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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柔锦第一次被容兰如约出来喝茶,为了表达自己的重视,特意换了新装。
最近谢柔锦很忙,公关公司人员已经到位了,七夕就是首秀,而且这个秀并不是单纯的在“蜀绣楼”前面搭个舞台走秀。
有点兴奋,有点蠢蠢欲动。
容兰如说了那么多,见谢柔锦没有多余的反应,脸色渐渐不耐。
“柔姐儿,有心事?”
“没有,”谢柔锦笑得灿烂,“好久都没和容小姐出来喝茶了,有点激动。”
容兰如一脸嗔怪,“你还好意思说,约了你几次都约不到人。”
叹气,“我知道你忙,你心里憋了一口气,现在好了,‘蜀绣楼’有望竞争皇商,若是真成了,你也扬眉吐气了,谢伯父泉下有知,也会欣慰。”
“哪儿那么容易,‘蜀绣楼’比不得‘玲珑阁’。”
“柔姐儿,你这就妄自菲薄了。”
“我说的是事实。‘蜀绣楼’虽然有实力,可后台不行,人脉也不行,和‘玲珑阁’相比,差远了。”
那是。
容兰如不禁有些得意。
“玲珑阁”能在皇商圈子里有一席之地,与父亲的运筹帷幄脱不了关系。
业内行家的技艺不断创新,“玲珑阁”不推出新品,很快就会被取代。
所以,父亲待在瓷窑的时间比待在家里多。
大伯确实把“玲珑阁”发展到了一个高度,一个可以竞争皇商的高度,可真正让“玲珑阁”进入圈子,并在圈子里屹立十几年的,却是她的父亲,是她们二房!
嘴角的得意还在,再开口时,容兰如脸上带上了心愉的笑,“你也很厉害了,能把‘蜀绣楼’发展到这个高度。对了,今儿约你出来,是想看看你后日有空吗?我祖母想你了。”
若换作是在往常,谢柔锦早就兴奋地跳脚了,所以,容兰如端着架子等着谢柔锦奉承和巴结。
不大的包间里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容兰如余光瞟向谢柔锦。
谢柔锦正捏着碟子里的点心,一脸嫌弃地咬了一口。
“柔姐儿?”
“啊?哦,点心味道不错。”
容兰如勉强维持着脸上的笑。
“后日我正好有空,一定会去拜访老夫人。”
“我大哥也快回来了,”容兰如余光瞟向谢柔锦,状似不经意地说道,“也不知道大哥最近在忙什么,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经常找不到人。马上就要考试了,不知道大哥准备得怎样。柔姐儿,你是我未来的大嫂,我大哥未过门的妻子,得了空,你可得好好说说我大哥。”
明着是为容昱着想的话,可容府的人都清楚容昱桀骜不驯,又油盐不进的性子,这般怂恿谢柔锦,不是等着看两人笑话吗?
谢柔锦轻笑,“容小姐也说了是未过门,所以容大少还轮不到我指手画脚。”
“柔姐儿,你这就护上了?”容兰如故意夸张地说道,“知道你和我大哥感情好,舍不得说,可这关系到大哥的将来,也关系到你的将来,你若是真为了大哥好,就应该好好与我大哥说说。”
所以,容昱不争气,还是她的错了?
想到了什么,谢柔锦突然问道:“容大少之前的成绩怎样?”
她为数不多的历史知识,对科考这块相当模糊,隐约记得童生是要考两场,谢德泽和三房的双胞胎兄弟这次如果考过了,就是童生了。
她不知道,应届童生能不能接着考秀才,不过,看谢德泽的样子,似乎是准备联考的,过了的话,就是秀才了。
所以,这是两连跳?
容府的容旭今年直接参加秀才考试。
所以容昱……
是什么水准?
“这个我也不清楚,之前祖母问过大哥,大哥很不耐烦的样子,不过肯定是过了第一场的。”
这倒是,不然,没机会参加第二场考试。
谢柔锦顿时就没了兴趣。
反正只是临时的伙伴,他好不好,与自己的关系不大。
……
得知谢柔锦要到容府,谢薇锦厚着脸皮在谢柔锦的马车外等着了。
以前还能求了老夫人,强行让谢柔锦带着她,可现在只能自己争取了。
谢薇锦原本以为会花点工夫才能说服谢柔锦,却没想到谢柔锦这么好说话,她都还没想好如何游说,谢柔锦就让她上马车了。
不管谢柔锦有什么打算,先去了容府再说。
容老夫人没想到谢柔锦会带一个拖油瓶,心里虽然不悦,面上却不显。
“柔姐儿,好久都没过来坐坐了,如果不是如姐儿,还请不到你呢?”
