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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好处,能得利益,为什么不用?
比起剽窃促销手段,蔷薇若是见识了那什么A货,仿货,不是要拿刀杀上去?
不怪谢柔锦佛系。
促销,当然是各凭本事,除了手段新颖,最关键的,还是产品的质量。
只不过……
谢柔锦眸光微闪。
谢府二房居然开了“万事俱备”,与“心想事成”经营的范围差不多,都是类似公关公司的路子。
这就有点意思了。
这是要将剽窃一撸到底吗?
所以,接下来,谢二爷要如何帮容二爷策划呢?
谢柔锦眼底趣味盎然。
“小姐,我们就不做点什么?奴婢听说‘万事俱备’最近接了好几个单子,都是京城有名气的商铺的单子!还有,经过几次宣传,‘万事俱备’的收益也大幅度提升了!”
谢二爷要这么恶心,她也没办法。
“万事俱备”的手段,都是“心想事成”用过的,“万事俱备”抄袭得如此高调,听说,谢二爷还签约了一批百姓家的姑娘和少年,准备学谢柔锦,弄个走秀的队伍。
谢柔锦只觉得好笑。
谢二爷以为炒陈饭就能让“万事俱备”一路繁花?
不。
不过是想单纯地恶心她罢了。
“小姐,我们真不做点什么?”蔷薇不甘心地问道。
谢柔锦摇头,“不需要,谢二爷能折腾,让他自己折腾呗。”
“那不是便宜他们了?”
蔷薇气得跺脚。
不是谢柔锦不作为,而是没必要。
行业内的竞争就是这样的,你有,别人也会有,更何况公关公司的策划,都不是实质性的商品,更无法说版权和原创了。
别说“万事俱备”,日后肯定还有别的公关公司出来。
当然,谢柔锦也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
她之所以按兵不动,是因为她现在的重心在“危机公关”这一块,这才是她最拿手的。
她也并不是听之任之。
她让人仔细打探过了,“万事俱备”的那些客户,除了一部分纯粹的商人外,其他的几个,都或多或少与二皇子的阵营有关系。
这不就很明显了吗?
对容府二房和谢府二房的动静,谢柔锦兴趣不大,只不过,二皇子沈砚?
谢柔锦皱眉。
她私底下问过康济。
能让康济谨慎的人,谢柔锦不会掉以轻心。
大皇子与二皇子是储君最有利的两个人选。
一个是嫡长子,太子太傅的外孙,一个是贤妃的儿子,护国公的外孙。
两人都天资聪明,人中龙风,在民间有很好的口碑和威望,不管是老皇帝交代的公务,还是在朝堂中的为人处世都无可挑剔。
既然有机会问鼎至尊之位,为什么不搏一搏呢?
垂眸,看着桌上大皇子府和二皇子府的邀请,谢柔锦皱起了眉头。
她征求过曹姗和郝月慧的意见,两人都建议谢柔锦暂时回避,不用应邀。
谁知道沈砚存了什么心思?
容昱不在,谁都不放心谢柔锦单刀赴会。
至于沈砚会不会借题发挥,治谢柔锦大不敬的罪名?
郝月慧表示不用担心。
又不是实质性的针对和拒绝,不过是没时间罢了。
难不成,你邀请我,我就一定要赴约?
至于大皇子府,郝月慧认为谢柔锦就更不用担心了。
……
夜幕下,乌鸦的聒噪很是刺耳。
深秋的街道萧索,几条街内,别说是路人了,就是狗叫都没有一声。
暮色里,十几道矫健的身影在屋顶上穿梭,悄无声息。
窝棚里的狗连抬头的动作都没有,身影就转瞬而逝。
最后,所有的黑色落入了街尾的一个院落。
平常得,与周围的院落没有差别。
人影落定,不带任何停顿,朝院子各个角落包抄。
窸窣的动作声在持续了近一分钟后,多了几声低呼。
声音才只到嗓子眼,就被破风声掐断。
持续了一刻钟的杀戮,黑衣人包抄到了主院。
万籁寂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院子里的人已经死了三分之二。
卧房的大门被一脚踢开,熟睡的人终于被惊醒。
“你、你们是什么人?”中年男人挡在最前面。
他身后是只穿了中衣的妇人。
无人搭话。
中年男人惊恐的目光朝门边看去,看到倒在血泊里的两个守夜的丫鬟,心里大骇。
“你们、你们是谁?你们要做什么?”
