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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挺矫情的。”
容昱的吐槽,沈君玺好脾气地笑了笑,“一时半会改不过来。”
“改不改的,无所谓,接下来,全靠你的演技了。”
沈君玺点头,“演了十几年,这点能耐还是有的。”
容昱一个轻蔑的白眼,“人已经被监控起来了,暂时按兵不动,让他们得意几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宫宴上,皇上就会下诏,你准备好了吗?”
沈君玺漫不经心的模样,着实欠扁,“我这里没问题,贤妃那边……”
“放心,我的人看着呢。倒是你……”容昱看向沈君玺的目光变得古怪,“那些药,你是不是该停了,吃多了不好。”
“我心里有数。”
见沈君玺胸有成竹的模样,容昱不再多话,两人闲聊了几句,容昱就回府了。
沈君玺坐着没动,看着手里的茶。
是的,他知道给他下药的是贤妃的人,那人一动作,他就知道了。
之所以将计就计,无非是为了后面的计划。
让他不孕不育的药,他早就换掉了,只是为了配合对方的计划,所以每个月都会服用抑制的汤药,这也是柏婧一直没能怀上身孕的原因。
是药三分毒。
道理他都懂。
所以每三个月会请大夫问脉,开药调理。
这些年的隐忍,如今到时候了。
沈君玺扯着嘴角,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
被逼上这个位置的也好,心甘情愿地坐上这个位置也好。
到最后,那位置只能是他的。
……
相府。
谢柔锦照例与王氏上街购物,买了一马车的东西后,心满意足地回府了。
听小丫鬟禀报说容昱在厨房,她好奇地过去了。
厨房里只有容昱和容不下。
容不下手忙脚乱地帮容昱打下手,不知是容昱故意,还是容不下第一次没经验,在厨房里打转,也没见他弄出个名堂出来。
反倒是容昱……
外衣上罩了一件防油衫,袖子高高挽起。
不管是切菜的娴熟,还是颠勺的流畅,都让人赏心悦目。
谢柔锦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容昱。
从未想过那么高冷的男人也有如此接地气的一面。
额前的碎发垂下,让容昱原本清冽的五官有了一点奶气。
本就只是一个只到弱冠年纪的少年,却要肩负起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成熟和责任。
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众人只知道夸赞容昱心智成熟,有谋略有手段,谁会关心他经历了什么,才会练就这么大的本事?
众人只看到他踌躇满志和运筹帷幄,却不知他谋略这些时的心力憔悴。
心里一柔,谢柔锦的嘴角带上了笑。
“看了这么久,是不是很心动?”大煞风景的话并没有影响容昱手里的动作。
勺子一颠,一盘谢柔锦最喜欢的糖醋排骨出锅了。
“夫人。”容不下看了一眼容昱的眼色,想了想,悄悄出了厨房,站在不远处。
谢柔锦走到容昱身后,双手环上了他的腰。
容昱夹了一块排骨递到谢柔锦嘴边。
一口含住。
谢柔谢吮着糖汁,小嘴吧唧着,点评道:“肉质酥软有劲,糖汁浓郁留香,是我喜欢的味道。”
容昱这才放心地说道:“喜欢就好。”
不枉他私底下练了那么多次。
“还有你喜欢的水煮肉。”
谢柔锦眼睛一亮,锢着容昱腰间的手臂紧了紧,“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做了亏心事?”
“我会做亏心事?”容昱挑眉,手里的动作却是不慢,有条不紊地按照记下的步骤一步步地张罗着,“筱筱,你知道我的能力,我若是真要做亏心事,除非我愿意,否则谁都发现不了。”
哟呵!
谢柔锦捏着容昱的耳朵,挑衅地用了点儿劲,“胆子肥了啊!”
容昱好脾气地说道:“我就是告诉你,我本事大,可我绝对没那种心思。”
“算你识相!”
谢柔锦从容昱背后探出脑袋,瞅着锅里。
容昱却是侧了侧身,“当心锅里溅油。”
“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个?”谢柔锦好奇。
“你猜。”容昱嘚瑟。
谢柔锦白眼,“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为了讨好我,专门学的。”
“你又知道了。”
容昱捏了捏谢柔锦的鼻子,“这里油烟大,你回房等着,我很快就好。”
谢柔锦摇头,“不要,我要守着。”
一副护食的模样。
容昱好笑地摇头,“你还怕我偷吃不成?”
“你敢!”谢柔锦呲牙,奶凶奶凶地说道,“这是你讨好我的!”
“是,是,是,我讨好你的。”容昱依旧好脾气。
一顿饭,谢柔锦吃得嘴角发光。
容昱伺候得很到位,就连饭后的消食茶都是他亲手端到谢柔锦嘴边。
“怎样,可还满意?”