“老夫人这话就折煞晚辈了,”谢柔锦诚惶诚恐,“府里事情比较多,‘蜀绣楼’那边也有事务要处理,所以才一直没来拜访老夫人,老夫人勿怪。”
“你这孩子,说话都这么生分了。”
谢柔锦不置可否地笑了。
容兰如忙打圆场,“看吧,柔姐儿,你要是再不来坐坐,都要成客人了!”
言下之意,她们一直把谢柔锦当自己人。
在一旁无人问津,又插不上话的谢薇锦有点尴尬。
总觉得容兰如的那番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可这怎么能怨她!
讨好老夫人,她花的心思不比谢柔锦少。倒贴的银子,也不比谢柔锦少,她们凭什么把她当外人?
就因为与容昱定下亲事的不是她?
那边,容老夫人一脸关切地对谢柔锦说道:“我听老二说,‘蜀绣楼’过了初选?”
见谢柔锦点头,容老夫人嗔怪地说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说一声?你容伯伯还能帮你一把。”
谢柔锦还没来得及开口,谢薇锦就阴阳怪气地说道:“老夫人,您有所不知,‘蜀绣楼’的事,就是我们谢府的人都不知道。若不是柔姐姐被官府的人请去喝茶,我们还不知道‘蜀绣楼’竞选了皇商。”
“柔姐儿,这是怎么回事?”容老夫人一脸急切。
谢柔锦似笑非笑地看了谢薇锦一眼。
“说来也不怕老夫人笑话,就是祖母出了点意外,柔姐姐被官府的人请去询问了几句。”
谢薇锦嘴里说着宽慰的话,可模棱两可的内容,最是让人浮想联翩。
这是谢府二房和三房的拿手本事。
好在谢薇锦有所顾忌,也知道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
“柔姐儿,你祖母怎么了?”容老夫人关心地问道。
谢柔锦意味深长地看着谢薇锦。
就在后者头皮发麻,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才说道:“祖母也不知道得罪了谁,被人用腌臜的手段诅咒,中了风,请了高人才逃过一劫,却还是瘫痪在床。”
“这么严重?”容老夫人变了脸色。
尽管与谢老夫人只是面子交情,可做戏还是要做全套。
“确实挺严重的,毕竟对方下了死手。”
“那你祖母现在的情况怎样?找到凶手了吗?”
“还……”
“这就有意思了,”谢柔锦打断了谢薇锦的话,“是三房的月季。”
“柔姐姐,你胡说!”急于撇清关系,谢薇锦红着眼说道,“月季只是个丫鬟,没那么大的胆子和能力。衙门那边审问了她,她说是柔姐姐,柔姐姐还被请到衙门去了。只是不知为何,柔姐姐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三妹妹似乎对我的‘安然无恙’很有意见?”
“我……”
“熊大人是刚正不阿的好官,三妹妹是在质疑熊大人吗?月季是三房的人,她不听三房的,反而听我的,那么不忠心的下人留着干嘛呢?你也别说什么我是月季的前主子,对我忠心是应该的,她真要那么忠心,就不会主动投奔你了。三妹妹又不是傻子,留一个不忠不义的人在身边,干嘛呢?等着被她陷害吗?熊大人请我去衙门,不过是了解月季的情况,毕竟她跟在我身边最久,我最有发言权。再加上我也差点成了苦主,落得和祖母一个下场。现在想想,心有余悸。”
谢柔锦后怕地拍了拍胸口,“当然,你要说我自导自演,我也没办法,只不过,昨儿在衙门的时候,我询问了熊大人关于被人诽谤的罪名,无凭无据的谣言,也是要承担责任的。多亏皇上英明,制定了为国为民的律法,不然,到时候我还找不到地方哭去。”
“柔姐儿也被算计了?”容老夫人硬着头皮问道。
既然话题都开头了,自然就要有始有终。
容老夫人也是厉害的,佯装听不懂谢柔锦和谢薇锦的机锋,只专注地演好自己的角色。
谢柔锦就更厉害了,表情夸张地说道:“是啊,差点就着道了,幸亏发现得及时,不然,我现在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衙门那边怎么说?”问这话的是容兰如。
既然都在演戏,自然就要角色分配。
“熊大人还在查,月季再嘴硬,也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丫鬟,相信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那就好,那就好,只是你祖母遭罪了。你回去的时候,给你祖母捎个话,过两日我去看看她。”
“多谢老夫人记挂,晚辈一定会把话带到。”
这边还在虚与委蛇,前面就有人禀报容昱回来了。
容老夫人朝谢柔锦看去,调侃道:“昱哥儿知道柔姐儿来了,终于舍得回来了。”
谢柔锦娇羞地笑了,然后被自己恶心到了。 权臣掌中娇