依旧无人搭话。
门外,脚步声在寂静的暮色里,像是索命的绳索,带着秋凉,缓缓而来。
“啪嗒。”
不知是谁点亮了屋内的蜡烛。
原本昏暗的光线,终于明亮了几分。
看着站在门边的修长身影,中年男人嘴唇哆嗦。
仿佛是为了方便中年男人看得更仔细,门边的人朝桌边走了两步,五官在烛光的映衬下,一览无遗。
“你、你……”
中年男人哆嗦得愈加厉害,难以置信地看着对面的人。
“不可能,不可能,你……”
“让你失望了。”
“你,你不是!你不是!”中年男人自欺欺人地否认,“当年你明明……”
“是你大意了。”男子的声音清冽,干净,原本该如天山雪莲般醇香的声音,仿若从天际传来,缥缈袅娜得不真实。
仔细一听,似乎有带了点……
杀气?
中年男人猛地一个前扑,趴在了地上。
“不、不是我!不是我!”中年男人语无伦次,只能机械地重复这句话。
床上的妇人紧紧裹着被子,不敢抬头。
掩藏在长发下的眼睛里尽是恨铁不成钢的屈辱和恨意。
“当然不是你,你不过是推波助澜了一下。”
“是、是容二爷,容二爷!”
容昱顿时就笑了。
“真的是容二爷!”中年男人匍匐几步,跌跌撞撞地爬到容昱面前,“真的是容二爷!我只是按照他的吩咐做事,我、我……”
“你知道我是谁?”
容昱突然的问话,中年男人一瞬间僵硬,眼珠子乱转。
“我、我……你、你……”
“我长得像我娘。”容昱不温不火的一句话,中年男人浑身一哆嗦。
“所以,你认出我,不是因为我爹,是因为我娘。”
所以,这和容二爷做的那些事没有关系。
容昱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瑟瑟发抖的男子。
“废话就不多说了,你该知道我来的目的。”
“我、我……”
“你想说,你忘记了当年的事?”
“是、是……”
“你觉得是你傻,还是我傻?”
“我……”
“还是你认为,我很好说话?”
说话间,几名黑衣人拎着两个包裹进来。
男人不敢抬头,反倒是床上的妇人顺眼瞟了一眼。
“奕哥儿!”
一道黑影迅速闪过,只是刚跳下床,还没来得及靠近,就被容不下一脚踢开。
“奕哥儿!”
中年男人闻言,猛地抬头。
这才看清楚,那两个包裹是他的一双儿女。
“你……”
“可以说了?”随着容昱的声音,黑影人的匕首在男孩的手背上划了一刀,深可见骨。
男孩下巴被卸掉了,哭不出来,只能拼命挣扎。
妇人提心吊胆地看着黑衣人,生怕孩子激怒了黑衣人,想安抚又不敢开口。
“我、我……”
哗啦。
又是一刀。
干净利索,没有浪费口舌,没有浪费时间。
中年男人心里一揪。
“老爷,你都说了吧!你知道什么,你都说了吧!”妇人哭得撕心裂肺。
地上,一滩黑色的液体在逐渐蔓延,屋内渐渐有了腥味。
一名黑衣人垂眸,看了一眼从进屋起,就放在桌上的沙漏,上面的时间所剩无几。
虽然谁都没开口,可谁都无比清楚,时间一到,等着他们的,将是万劫不复!
容昱不再开口,中年男人不敢说,不能说,只能沉默。
可这并没有换来儿女们的平安。
黑衣人心里默数着时间,一到十,又在孩子手臂上划了一刀。
没有伤到动脉,却依旧血流成河。
男孩陷入了昏厥,身体抽搐着。
所以,不管你说与不说,他们都不会停止折磨。
“老爷!”
妇人哭喊地朝中年男人扑去。
闭眼,男人长叹一口气,“我说,我说!”
容昱坐在桌边。
“当年,我只负责把怀了身孕的皇后留在北桑宫中,再潜回去烧了我们的军粮和马草,其他的事与我无关,我也不知道!皇后如何与北桑公主认识,又是如何逃出宫里的,我一概不知。我烧了军粮和马草,背叛了皇朝,来到南辰,得到了我想要的财富。”
容昱抬头看了妇人一眼,嘴角噙着浅浅的笑。
妇人一直不敢抬头。
仓皇的一眼。
只一眼!
和那人六七分相似的容貌,她不敢睁眼。
那血淋淋的噩梦,一直困扰着她。
求神拜佛无用。
吃斋念佛也无用。
直到千辛万苦怀上了第一个孩子,为母则刚的她,才在后院设了小佛堂,日日念佛,以为……
以为这样就能忘记那满目的红色。
可是……
“香车美人,难怪你会心动,这些年赚了不少银子吧?“
“我、我可以把银子都给你,只求你给我的儿女留一条活路!”
不敢说的,不能说的,一旦说出口了,似乎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容昱摇头。
沙漏里的沙只剩下了四分之一。
屋内的气氛更是紧张了几分。
“莲蓉,第一次见面,你不说几句?”
妇人一惊。 权臣掌中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