谢柔锦腆着肚子,二五八万的拽模样,“勉勉强强,说吧,你想要什么?”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谢柔锦斜眼,一副“我早已看穿一切”的模样看向容昱。
容昱十分配合地说道:“只求夫人在床上多疼爱夫君一些。”
谢柔锦额角抽了抽,余光若有似无地朝窗台看去。
窗台上还放着为了方便容昱画“正”字而专门做的画板,上面已经规规矩矩地描了好几个正字。
容昱一看谢柔锦的眼神儿就知道她什么意思,脸上的笑意故意淡了几分,别扭地转过身子。
谢柔锦拿胳膊肘蹭了蹭他。
容昱不理。
谢柔锦索性凑了过去,“生气了?”
“你说呢?”容昱受气小媳妇的模样,嘟囔道:“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吃又吃不到,只能每天抱着解解馋,换做是你,你觉得辛不辛苦。”
这……
谢柔锦真不知道要怎么回了。
意味深长地看向容昱。
我瞧着你也是个玉树临风,一脸正气的男人啊,没想到,这么闷骚!
看向容昱的手指。
他正把玩着腰间的荷包。
荷包是谢柔锦亲手绣的,针脚并不整齐,样式也是最简单的,可容昱十分珍惜,每日都戴着,更是没允许容不下碰一下。
荷包里的平安福是谢柔锦在文殊院求的,最简单、朴素的那种,谢柔锦宝贝似的带了回来。
容昱更宝贝似的装进了荷包。
“嗯,辛苦,十分辛苦,”谢柔锦靠在容昱怀里,十分上道地说道,“辛苦相公了。”
“不辛苦,为了媳妇儿这是应该的,当然,媳妇儿若是能给点福利那就再好不过了。”
“你从哪儿学来的?”谢柔锦歪着脑袋问道。
“无师自通,夫人可信?”
信你个铲铲!
谢柔锦心里飚脏话了。
“说到这个,我亲爱的相公……”谢柔锦甜腻腻的嗓音,藏着不知名的危险。
容昱仿佛没有察觉似的,享受着谢柔锦的腻歪。
“你朝堂上的事,我从不过问,可我听说,最近几日,你下朝之后应酬很多,不是茶楼就是茶楼,没别的地方了?”
谢柔锦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不知憋着什么坏主意。
容昱捏着谢柔锦的手,好似玩不腻一般,“所以,筱筱你想问什么?”
“青楼好玩吗?”谢柔锦凑到容昱耳边,低声问道。
容昱耳朵微微一动,淡淡的女儿香从鼻尖划过,鼻翼下的呼吸重了一分。
手指一捻,抬起眸子问道:“筱筱想去?”
谢柔锦连忙摆手,“就是好奇,想看看你们应酬的地方有什么好玩的。”
“筱筱若是有兴趣,不若我带你去玩玩?”
谢柔锦连忙拒绝,嘴里似乎还嘟囔了一句。
容昱抱着谢柔锦的手臂紧了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别人如何我不管,也没兴趣,你只要知道,你是我好不容易求娶进门的媳妇,我的后院只能有你一人。”
“若是我……”
谢柔锦的声音低了下去。
想是想到后面的话不是什么好话。
又自嘲,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矫情了。
容昱叹气,在谢柔锦的鼻子上刮了一下,“没事的时候,你就在家琢磨这个了?有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为何不想想怎么和我过日子。”
谢柔锦脑袋一拱,“我有个这么厉害的夫君,还有什么需要我操心的?”
“那倒是。”容昱脸皮厚得让人发指。
“所以,你更没必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了,应酬分很多种,身在我这个位置,只有别人巴结我的,所以,去什么地方,自然是我说了算。再说了,我名下的‘听雨楼’是最大的花楼,我真要有心,还会等到现在?”
“你敢!”谢柔锦炸毛!
容昱温吞吞地帮谢柔锦顺毛,“所以啊,筱筱就更不用担心了。”
谢柔锦嗯嗯点头,在容昱的怀里又换了个姿势,“这两日,容府递了帖子,老夫人大寿。”
谢柔锦嘴里的容府,是京城所谓的旁支,这个老夫人,自然也就是旁支的老夫人。
“不用搭理。”容昱依旧是清冷地拒绝。
谢柔锦点头,“马上就要腊八了,商会组织了施粥的活动,到时候我和娘要过去张罗。”
顿了顿,又道:“我听说,已经有难民了。”
这个难民,并不是自然灾害后造成的难民,而是边境那边饱受战火摧残的难民。
“传回来的消息有些夸大。”
那就是有了?
谢柔锦眉头紧锁。
“这些是我会处理的事,你不用担心。”
谢柔锦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只缩在容昱怀里,说不出的依恋。 权臣掌中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