认识钱家的人。”
“巧合罢了，事实上我也才知道这小子的身份。”不管对方信不信，释小刀这一点没有撒谎。姜大卫耸了耸肩膀，算是对他的回答，两人就这么静坐着，眼神交织在一起，虽然手续爱的年纪小，可眼神的锐利丝毫不输给对方，毕竟从那种环境生存下来，眼神杀什么的是最小儿科了。
或许是年纪大了，姜大卫主动收回目光：“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本以为你是受到什么人的指示接近慧慧，看来是我误会你了。”说完他话题突然一转：“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神像某个人？”
“哦？你女儿嘛？”释小刀喝口水压下心中的震惊，似无意般提起，说完他便发现姜大卫表情变了一下“或许是吧。”
是啊，你女儿正在眼睛里看着你呢，要不是我竭力控制，你现在都能看到她了。
释小刀自然是不会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况且他也不知道对方会是个什么反应，不管当年的事情他扮演的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把姜珊的存在说出来都会出现对自己不利的结果，例如对方控制住自己想要将姜珊‘救’出来。
“哎，看来南海跟你说了不少，但是有件事他不方便问，我便替他问出来，你为什么会去滕江中学，别说直播这种谎言，你知道没用的。”
看来姜大卫是有备而来，一句话就能看出这些话他似乎憋在心里好久，甚至于释小刀猜测，在对方来的短短一天时间，自己很多事情的已经以文字的形式呈现在对方的桌面上，从华家的宴会上来看，姜大卫并不缺少这样的实力。
“我可以回答你这个问题，但我能得到什么？”雁过拔毛是他的性格，哪怕这个问题他最后也会涉及到，但只要是对方主动问的，老老实实的说出去不符合他的性格。
这种谈判的模式姜大卫似乎第一次跟这种身份的人用道，他表情变得精彩许多：“你想要什么呢？”
试探，从对方所需的东西便能分辨出很多答案。释小刀要是能被这种问题给套路住，他也称不上是混世魔王了，身体向后倚靠，呈现葛优瘫的形状：“我要知道滕江中学的所有事情。”
这个回答可谓是精妙绝伦，不管是姜珊还是自己的父母，全都和滕江中学有关，
所以等下来不管自己问哪一方面的问题对方都必须要回答，至于是真是假，那就需要他自己判断了。
但即便如此，滕江中学、三十年前这两个词汇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刹那，还是让姜大卫到了脸色出现变化。
他的身体前倾，似乎这样能有更大的压迫感，“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东西！”
“这算是第二个问题嘛？”释小刀对于这种程度的问话丝毫不在意，对方越是在意，说明他知道的东西越多。
看到他这个样子，姜大卫也意识到自己失态的表现，正了正心神，表情再次恢复到古井无波的样子，或许从这一刻他才把对方当成同一级别的地位来对待。
“好，我可以答应你，但你要保证不会撒谎。”
“那是自然。”
两人都清楚，这种东西不撒谎是不可能的，只不过看其中夹杂的水分有多少而已。
“先说好，有些东西牵扯太多，并且说出来会导致太多的人，那种情况恕我不能告知。”姜大卫提前打好预防针，对此释小刀点点头，事实上，如果对方真的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释小刀反而会怀疑对方的动机。
先是在心中整理好语序，并且安抚一下右眼内姜珊的情绪，低沉的声音在这个狭小的房屋内回荡：
“因为三十年前，我的父母就在滕江中学任教，可在二十多年前的某一天他们齐齐失踪，将我留在了燕城，我发现这个线索后就来到中学想要找到我父母的消息，但没有想到遇见了姜慧，这就是我来到江城和滕江中学的原因，不知道姜叔叔是否满意？”
“你父亲是释主任？！”姜大卫很快说出一个人来，看来是释小刀的姓氏勾起了他的某些回忆，紧接着他露出莫名的神色，自言自语道：“难怪难怪……”
“看来姜叔叔知道的东西并不少嘛，那能否请具体讲述你口中的释主任到底是个什么人呢？他们又去了哪？”这个时候释小刀也顾不上什么礼貌不礼貌，好不容易找到父母消息的知情人，他是不会那么容易放弃。
姜大卫苦笑道：“早知道你和释主任是这个关系，我就不该……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早该想到的，没错我的确认识释主任，也就是你的父亲，但关于他的消息不管你信不信，就连我现在也在调查中，可现在也很多证据表示，他……已经死了。” 我被系统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